毛澤東的理論家 MAO ZEDONG'S THEORIST ZHANG CHUNQIAO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I) 張春橋與「文革」（下） 文革的喉舌，毛主義的擁護者 文革 極左理論家，革命紅秀才 風雲叢書 必須時划牢記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燕，指導我 人物篇 們事業的理論基礎是馬列主義、毛澤束思想·任何時候都不能削弱黨的領導。 約翰·西西弗斯 張春橋 J O H N S I S Y P H U S 细撰 ==========第1页========== 毛澤東的理論家 MAO ZEDONG'S THEORIST ZHANG CHUNQIAO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I) 張春橋與「文革」（下) 約翰·西西弗斯 JOHN SISYPHUS 編撰 ==========第2页========== ==========第3页========== 奥斯維辛之後，寫詩也是野蠻的。 希歐多爾·阿多諾(Theodor Adorno)，《文化批判與社會》（1949) ==========第4页========== ==========第5页========== I005 中央文革小組副組長、上海市革命委員會負責人張春橋，代表事程前來北京祝賀北京市革命委員會成立的上海、山西、壹州、黑龍江、山東省五個省市革命委員會代表團講話。（高宏攝影，《人民畫報》1967年第7期） 張春橋在會議上 ==========第6页========== 006I 周恩來、張春橋宴請美國總統尼克森 1976年1月25日，張春橋（右一）會見缅甸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主席德欽巴登頂。(《人民畫報》1976年第5期) ==========第7页========== I007 1976年9月12日凌晨，張春橋（左一）等人肃立在毛澤東遺體前。 黄吉人 張春橋在法庭上 ==========第8页========== ==========第9页==========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I009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優秀的歷史學者都認為史料對於研究工作具有至關重要的價值。史學家傅斯年認為：「史學即是史料學。」史料固然並非史學的全部，而史學的學科起點必須建立在史料勘查、輯佚、校勘等整理工作的基礎之上。沒有史料積累的歷史學家，正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歷史學者沈志華介紹他的治學經驗道：「浩瀚的史料，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做研究能成功要竅門，第一，你得下工夫，誰也不比誰聰明到哪兒去，都差不多。…别的學問我不敢說，你說你搞哲學，你劃著船轉悠轉悠，回去就能想出點東西來。搞歷史的不行，搞歷史不是想出來的，是看出來的，你得看材料，看不到就不知道，怎麼可能想出來一件事呢？道理可以想出來，史實想不出來的，史實是看出來的。」從材料入手，強調實證，這是史學研究的鐵律。沈志華進一步強調核實原始材料的重要性，他說：「研究歷史需要看大量史料，不看就是蒙自己，如果沒有史料那就沒辦法了，至少我對這個事情的判斷是只要能看到的東西，我必定把它找來看，就是人家都寫了，你都不敢信，你都要找原件看看，做學間不下這點苦工夫，不可能做到有多好。」不但要高度重視史料，而且要做到廣泛搜求、竭澤而漁；即使有二手材料可用，也要親見原始資料才放心。 瑞典隆德大學「文革」史專家沈邁克(Michael Schoenhals)談治學體會時，也強調佔有史料的重要性，他介紹了「文革」研究的心得與經驗：「不管你準備去寫哪個題目、深入什麼課題，你腦子裡肯定不是『一張白紙」，而是由無數早已接觸到事實而形成的一些初步觀點和看法。為了對這些觀點和看法進行核對總和改進，從而寫一部不但對你自己能說明問題的，而且對你想像中的讀者（中國的也好，外國的也好） 1鳳凰網專訪沈志華：歷史研究的偉大就在於追求真相，2009年8月23日，17：26。鳳凰網歷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uanjialunshi/shenzhihua/200908/0823_7324 1315709.shtml ==========第10页========== o1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較有意義的歷史著作，你首先必須查閱汗牛充棟般的原始資料。這是我想強調的第一點：閱讀大量材料的重要性。」2他在研究過程中最喜歡使用的中國出版物之一·就是研究資料中的「大事記」或「年譜」。他認為此類材料的信息量往往非常大。 文學史家錢理群對枯燥史料的研究傾注了個人的生命體驗，從中發現了一番别樣的滋味。他說：「史料本身是一個個活的生命存在在歷史上留下的印記。因此，所謂「輯佚』，就是對遺失的生命（文字的生命，及文字創造者的生命)的一種寻找與啟動，使其和今人相遇與對話；而文獻學所要處理的版本、目錄、校勘等整理工作的物件，實際上是歷史上的人的一種書寫活動與生命存在方式，以及一個時代的文化、文學生產與流通的體制與運作方式」，「無不包含著極其豐富的文化内涵與生命内容」。3史料的確並非冰冷之物，研究者的生命體驗、問題意識以及所處時代的社會氛圍决定他會喚醒哪些相關的史料。向公眾開放史料，無異於復活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本叢書的編撰思路借鑑了謝冕褊撰「百年中國文學總系」，而他的思路則來自於《萬曆十五年》、《十九世紀文學主潮》的敔發，即通過 一個人物、一個事件、一個時段的透視，來把握一個時代的整體精神，從而區别於傅統的歷史著作。根據這一敔發他提出了叢書編寫的三點原則： 一、「拼盤式」：即通過一個典型年代裡的若干個「散點」來把握一個時期的文學精神和基本特徵。比如一個作家、一部作品、一個作家群、一種思潮、一個現象、一個刊物等等。這說明叢書不是傳统的编年史式的文學史著作。二、「手風琴式」：窝 一個「點」，並不意味著就事論事、就人論人，而是「伸縮自 ”沈邁克，〈中外學者文革史研究的比較一在「清華歷史講堂」的演講稿〉，《記憶》，2011年第66期。 3錢理群，〈我的文學史研究情結、理論與方法一《中國現代文學编年史一以文學廣告為中 心》書後〉，《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2013年第10期。 ==========第11页==========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o 如」。「點」的來源及對後來的影響都可以涉及，強調重點年代，又不忽视與之相關的前後時期，從而使每部著作涉及的年代能夠相互照應、聯繫。4三、「大文學」的概念：即主要以文學作為敘迹對象，但同時鼓勵廣泛涉獵其他藝術形式，如歌曲、廣告、演出等等。5 根據謝冕的上述宗旨，本叢書以「文革」歷史風雲作為對象，通過敏銳的問題意識，試圖梳理重要的人物、觀念、事件、運動、思潮等歷史脈絡；以深入的文獻考證·群實的第一手資料編撰專題性的史料文集。 例如本叢書以人物為主的史料福撰，聚焦研究對象整體的生命歷程，全面展現重要問題的來龍去脈，勾勒人物跌宕複雜的人生軌跡。這種編撰方式，可以稱之為史料傅記，或人物史傅。歷史是人的歷史，人是歷史中的行動者，也是歷史的創造者。因此，研究歷史，從根本意義上而言也就是研究人；反之，研究人，是瞭解歷史的一條主導進路。研究人的歷史，首先需要掌握歷史的載體，即史料。通過對史料的整理、輯佚、考據、爬梳，進一步確立理解歷史的理論與方法，從而形成一種關於史料的闡釋經驗與學術傅統。以「文革」人物個案為對象的史料考察，是形成中國當代通史的前提，也是建構中國當代史料學的基礎。 本叢書希笔凸顯五個方面的特點：第一，文獻性。希笔達到奠基學術根基的目的，為「文革」研究建立架實的史料基礎。第二，知藏性。通過編者按、編者注等詮釋形式對一些史料解題，或者對細節進行補充說明。第三，故事性。每一本書都是一段歷史，一個故事，在編撰體例中試圖給讀者一種講故事的起承轉合的感覺。第四，問題式。本叢書的 4參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国文學總系>的緣起與實現》，谢冕，《1898：百年憂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4頁。 5參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國文學總系>的缘起與實现》，谢冕，《1898：百年憂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5頁。 ==========第12页========== o1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選題或者每一本書中的專題設計聚焦於特定對象，例如普遍有爭議的、有疑問的重要問題，產生了重大歷史影響的人物、事件、運動、思潮或者制度。總之，這些選題都應骸具有學理思考的深度。第五，讀本式。每一本書從選題、内容與體例安排等等方面的設計，試圖將該選題的相關問題與知識進行整體掃描，一網打盡。不僅提供原始資料，而且還有研究文獻等，為讀者暸解該選題提供一個學術地圖或者研究攻略。 本叢書的褊撰方式所體現出的「史料學」，有待讀者做出回答，敬新社會各界專家、朋友多多指教。 ==========第13页==========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3 「文革」史料整理綜述 「文革」史料保存、整理、福撰的重要性，在那場浩劫開始之初就已經為中國國家圖書館部門的工作人員所重視，1966年8月28日，「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在《人民日報》發出呼籲一《把這些珍貴文件紀錄下來》，該文寫道：當前展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在深入廣泛地發展。很多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印發了撤底摧毀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召慣及一些資產階級法權殘餘的傅單、倡議書等宣傅品·這是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 圖書館通常收集、整理最多的是正式出版的報刊、雜誌和書籍，對於當時的非正式出版品則往往很少顧及，北京圖書館作為當時中國最大的國家圖書館，工作人員看到了這些民間流傅文獻的重要價值，硯之為「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可見，當時主流文化部門對「文革」文獻的重硯程度。 該文鄭重發出呼告：我們作為一個國家圖書館，必須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積極宣傅毛凙東思想的社會主義學校，又應是收集各種革命文獻的機構。我們特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等革命組織，將已發和未發的「倡議書」以及所有的佈告、宣傅品等，及時寄給或送交「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三份，以備研究參考使用。6全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革委會是否響應號召、聞風而動，今天不得而知。 耿化敏的《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認為，自1981年中共中央通過《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决議》，中國史學界開敌了「文革」歷史的學術研究。從1980年代起步階段的「資政史學」，中經1990年代轉型階段的「求真史學」，再至21世紀頭10年拓展階段向「總體史學」的轉向，近30年來「文革」史學經歷了一場深刻的變動。該文還提供了30餘年來，不止是中國大陸，還有海外關於「文革」史料的整 6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献部，〈把這些珍貴文件紀錄下來〉，《人民日報》，1966年8月28日。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第14页========== o1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理、福撰與研究的概况。關於「文革」史料的整理工作的評述，美國的「文革」學者周原的《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2007)一文，對海内外的動態進行了十分群盡的介紹。他將「文革」史料可以分為四大類型，即實物史料、音像史料、口碑史料和文字史料。根據發佈和製作的方式，「文革」期間產生的文字型史料可再分為如下四類： 1.「文革」期間的正式出版物。《毛澤東選集》、《毛主席語錄》 一版再版，發行量連創紀錄。儘管如此，「文革」期間的一些正式出版物仍然是研究者不可忽的基本資料，例如，被硯為當權者喉舌的雨報一刊，即《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紅旗》雜誌。此外，《文匯報》、《光明日報》、《解放日報》、《北京日報》等也含有許多重要史料。 2.「文革」期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這類出版物主要包括「文革」初期由群眾組織、紅衛兵等印行的各類小報、刊物、海報、傅單和小冊子等。 3.「文革」期間的非出版印刷品。這部分資料專指那種「文革」期間印製的，限於小範圍使用或僅在特定範圍内流通，不對公眾發行的印刷品。例如，群眾組織、革命委員會編印的檔、講話彙福、各種内部學習資料、大批判文集、大字報選以及鬥私批修的心得等等。 4.「文革」期間的非印刷品資料。這類史料中數量最多、最為重要的是各級各類檔案。儘管「文革」期間各級政府部門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從中央到地方，以及工農商學各個單位都沒有停止建立和保存檔案的工作。檔案的内容品種很多，包括指示、會議記錄、簡報、總結、統計、下達的檔案和上報的材料等等。除此還有個人擋案，包括所謂專案材料，像本人寫的檢查、「交待」，他人寫的揭發、檢舉、證言等。檔案提供原始資料，且大都不存副本，其史料價值是不言自明的。除檔案外，非印刷品 ?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第15页==========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5 「文革」資料還包括大字報、小字報、日記等。大字報、小字報除當時已整理印行的以外，既使有保存至今的，也只是鳳毛麟角了。個人筆記、日記得以留存的機會應比大、小字報大些。這些資料，特别是出自名人、要人之手的，也是「文革」研究的有用資料。8根據「文革」史料的搜集、整理、出版與研究的歷史進程，周原將「文革」史料的整理分為「文革」期間和「文革」之後雨個時期，並進行了詳實的統計。第一，「文革」期間，中國大陸境内外對「文革」史料開始了搜集與整理。例如香港友聯研究所褊印的《紅衛兵資料目錄》（1970)，著錄骸所收藏的紅衛兵小報561種；又如該所福印的《中共中央檔彙福（關於文化大革命)，1966~1967》（1968)和以縮微膠卷型式出版的《中共資料剪輯》(1974)。《中共資料剪輯》共1447卷，含該所收集的「文革」期間的各類簡報資料，臺灣的中央圖書館、國立政治大學及其下屬的國傺研究中心圖書館、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以及軍情局等。臺灣出版的資料較具代表性的有《中共研究》和《中共研究年報》以及《中共研究》社出版的一些專題彙福，如《中共文化大革命重要文件彙福》（1973)等。在中國大陸，當年對正式出版物、非正式出版物和一些非出版印刷品的收藏主要是在各級圖書館進行的，且通常為被動的收集。第二個時期，「文革」之後。儘管「文革」研究在大陸仍然設有許多禁區，當局對「文革」研究和「文革」類書籍的出版也一直控制得比較緊，不時幹預施壓，三十年來還是整理、出版了一些有用的史料，發表了一批有份量的研究成果。香港以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政治文化環境，在出版「文革」資料和研究成果方面享有得天獨厚的條件，香港為「文革」研究辟出了一塊獨特的圜地，貢獻很大。如前所述，還在「文革」期間，搜集、整理「文革」資料，出版、發表有關「文革」的圖書、研究成果就已經在香港開展得 。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原戴《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田園書屋，2007年。 ==========第16页========== o1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很活曜。9周原認為，與香港相比，臺灣的「文革」出版物實在太少。10 關於上海的「文革」史料整理情况，金大陸對這些史料分為如下類别：第一部分為出版物（含未刊稿）：著作類、辭典類、方志類、大事記類、報刊類。第二部分為非出版物：檔案類、群眾報刊類、傅單類、日記類。”復旦大學歷史系與上海社會科學院已經敢動了大規模的上海「文革」史資料整理與出版的工程，假以時日，相信成就值得期許。 《東方早報》報導，著名傅記作家葉永烈向上海圖書館捐贈了半個世紀的手稿等私人文獻，其中的「文革」史料是一大亮點。本次的捐贈主要包括如下幾類文獻：與眾多名家往來的書信原件；採訪錄音帶、數碼錄音，其中錄音帶1000多件；按照人物或專題分類的採訪檔案，如8卷王力採訪檔案·羅章龍採訪檔案，「四人幫」相關檔案等；葉永烈採訪照片，其中底片幾10冊，數碼照片20多萬張。1葉永烈的「文革」史研究從來都以一手資料見長，在這批捐赠文獻中，他對很多歷史當事人的採訪筆記、錄音具有重要的歷史價值，屬於獨此一家的珍貴文獻。 綜上所述，就目前「文革」史料的整理現状而言，開文獻整理先河的是中國國防大學黨史黨建政工教研室1988年10月内部編印的《「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上、中、下）。成就最為卓著的是美國華裔學者宋永毅2002年與2006年主福出版的《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以及骸文庫的網路版。宋永毅組織的團隊建立了規模龐大的「文革」資料資料庫，作為「文革」文獻的巨大集成，功德無量，惠及學林。其次則有周良霄、顧菊英夫婦編輯的《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代》。閻長貴高度評價了這項「文革」史料褊撰成就最為卓越的工作·他說：宋永毅先生主編了一套《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周良霄、 9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原载《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田園書屋，2007年。 10周原窝作該文的時間是2007年，實際上，到目前為止臺灣文革史料與著作的出版已經有了較大的改觀。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自2011年以來出版了數十種文革史書籍。Ⅱ金大陸，<上海文革研究的史料準備>，《社會科學》2007年第5期。2〈莱永烈捐出「一卡車」文獻資料〉，《束方早報》，2014年4月30日。 ==========第17页==========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17 顧菊英夫婦福輯了《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代》（包括一本書和兩張光碟)，這是研究文化大革命的雨樁巨大的基礎工程。宋永毅先生、周良霄夫婦為這兩樁工程花了大功夫·下了大力氣，也充分顯示了他們的遠見卓識。歷史和人民永遠不會忘記他們為研究文革和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所作的無私貢獻。他尤其指出上述文庫中部分史料的重要價值：宋編《文庫》中有《中央首長關於文化大革命的講話和指示》，周良霄夫婦編《年代》之二是《十年文革中首長講話傅信錄》，他們這兩套關於文革時期中央首長講話的資料，都是文革的最原始資料，對研究文革，對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具有極大的意義。14同時，閻長貴又指出上述文庫還有值得進一步完善之處。對於《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也並不是沒有值得改進的地方，著名的「文革」史專家餘汝信曾經撰文指出了一些存在的問題5。《文庫》收錄的畢竟是歷史原料，當然也有待於進一步坐實考據，細緻梳理。 總體而言，相比海外「文革」史研究的熱鬧而言，中國大陸的「文革」學術研究還停留在零敲碎打、門外熟鬧門内冷清的狀况。 褊者無心政治，僅僅恪守如下從事學術研究的基本規則。第一·歷史研究的基礎應該建立在群實、完備的史料基礎之上，而史料的整理不應該首先考慮這些史料是否具有某些特定的功用目的，即可能對誰有利、或不利而進行取捨。應該首要考慮的原則是，為了全面認識研究對象，史料收集是否做到了竭澤而漁。第二，學術研究應該堅持客觀公正的態度，以及獨立的精神。不應該先入為主去預設政治的、道德的立 13周長贵，〈關於雨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1“闆長貴，〈關於雨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15參見餘汝信的〈《中国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的幾個問题〉。他一方面指出编纂者經三年多努力，集成了迄今為止文革研究最大規模的資料庫，個中辛劳，可想而知。另一方面，他認為《文庫》的第一部分「有關文化大革命的中央文件、指示、公報彙编」後，對出版及發行者所聲稱的《文庫》的「最權威」性（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文庫》推介單張)，卻不能不有所保留。余汝信提出了《文庫》存在的幾個「硬傷」性問題： 一、全部文件資料均未注明出處，有違學術規範要求；二、文件來源大多輾轉抄錄，並非是「第一手」的；三、编纂者自擬標題未加以說明，部分自凝標題欠妥；四、資料選取尺度欠妥，許多重要文件未有登錄；五、「概要」及刪删節過多，未能保留文件的原貌；六、未辨真偽，锆誤地登錄了來源可疑的偽造文件。 ==========第18页========== o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場和標準。這一點對於人文社會科學學者尤其重要，因為他們容易受政治、商業、以及當事者利益等因素的幹擾和誘惑。獨立精神還在於崇尚真理·尊重歷史事實，不為某某權威的判斷而嚇倒。第三，學術研究應骸堅持科學理性的研究方法。應該遵循一些基本的科學分析的邏輯，重視研究的基本程式和證據，講究論證的合理性和完滿性。 ==========第19页========== 體例說明【o19 體例說明 「文革」作為中國統一、浩大、群體的政治運動，捲入的階層、參與的人數很多，觸及的問題、採用的方式十分複雜。可以說，任何一個政治事件，動輒牵動著幾十、上百人，甚至成千上萬人的關注。正是由於每個事件、運動聚集了眾多參與者，會議記錄中的文獻也牵涉到很多人，因此，在以人物為核心整理史料的時候·某一個檔應該歸屬何人·或者說，史料在不同人物的分配上如何處理，是一個值得斟酌的問題。 本叢書由於包括大量現場的講話記錄，具有原生態的歷史形態，多人參與的談話形成了文本之間的互文關係。文集編撰的總體原則是，無論人物、運動、事件還是思想，盡可能根據時間先後，組織、梳理出重要的資部點，使讀者由每一篇文章的連續性閱讀，可以大體知道歷史事實的來龍去脈。具體來說，涉及到史料的褊撰細節，有一些技術問題需要處理。根據編者對史料的總體把握，凝在下面對此做出原則性的說明，並根據重要性的優先順序，依次排列如下。 第一、官位優先原則。在每一次集會或者内部會議中，官位高者所 起的作用通常比較大，做出的講話也具有較大的效力。 第二、篇幅優先原則。對於官位或者改治影響力大小差不多的情 况·以講話篇幅最多者作為歸屬對象。 第三、資部訊求全原則。有些會議講話，每個人的官位差不多，講話 的篇幅也差不多，而且每個人沒有大段文字自成獨立的一部分，而是簡短的對話交互參差，各自的關鍵資部都不少，將這樣的檔歸屬於某一個人的話·對其他人都會有遺珠之憾。因此，這樣的檔將會保留在每個人的文集之中。 第四、對於年月不群的情况，一律置於該年月的最後，列入「本 月」、「本年」之下。 上述這樣褊撰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節省每本書的篇幅，通過幾本書的對讀可以獲得的文獻一般不重複收錄。凡是在其他書本中已經收錄· ==========第20页========== o2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而本書暫付闕如的情况，一律在目錄和正文中列出標題，並且在標題之後標記「（存目）」二字。好在每一本的史料都是按照時間順序福排而成，因此讀者可以根據目錄提供的線索，迅速在其他書本中找到相關內容。本叢書的不同文本之間史料高度混融，需要提醒的是，對於有些史實，讀者必須將多本書一起參照對讀，才能瞭解問題的全貌。 本叢書所收錄文字均來自於中國國内外檔案館、圖書館，中共黨政部門的内部資料，民間人士所收藏的第一手文獻，中國國内正式出版的報刊與書籍，以及官方與民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部分文字來自民間印刷物的會議記錄，標點符號的使用很不規範。原因是：記錄者錄入匆忙難免錯謬；記錄稿未經講話者與與會者修正；記錄者水準參差不齊；所記錄的文字大多係速成之物，並未經過正規褊輯部門細緻審校。鑒於上述情况，褊者特此作如下說明。 如果對所有標點符號全部修改的話，恐怕對原貌影響甚大。因此·福者修改的原則是：對顯而易見的標點符號誤用、漏用、缺省等情况·褊者予以補充修酊。在保證不影響閱讀和理解的前提下，秉持可以不改則儘量不改的原則。文字整理的具體辦法是：第一，最大可能保留文字和版面的原貌。避免添加、增删文字，以及隨意改動段落關係。第二，簡體字轉化為繁體字之後，仍然保留簡體字的原貌。例如，有些人名轉化為繁體字之後，「赫魯曉夫」就變成了「赫魯雪夫」，「斯大林」變成了「史達林」·「文件」變成了「檔」。針對這些類似情况，福者一律在審校中保特史料原初的簡體字形態。 ==========第21页========== 目次1021 目次 CONTENTS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009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013體例說明… .019 025|1967 張春橋接見南京地區三派赴京代表時的講話（1967.7.12.)…027張春橋關於農民進城問題的講話（1967.7.16.)036張春橋對上海高校負責人的講話中有關清查「五一六」的内容 （1967.9.9.）036張春橋在空軍某部祝捷慶功大會上的講話摘要（1967.9.28.)…037中央首長接見江蘇省赴京代表團的講話（1967.9.28.)…042張春橋、姚文元對上海鐵路局系統代表的講話(1967.9.29.)…063張春橋同志在上海慶祝建國十八周年大會上轉達偉大領袖的親切囑附和無限關懷毛主席向上海工人階級、無產階級革命派和同志們問好（1967.10.l.）06S張春橋接見上海市革命委員會工交財貿組時傳達毛澤東指示 (1967.10.3.）070張春橋、姚文元視察上海第八印染廠時的講話（1967.10.4.)…071張春橋接見上海舞蹈學校大聯合委員會的講話摘要（1967.10.10.)072張春橋、姚文元對上海市宣傳系統大批判負責人的指示 （1967.10.11.）.072張春橋對上海的指示（1967.10.12.)….074張春橋在上海市革命委員會報告會上的講話(1967.10.16.).074中央首長第三次接見安徽雙方全體代表時的講話（1967.10.22.)…104周恩來、張春橋對全國糧食工作會議和鐵路工作會議代表的講話(1967.10.28.)… …114 ==========第22页========== o2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本月… .115 張春橋、姚文元在上海談「抓革命促生產」（1967.10.)…115張春橋在江蘇軍隊幹部會議上的講話（1967.11.4.)…118張春橋接見第二十七軍首長談無錫文化大革命（1967.11.5.)…119張春橋對召開上海工代會問題的指示(1967.11.8.)…120張春橋對上海市革委會的電話指示（1967.11.16.)…120張春橋接見上海大專院校紅代會全體代表的講話（1967.11.19.)…121張春橋在上海革委會擴大會議上的講話（1967.11.19.)……125張春橋接見上海工總司常委時的講話（1967.11.22.)…128張春橋在上海市委擴大會議上談準備九大黨章草稿（1967.11.25.)…130張春橋在上海市革委會修改黨章小組會上的溝話（1967.11.27.)…141張春橋在上海「工總司」常委擴大會上的講話（1967.11.29.)…142張春橋在上海工代會阴幕式上的講話（1967.12.5.)…143 張春橋在上海市革委會會議上的講話（1967.12.6.)…1S1 張春橋接見上海文藝出版界代表時的講話（1967.12.10.)…154張春橋在「熱烈歡迎中國人民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傳隊 進駐市公安局大會」上的講話（1967.12.19.)…168張春橋在上海市革委會上的講話紀要（1967.12.21.)…175張春橋在上海市革委會擴大會議上談上海形勢（1967.12.27.)…177 本月… .182 張春橋談修配改黨章（1967.12.)…182 本年 183 張春橋對上海體育界的指示（1967)… .183 185|1968 張春橋在上海紅代會擴大會議上的講話摘要（1968.1.12.)…187張春橋在華東師大同學座談會上的講話摘要（1968.1.15.)…189張春橋在上海交通大學的講話摘要（1968.1.16.)…193張春橋在復旦大學革命委員會成立大會上的講話摘要（1968.125.)…196張春橋講話摘要（1968.2.23.)197張春橋、徐景賢在上海市革委會擴大會議上的講話摘要（1968.2.26.)200張春橋在上海一次大會上的講話（1968.3.29.)…204 ==========第23页========== 目次1023 張春橋談清理階級隊伍（1968.5.28.)… …205 張春橋在上海機床廠現場會上的講話（1968.7.22.)……206張春橋在上海市革委會擴大會議上的講話（1968.8.22.)…212 本月.… …217 張春橋在上海教育革命座談會上的講話（1968.8.)…217中央首長對在京軍事幹部的講話（1968.9.26.)…219 本年.223張春橋在浙江省市革命委員會座談會上的講話(1968).223 229|1969 中央文革碰頭會議接見冶金會議和「八·一五」會議山西代表時的重要指示（1969.2.26.)… .231 235|1975 張春橋在第四届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關於修改憲法的報告（1975.1.13.)237張春橋在全軍各大單位政治部主任座談會上的講話（1975.3.1.)…241 論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197S.4.1.)…247 中共中央轉發《外交通報》（張春橋向阿爾巴尼亞同志介紹 當前「教育革命大辯論」的談話)（概要)（1975.12.20.)256 257|1976 張春橋日記（1976.2.3.) 259 張春橋接見於會泳的談話（1976.2.6.)259張春橋給兒子的信（1976.4.18.)261張春橋關於「批鄧反右」運動的講話（1976.6.28.)…262張春橋手書工作提綱（10月初)…273 張春橋研究論文… …275 「文革」研究專著.… 281 後記 .305 ==========第24页========== o2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第25页========== 1967 ==========第26页========== ==========第27页========== 1967027 張春橋接見南京地區三派赴京代表時的講話(1967.7.12.) 【地點：北京人民大會堂南廳。根據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張春橋同志進來時，代表們起立熱烈鼓掌，首長與前排代表一一握手。 張春橋：來了很久了吧！本來今天還要參加另外的接見，因為你們來的 時間很長了，所以那個會我就請假不去了，來聽聽你們的意見。我離開南京雨個月了，不知你們的進展怎樣了！有的省比江蘇還要緊張，不過無錫，徐州武鬥已經相當嚴重了。五月又去過南京，我離開南京回到上海，不到半個月，杭州也沒有去，就來到北京了。今天來聽聽你們的意見，主要是怎麼解决問題，你們那個談談吧，有些已經講過的就不要再詳細談了，誰先講？ (葛忠龍首先彙報，談到鐵道兵問題時) 張春橋問：鐵路上有幾個組織，鎮反是哪個鎮反的？（答：南京部 隊。)這麼大的牌子？當時南京實行軍管了沒有？（答：宣佈軍管了。)鐵道兵，鐵聯司有多少人？（有的代表作了回答。) (葛忠龍彙報到無錫主力軍打出來了，鐵道兵把他們從無錫接到南京。) 張春橋：有多少人？（葛：有雨個火車約四千多人。） 張春橋：沒有上海多，上海有二萬多人·革委會很頭疼，對上海有些影 響，他們背著大刀拿了鐵棍，上海不信這一套，上海工人不信這一套，上海工人不歡迎。 (汪洵之接著彙報，當談到五·一四指示以後·南京曾出現一段比較好的局面時) ==========第28页========== o2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張春橋：頂多半個月吧！我有個經驗·我的講話只管半個月，我和姚文 元同志在上海講話也只管半個月啊！我現在離開上海已經一個月了，不知上海又怎樣了·看來最近又得回上海了。 (接著汪又彙報了五·一四指示以後，有人說張春橋講話是大毒草，要和張春橋辯論，抵制·縮小張春橋同志講話的影響。) 張春橋：我也知道這個情况，我在南京就收到不少反對的來信，回到上 海又收到不少，有人反對我的講話，這也難怪！我的講話，不 一定所有的人都能接受的呀！ (接著又彙報了揭省委階級鬥爭蓋子的情沉，南京最近武鬥情况，以及杜方平的問題。) 張春橋：你們南京這個樣子，對無錫也很難表態。上海就好辦了，他們 到上海，人家就問他，你們拿武器來上海，看看上海形勢，適合不適合？就勸他們回去了。 (促聯代表彙報以後，春橋同志作了重要指示) 張春橋：我想跟你們介紹一下情况，你們帶來的材料我們都看了。材料 帶來不少了，現在看來不可能一件一件地解決這些問題。無錫、徐州打得很厲害，王效禹同志去制止武鬥，也被包圍了·住處的玻璃窗都被打碎了。江西武鬥也很嚴重，江蘇要發展到江西這種局勢也不難，到那時，局勢連你們自己也控制不住了。比如說，甲方先動了拳頭，乙方就拿起棍子，那麼·以後甲方就不再是拿棍子的問題了。江西的情况複雜一點，區人民武装部，縣人民武装部，公社人民武装部，甚至軍分區有桃動群眾鬥群眾的情况，有的把槍發給農民了，這也很自然，是基幹民兵嘛！結果開槍了，先是小口徑步槍·接著是步槍、機關槍、六○炮也用上了。我不是嚇唬你們，槍開起來，雙方就管不住了，中央下死命令，還是那麼難。現在雙方都有人到北京來了，軍區也有人來了，但局勢就是控制不住，槍收了很長時間還沒有收上來。最近好些了，槍也不開了·但晚上還會朝天放的。這樣大的革命，出現這樣的事沒有什麼了不起，犧牲了 ==========第29页========== 1967029 一些人，革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現在中央已把軍區負責人召到北京來開會了，兩派都說，要聽毛主席的話。你們不是也說要聽毛主席的話嗎？毛主席是反對武鬥的，毛主席什麼時候叫開槍的？南京的問題，我看南京第一位工作是制止武鬥。五月份武鬥規模還小一點，當時我是希望你們聯合起來，現在武鬥規模慢慢大了，看來南京一搞起武鬥，比一·三事件更大了，以前是雨派一起對付赤衛隊，現在是兩方面自己打了，是否雙方面努力把武鬥制止下來？過去是中央下命令，執行六· 六通令呀，6月24日通知呀！六·二四通知是各人通知各人一方，但這幾句話還不能解决全部問題，還得有個協議書。一般是搞執行六·二四通知的協議書，雙方協議，簽字，傅達，雙方都要真正的組織執行機構，譬如說，武器，槍支集中封存，自己製造的武器，土槍、土炮、棍棒也要收起來，雙方都不製造武鬥輿論，高音喇叭，宣傅車都撤掉，你們看這樣好不好？我可以送些材料給你們，江西、河南的協議書可以送給你們參考。浙江的雙方也簽字了。這幾個省對立情緒都比你們強，他們能達成協議，你們就不能嗎？你們雙方是否能派出代表，由軍管會出面主持，就這個問題達成協議？這可以說是第一步吧！南京的工人、農民、學生就會擁護你們。現在群眾中都有人厭戰了，不願意武鬥，我們的革命是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的革命，應該應用四大武器嘛！現在有人提出以武鬥制止武鬥，這是錯誤的。還有人提出要用農村包圍城市，毛主席說現在提出這個口號是反動的口號，歷史條件不同了嘛。過去，是國民黨統治，不可能解放城市，所以提出農村包圍城市。現在歷史條件變了，現在城市都是無產階級專政機構，你們包圍城市，實際上包圍誰呢？農民進城一般是打的造反派，他們都上當了，有一些人用一些煽動性的口號去蒙蔽他們，例如，去捉特務呀！把農民帶進城市裡·說農民去那個院子裡，其實院子裡都是造反派，還有用記工分啦，還有的是一天給多少錢啦， ==========第30页========== o3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等等，動員農民進城這是錯誤的，不管有多少理由，都是錯誤的。這一點，必須堅定不移，要向農民做工作，但也不要傷害農民·他們是受蒙蔽的，一定有人挑動·許多地方農民進城，影響了秋收。當然啦，你們日夜忙著搞武鬥也不怕了，反正豐收了有得吃，要是在61、62年困難時期，你們武鬥大概也沒有這麼大的勁頭了。城市裡是不要武鬥了·更不要調動農民，因為有的農民就是農民的戰士嗎！農民不進城，武鬥好制止，就好辦，一進城就難辦了。希望你們在北京商量一下，能不能達成協議·把能達成協議的寫進去。如果雙方都有制止武鬥的願笔的話，要我簽字也可以在上面簽字。在南京地區先做個樣子·然後處理其他地區的問題才有發言權！ 第二個想談談大方向問題。三·五和五·一四講話還適用不適用？我看除了個别詞句外，現在情况還差不多，聯合問題沒有解決，奪權還沒有解决，還是軍管嘛！我看軍管會現在有癱瘓的危險。要是那樣子，江蘇的形勢是有利，還是不利？你們沒有理由不聯合，我們是希笔能創造聯合條件的。那個講話，我並不要求你們馬上聯合起來，這要有個過程，一·二 六奪權問題已經過去了，不要再爭論下去了可以作為歷史教訓吧！如果是追省委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的問題，還可以犒嘛！但是要劃清界限。人家就是這樣希望你們聯合不起來。江渭清在北京搞「三結合」的問題，這筆帳不要再算在「紅總」身上了，應該算在譚震林身上·算在江渭清身上，或者省委其他什麼人身上。你們應該聯合起來，劃清敵我友·這個關係一直搞不正確，你們的水準就不算很高，毛澤東思想就不算學得很好。毛主席告訴我們，首先是劃清敵我友的問題。要是劉、鄧上臺，搞資本主義復辟，那時要一起殺，曾邦元、文鳳來一起殺，你們在座各位也要殺，哪能這一派要殺，那一派不要殺，當然那時可能有人會投降，但是有的就是投降他也不要，因為你們雨派是造他反的呀！他對造反派就那麼寬大嗎？ ==========第31页========== 1967031 如果你們是堅定的造反派的話·怎麼能不想這些敵人呢？當然他們上臺，首先中央文革是要殺的，這一點是毫無疑義的。你們這兩派呢？監獄在等著你們。我們就要使他們永遠不能復辟，就是要想這個問題。他們還沒有打倒呢！省委就打倒了嗎？沒有呢！有些同志有這樣一個錯誤觀點，覺得這些都是死老虎，他們還沒有死呢！你們一邊忙著打内戰·你們忙得很哪！他們在那裡吃得好好的，很多人都養胖了。我們要罷他們的官，奪他們的權，當然這次革命像上海魯迅兵團的小將講的那樣，不是罷官革命·而是要在政治上、思想上把他們批倒、批臭·使他們沒有基礎才行。可是我們有些同志，就不想這些事·我們的同志，要分析江蘇的形勢，看看江蘇的文化大革命進展到哪一步了？省委的權還沒有奪下來，我這裡講的奪權，不是形式上的奪權，而是在改治思想上，把毛澤東思想的權威樹立起來，還沒有把毛澤東思想宣傅深、宣傅透。委員會還沒有建立起來，還是軍管嘛！江蘇有個很好的條件，還有梁、吳等同志，有些同志對杜方平有意見，當然還沒有從根本上否定他，對其他同志也有意見。如果有缺點，錯誤，你們可以說話嘛！我們還可以檵續觀察嘛！總之，你們還是有條件的，我估計你們要是不聯合奪權的話，那一方也掌不了權，要不把保守派爭取團結過來的話，也掌不了權。要取得多數人的擁護·如果不密切聯繫群眾，不聽群眾的呼聲，他們就會自己起來的。比如他們建立反内戰聯絡站，我看很值得你們考慮，他們不信任你們了嘛，那樣子你們將來的處境就很困難。至於聯絡站，只要你們掌握大方向·就不是什麼分裂了，有憲法規定，有結社自由嘛！在南京有句話講還是不講，我同姚文元同志商量了半天，後來還是含蓄一點，不那麼直接了，這句話·我原來想講，下面搞聯合，上邊不支持，我贊成下面脫離總部。上海當時也是這樣，當時上海工廠裡都叫工人造反隊，但是總部常委下去·我支援這部分，他支援那部分，下邊要搞聯合，上邊不 ==========第32页========== o3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支特，我就贊成他們脫離總部，他們當時意見可大啦，但是後來這樣做還是促進了大聯合。無論南京也好，無錫也好·工人階級沒有充分發揮主導作用，當然我不反對學生跟工人相結合，但是知識份子不能左右工人運動，加上知識份子對毛澤東思想學得並不那麼好，很容易感情衝動·左右搖擺，當然我不贊成學生馬上脫離工人運動，我是說要多尊重工人階級，發揮他們的作用。上海這一點就比較好，上海的學生，到上海的北京學生，在這方面做得比較好，寫宣言都是把工人擺在前面，召集會議都是由工人主持，尊重工人，雖然工人也有缺點與錯誤，正因為這樣，上海工總司的威信是比較高的，奪權以後·局勢也是比較穩定的，因為整個城市决定因素是工人，北京也是這樣。南京在這個方面是弱點，雖然南京工人運動比較早就開始了，但是沒有能領導整個南京的革命運動。要依靠工人、學生、幹部共同努力，不是由我們包辦代替，工人階級天然的最終得要聯合，這是由先進的生產方式决定的，他們感到聯合的必要，比如一個工廠一分裂，生產就不好進行了，煤礦一停止生產，發電廠就不行了，鐵路一停止行駛，其他工廠就不行了，這是其他人所理解不到的。工人階級的偉大作用也就在這裡，工人不能老是跟著學生左右搖擺，我希笔，學生與機關的同志應當尊重工人階級，工人階級是領導階級嘛！我們應骸承認自己有弱點·承認了這點有好處·才能有利於改造思想，不斷進步，這沒有什麼不光彩的。 你們還提了許多其他問題，我們還要回去商量一下，當前主要解决武鬥的問題，如果不先把武鬥制止下來，你們提的要求就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尖銳。許多事情本來不應該由中央解決，可以由當地軍管會解決。很多問題中央都作了規定，中央也只能這樣解决。 你們對軍管會還提了許多意見，我看是正確的。軍管會該堅決支持的和該堅决反對的都不夠大瞻，有點怕，自己的缺點 ==========第33页========== 1967I033 糾正的也比較慢，該平反的就早些平反，晚一天解决又會出現很多新的問題，當然這主要是他們沒有經驗。中央·主席最近也講了，解放軍支左有缺點錯誤，只要改了就好了。軍委十條以後，受壓制的造反派起來了，但又出現了許多新問題，以後又有了六·六通令。 你們蹲在這裡，心掛兩頭·在這裡頭匘比較冷靜一點好商量，當然不一定有用了。我們要往前看，歷史上的教訓應骸總結，但不是採取相互攻擊的辦法，你們誰也保證不了今後不犯錯誤，可能今天批評對方的缺點，過些時候你們自己又犯了，但不要怕，某些時候犯了錯誤，改正了就是一個經驗教訓。我們要把全部力量用來同黨内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進行鬥爭，要看大局，今天我沒有更多的時間談了，就武鬥這件事先解決。 (汪洵之：我們有的同志被抓進去還沒有放出來，要求對方立即放出來。) 張春橋：這些都寫上，這可能都有，你抓他一個，他抓你一個，雙方抓 的人一律都放回。（省革總統戰分部代表提出高嘯平是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要讓他們揪回本單位批鬥。) 張春橋：我覺得這些問題一定要我們中央表態，也沒有什麼必要，當然 可以回去商量，這事不妨凝制止武鬥，其他省還有比這更嚴重更尖銳的，他們都能達成協議。 (葛忠龍：武鬥主要是高嘯平策劃的，高是桃動群眾鬥群眾的罪魁禍首。高嘯平不回去，武鬥就制止不了。) 張春橋：那我不相信，現在雨派後面都有幹部出主意，武鬥不會只是高 嘯平一個人的問題，如果是高嘯平一個人，弄走後能制止南京武鬥的話，那我明天就可以把高嘯平弄到北京來，不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問題，情况很複雜，我就不相信高嘯平會有那麼大的能力。 (「公革會」的一個代表兩次站起來要彙報「公安聯總」的問題。) ==========第34页========== o3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張春橋：今天不談那麼多問題，就武鬥一件事能不能達成協議？（雙方 答：能。P派代表表示完全擁護首長指示·回去後好好學稻毛 主席著作·學程首長指示，要把首長指示的主要精神向南京的同志傅達，立即制止武鬥，還表示希望能約好時間，地點按照首長指示和紅總方面達成制止武鬥的協定。最後又提出李士英的問題。要求康老接見解决李士英的問題。) 張春橋：李士英的問題，我問過康老·康老講對他那段情况不很暸解· 因為時間久還要回想一下，前一段時間他比較清楚，後一段他離開了。 李士英是哪年被捕的呢？ (P派代表答：是1932年5月。) 張春橋：是不是那段時間康老已經離開上海了，我再問問康老。 (P派代表提出還有很多代表團，如「六·二七」常州事件代表團等· 要求中央首長接見，並簡單彙報了常州情况。) 張春橋：武鬥全部都要制止，這個問題不解决，其他問題都不好談，很 多東西都是由武鬥所引起的，再發展下去你們就控制不住了·湖南湘江風雷是很有名的，但也有缺點錯誤·以後大規模鎮壓就錯了。 (省革總統戰分部代表再次要中央支援他們把高嘯平揪回去批鬥。)張春橋：我從來沒有反對過他回本單位，但是現在的問題，是高嘯平不 是你們一個統戰部的問題，而是牽涉到另一個群眾組織的問題。 搞成兩派組織的對立，這在很多地方都是這樣，有些光為 一個人的爭論就形成雨大派。老實講，你們那一個組織後面都有革命幹部和非革命的幹部，問題很複雜，不要想得太簡單，請你們認真考慮。 (P派代表談到六·二七機校樅火事件。) 張春橋：這件事中央都知道了，當時軍管會處境也很困難，都不敢去· 因為牵涉到雨個群眾組織的問題，後來杜平同志給林總掛了電話，林總親自批准派軍隊去，因為是放火嘛！ ==========第35页========== 1967I035 (省革總統戰部分部代表又提出高嘯平問題。) 張春橋：你們現在是雨派·聯合起來，這些問題就容易解决了。你們 (指紅總方面)把這個問題作為第一個要求提出來一定要我回答，也得讓我回去研究嗎？你們給我那麼一大堆材料，很多都是我在南京看過的，只有很少才是以後加上去的。主席最近還問我，你看究竟什麼時候江蘇才能搞出個局面來？我是想在東南沿海幾個省早些打開局面。5月14號的時候，我說你們回去討論一下，如果認為我是胡說八道，你們就幹，果然不錯幹起來了。我對軍管會也有意見，很多問題都抓得不緊，大方向也沒有好好的抓。把雙方都找來開會嘛！那方不來就是他的事了。你們武鬥的水準也差不多了，再提高就要動步槍，機關槍了，應該提高一些文鬥的水準。我們覺得江蘇差不多了，因為已經鬧了半年了嘛！其他有的省鬧一鬧還可以，如果你們像上半年一樣，再鬧半年那也可以，那就迎接1968年去吧！到時候就由群眾自己去幹，群眾還是要革命的呀！他們看到生產搞不好·老是搞武鬥，自己要起來幹的。不要脫離群眾，今天你們是負有領導責任的。現在不早了，今天就講這些。能否雙方在這裡達成這個協定，並且打電話回去，先把武鬥停止下來，其他問題再談。 全體代表起立，張春橋同志繞到後排和田普同志親切握手，並和其他代表一一握手，代表鼓掌歡送首長離開。 (江蘇無產階級革命派P赴京代表整理) ==========第36页========== o3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張春橋關於農民進城問題的講話(1967.7.16.) 現在全國的文化大革命正在蓬蓬勃勃發展，形勢很好，我不大同意形勢不好，沒有理由悲觀，應該樂觀。包括南方的省份，農民進城·開始鎮壓革命群眾·這不能證明形勢壞了，恰恰相反，說明無產階級革命派強大了·那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又不能得到工人的支持，又不能得到學生的支持，只好去蒙蔽一部分農民，農民受蒙蔽也不會太久，也會起來革命的，毛主席規定了。 這說明階級鬥爭尖銳了，黨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沒有出路，沒有力量了·他們虛弱，這樣看問題，比較符合實際。在這種情况下，我們的學生受了傷，甚至死了，在這麼大的革命中，不付出代價是不可能的，較比抗日戰爭，解放戰爭還是小的，這樣看問題就不會悲觀了。 張春橋對上海高校負責人的講話中有關清查「五一六」的内容（1967.9.9.) 【摘錄】 對於「五·一六」的黑手現在還在查，姚文元同志不是講得很清楚嗎·現在凡是搞地下秘密活動的，都是不好的。不知上海有沒有？「五·一六」專門搞秘密活動，是有組織的，一天夜裡可以在王府井…等幾個地方贴滿標語，第二天紅代會蓋掉後，又貼出來，說明他們是有組織的，他們是對口的，他們野心大，但人數少，只有一小撮，他們是受壞人操樅的。 ==========第37页========== 1967037 張春橋在空軍某部祝捷慶功大會上的講話摘要(1967.9.28.) 同志們： 我跟余立金同志删删到上海，從飛機場趕到會場來了。我們删删到，同志們就問毛主席的身體健康。最近，我們跟毛主席一起到各地視察，是隨行的。一路上我們看到毛主席身體非常健康，精力充沛，每天工作時間很長，接見很多人，處理各種問題，精神非常好。我們感到毛主席身體這樣健康，是我們的幸福，也是全國、全世界人民的幸福。(口號)這是首先要向大家報告的。 今天的大會是打下U一2飛機的祝捷慶功大會。9月8日和楊成武同志 在一道，聽到打下U一2飛機的消息，以後向毛主席群細彙報了情况，毛 主席聽了很高興，特别有二點，一點是參戰的是新部隊，刚進入陣地不久的；另一點是全部装備都是國產的。這兩點毛主席特别高興。參戰的同志們，不僅是中央軍委發嘉獎令，毛主席也知道了，而且很高興。希 笔同志們檵續保持旺盛的鬥志，還是用國產的装備，U一2型這兩天又出 來了，再打下它一架、二架！（口號） 第三，講一下全國文化大革命形勢，大家都非常關心全國文化大革命的情况，對全國形勢，毛主席在視察中作了深入調查。毛主席說：「現在全國的形勢是非常好的，特别是7、8、9這三個多月，全國的文化大革命有了很大的發展。」 現在全國已經建立了革命委員會的有七個省市：上海、北京、山東、黑龍江、山西、貴州、青海。建立籌備小組、軍管會，或犯了錯誤，有問題但基本解決的有八個：内蒙、四川、河南、湖南、湖北、江西、浙江、甘肅；有可能在最近一個時期·新年以前，就是10、11、12，三個月還可以再解决十個省市。北方五個：東三省一一遼寧、吉林、黑龍江，黑龍江成立了革委會，但出現了反復，也算一個，另外是河北、天津。南方五個：江蘇、安徽、福建、廣東、廣西。最近在談判 ==========第38页========== o3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中的十幾個單位。有些單位的問題已基本上解决了。像安徽、江蘇的刚談，東北三省的也到了北京。 昨天夜裡12點以後我參加了雨幫人談話，跟東三省、跟江蘇，現在談話比以前容易多了，删來的時候當著中央首長的面，拍桌子，吵架·真是「勢不兩立」·現在能談得起來了。現在看，到年底，可以十個或者多一些。全國二十幾個省市，七個、八個、再十個，就剩幾個了，有雲南、西藏、新疆、寧夏、陝西等。 如果工作做得好，按毛主席的指示辦事，春節大致可以解决問題了。解决問題有個規律·哪個地方最亂·亂透了，就解决得好，解決得撤底。如江西省委、省人委都斕了·亂透了·好人、壞人分清了，當然壞人是少數。亂透了·就好了。這次視察江西就很穩定。 這次運動群眾發動得很深入，全國沒有任何一次運動發動得那麼深入，現在出現了一家人分幾派的情况，在工廠辯論·回到家裡還辯論。以前談家庭·談生活。現在談政治，關心國家大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對全國人民的思想革命化有很大作用·廣大群眾的思想覺悟大大提高了一步。今年的工農業生產也很好，農業可能是解放以來最好的一年。這一點奇怪了嗎？省市委癱瘓了，生產很好，說明機關可以精簡。很多人呆著不幹事。當然機關還是要的，不是不要領導。 第四，與部隊有關的問題，對部隊政治思想教育的問題，毛主席對這一點很關心。人民解放軍十八年來取得了偉大的成績，特别是彪同志主持軍委工作以來。從文化大革命中情况來看，不少同志對文化大革命很不理解，一部分軍區、一部分軍分區、人武部，在文化大革命中犯了不少錯誤，甚至是很嚴重的，怎麼辦？部隊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聽毛主席的話，知道錯了就改，不改的只是極少數，與地方是不一樣的。 但也說明必須對部隊進行教育，要對軍區、省軍區、人武部同志開辦訓練班，加以訓練，進行教育。對有一些犯了錯誤的同志必須說明他們比較快地改正過來。當然訓練班不止限於犯錯誤的同志，比較好的甚至很好的同志也要去，包括地方上犯錯誤的同志。 ==========第39页========== 1967039 版本一 毛主席還說：「看樣子對紅衛兵也要辦練班」·現在不少紅衛兵也是當權派，工廠企業中不少不是原來的斡部當權，大部分是新幹部，這些同志革命幹勁足，闖勁足，造反精神強是好的，但比較符合實際情况，水準還不高，還必須學習。 軍隊、地方幹部都要學召，辦各種訓練班，每次時間不要長，不斷總結經驗。毛主席說：每次最長兩個月。 對這件事毛主席很重視。毛主席最近接見湖北、湖南、河南的軍事幹部，也有一部分紅衛兵，一些犯錯誤的幹部覺得，犯了錯誤，改得太慢，毛主席的接見給了他們很大的鼓舞，不少同志一夜睡不著，第二天還睡不著。 這次硯察，毛主席一路上暸解不少部隊的情况。現在不少地方當家的是部隊，軍隊的責任特别大，要學召，要提高，中央要依照毛主席這個指示按這個方針辦。我們是否可以先辦？訓練班實際上是將學智毛主席著作的運動提高到一個新的水準。 再一點，主席在視察中，反復講一個問題，就是軍隊上下級關係問題。解放軍一向官兵關係，軍民關係是很好的，這是部隊的傅統。部隊裡有三大民主，有正確處理内部關係的作風，。從文化大革命中暴露出來的問題看，某些單位，某些方面受到破壞，有些領導幹部比較嚴重地脫離了群眾。 主席問：為什麼有些幹部群眾那樣有氣，氣從哪兒來的？這裡有可能有雨個原因。一個是有些幹部執行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群眾有氣·起來反他，但犯路線錯誤，改了就好了嘛！還有第二種，幹部沒有犯路線錯誤，群眾也很有意見。這些幹部官做大了，薪金高、房子好，出門坐小汽車，這也還可以嘛，但為什麼要擺架子呢？見人就訓，就罵，不跟人商量問題，不平等待人，這樣就不行了。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罵人、整人，二年、三年，人家有氣，遇到文化大革命，可找到機會了， ==========第40页========== 04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好好地整一下。 毛主席說：要教育我們的幹部，好好注意這個問題，調整好上下關係。按照我們的傅統辦事。我們原來的三八作風，，現在嚴肅、緊張有餘，團結、活潑不足。這也是毛主席講的，不知道你們××軍有沒有這樣的情况。（答：一樣的）一樣的。那我們就按照主席指示改一改，免得有一年總爆發。 毛主席說：「當連長、當指導員還接近戰士，營長以上就少了。你們的官大了·我們小時候聽見連長不得了，是大官了，營長是很大很大的官了。現在戰土對班長很暸解，很熱愛，連長還知道個名字，營長就只知道姓了·團長有的就不知道了，上下級關係要密切起來。」 希笔造反派也注意這個問題，學習解放軍的優良傳統。造反派當了權，官也大了·原來是普通的工人，普通的學生，現在的官比連長多了。人民要我們掌權，我們為人民服務，但架子不能大，不要弄得車間工人不認識你了，見你怕了，同學也是這樣。我們革命造反派要一開頭就建立一個好的作風，不然總有一天下面戰士要起來造反的。主席非常關心這件事。 最近，講一下，上海整個形勢好得很·毛主席視察期間·對各方面情况作了暸解。這裡要向三軍的同志表示感謝。主席視察期間，三軍同志作了不少工作，保證毛主席的安全和好的工作條件。這也是三軍和上海無產階級革命派的光榮。 我們希笔毛主席在工作安排許可的情况下，再到上海視察，你們贊成嗎？（全場歡騰，高呼口號！） 版本二 毛主席還說：看樣子對紅衛兵也要辦訓練班。現在不少紅衛兵也是當權派·工廠企業不少不是原來的幹部當權大部分是新幹部。這些同志革命幹勁足·闆勁足·造反精神強是好的，但比較符合實際情况，水準還不高，還必須學智。 ==========第41页========== 1967041 軍隊，地方幹部都要學智，辦各種訓練班，每次時間不要長，不斷總結經驗·毛主席說：每次最長兩個月。 對這件事毛主席很重視。毛主席最近在湖北、湖南、河南視察·一些軍事幹部，也有一部分紅衛兵、一些犯錯誤的幹部覺得，犯了錯誤，改得太慢，毛主席的接見給了他們很大的鼓舞，不少同志一夜睡不著，第二天還睡不著。 這次視察，毛主席一路上暸解了不少部隊的情况。現在不少地方當家的是部隊，軍隊的責任特别大，要學智、要提高，中央要依照毛主席這個指示按這個方針辦。我們是否可以先辦？訓練班實際上是將學召毛主席著作的運動提高到一個新的水準。 再一點，主席在視察中，反復講一個問題。就是軍隊上下級關係問題。解放軍一向官兵關係、軍民關係都是很好的·這是部隊的傅統。部隊裡有三大民主，有正確處理內部關係的作風。從文化大革命中暴露出來的問題看，某些單位、某些方面受到破壞、有些領導幹部比較嚴重地脫離了群眾。 主席問：為什麼有些幹部群眾那樣有氣、氣從那兒來的？ 這裡可能有雨個原因，一個是有些幹部執行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群眾有氣，起來反他，但犯路線錯誤，改了就好了嘛！還有第二種，幹部沒有犯路線錯誤·群眾也很有意見，這些幹部官做大了，薪金高、房子好，出門坐小汽車，這也還可以嘛？但為什麼要擺架子呢？見人就訓、就罵，不跟人商量問題，不平等待人，這樣就不行了。一年三百六 十天，天天罵人、訓人，二年、三年，人家有氣，遇到文化大革命，可找到機會了，好好地整一下。 毛主席說：要教育我們的幹部，好好注意這個問題，調整好上下關係。我們部隊有八個字，現在嚴肅、緊張有餘，團結、活潑不足·這也是毛主席講的。不知道你們的空×軍有沒有這樣的情况。（答：一樣的)一樣的，那我們就按主席指示改一改，免得有一年總爆發。 毛主席說：當連長當指導員還接近戰士，營長以上就少了。 (他)對我們講：你們的官大了。還說，做小孩的時候·聽到一個 ==========第42页========== 04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連長就很大了，營長就更大了。戰士跟班長熟悉，連長還知道名字，營長就知道姓·團長有的就不知道了·要特别注意上下關係。 中央首長接見江蘇省赴京代表團的講話(1967.9.28.) 版本一 時間：1967年9月28日凌晨3時35分到5時25分。地點：人民大會堂西側會議廳。 中央首長：康生、張春橋、吳法憲等。 到會的：「八·二七」、「紅總」、「促聯」，還有蘇州、無锡、南通、 常州的代表，及軍管會的杜平、梁輯卿、吳大勝、杜方平等。 28日凌晨3時35分·康老、春橋、吳法憲同志等中央首長健步進入會議廳。全場起立，熱烈鼓掌，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 康老講話 同志們都從江蘇來，同志們身體都好嗎？（眾回答：都好，鼓掌）今天來同大家見見面，春橋同志今天要走，臨走前和大家談談，他對江蘇問題比較暸解，我要向同志們學智。部隊梁輯卿同志來了沒有？（梁站起來後坐下)噢·來了。我很暸解同志們的心情，同志們有很多情况要向中央彙報反映。我想跟同志們講，代表同志們來到這裡開會有雨個任務：一、反映江蘇各地文化大革命的情况，向中央首長彙報，這是一個任務。另一個任務，同志們到毛主席身邊，要好好學智毛主席著作·學習毛澤東思想·學智毛主席革命路線，牢牢掌握鬥爭大方向，沒有這些·解决不了問題。同志們只待大問題解決了，小問題才能解決；大問題不解决，小問題也解決不了。到了這裡環境比較安靜，好好考慮一些 ==========第43页========== 1967I043 問題，好好學智毛澤東思想，黨的方針政策好好地領會。春橋同志今天要走，走之前他把他删才所聽到毛主席對江蘇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指示，向大家講一下。（這時候全場熱烈鼓掌) 張春橋講話 張春橋同志首先向同志們問好。（熱烈鼓掌，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張春橋同志說：江蘇問題的解決我沒有盡到責任。以前是一般的暸解，沒有負責任。從二月份主席叫我和姚文元同志關心江蘇問題，直到五月才到南京去過一次·無錫、鎮江、揚州、南通，我都沒有去，蘇州這麼近我也沒有去過。（康老問：蘇州屬於江蘇嗎？）蘇州屬於江蘇，徐州屬於濟南部隊。（康老問：徐州屬於江蘇嗎？)徐州屬於濟南部隊的·我首先有責任。雖然，不是追究那個責任，也許是時候未到，矛盾還沒有充分暴露。你們也許沒有想到這是解决江蘇問題的時候，打架沒有打夠，矛盾還沒有充分暴露·武鬥還沒有鬥夠，大標語「打倒曾邦元、文鳳來」還沒有贴夠，所以我們講的你們也不聽。你們要我們講，我和姚文元同志估計了一下形勢，感到講也無用。如果你們認為我講的是胡說八道也好，後來被當作胡說八道了吧！過了十天，所有矛盾的暴露也沒有解决，結果矛盾也沒解決。主席也很重視，七月底一次談起來，主席說，江蘇形勢大好，很有希望，南京、無錫、蘇州、常州都鬧了，軍管會也癱瘓了，大概 一個月解決了。但後來說僅僅開始談判，武鬥還沒有鬥夠，七月份我在北京接見過三派代表，當時講主要負責人都在南京·來北京的都是第二把手，第一把手在南京，要在南京談，我們想也可以·把談的結果送中央批示。後來在南京一邊談、一邊打，這和當時的一股思潮，說什麼「武装奪取政權」麼，「武装保衛」啊等等。最激烈的是八·二七退到下關。當時，我們想出來說說話，主席講要慢一點，他們還沒有打夠。現在不知道你們打夠了沒有？（全場只是文鳳來一個人插話：打夠了。)只要沒有打夠，你們就回去再打·打夠了就好了，那就說明主席萬分正確，可以坐下來解决問題了。你們覺得打得不夠，可以再打。原來我對武鬥比較急，一有武鬥就想去解决。現在差不多了，可以解决了。如果你們還想打，你們 ==========第44页========== 04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還可打。（曾邦元同志插話：群眾等不下去了。）是啊！問題是群眾沒有耐心了。我還是五月份就想解决的，再這樣下去，群眾會拋棄你們當中的某些人。現在形勢大好，現在七個省成立了革委會，八個省有了文化革命籌備小組。主席希笔67年底再解决十個省，其中主席提到江蘇·主席希望江蘇問題在年底以前解决。主席提出這一點是很有根據的，大概你們已經打得差不多了。華東地區也在年底解决，安徽解决得很好·浙江解决了，僅局部沒有解決，江西也解決了，上次我們去了·很好，很穩定，現在就剩下江蘇、福建了，這雨個地方面臨前線，江蘇是長江口，也是前線。如果江蘇問題解决，不僅保證了上海生產，江蘇本身生產也有好處。我們不能不考慮一下，不能不想到這些，要大家考慮一下。這是第一個問題。 第二，想解决問題，正好今天部隊個别人也來了，請軍管會把思想清理一下，因為軍管會是直接負責文化大革命和抓生產的麼！如果軍管會有缺點錯誤，不馬上改，或是理解主席路線有偏差，這就很難把文化大革命搞好。這一方面是有問題的，南京軍區、省軍區、二十七軍是主要的。是嗎？杜方平同志。（杜方平同志說了一聲：是。）我們希望這些單位的同志，好好考慮一下江蘇的形象，有多少錯誤就得承認多少，不要掩蓋，要虛心聽取意見。如果這個問題能解決好，就能保證江蘇文化大革命的發展·這是關鍵。群眾組織問題要搞大批判、大聯合、「三結合」，這個望同志們要牢牢掌握。目前看來，南京大批判也搞起來了·大聯合也在若干單位實現了，鐵路局也聯合起來了，但聽說目前南大進展緩慢。如果南大進展緩慢·我感到聯合就成問題，這就說明暸知識份子成堆的地方難辦一些。從工廠看工人分為雨派，主席講這個問題我很想不通·感到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所以主席講：「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衱專政下的工人階級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兩立的雨大派組織。」你們「一·三」事件那時候是並肩戰鬥的，那時候「赤衛隊」一派，你們一派。上海「一· 三」以後，「赤衛隊」沒有打垮。還是靠江蘇造反派幫助解決的。上海「赤衛隊」先進入昆山·然後到蘇州，到無錫，然後與江蘇「赤衛隊」 ==========第45页========== 19671045 匯合。但結果上海沒有分裂，江蘇分裂了·這個大家要好好想一想。為什麼上海沒有亂，沒有出現武鬥？也許還有人講，你在那裡沒有挑起武鬥。北京沒有武鬥，有人講北京謝富治、傅崇碧沒有挑起武鬥。上海主要是軍隊，有你，群眾組織雙方面關係處理得比較好·所以沒有分裂。 五月份幾次要武鬥，我們都正確處理了。主席講工廠裡面為什麼會分成雨派，而且是你死我活，不亦樂乎。不外乎有三個原因：一是走資派在挑撥、挑動，有人操縱，經調查的幾個地方，大部分都這樣。如果不是這樣·那就是第二個原因，即是造反派内部混入了壞人，這些人是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這些人是特務，他們利用造反派内部的 一些錯誤，一些不正確的思想；三是造反派領導人私心雜念，以我為核心，爭席位，小團體主義，山頭主義，無政府主義，起了很大影響。就想以我為核心，去發展勢力，或者是要把另一方打垮。道理講不過人，就要動武的，拳頭不行就開槍。上海有個大學造反派很有名的，但就是聯合不起來，彼此都是造反派，搞得雙方都說對方是「老保」，但是， 一問，私下都承認是造反派。這樣搞就是要爭以誰為核心。毛主席說，核心是在群眾鬥爭中形成的，不要搞以誰為核心，聯合起來。主席說·人家要我去做核心，我就不要，還要你們去。遵義後十多年了，全黨都承認了，主席還是講不要去爭。所以只要政治路線正確，人家就會選上你。所以就是這麼三點。一、走資派搗亂；二、造反派内部有人混入；三、造反派領導有私心雜念，造成了不能聯合。這幾件有的同時存在一個單位，有的單位只是有一種。想想南京、江蘇、無錫，我沒調查，要同志們考慮，究竞是那一種情况。安徽就那麼幾個人，使雨派鬧得很厲害，我們一說明就聯合得很好，把黑手斬斷就解決了。解决還得用處理人民内部矛盾的方法，用團結一批評一團結的方法去解决，這是主席的一貫思想。多少年，從井岡山，古田會議，都是用這個方法。主席講，有些人看古田會議决議時，就是不知道研究批評的誰，當時沒有點名，但是問題解决了。最近，主席強調要自我批評，不要批評對方。這次來北京，有一段乘火車，同在一個車廂坐三派，有一派火車上只有一個人，但家裡有很多人。主席聽他們辯論，他們辯論了兩個 ==========第46页========== 04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多小時，都是批評了别人，主席聽了以後說，我看你們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我希望你們聯合。幾方面聽了，心裡都不服，但口裡還講，我還沒有講完呢！主席講，不要批評對方，人家的缺點讓人家自己去講，要你們講幹什麼？然後，這幾個人從主席的車廂出來了，到我和楊成武同志的車廂裡面還是吵，一方面說另一方面是個「老保」。當然，有些事情是原則性的問題，有些不是的，聯合起來以後，是不是一遇到原則性問題，是不是又分裂了呢？請看主席語錄135頁。特别「各方面只批評自己，不批評對方」，希望你們每次開會都念一念，行不行？（眾：行！)當然，也不一定·這段是1943年寫的，但開會從來沒有人念它。如果念了，也就打不起來了。希笔在北京的要常念，根據主席的教導·要批評自己，不要批評對方。這樣不是沒有是非了嗎？還是有的，那就是大是大非，如果都停留在原來基礎上，那就很難聯合了。後來，我和楊成武同志又去做工作，直到抵北京還有八小時的時候，我和楊成武同志和他們講，主席講了這麼多了，你們回去怎麼傅達最高指示啊！怎麼向群眾交代呢？後來他們想通了，在到達北京前三小時就達成協議，聯合起來了，去向主席報喜。主席說：你們聯合了，我祝賀你們，送你們 四個字，這四個字就是：鬥私，批修。（所以主席的鬥私、批修這四個字，就是從火車上來的)要批修，就要鬥私，也只有鬥私才能更好地批修。如果造反派負責人私字不清除，也不行。有人對「三結合」興趣不大·嫌痲煩·還不如我領導好。怕解放了幹部就不好獨斷獨行了，軍隊幹部也不希望參加。批修是大批判，要根除修正主義一套，劉少奇的一套，特別要批深、批透、批臭。聯合起來幹什麼？抓革命，為了批修，那就要鬥私，鬥私就為了更好地批修。大聯合希皇同志們很好地考慮。我們希望工人在大聯合當中出力，江蘇產業工人很多，隊伍很大，也有光榮傅統·私心雜念較少，比較容易理解主席指示，希笔他們發揮更大的作用。我們有點感到工人階級作用發揮得不夠，還有學生决定一切的現象。當然沒有知識份子，工人階級革命也是困難的。學生到工廠，首先先當學生，後當老師。江蘇學生起了推動作用，先锋作用，特别在去年十月底前，學生幫助了工人，使工人起來了·學生最好當參謀。當 ==========第47页========== 1967047 然，工人裡面也有些工廠，有走資派操樅。工人是個整體·工人内部也不是那麼純的，還有些問題。無錫「六·二六」是否都回去了？（無錫回答：還沒有完全回去。)常州「主力軍」是否回去了？（常州回答：回去了。)蘇州「踢派」在城丙，「支派」在城外·那形勢就另一回事了。南京無論如何要執行那個協議，先把槍收回來。常州聽說有五個工廠回去·我一聽·糟了！那肯定要打起來了。所以要先封槍，在城市裡面的一方，要負更多的責任，應骸敲鑼打鼓把他們迎回來，派代表把他們接回來。在上海我們間了一下，主要還是工人，一部分學生。同志們你們看·誰高興？走資派高興！現在天氣冷了，他們沒有衣服，有的連老婆、孩子都帶了，現在我們無法解决，單被打出來的就有五萬多人·連串連的在上海有十萬人。現在安徽同志回去少一些。常州劉錦平打電話回來，也談了點情况。南京軍區、省軍區、二十七軍一定要主動解决，無錫無論如何不要武装打回去，他們在城外守起來，當然，如果不行·那是另外一回事。我向主席彙報，有這個情况是否先達成協議再進去。主席同意先封槍，雨派都聯合。中央决定武装左派，發槍給左派，要等到大聯合好了，形勢穩定了才行。南昌為例，造反派開始搶槍·因為保守派有槍，後來就去套槍，人家要打你們，現在局勢穩定了，槍沒有處放了，工作時放在機床旁邊·又怕别人偷去，睡覺時，又怕丢掉了，放在枕頭底下，後來乾脆都交了。如果不交，武装左派就無法進行了。現在，就有一些槍丢失了，有的在懷人手裡，有人把槍賣了，換東西了，誰知道你們放到那兒去了，都交了？把隊伍編起來訓練，但目前要先交槍。過去我們都帶槍，也都知道槍來得不易，都喜歡槍，現在都交了，制止武鬥，可以為武装左派創造條件。我今天只能講這些。我們根據主席的估計，江蘇問題的解決，不會很長了，估計今年年底可以解决。也可能一直拖到年底，儘量早一點。我看拖得夠久的了，大家都本著主席的路線，在毛主席的路線上解决問題，多想想自己的短處，多想想對方的長處，這樣可以在較短的時間達到聯合。對軍隊有意見可以提，也希笔軍隊同志認真自我批評，改了就好了。大家看看今天的報紙·就是這個調子。因那天去了許多人，都犯了錯誤，情緒很低（就是 ==========第48页========== 04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毛主席接見解放軍幹部的那一次)。後來，我們去講了話，主席又去了，只要改了就好了。大多數都是好心的，過去有功勳，今後打仗還要靠他們。要說部隊嘛，就是許世友吧，南京贴出了大標語，喊「打倒許世友」的口號，還準備開大會。我們認為，這是不妥當的，不是符合事實的。說他一貫反對毛主席，我們向毛主席彙報。主席說，這不符合事實，許世友沒有反對我嘛，至於四方面軍的問題，那是另外一回事，那是張國燾反毛主席。羅瑞卿把許世友抓起來了，毛主席下令把許世友放了。我看到了一張傅單，完全胡說。上面說毛主席抓了許世友，彭德懷放了許世友，這完全是胡說。（康老插話：許世友同志一直是站在毛主席這邊的。)康老過去是許世友的政委，（康老：對，我過去是許世友的政治委員，無論在那次戰鬥，濟南也好，充州也好，孟良崮、准海戰役也好，我們可以舉出很多例子，證明他很堅决，是毛主席、林副主席領導下的，許世友同志是一個傑出的軍事家，是一個很好的同志，是堅定的站在毛主席這一邊的。不管是抗日戰爭，還是解放戰爭，反對彭德懷、羅瑞卿都很堅决。)當然在文化大革命初期，也犯了些錯誤，有的也可以說是嚴重的，但許世友對這些問題，有正確認識，軍隊的錯誤，也表示要由他負責。（康老插話：文鳳來、曾邦元應骸知道，他是 一貫反對江渭清的。)他是支持梁、吳、杜起來造反的嘛！老實說，當時支持他們是不容易的。許世友對浙江問題的三點意見也是正確的，許世友對安徽軍區的嚴光保李葆華打擊「八·二七」的嚴重批評也是正確的。有些人攻擊田普，寫田普是南京的王光美，到北京來搞「夫人外交」。把葉群、江青和我都罵進去了。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向中央送材料，怎麼她送就搞「夫人外交」呢？我看到這張傅單很生氣。我不知道這張傅單的作者是什麼立場，是什麼樣的感情，這樣把我們的毛主席、林副主席擺在什麼樣的位置上去了，要把我們的共產黨搞成什麼樣子·這那像造反派的話。你們那敢站出來批評呢？我希望你們對許世友要有 一個正確的認識，那時也可能是武斷，加上自己沒有歷史知識，也不進行調查，憑自己主觀的想法，就提錯了。當然還好，9月2日，聽說要開個會，北京去了個電話，我也給文鳳來同志打了個電話，北京軍事院校 ==========第49页========== 1967049 也給南京軍事院校打了個電話，我提了兩點：一、會不開；二、口號撤銷，這是中央文革的意見。文鳳來同志照辦了，後來沒有開，這說明造反派還是聽話的。當然，事情都過去了，我今天又不是要來算這筆帳，問題已經過去了，今天說一說，便於你們瞭解全面。當然，並不排斥你們對許世友提意見。好吧，天亮以後，我要回到上海去，過了國慶我再回來，如若回不來，我以後到南京來看你們。 康老講話 同志們，張政委的話很重要，是解决江蘇問題的綱領性的講話。這個講話是根據毛主席思想來的，請同志們很好地思索一下。首先要把同志們的思想清理一下，好好學智主席思想，主席革命路線。代表同志有個任務，就是如何做一個代表，你們把會開好，代表團成員的任務是什麼東西，會議怎麼樣進行？告訴同志們，到北京來解决問題的有十個省市的代表團，事情很多，國慶日到了，外賓又很多，中央同志的時間很緊，我又不暸解江蘇的情况，要靠派到南京去的調查組和軍管會暸解。我暸解江蘇是四十年前的事了，當時我在江蘇，我在上海入的黨。徐海蚌、南通、如皋（那裡是紅十四軍）、鎮江、常州、無錫我也比較熟悉，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已經換了人間了。我要管五個省的工作，江蘇、安徽、遼寧、寧夏（還有哪個省呐？）會議如何開好，主要靠發揮同志們的積極性。提幾點建議，供同志們參考。 一、同志們首先要學智主席著作，學智毛澤東思想，學智林副主 席講話，學智《人民日報》，《紅旗》雜誌社論，特別是9月5日江青同志講話。同志們，你們放了錄音沒有啊？（眾答：放了)放了幾次？（眾答：放了四次）還不夠，以後隔一天要放它一次。同志們每天至少要以雨到四小時學智主席著作。來到北京不要亂竄，糊裡糊塗竄到「五·一六」那裡去了·就糟了。這一條能不能達成協議？（眾答：能) 二、同志們帶來多少材料、照片、傅單，又是這一派殺了我幾個 人，來告狀的，這些傅單往街上贴，誰高興啊？帝國主義高 ==========第50页========== o5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興，特務高興。帝國主義拿了一百塊美金也買不到這麼一張。這也是出我們的醜。國慶快到了，帶來的千萬不要在馬路上贴，我這不是說大字報、傅單不可以贴，同志們要慎重一些，刺激對方的大字報，對革命的大團結不利。這一條不知道大家贊成不贊成？（眾答：贊成） 三、同志們來北京是否帶武器，帶槍來了？如果帶了·趕快交到衛 戍區。中央開會不帶武器的，手榴彈、炸藥、匕首，有沒有啊？（眾說：沒有。）我很願意聽沒有，但要加一句，要撤底清查。（張春橋同志插話：北京市革命委員會不是有通知嗎？)不然的話，國慶到天安門都沒有資格去了。北京到南京去的學生，現在在南京的多不多啊？（眾說：不多了)他們帶回來武器沒有啊？（眾說：可能有。）有的學生從外地帶回槍來，說是什麼勝利品，什麼勝利品啊？是日本的還是美國的啊？原來還是我們解放軍的。我們正在查，希笔你們幫助一起清理一下，好不好啊？（眾說：好！） 四、大家來開會，千萬不要搞打、砸、搶、抄、抓。同志們也打夠 了，再要打就要回南京去打。（吳法憲同志插話：外地學校的有二十多個學生衝到總參謀部去了。)軍事院校的去衝總參謀部這就不好，違反軍令，中央三令五申國慶前不要搞這一套。這是錯誤的。這一點，你們能不能做個模範啊？不要搞打、砸、搶、抄、抓。各派能不能達成協議啊？（眾回答：能！）勁頭不大，響亮一點嘛！要下定决心，在北京要保證，開會時大家有意見，儘管講·開會時不要打架，否則，耽誤時間，又不能解決問題。這個發言，那個說造謠，這完全是造謠。我說他造謠，不是對你有好處嗎？要讓人家把話說完嘛！最後·，希笔同志們作出一個模範·向前看，不要向後看；小是小非，要向前看。開一個分清是非，走向大聯合、「三結合」的會議，而不是分裂主義的、吵架的會議·希筌你們在這個問題上初步達成協議，而不要開宗派主義、山頭主義的會議。要開毛澤東 ==========第51页========== 1967051 思想的會議。春橋同志天亮要走了·我天亮要到阿爾巴尼亞代表團那裡去會談，今天就談到這裡吧。 江蘇省無產階級革命派(P派) 版本二 【地點：北京人民大會堂西大廳。根據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康老講話 同志們來自江蘇，同志們身體好嗎？（大家答：好！）今天晚上第 一次和同志們見面，時間很晚了。張春橋同志，張政委明天要走，他對江蘇情况比較瞭解，我對江蘇情况是今年春天接見南京來的同志，才瞭解一點，其他如常州、無錫、蘇州、南通、揚州根本不曉得。現在和同志們一道學智。是不是都到齊了？（杜平同志答：常州沒有到。）南京、蘇州、無錫、南通來了·就是常州沒有到。部隊同志，梁輯卿同志來了沒有？(梁輯卿同志站起來答：到了。)很好，很好。我想今天晚上見一見面有些話以後再談。我很暸解同志們的心情，代表同志有好多問題要向中央反映，希室得到解决，這是同志們的責任，也是同志們的心情。同志們來到中央開會，基本上有雨個任務：第一反映江蘇各地區文化大革命情况，有許多情況需要向中央反映，提出，彙報，解决。但是，還有一個任務，同志們來到毛主席身邊，要很好地學智毛主席著作，學智毛主席的思想，學智毛主席革命路線。一句話，要很好地掌握革命大方向·就是要掌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大方向。沒有這個，問題也解决不了。同志們也暸解，大問題管小問題·，大問題解決了，小問題就解决了。同志們在這裡·環境比較平靜，要好好考慮問題，把毛主席的思想，路線和中央的方針政策好好學智。張春橋同志天明就走了，利用這個時間，請他把江蘇的事情向同志們講一講。現在請張春橋同志講話。 ==========第52页========== o5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張春橋講話 首先，我想應該說一下，對江蘇問題的解决，我也沒有完全盡到責任。以前是一般的義務，二月份後毛主席叫我和姚文元同志關心一下江蘇問題，因此五月份去了一次南京、鎮江、常州、無錫沒有去，離上海最近的蘇州我也未去，南通，蘇北更沒有去。（康老：徐州有沒有來？)徐州主要是濟南部隊管，我和王效禹同志商量了一下，他去過了。所以，我應該首先說我有責任，當然事情也不只是那一個人的責任問題，可能時機未到，矛盾還沒有暴露夠，你們都沒有感到需要解决問題，打也沒有打夠·武鬥沒有鬥夠，（康老：罵架，還沒有罵夠。)打倒曾邦元，文鳳來的標語沒有刷夠。在你們沒有打夠的時候，我們出來說話沒有作用，這是實話。五月份，在南京我和姚文元同志研究，根據我們判斷的情况，講不講話？既然來了，不講話不行。講了效果也不大。當時我說過，我今天講的這些話，請你們考慮，如果有些道理，就照辦。不對，你們就打，算我是胡說八道。果然，效果不大。你們認為我說的是胡說八道，我的話只管十天，沒有十天就斡起來了。所以，矛盾沒有暴露撤底之前，問題難以解决。這不是我個人估計，主席也是這樣看的。七月初六月底主席曾說江蘇形勢很好，大有希笔。為什麼？江蘇軍管會，無錫，常州軍管會也癱瘓了。大概可以解决了。但後來證明只是癱瘓了·武鬥還沒有鬥夠。七月中句，我在這裡見過江蘇三派代表，那時候就談到能不能達成制止武鬥的協定，他們說可以，以後又說第一把手在南京，要到南京去談判。實際上一邊談判，一邊武鬥，你們以為武鬥可以解决問題。那時候有一種思潮：「武装解决問題」，「武装奪取政權」。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樣想的？最激烈時，「八·二七」退到下關，那時候我們想出來說話，主席說慢一點，他們還可能沒有打夠。我們現在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打夠了？（文鳳來答：打夠了。）（康老播話：如果沒有打夠，你們回去再打。)開始，我們對武鬥也是著急的，但著急沒有用，只好讓它打。我不是提倡武鬥，我是反對武罚的。但你們要打，有什麼辦法？你們打夠了，就會感到需要到這裡來談判 ==========第53页========== 1967053 了。證明主席的看法是完全正確的。如果你們覺得還不夠，還要幹，我們有這個耐心等待。（曾邦元：群眾是不願意等待的。）是啊！群眾不會同意。五月份，我談過，這樣幹下去群眾會拋棄你們某些人。 現在，全國形勢很好，已經成立七個省市革命委員會，有八個省市已經建立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基本方向定了。主席希望在年底前再解决十個省，其中毛主席提到江蘇。主席希室江蘇的問題能夠在年底以前解决，當然到那個時候解决不了再說。主席提出這個希望是有根據的，覺得你們打得差不多了。這樣華東地區，還有福建也是希望今年解决。現在華東地區，山東、上海已經成立了革命委員會，安徽這幾天發展很好，浙江基本解決了，江西也解決了，剩下的就是福建，江蘇的問題等待解决。這次我們到南昌看了，也是形勢很好，他們那裡發的槍和奪的槍有七萬枝，大多數是發的，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收回五萬多枝。現在就剩下一個江蘇，一個福建，這雨個省。一個是前線，面對金門、馬祖； 一個面臨長江口，也是前線。如果江蘇問題解决了，對保證上海地區的生產和江蘇本省的生產都有很大好處。我們不能不想到這一點，而且對於戰備也是需要的。我們不能忘掉敵人。既然條件成熟，又有需要，我們覺得可以來解决問題。是不是到瞭解決問題的時候了，請同志們考慮。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要解决問題，今天軍隊的同志來了，希望軍隊的同志把思想清理一下。因為江蘇是在軍管會領導下進行文化大革命和抓革命·促生產的。如果軍管會本身有缺點錯誤，不馬上改過來，或自己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理解有偏差，就很難把江蘇文化大革命犒得很好，而且在這 一方面是存在一些問題的。南京軍區，省軍區，二十七軍這是主要的，當然六十軍也有一部分，我希笔這幾個單位的領導同志在一起很好討論 一下，江蘇形勢，究竟有哪些缺點錯誤，有多少，下决心改正，不要掩蓋，虛心聽取革命群眾的意見。如這個問題解决得好，那就能夠保證江蘇文化大革命順利發展，這是决定性的關鍵。而且在這個過程裡面，我們大家都要互相學程，批評和自我批評的方法是很重要的。這是軍隊問題。 ==========第54页========== o5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群眾組織之間的問題，要搞大批判、大聯合，「三結合」這是總的方向，應該牢牢掌握住。在目前江蘇發展也很快，就我看到的一些材料，大批判開始了，有些搞大聯合了，鐵路局就實行了大聯合。聽說南京大學進展很遲緩，如果南京大學進展遲緩就不能不是一個問題。使人感到知識份子成堆的地方，問題難辦多了。毛主席講：「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殺專政下的工人階級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兩立的雨大派組織。」主席說我就想不通，為什麼造成對立的雨派。研究了上海為什麼沒有成為雨大派。南京、上海在滬寧線雨端，一月形勢南京和上海是一樣好的。「一·三」事件那時候你們是並肩戰鬥的呀！那時候是一派，如果說有雨大派，另一派是赤衛隊。上海赤衛隊問題的解決靠江蘇革命派的幫助，因為一些人逼得跑了，到蘇州、無錫、常州，最後到南京。上海、南京造反派是聯合作戰的，大家戰鬥在一起，勝利在一起。那時形勢多麼好呀！上海沒有接著來一個分裂，但是南京分裂了。這一些原因，我希笔同志們好好的想一想。毛主席說，為什麼上海形勢比較好呢！沒有發生大規模武鬥，無非是你（指我）不去搞武鬥，警備區也不去挑動武鬥嘛！又說，北京為什麼沒有武鬥，就是謝富治同志，…沒有去挑動。上海革命群眾組織，革命幹部，軍隊三方面關係處理比較好，所以局勢始終比較穩定，沒有發生比較大的分裂。内部矛盾是很多的，幾次要大分裂，我們都處理得很好·問題解决得好。因此，毛主席說工人為什麼要分裂，一個工廠分為兩大派，而且你死我活。第一個原因就是有走資派操樅，挑撥。調查 一下幾個地方的情况，沒有一個超出主席這個估計，都有人挑動。如果不是第一個原因·第二個就是造反派内部混進了壞人，這些人就是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或者壞蛋、特務，利用你們造反派的缺點錯誤·利用一些不正確思想來搞陰謀活動。第三造反派的私心雜念，特别是領導人的私心雜念，什麼以我為核心呀！爭席位呀！受小團體主義、山頭主義、無政府主義思潮的影響，有些人就是想搞以我為核心，到處發展勢力·把別别人打垮。道理說不過·就動武；拳頭不行·就開槍。上海有 一個大學，造反派是比較有名的，但他們就是聯合不起來。彼此私下都 ==========第55页========== 19671055 承認是造反派，但是寫標語就說對方老保·目的就是要爭以我為核心。主席所以說，以後不要提以我為核心，核心不是自封的，是在鬥爭中形成的。要我去勸說他們聯合起來，不要去爭這個核心，爭核心沒有什麼必要。你執行的路線正確，群眾就會選舉你。主席說：「人家要我為核心，我還不要呢！」遵義會議，主席領導地位已經確定，但沒宣佈以他為核心。遵義會議以後的十年鬥爭中，形成了以主席為核心。 這三個原因，一個是走資派，一個是造反派內内部混進了壞人·再一個是造反派存在私心雜念，特别是領導人的私心雜念比較多·這是造成分裂的三種情况。這三種情况有時在一個單位同時存在。至於江蘇、南京、無錫怎麼樣？我們沒有很好調查研究。請同志們考慮，究竟是什麼情况？安徽就是劉秀山那麼幾個壞人，雨兩派那麼武鬥，把黑手一揪，問題就解决了。證明毛主席的分析非常的正確。把這些黑手一斬斷，群眾很快就聯合起來了。究竟什麼問題障凝著江蘇問題的解决？希室同志們加以考慮，你們情况熟悉。這是談的原因。 再是解决問題的方法，還是用處理人民丙部矛盾的方法，團結批評一團結的方法。這個方法是我們儻在毛主席領導下所形成的光榮傅統。多少年來，從井岡山，從紅四軍黨的第九次代表大會以來，就是採用這個方法。毛主席講嘛，有些同志看古田會議决議，不知道那裡面批評的是誰，沒有點名，問題解决了。以後形成了一個概念，就是團結一批部一團結。最近，主席特別強調自我批評，不要批評對方。這次坐火車，一個列車上就有三派，毛主席就找三派談話。三派在主席面前辯論了雨個小時。主席說：我看你們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應骸聯合嘛！三派還有些不想大聯合，都指責對方，不是自我批評。主席說：不要講人家的缺點錯誤，你就講你自己的。這一點可不大容易了。等到他們從主席那裡出來，又跑到我們的這個車廂來了，還是談這個，說對方是老保，說有原則分歧，其實沒有多少原則分歧。聯合以後總還有原則分歧的，是否有原則分歧就要分裂？特別搞組織分裂呢？毛主席語錄135頁那一段，特别是「實行公開的群眾性的自我批評（各方面只批評自己，不批評對方)而徹底改正之。」這雨句希笔你們好好學智，先實 ==========第56页========== o5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行這一條指示行不行？（群眾答：行。)不見得！這一段語錄是43年寫的·時間已經很久了，但是開會從來沒有念這一段。念這一段就打不起來了·我希望在每次開會中，都念一念這一段，雖不能完全執行，至少知道主席有這一條語錄對自己有個約束。只批評自己，不批評對方，是不是不分是非？是非總是有的·那就看大是大非，還是小是小非。如果還是停留在原來的觀點，老是不改變，那就很難聯合了。特別是要去掉私心。這次我們在毛主席談了以後，一直同三派做工作，火車離北京還有三小時了，我說怎麼樣？還不能聯合？又說主席跟你們講了二小時還不能聯合，那你們回去怎麼交帳？在這樣的形勢下他們才達成了聯合協定，到主席那裡去報喜。主席說祝賀你們，送你們四個字：「鬥私，批修。」「鬥私，批修」就是這樣來的。如果私字不去掉，無法達成大聯合的協定·達成了也還會分裂。就是把黑手斷了，不把私心雜念去掉，特别是造反派領導人頭腦裡的私心雜念去掉，就不能大聯合，「三結合」，聯合了也是不會鞏固的。有些人對「三結合」不感興趣，因為他已是當權的了，不願意解放幹部，那樣又要領導我們了。也不與軍隊結合·那樣他不能獨斷專行了。因為私心重，派性大於黨性，黨性拋在 一邊·不看大局，不照階級的根本利益，那麼這要鬧到什麼時候才聯合呀？當然總有一天要聯合的。批修，就是搞大批判。這四個字是互相聯繫的。要把修正主義那一套，劉鄧陶那一套，徹底批倒批臭。這四個字不僅是解决大聯合以後的問題，在江蘇能不能首先用這四個字解決大聯合。聯合是為了革命，為了批修。要批修就要鬥私·要鬥私就要批修。 和這個問題聯繁著的，我希望江蘇的工人階級在大聯合、大批判，鬥批改，就是在整個文化大革命中能夠發揮他的更大作用。江蘇的產業工人的數量很大的，也有革命鬥爭的光榮傅統，他們最懂得也是最容易接受毛主席思想的，他們私心比較少，這是他們的階級地位决定了的。我們總感到江蘇的工人階級在這方面發輝不夠，還有學生掌握局勢的現象。當然，不排斥知識份子，沒有知識份子，工人鬧革命有困難的。但知識份子，在文化大革命中，首先應骸向工人階級學智，不要老是想當老師·應先當學生嘛！上海，江蘇的學生對工人運動起了敔蒙作用，先 ==========第57页========== 19671057 鋒作用，推動作用，這是不可抹煞的。去年十一月底前，陶鑄壓制了工人運動，那時候工人很難起來，學生幫助了工人，衝破了束縛。但當工人起來了，學生最好是當參謀，不要代替。當然·我講的工人階級的整體，工人丙部也有壞人，有的工廠是走資派操樅，也不是那麼純潔的。 無錫「六·二六」是不是都回去了？（有人答：沒有；有人答：回去一部分。)常州主力軍回去了沒有？（有人答：回去了。）全部回去啦？蘇州那個地區相反，踢派在城裡。那些地方要首先執行制止武鬥協定，沒有協定，要酊個協定，首先要把武器收回來。常州是武装回去的，當時我在上海一聽，就說糟糕，這個形式回去怎麼行，非打不可。應先達成停止武鬥的協定，把槍放下再回去。在城裡那一派要負更多責任·應骸敲鑼打鼓歡迎他們回去，把他們請回去。被打到上海的主要是工人，少數是學生，這樣搞誰高興？還不是走資派高興！到上海去的有的把老婆孩子都帶去了，現在天冷了，沒有衣服，因為人太多，沒有辦法解决。被打到上海去的有五、六萬人，最高潮達到十萬人。安徽走的早些。這一方面，希笔南京軍區，省軍管會，各地的軍管會，還有二十 七軍要主動幫助解决，勸說他們回來。無論如何不能採取武装打回去的辦法。我們表示過這樣一個意見，我已向主席彙報了，也告訴了杜平同志，…就是先達成停止武鬥協定，不要武装打回去。主席同意了這個意見。只有達成協議，只有把武器封存起來，才能解决。中央決定一定要武装左派，要發槍，但有個條件，等到大聯合搞好了·局勢穩定了才發槍。現在槍在你們手裡沒有什麼好處。南昌、武漢造反派說：最初都非常想槍，第二步奪槍，人家有槍去打你，就只好奪槍。現在就怕槍了。因為局勢緩和了，槍沒有辦法放，生產帶槍怕丢了，晚上睡覺放在枕頭下邊。最後就交還了。現在你們不交槍，武装左派就無法實現。現在有的槍流落到壞人手裡。有的把槍賣了，有的把槍換東西了，誰知道你們把槍換給了什麼人。你們把槍交回來了，撤底清理一次，再把隊伍裡的壞人清理了，福成班排，進行軍訓，然後再發槍。我們過去也是帶槍的·而且是來之不易的，但是也交了，現在我身上就沒有槍。所以，希笔你們按中央指示把槍交回來，一是為了制止武鬥，一是為武装左派 ==========第58页========== o5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準備條件。 我今天只能說一般的意見·我們估計，也是主席的估計，覺得江蘇的問題到了解决的時候了，希鉴在年底前解决。早一點好。一定要拖到年底嗎？那也不一定，我看拖得也夠長了，差不多了。解决問題，大家都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一邊，多想一想自己的缺點錯誤，多想一想對方的長處，這樣就可以在短時間實現大聯合。對軍隊的意見可以提，也希望軍隊的同志在這一期間，應虚心聽取群眾意見，進行認真的自我批評，有了錯誤，改了就好了，這是主席的方針。大家看到今天的報紙，毛主席昨天晚上接見軍隊幹部就是這麼樣嘛！那裡有些幹部犯了錯誤·情緒很低，主席，中央首長看笔了他們，中央首長談了話。只要他們認識了錯誤，改了就可以了。軍隊幹部絕大多數是好的，他們過去打仗有戰功，今後打仗還要靠他們。 在這裡，我順便說一說對許世友同志的問題。因為南京贴了大標語，準備開大會，提出「打倒許世友」的口號。我們說這不符合實際，如指責許世友同志一貫反對毛主席。這個問題我向主席彙報了，主席說·這不符合事實，許世友同志沒有反對過我嘛！至於四方面軍的問題，那是張國燾的問題。是過去的事，張國燾負責。我看了你們的傅單，完全是胡說八道。在延安羅瑞卿把許世友同志押起來，是主席下命令放的。我看了傅單，說許世友同志反對毛主席，被關起來，是彭德懷放的，這是胡說。這完全是顛倒事實，顛倒了是非。是羅瑞卿關了許世友同志，主席放出來的。（康老插話：許世友同志是堅定地站在毛主席這一邊的·解放戰爭和我在一起嘛，我是他的政治委員嘛。一系列戰鬥，打濟南，打充州也好，打准海戰役也好，都是很堅定的。而且是在毛主席，林副主席領導下的傑出的軍事家，也是黨的一個好同志。同志們要我介紹的話·還可以舉出好多例子。在抗日戰爭，在山東，以至於反對彭德懷、羅瑞卿，他一直是站在毛主席一邊的。)當然許世友同志在文化大革命初期犯了錯誤，有些可以說是嚴重的。但許世友同志對自己的錯誤有正確的認戳，他向中央表示，南京軍區前一段文化大革命的錯誤他負主要責任，願意作檢查。最近他身體不好，中央要他休息。 ==========第59页========== 1967059 (康老插話：文鳳來同志、曾邦元同志要分析一下，你們是知道的許世友同志是一貫的反對江渭清的。)梁吳杜起來造反是他支持的嘛！那時候，他能站出來反對江渭清，支持梁吳杜是不容易的。在浙江問題上他提出的三點是完全正確的。（康老插話：在安徽問題上·許世友同志對嚴光同志保李葆華壓八·二七，許世友同志提出的批評都是正確的。)我們沒有看全部的傅單，有些傅單是很壞的，完全不符合事實。如攻擊田普同志是「南京的王光美」，說他到北京搞夫人外交。這樣把葉群同志罵進去了，把江青同志罵進去了，而且把我也罵進去了。我不知道是誰搞的·這樣的人是站在什麼立場上。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給主席、林副主席送材料嘛！那麼我們向中央送材料就是搞夫人外交，這不是把毛主席、林副主席也罵啦！這些，南京的造反派沒有人出來抵制，被派性壓倒了。這樣把我們黨說成什麼呢？我看了很生氣，那裡像個造反派講的話。我希笔同志們對許世友同志的問題要有個正確的認識，不能敵我不分。那時有一股風嘛，到處揪軍内一小撮，而且不去調查，道聽塗說，又沒有歷史知識，根據自己的想像就一定要打倒。最後，我給文鳳來同志打了電話，北京給軍事院校也是打了電話的。我當時講一是會不要開，二是口號撤销。我說這不是我個人的意見，是中央文革的意見。當時文鳳來表示堅決照辦。中央調查組做了工作。這證明造反派是聽話的。這個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是算這個帳，只是說一說，當作一個教訓就是了，利用這個機會說一說，希室同志們暸解這個情况。當然·這不排斥同志們對許世友同志的批評，善意的批評，同志式的批評，我們是歡迎的。這對我們也是一樣的。 我就說這些，天亮以後，我還要回到上海，國慶日以後可能回來·回來再見面，要是不回來，以後再到南京去見你們。 康老講話 同志們，我覺得張政委講話對解決江蘇問題是很重要的，也可以說是根據毛澤東思想提出解決江蘇問題綱領性的建議。同志們照辦不照辦？同志們考慮。我覺得這個講話是根據毛澤東思想提出的，是解决江 ==========第60页========== o6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蘇問題的一個綱領性的講話，希笔同志們好好的研究思索，好好地考慮 一下。到這裡來開會，首先要把思想整理一下，使我們的思想合乎毛主席的思想，合乎毛主席的指示，合乎毛主席的路線。各代表同志面臨著 一個任務，就是如何做一個代表，每一個代表如何能使得我們這會議開得好，每一個代表團以及成員的任務是什麼？這是首先應該考慮的。 其次，我們這次會議怎麼樣進行？到中央來解决問題的有十二個省市·事情很多，同時又面臨著國慶，許多外賓，許多兄弟黨的代表都來參加我們的國慶日，中央的時間是很繁張的。拿我來說，我一方面不大暸解江蘇情况·刚才我講了需要向同志們學智，要靠派到江蘇的調查組和軍管會的說明，各個革命組織的說明。我瞭解江蘇問題是四十年以前的情况。我是在江蘇上海加入共產黨的，當時的地委有徐海蚌，南通、如皋地委，鎮江、常州地委，松浦地委，無锡地委。無錫是我是比較暸解的，那也是以前的情况。南通地區有個紅十四軍。這都是過去的事情，而且已經換了人間了。另外我自己還管五個省（安徽、江蘇、寧夏、遼寧…)，因此，這個會議怎麼才能開得好，希笔各方面的同志考慮。首先靠同志們發揮積極性。我有幾點建議： 第一、同志們來到這裡以後，首先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學智毛主席 著作，毛澤東思想，林副主席的講話，中央的指示，《人民日報》，《紅旗》雜誌的社論·特别是9月5日江青同志的講話。同志們錄音放了沒有？（大家答：放了。）放了幾次？(大家答：放了四次。)這不夠·應骸每隔一天放一次。我建議每個同志每天少則二小時，多則四小時學智毛主席著作，林副主席講話，中央的檔等·端正自己的思想，清理腦子，不必天天往外跑。到外地去串速，你對北京的情况又不暸解，三串雨串串到「五·一六」裡就糟糕了。（眾笑。)每天學智2~4個小時行不行？（大家答：行。)雨派能不能達成協議？（大家答：能。） 第二、你們有沒有帶打傷打死人的材料·照片，傅單啦？就是說你 這一派把我這一派打死打傷了多少人·用很好的紙印成傅 ==========第61页========== 1967061 單·在馬路上贴，這樣，誰高興？美帝國主義，蘇修特務高興，不知不覺地出我們的醜。美帝國主義拿一百塊美金來買 一張。這些東西千萬不要到馬路上去贴。現在過國慶，你搞那些幹什麼呢？當然不是不可以在街上贴大字報，贴標語，但是要慎重些，不要离刺激對方的，對革命大團結不利的，有些口號也不一定準確。北京現在已經變了，希望你們同北京配合一下，不要搞那一套東西，但不是說有好的意見不能張贴。這一條不曉得大家贊成不贊成？（大家答：贊成。) 第三、你們各派來北京有沒有帶武器帶槍的？如果帶了武器·帶了 槍，趕快交給北京衛戍區。在中央開會不能帶武器，開會帶槍是很危險的。（張春橋同志插話：北京革命委員會已有通知。)北京革命委員會已有通知，各個代表團要嚴格檢查一次。（張春橋同志插話：不然到天安門有問題了。）那就沒有資格了。你們帶沒有帶？（大家答：沒有帶。）我倒很願意聽到沒有，但下面還要加一句話，徹底檢查一下。要辯證一點，不然話說出來就被動了。同志們，你們告訴我·北京到南京去的學生有沒有還沒回來的？（有的答：還有·大多數回來了。)他們有沒有帶槍回來的？（有的答：不大清楚。)要做好工作，有的人帶槍回來還說是勝利品，那是什麼勝利品啊？檄美國的，還是檄國民黨的？還不是咱自己的，把奪的解放軍的槍當勝利品，是什麼勝利品？希望同志們幫忙查一查，各代表團要向各代表講清這個問題，徹底查 一查·好不好？（大家答：好。）檢查以後，說話就過硬了，「確實沒有」。 第四、大家來開會千萬不要再搞打、砸、搶、抄、抓。你們在家已 經打得差不多了嘛！删才張政委講了·如果你們沒有打夠回南京去打嘛！北京不願意接受你們這種（張春橋同志說：國慶獻禮。)（吳法憲同志插話：據說軍隊院校，外語學院二 十多人還衝到了總參。)軍隊院校，外語學院二十幾個人衝 ==========第62页========== o6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總參謀部，這是違背中央的指示的，違犯中央的命令的，在中央三令五申之後，尤其是國慶日前夕，搞這種事情是完全錯誤的。你們是代表，要代表正確方面，不要代表錯誤方面，你們要做一個模範。你們能不能不搞打、砸、搶、抄、抓？（大家答：能。）能不能達成協議？（大家答：能。）怎麼說的勁頭不大？應該響亮一點嘛！我不是說你們家裡都這樣做到，家裡全都做到還有困難，但在北京不要槁這些東西。 第五、我們開會的時候，大家有意見儘管講，但是不要罵架，因為 那樣不僅耽誤時間，而且不能解决問題。過去開會，一個人沒有講完，就說人家是完全造謠。我說，你何必那樣急哩，人家造謠不是對你有好處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實行大民主，開民主會，不是開吵架會嘛！當然，這不是說有意見不可以辯論，你要讓人家把話講完嘛！擺事實講道理嘛！ 第六、最後我希笔這個會議作出一個模範，要向前看，不要向後 看。向前看不是說在原則問題上不分是非，而是不要在小節問題上爭論不休。這樣使我們這個會議逐渐走向分清是非，走向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的會議，不是吵架的會議，分裂的會議，宗派主義，山頭主義的會議。希筌你們保證這個會開成一個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貫徹毛澤東思想的會議，而不是宗派主義，無政府主義的會議。 我們在這裡講這幾點，希望你們考慮一下，達成一個協議。我們相信·在革命的大聯合高潮中，大家會按照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辦事。我們有這個信心，在毛澤東思想光輝照耀下，在黨中央的領導下，江蘇問題是可以解决的。我今天上午還要到阿爾巴尼亞代表團那裡去會談哩！(眾：熱烈鼓掌，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祝中央首長身體健康！) (江蘇省軍事管制委員會整理) ==========第63页========== 1967I063 張春橋、姚文元對上海鐵路局系統代表的講話(1967.9.29.) 中央首長張春橋姚文元在9月29日晚20時40分接見了上海鐵路局系統包括上海、南京、蚌埠、杭州四個分局在上海談判大聯合的全體代表，張春橋同志一開始談到鐵路系統聯合的重要性時，曾沉痛地說：「我說出來同志們會感到很痛心，毛主席原計劃坐火車從南京走，結果無法走，常州不通，不能走，你們不痛心嗎？」聯指破壞鐵路真是罪該萬死。 張春橋同志講南京的大聯合： 我們很高興，南京問題解决了，當然還有問題，解決了內部矛盾還是存在·内部矛盾總是有的·沒有矛盾生命也就停止了，問題是内部矛盾按照團結—批評一團結的方法來解决，主席講沒有理由一定要搞成勢不雨立的雨大派組織，工人階殺内部的矛盾今天存在今後還存在，甚至代表名額，席位現在有的組織爭得厲害，爭名稱、名次、名額、這是「三名」主義，三名主義總是有點不好，這是資產階級的思想，我們工人階級從來是作默默無聲的，這是工人階級的光榮，看那個同志毛澤東思想水準高，分清是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還是執行劉少奇的路線，不管他哪個派，選他來當頭頭。當頭頭只能說明他的責任重大，沒有其他好處。有些人私心雜念很重，想弄個長當，我覺得我們無產階級不應骸為個人為小集團去爭名額、爭名稱、爭地位、應該為整個無產階級去爭地位、爭利益、不是爭山頭，不管你是那個山頭的，希笔你們搞好聯合，所以希望你們順利地聯合。以後的問題，當然聯合後還可能有反復，不過我們希笔反復不要太大，要掌權就要代表整個階級來掌權，小團體放前面的人是不對的。要把很多人團結起來，包括反對過自己的人，他認錯了已經改了就要團結他，這不是調和主義，是講原則的，只要他對呂正操、武竟天和你們鐵路局最大「走資派」。我們就應該聯合起來，不要為名次地位。誰當第一把手，不要到這方面去爭，因 ==========第64页========== o6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為群眾是會判斷的，有的人一定要幹，我看也可以上臺以後一定也搞不好的·這是要垮臺的，有的人可能勉強爭了第一把手，我看做不好無非是他垮臺，我們希室你們不要在這方面多花時間了，我希笔你們包括杭州的同志要很好正確處理·局勢穩定了也還會出現分裂，如果沒有這樣準備分裂了就難辦，删删聯合起來的單位礁該搞好大批判，從鬥爭中鞏固。敵人會挑撥·利用我們的個人主義、山頭主義，來分裂工人階級隊伍。上海局的運動，反反復復·總是後面一定有黑手，肯定有壞人，我不相信工人階級內部那麼喜歡打内戰，蚌埠的問題正在談，我們希望你們聯合，早一點聯合好。蚌埠鬥得很凶，當然你們那裡有很多方面矛盾，但比起劉鄧陶的矛盾，比起「走資派」的矛盾還是次要的是第二位，還是以大局為重。那麼過去的事情要不要談？過去的事情是非總有的，有時在這個問題我是你非，有時在那個問題他是我非，是不是不講是非了呢？過去的事情我是他非，但是這筆帳都應該算在「走資派」身上，「走資派」弄分裂，我們工人是要聯合，那麼工人階級内部問題談不談，可以談，談的主要方法是自我批評，不是一般的自我批評，我有缺點我向你們檢討要採取不批評對方的方法，這是毛主席的意見。這個意見並不是現在就有的，看語錄135頁就有，毛主席在1948年就講了·現在讀語錄開始都不讀這一條，但是現在聯合的時候·我希望你們讀一讀《語錄》，這是談擁軍愛民的這一條就是只批評自己，不批評對方，這一條是不好辦的，但是解决人民内部矛盾這是最好的辦法。主席這次到上海及其他地方都講了這一點。有一段路我們坐火車，車上有三派都是鐵路的，他說他是造反派，他說他是保守派，主席找他們三派代表在車廂內聽他們辯論兩個鐘頭，都講别人缺點錯誤，主席插話說：「別人的缺點你不講，你講自己的問題嘛，人家的問題他自己會講，人家的缺點應骸人家講·你講什麼」，這樣一來就吵不起來了，結果三派都檢查了自己，彼此越聽越感動，這三派在审上就大聯合了，當然也不那麼簡單，這個條件那個條件，我們也做了工作，但是聯合了，蚌埠的問題是不是也可以採取這個方法來解决·已經聯合的也可以這樣，因為我們是一個工人階級，當然也可能混進壞人，但整個階級來說，解放前受壓 ==========第65页========== 1967I065 迫，解放以後都當了國家的主人·改權是工人階級的，我們是工人階級為什麼不能這樣呢？是一個階級有問題可以互相幫助，我講的請你們考慮一下，如果你們認為在上海談好，就在上海談，我們歡迎你們留在上海過國慶，如果回去談也可以，因為你們那裡還有群眾·聽聽群眾的意見，也可能群眾走在你們前頭你們就要聽群眾的，群眾在你們後頭你們就要領導群眾，我昨天回來，我回來前問江蘇紅總，八·二七，我們問他們打夠了嗎？不夠我們還耐心等待，曾邦元講中央有耐心群眾沒有耐心了，不要打了，我講曾邦元的這句話是對的。要相信群眾，再這樣下去群眾會拋棄你們的，因為群眾是要求聯合的，不會把個人利益小山頭利益放在前面的，你們如果有條件就在這裡談，回去談也可以，上海有些工廠頭頭在談，群眾鑼鼓喜報卻準備好了，包圍起來了，談不好就請你們出來到廣場上談，還是回去談，你們是我們請來的客人，當然不會趕你們走的，歡迎你們和我們一塊歡度國慶，你們的貢獻不是對你們本身，而且是對全國，我們沒有别的意見，主要是希笔很快的聯合起來，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講話記錄未經本人審閱，供參考)16 張春橋同志在上海慶祝建國十八周年大會上轉達偉大領袖的親切囑咐和無限關懷毛主席向上海工人階級、無產階級革命派和同志們問好（1967.10.1.) 【新華社（1967.10.2)】 參加集會遊行的五十萬軍民表示，决心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在「私，批修」方針的指下，進一步深入開展革命的大批判和本單位的鬥批改，同時在革命大批判中，不斷鞏固和發展革命的大聯合和革命的「三結合」，奪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新的、更加偉大的勝利。 16江蘇常州主力軍，《挺進報》，1967.10.29. ==========第66页========== o6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據新華社上海1日電在全國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空前大好的形勢下，「一月革命」風暴策源地上海的革命群眾，懷著對我們最最敬愛的偉大領袖毛主席無限熟愛、無限忠誠、無限信仰、無限崇拜的心情，以無比高昂的戰鬥激情，熱烈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十八周年，熟烈歡呼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偉大勝利，熱烈歡呼一年來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所取得的决定性的輝煌勝利。 今天，上海市無產階級革命派戰士、駐滬三軍指戰員、紅衛兵小將和革命群眾五十五人在市中心人民廣場舉行了盛大的慶祝集會。會後舉行了威武雄壯的節日遊行。今天的集會和遊行，充分顯示了上海市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輝煌成就；表現了上海無產階級革命派和廣大革命群眾决心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在「鬥私，批修」方針的指引下，進一步深入開展革命的大批判和本單位的鬥批改，同時在革命大批判中，不斷鞏固和發展革命的大聯合和革命的「三結合」，奪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新的、更加偉大的勝利。 今年的國慶，是在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視察了華北、中南和華東地區，在全國範圍内掀起了一個革命大批判、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的新高潮中來到的。今年的國慶，是上海無產階級革命派向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奪權後的第一個國慶日日。在這個光輝的日子裡，回顧一年艱苦歷程和偉大勝利，人們怎麼能不千遍萬次地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今天一清早，滿懷革命豪情歡度節日的工農兵群眾，革命的紅衛兵，革命師生，革命幹部，革命的科學技術工作者，中國人民解放軍駐滬三軍指戰員·就從四面八方來到了市中心的人民廣場。他們高舉毛主席畫像，手持紅彤彤的《毛主席語錄》，擎著紅旗，抬著大幅標語，高唱革命歌曲匯成洶湧的紅色巨流。大會開始前，人們懷著無比興奮和激動的心情，迎著朝霞，一遍又一遍地齊聲朗讀毛主席語錄，樅情高唱對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頌歌，歌聲，鑼鼓聲，口號聲響成一片。 慶祝大會在上午9時開始。上海市革命委員會負責人張春橋同志、姚文元同志和廖政國同志出席了慶祝大會。上海市革命委員會其他領導 ==========第67页========== 1967067 成員，中國人民解放軍駐滬陸海空三軍負責人以及上海各革命群眾組織負責人也出席了今天的慶祝大會。 應邀參加觀遭的還有在上海的外國專家和外國留學生、實智生，在上海港口的各國海員代表以及其他外國朋友。 慶祝大會由廖政國同志主特。9時整，大會開始，全場起立，樂隊高奏《東方紅》和國歌·醴炮鳴二十八響。 張春橋同志在熱烈的掌聲中作了重要講話。他在講話中首先帶來了偉大領袖毛主席對上海工人、農民·對陸海空三軍指戰員·對紅衛兵小將·對一切革命幹部、革命知識份子和各族人民的無限關懷。他說，不久以前，毛主席親臨上海，視察了上海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作了極其重要的指示。這是對上海人民最大鼓舞、最大關懷、最大支持，也是上海人民的最大光榮。毛主席囑咐我們向上海的工人階級和廣大無產階級革命派問好！向上海的同志們問好！ 張春橋同志說：一年多以來，在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我們上海同全國各地一樣，打了很大很大的勝仗。以中國赫魯曉夫為首的黨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包括在上海的陳不顯、曹荻秋之流，被無產階級革命派和廣大革命群眾拉下了馬，隱藏在無產階級專政機構中的資產階級司令部，已被打得落花流水。我們的無產階級專政空前強大，我們偉大的祖國空前強大！ 張春橋同志說：美帝國主義、蘇聯現代修正主義、各國反動派，睜大了兩隻眼睛，妄想從上海能夠找到一點值得他們高興的事情。那就請這些老爺們看一看上海一年來的變化吧！去年今天·陳丕顯、曹荻秋之流還能夠耀武揚威，鎮壓革命；我們無產階級革命派的隊伍當時還比較小。今年今天，陳、曹之流已經陷在革命人民的包圍之中，無產階級革命派已經基本上實現了革命的大聯合·組成了浩浩蕩蕩的革命大軍·我們已經把無產階級專政的命運，把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的命運，把社會主義經濟的命運，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裡。國内外資產階級老爺們，你們日夜萝想在中國復辟資本主義·那就請你們看一看中國赫魯曉夫和他在上海的代理人的下場吧！ ==========第68页========== o6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張春橋同志在講話中強調指出：我們已經取得了偉大的勝利。但是，我們絕不可以驕傲起來。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之間、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雨條道路之間、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之間的鬥爭，正處在决戰階段。我們的工作還有不少缺點。我們的前途是無限光明的，但是，不可避免地還會出現曲折和反復。我們永遠忠於毛主席，永遠忠於毛澤東思想，永遠忠於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無產階級司令部，永遠忠於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這是我們勝利的根本保證。我們要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緊緊掌握革命鬥爭的大方向。在當前，我們要進一步開展革命的大批判·進一步鞏固革命的大聯合，團結和教育廣大的幹部和群眾，進一步發展和鞏固革命的「三結合」·搞好本單位的鬥、批、改，建立、健全和鞏固各級革命委員會。我們要進一步貫撤執行毛主席制定的「抓革命，促生產」的偉大方针，奪取革命、生產的雙勝利。我們要進一步開展「擁軍愛民」運動，加強軍民團結，加強和鞏固無產階級事政。我們 一定要按照毛主席最近的指示，「鬥私，批修」，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把上海真正辦成毛凙東思想的大學校！ 慶祝大會之後，開始了氣勢磅礴的盛大節日遊行！威武雄壯的遊行隊伍，在歡聲雷動中昂首闊步，浩浩蕩蕩，向前挺進。閃耀著萬道金光的巨型毛主席塑像，矗立在遊行隊伍的最前列。五百多人組成的樂隊，緊跟在毛主席的巨像後面，高奏《大海航行靠舵手》的樂曲。最最敬愛的毛主席！我們要千秋萬代歌頌您，我們要永遠跟著您，我們一定遵照您最親密的戰友林彪副主席的指示，永遠讀您的書，聽您的話，照您的指示辦事，做您的好學生、好戰士！ 在樂隊後面的是工、農、兵、學、商各條戰線的隊伍。 用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中國人民解放軍駐滬陸海空三軍指戰員，全副武装，雄赳赳、氣昂昂地參加了集會遊行。無限忠於毛主席革命路線的駐滬三軍，在反對帝國主義侵略、保衛社會主義國防、保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鬥爭中，作出了傑出的貢獻；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他們又堅决回應毛主席的人民解放軍應該積極支持左 ==========第69页========== 1967I069 派廣大群眾的號召，以最大的熱情，紛紛奔赴「三支」、「兩軍」的第 一線，熱情宣傅毛殬東思想，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為人民建立了不朽的新功勳。 遊行的隊伍中，還有一支上海工人革命派的武装隊伍。這支由工人革命派組成的全副武装的隊伍，陣容威嚴，高舉著鮮紅的大旗昂首挺進，顯示了上海人民決心進一步加強無產階殺專政，堅決鎮壓國内外階級敵人的破壞活動，誓奪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徹底勝利的堅強意志。 革命小將紅衛兵和紅小兵的隊伍，更是朝氣蓬勃、英姿煥發，顯示了「軍政訓練」的巨大成果。革命小將們向偉大統帥毛主席宣誓：一定要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做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可靠接班人。他們決心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堅决響應毛主席「複課鬧革命」的偉大號召，鞏固、發展革命大聯合和革命「三結合」，在革命大批判和鬥批改的鬥爭中衝锋陷陣，從政治上、思想上、理論上把中國的赫魯曉夫及其代理人撤底批深批透，批倒批臭；他們决心狠奪自己頭腦裡「私」字的權，努力克服小資產階級派性，增強無產階級黨性，把自己鍛鍊成大公無私的無產階級革命戰士。 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建立了豐功偉績的上海工人階級，今天，舉著「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的鮮紅大旗·威武雄壯地前進。這支擁有一百多萬工人革命大軍的革命隊伍，最聽毛主席的話，步步繁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是他們頂逆風、戰惡浪·打退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新反撲，粉碎了反革命經濟主義妖風；是他們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發出了「毛主席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幹」的豪邁誓言；是他們在千軍萬馬圍剿中國赫魯曉夫的革命大批判中，當之無愧地發揮了主力軍的作用；是他們把毛主席的最新指示立即化為行動，一馬當先，掀起了一個革命的大批判、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的新高潮；是他們積極貫撤毛主席「抓革命，促生產」的偉大方针，在人民解放軍的堅強支持下，使許多國家建設和人民生活需要的重要產品，產量不斷增長·品質穩步提高，原材料消耗不斷下降，還武製成功和生產了許多重要的新產品。 ==========第70页========== o7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參加遊行的還有農業、財貿、教育、科技、文藝、醫務衛生、新聞、出版、體育等各條戰線的無產階級革命派戰士。已經取得農業大豐收的上海郊區廣大人民公社社員·也參加了今天的遊行，他們决心做到農業「六好」，奪取今年農業的更大豐收。上海革命文藝工作者，在光輝的毛澤東文藝思想指引下，在文化革命的英勇旗手江青同志的關懷下·成功地創作演出了一齣又一齣革命樣板戲；同時組成千百支工農兵文藝小分隊深入工廠、農村，為當前的政治鬥爭服務。7 張春橋接見上海市革命委員會工交財貿組時傅達毛澤東指示（1967.10.3.) 張春橋同志10月3日接見上海市革命委具會工交财貿組時·說： 毛主席對陳再道問題講：「他能夠改得好，檢查得好，也是高興的。」 (王少庸同志說：「還要群眾諒解。」)毛主席都諒解了，還不是大家都諒解了？ 陳毅問題，毛主席講：「要保他；他是第三野戰軍司令·外交部長。現在沒人搞，還要他來搞。」毛主席最新指示： 這事要向小將們講清楚，小將們現在掌了權，如果不講政策，不講策略，最後還要到垮臺的地步。 ”〈張春橋同志在上海度祝建國十八周年大會上轉達律大领袖的親切囑咐和無限關懷毛主席 向上海工人階級、無產階級革命派和同志們問好〉，《人民日報》，1967.10.2. ==========第71页========== 1967071 張春橋、姚文元視察上海第八印染廠時的講話(1967.10.4.) 姚：大家節日過得好嗎？（答：過得好。） 張：聽說你們廠裡毛著學智班辦得很好，你們是不是找幾個人來談談， 開個座談會好嗎？（好啊) 張：你們現在分幾派？（答：一派。) 張：武鬥過沒有？（沒有，我們黄浦區都比較好，沒發生武鬥。)張：黃浦區沒發生過武鬥？鐵道學院可發生武鬥嗎？（他們是學校·我 們是工廠。) 張：武鬥也沒什麼，鬥一鬥也好嘛！（在談到北上返滬兵團時。)姚文元笑著說：噢！對，是那個××司令，對吧？ 張：後來我找王洪文·和他談了許多，當時他們雨人都有小山頭，我說 你們雨個儻員都不能團結起來，怎麼能行呢？都是工總司的嘛。你們化工廠武鬥起來很厲害，（是的，在文攻武衛的時候，我們想造燃燒彈，催淚彈，什麼都想搞。)（彙報略) 張：學智毛主席著作要靠積極分子，發動群眾來學智，現在要抓繁這 兩天的學智，你們這樣輕視勞動，還想當幹部，高人一等，你們想想，吃的、穿的還不都是工人農民勞動創造的，工人農民最光榮，勞動最光榮。 姚：這個問題要放在文化革命運動中解决·幹部應該能上能下。 張：你們也是革委會幹部·你們也要能上能下，勞動，要多接近群眾， 這個問題很重要，不然再隔幾年，你們也會要犯錯誤，當然不一定是走資派，這不是小節問題，是立場問題，希笔你們不要把矛盾上交，這種人踢出去人家也不要的，就放在車間裡勞動吧，等以後再處理麼（眾：我們在鬥這個走資派時，他還拿劉少奇的話跟我們辯論。)這樣很好麼，這樣隔一段時期，就拿幾個問題跟他辯一辯，他們就會有事做了，就不會只管生產了。 ==========第72页========== o7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姚：資產階級思想核心，修正主義核心就是私。 張：你們廠造反造得早，你們是否可以探索鬥、批、改，我也沒有經 驗·你們自己揭，總結一套經驗。18 張春橋接見.上海舞蹈學校大聯合委員會的講話摘要(1967.10.10.) 「鬥私批修」不是抽象的，你們的私是什麼，修是什麼？有全面一致的普遍性，也有特殊性，首先大聯合委員會活動起來，意見不同就辯論。表面的統一，内部的不一致，與其那樣還不如拉開陣線來搞一下。 委員開個會，徵求一下意見，相信群眾大多數是要革命的，要革命就得斡一點事，不聯合委員會恐怕不能代表，現白毛女勤務組可以開雨個會，新生事物開始支援的總是少数，這是個規律·運動初期，造反派是少數，一年多運動，現在各單位80%~90%都是造反派，革命在發展，先進分子由少變多。 有老舞蹈改革的，積極的，而又能堅持下去的·按毛澤東思想革命到底的。有多少，想一下，先團結積極分子，然後再帶領一部分人·再跟上來。先進、中間、落後，在共產主義社會，還會有。有的（人）是隨大流，演天鵝湖也可以，演白毛女也可以。 張春橋、姚文元對上海市宣傳系統大批判負責人的指示（1967.10.11.) 【張春橋、姚文元對上海市宣傳系统大批判聯絡站勤務組、三報一刊窝作班負責人的指示。】 大批判·北京、上海負有很大任務。大家可以思索一下·從各種 18清華大學井岡山鬥批改戰图编印，《學習資料》第19期，1967年10月19日。 ==========第73页========== 1967073 意見中得到敔發。主席提出要鬥私批修，現在要堅决執行，歷史經驗證明，凡是按著主席思想，不斷和頭腦裡「私」字鬥爭的，能夠思索的，才能夠把革命進行到底，主席的話一句頂一萬句，現在關鍵是照主席的話去做。搞大批判首先要有敵情觀念，摧毀資產階級司令部，但鬥爭還是很尖銳的，大批判也是一場尖銳的鬥爭，為小山頭搞大批判也是不行的。只有發動廣大群眾搞大批判，才能把彭、羅、陸、楊批深批透，撤底肅清他們的流毒，他們就不能復辟，要復辟也沒有市場。 這次文化大革命成績是最大最大的，而損失是最小最小的，報刊上刊登劉、鄧、陶後有各種反映，這不是文字鬥爭，而是政治鬥爭，不批判劉的東西，毛主席的正確路線就不能確立，只有把劉撤底批深批透·才能大立毛澤東思想，現在組織上奪了權，但是到底什麼是無產階級·什麼是資產階級，什麼是馬列主義，什麼是修正主義，這些問題一定要解决的一定要把大批判搞深搞透。 不把大批判搞好，就不能痛切感到本單位的鬥批改非搞不可。有些學生只想到分配，不想到教育改革，這怎麼行呢？鬥私本身就是防修。私字發展起來，就是修正主義的思想基礎，老三篇，毛澤東思想就是無私的麼，私字發展起來，就要被糖衣炮彈打中了，就要產生修正主義了，不能搞人人過關，自覺起來鬥私，自覺革命，依靠群眾，依靠集體，相信群眾的創造性。 毛主席最近指示我們：「批劉鄧陶的文章，要禁架實實充分佔有材料，抓住中心擊中要害，採取嚴肅認真態度，寫一篇算一篇。」文章寫好後，不要怕多修改，多徵求群眾的意見，毛主席對批判的文章，一個字，一個標點都不放過的，文章應骸具有準確、生動、鮮明的戰鬥風格。關鍵有兩個∶ 1.認真學智毛澤東思想，搞大批判就是用毛澤東思想去佔領被敏人佔領的陣地。文章的深度就是毛澤東思想的深度，用毛澤東思想去揭露批判他們是代表那一個階級利益的，把學智毛著放在第一位，重要文章經常看，在鬥爭中看·領會就能深刻。 2.還要聯繫群眾，針對當前階級鬥爭動態，兩個階級，雨條道路· ==========第74页========== o7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雨條路線的鬥爭，現在正在激烈的進行著，我們要懂得社會的階級鬥爭劉、鄧、陶有什麼表現，國際國内的動態都要瞭解。主席指示要落實到文章中去，要把自己管的那一部分工作·搞清哪是主席革命路線，哪些是劉鄧反動路線。… 張春橋對上海的指示（1967.10.12.) 一、全國大亂高峰已過。 二、各區武装部大部分是好的·但也不能否認有壞人。 三、今後要武装革命造反派，要有高炮装備。 四、要召開工人代表大會。 五、要培養工人幹部。 六、黨的建設問題：造反派中有黨員，造反派也要爭取入黨，今後 對黨的工作怎麼搞，要徵求造反派的意見。 七、穖續抓好大學智，大批判，大聯合，「三結合」。 張春橋在上海市革命委員會報告會上的講話(1967.10.16.) 【根據錄音記錄整理，未經本人審閱。】 同志們！ 我和姚文元同志回來以後，好多單位都希笔我們講一講話。但因為我們這一時期，沒有在上海工作，有一些情况還不是直接地暸解，所以，我們原來考慮還是先不要講話，先到各個單位走一走，向大家暸解 一些情况，學召一些新的經驗，然後，看能不能講一點意見。在這一段時間，恰巧碰到迎接國慶·外賓很多，這樣使得我們沒有辦法多下去 19清華大學井岡山鬥批改戰團编印，《學習資料》第19期，1967年10月19日。 ==========第75页========== 1967I075 了，所以，現在直接暸解到的東西還不是很多。同志們都希望我們講一講毛主席的指示，我們也答應過的。後來看到全國到處有很多傅單很多內部刊物，登了主席的這樣的指示那樣的指示，裡邊有很多是靠不住的，有一些完全是傅錯了的，中央隨後就决定把主席的指示整理一下，發給大家，這樣，就比較有個標準了。現在主席在視察華北、中南、華東三個地區的過程中的指示，已經整理成檔，發給大家了，向大家讀了，因此我們就沒有多少需要補充的了。這些天來，大家已經在傅達主席的最近的重要指示，有的單位很快，抓得很緊，傅達了討論了，而且行動起來了。這是多數單位。也還有一部分單位抓得不緊，傅達得也不快，也沒有認真討論。據暸解還有少數單位，現在還沒有傅達。已經傅達的單位，在討論中提出了一些問題，革命委員會商量了一下，要我今天在這裡講一次話，把主席的指示，在這裡再傅達一下，同時，有的地方作一些必要的解釋，回答同志們提的一些問題。 現在，有了主席的指示，有了林彪同志國慶日的講話，我們的工作中心在什麼地方呢？就是要把主席的指示落實·把林彪同志國慶日講話中提出來的任務落實。我們現在每天事情很多，千頭萬緒，如果要抓住中心的話，最最重要的，就是要抓住主席的這些重要指示的落實，林彪同志國慶日講話中所提出的任務的落實。在思想上、工作上、組織上都要落實。主席的指示非常豐富，包括了我們當前所面臨著的各種問題，都有了正確的、科學的解答。這是我們工作的綱領，是我們行動的指南。林彪同志的國慶講話，也是根據主席的這個時期的指示提出來的任務，我們同樣應該加以落實，這樣我們上海的工作，就可能比較快的向前發展一步。 要落實就首先是思想上的落實，就是要好好地學習。學智主席的最新指示，還是林彪同志過去提過的學智毛澤東思想的原則，就是活學活用、在「用」字上狠下功夫，還是這條原則。我們看到兩種學智態度，兩種學智方法。有一些單位，得到主席指示，就立刻行動，在實踐中間來進一步理解主席的指示·比如說，我們上海的工人同志，對於主席關於革命大聯合的指示，一聽到傅達，他們立刻就行動了。主席關於 ==========第76页========== o7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工人階級革命大聯合問題的指示，很早就提出來了，應該說第一次談這個問題並不是在上海，是在别的地方談的。但是那個時候，聽到的人沒有領會主席這個指示。我自己對主席關於「在工人階級丙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工人階級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兩立的雨大派組織」的這個指示，也不是一開頭就理解的。因為主席的作風很民主，他一個問題提出來，總是反復地找人商量，最初我聽到他的意見時，我以為是找我們商量的，並不一定就要下决心這樣做了。所以談了一次、兩次、三次，拿我來說，總還以為是在跟我們商量。其實，主席早已在反復考慮，在作調查研究了。在那個時候，我雖然在上海·因為沒有出來工作·所以也沒有和上海的同志談。到九月初，我第一次出來和上海的同志接觸了，找工總司同志談話·就向他們談，主席有這麼一個指示。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派對主席的指示接受很快，立刻就行動了。我們常常想，我自己也是這樣想，對主席的指示，往往有這樣一種情况，並不是一開始就理解的，跟呀，也並不是一時能跟得上的。在工人階級革命大聯合這個問題上，跟主席就沒有跟得上。對群眾呢，也並不是完全理解，群眾比我們理解得快。 現在上海的同志，對主席的指示，大多數單位是在一邊學智一邊就執行，但是·也有另外一種學召方法。是一種什麼學稻方法呢？那是 一種資產階級的學究式的學智方法，摳字眼，搞概念，比如什麼叫鬥私批修呀？鬥私是什麼意思呀？下個定義好不好？批修是什麼意思呀？是先鬥私呀還是先批修呀？爭論不休，再加上報紙登時，因為最初沒有把它定下來，鬥私批修怎麼個說法，是批修鬥私呀，還是鬥私批修呀？這個問題並不是一個原則問題。開始時，報紙上有的這個放在前面，有的那個放在前面，於是有許多人就為這個議論紛粉，就為這個事情討論過好幾次，甚至於懷疑說這裡面有誰在搞鬼了，篡改最高指示，罪名好大呀！其實，這是一些資產階級知識份子的智慣，整天就是摳字眼。間你到底你腦子裡有沒有私呀？你去鬥一鬥嘛！這個事他沒有興趣，他就是要在這裡追究字眼，要在這裡還要發現一個什麼新大陸。 我們對主席的指示應該活學活用，在「用」字上狠下功夫，在鬥 ==========第77页========== 19671077 爭裡邊，在革命實踐中間來理解主席的指示。我們能夠理解多少都要執行，暫時不理解，我們在鬥爭裡邊逐漸再來理解。因為主席的很多指示常常是這樣，要等到我們有一段實踐的經驗以後，回過頭來才能更深刻的理解。這樣的事例很多。比如說吧，我在這裡傅達過，那是在二月底，主席說2、3、4、5月可以看出眉目。這一句話，不曉得同志們你們是怎麼理解的，我最初對這句話的理解和現在的理解就不完全相同。那個時候，我腦子裡就覺得2、3、4、5月看出眉目，就是指的各省各市的革命委員會建立起來，我們上海市把區、縣和各基層的革命委員會建立起來，這就叫見眉目了。我最初是簡單地這樣理解的。後來看看不對，所謂見眉目，根據我現在的理解，根據主席最近他對形勢分析中間所提出來的·那是指的在我們全國範圍內，雨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鬥爭，究竞是哪一方面佔優勢，哪一方面能取得勝利這樣一個問題。所謂見眉目，就是我們無產階殺革命派占了優勢，已經可以說取得了勝利。現在可以看得清楚了，好多省雖然革命委員會沒有建立起來，但是那裡的無產階級革命派已經占了優勢，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被打敗了，這個形勢，就應該叫做看清楚眉目了。所以對主席的指示，我們只能夠在實踐中間逐漸理解，我們的理解，可能錯了，那麼就在實踐中間再來修正，改正我們最初那種不正確的不完全的理解，這樣我們就會進步；如果離開了革命的實踐，離開了當前的鬥爭，對主席的指示就根本沒法理解。因此我們應該強調這個原則：要同當前的鬥爭結合，同本單位的鬥批改結合，在這個精神之下，來學習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學智林彪同志國慶講話。應該強調自覺地學習，應該強調自我批評為主，因為裡邊有鬥私嘛！鬥私，就是說自己頭腦裡有私·應該自我批評。不要形成人人過關·所有的人都要過一次關，檢查一次「私」字，而且又脫離開當前的鬥爭來檢查，那就沒有邊了。自我批評應當圍繞著當前的鬥爭來進行·比如什麼事情，哪一種「私」障礙著我們大聯合的進行或者妨礙著我們革命大聯合的鞏固，什麼樣的「私」妨礙著我們革命「三結合」的鞏固·妨礙著我們解放革命幹部，我們就圍繞著這些問題來鬥。不要搞人人過關，不要搞無邊無際的檢查；要圍繞當前鬥爭，不要離開 ==========第78页========== 078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當前鬥爭的大方向去整群眾，當然更不允許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利用這個機會來整造反派。我們造反派自己的缺點錯誤，我們自己批評；别人有意見，包括反對我們的人，他們有意見，我們可以聽，但是想藉著這個機會整造反派那是不行的。我們不論在任何時候，都不要忘記大方向，我們鬥爭矛頭要始終對著劉、鄧、陶，對準陳不顯、曹荻秋，對著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這一點希笔同志們務必注意，不要被干擾了。大方向在任何時候都要堅持。 這是我想在開頭說的這麼一點意見，下邊我講幾點。 第一·講形勢。毛主席說：7、8、9三個月，形勢發展很快。全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形勢大好，不是小好。整個形勢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好。接下去主席講了形勢大好的重要標誌，講了對前一段的亂怎麼看法，講了前途，又講再有幾個月的時間整個形勢將會變得更好。主席在這兒講了四段：第一個是講總的估計是大好，不是小好，比過去任何時候都好；一個就講好的標誌；再一個就講好，因為很多人提出一個亂·對這個問題怎麼看法；再就是講到前途，再有幾個月的時間，整個形勢會變得更好。 我想作這樣一些補充說明，主席這兒講的大好，是講的全國的形勢，也包括我們上海的形勢。這個問題·實際上幾個月來是有爭論的·在上海造反派中間也有爭論。有些人就認為不是大好，基至也不是小好，他們認為糟糕了，各式各樣的議論都有。有的在七、八月份的時候說，當時是資本主義復辟的前夜。因為作了這樣的錯誤估計，就認為當時的中心任務是揪軍内一小撮，就到處衝人民解放軍，更有甚者，以「五·一六」這個集團為代表，到處製造輿論，犒陰謀活動，形式上是攻擊周恩來同志，實際上矛頭對著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對著無產階級司令部。同時製造種種的流言蜚語，又是說中央有幾派，中央文革有幾派·都是胡說八道，根本連個影子都沒有的事，他都可以來捏造。但是問題在於如果僅僅是那麼幾個人造造謠，倒也罷了，他要造謠，你有什麼辦法呢？問題是竟然有些人相信，就相信這些東西。但是我們看，根本不是這樣個形勢；全國的形勢是大好，是空前的好。那些已經建立 ==========第79页========== 1967I079 革命委員會的地方，局勢都是好的嘛·雖然個别的地方有反復，有問題，包括我們上海，但是形勢是好的。另外又有八個省、自治區建立了革命委員會的籌備小組或實行了軍管，那些地方的問題基本上解决了，造反派也占了優勢。主席特别看重的就是群眾發動起來了。因為這個革命，决定我們這一場文化大革命是成功還是失敗，關鍵還是群眾是不是真正發動起來了。要看發動的程度，群眾革命化的程度。而現在呢，就像毛主席說的：全國的工廠、農村、機關、學校、部隊，到處都在討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間題，大家都在關心國家大事。主席非常重硯的個現象：過去一家人碰到一塊·說閒話的時候多。現在不是，到一塊就是辯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問題。一家人成了雨派三派，夫妻雨個是雨派，兄弟姐妹幾個人那就是雨派、三派，一家人是一派的，也不太多。這是好事情。列寧過去看到一些最普通的工人在那兒爭論十月革命的問題，他很高興，因為這證明群眾起來了。我們的文化大革命呢，那就把很多平常不關心國家大事的人統統發動起來了，這是最重要的。這個中間有些地方比較亂，而且亂的形式比較「高級」了，武鬥的形式也比較高了·比我們上海去年十二月份呀，今年一月份呀，都高了。我們這兒大概就動拳頭，這是「高殺」水準，到了八月初，包圍柴油機廠那 一段嘛，水準稍微高了一點，但是我們這兒沒開槍，那有的地方就硬是開槍了，不但開步槍、機關槍，大炮、高射炮都動了，就是飛機還沒有出動。而這個，你說你有什麼辦法呢？難道我們主張武鬥嗎？黨中央毛主席從來反對武鬥，但是被一些人挑動的結果，雙方的對立越來越嚴重，發展到武鬥。我們從來是根據毛主席的教導，看問題都要看到兩重性，武鬥也有兩重性，我們反對，但是，你要鬧嘛，我們也不怕。無非是把一些炮彈什麼打了一通，打了一些房子，也打死了人·打傷了人。但是，我們是從積極方面來看，锻鍊了群眾，群眾到最後才瞭解了·才想通了，鬥夠了，打夠了，忽然的自己一想，特别是毛主席提出來「在工人階殺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嘛·為什麼要分成這樣對立的雨大派呢？這些工人一想，是呀，我們究竟幹什麼呢？毛主席最信任群眾的，像准南煤礦，那裡鬥得很厲害，等到後來，解放軍去那裡支 ==========第80页========== o8o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左，採取了正確的政策·說服了雙方。雙方在那裡開槍，我們部隊派兩個連到雙方陣地之間，徒手進去，拿著《毛主席語錄》，給雙方的工人念語錄·宣傅大聯合。這樣，雨方面工人就想這麼個問題：解放軍這是幹什麼呢？他們為什麼不怕我們打死他，還要跑到我們中間來呢？特别是當他們聽到主席指示後，工人想通了，雨派工人抱頭痛哭，說我們上當了·被別人挑動著這樣武鬥。主席相信群眾，這次不是向刚果（布）總理建議，請他去准南看一看，說那裡的武鬥最厲害，你去看一看，究竟是為什麼武鬥，他們現在又在怎麼辦的。北京就打電報給准南：刚果（布)的總理要到你們那裡去，你們歡迎不歡迎？雨派都打了電報來說歡迎。結果·刚果（布）總理去了那裡，印象很好。工人階級本來就不需要這麼武鬥的嘛！沒有什麼必要呀！現在他們聯合起來了。當然，還會不會再有反復，那是另外一個問題。但是那個地方的群眾經過這樣子 一場大的鬥爭教育過來了，可能那裡的聯合就會比較鞏固，工人階級的團結會更好，他們的生產雖然是受了一些損失，但會很快彌補起來。我們有些同志看問題不看本質，只看現象，不看到主流，只看到支流，這樣是不好的。實際上是越亂得撤底的地方解决得越快，沒有亂夠的地方可費勁兒了！到那裡做工作也做不進去。亂夠了就行了。我們上海自己也是這樣嘛。比如說上柴問題，我們哪一個人主張要他們兩家打呀？我是從來沒有主張的，上海市革命委員會也從來是反對他們這樣打的，反對他們兩派這樣鬧的。多少次邀請他們兩家談判，主要是聯司一方就是不幹·特别是後來發展到那樣多的支聯站，它以為要得勢了，就更加不願意談判了。非要打不行，非要在戰場上見個高低，那你有什麼辦法？我們解放軍去也不起作用，去宣傅隊也不起作用，甚至於到後來革命委員會派人去也不起作用，反而要把你的人捉起來。他們一定要幹嘛，那就斡好了，反正又不是我叫你們打的，聯司的人他還有什麼話好講呀？現在有些人還同情聯司，我說你少同情點吧，因為又不是我們要打聯司嘛。（掌聲）我們也沒有犒個作戰計畫，他們也沒有搞個作戰計畫叫我們批准。他就要打嘛，那就打一場好了。我看那樣子打一場也不錯嘛·也鍛鍊了上海的工人階級。我今天可以在這裡講，8月4號那天我在上 ==========第81页========== 1967081 海。（掌聲）不過，我沒有和革命委員會聯繫，他們也不知道我在上海。4號晚上我坐著汽車到南京路去看了一下，到南京路嘛·車子就有點兒難走了，因為是晚上，大概九點多鐘吧，到了南京路河南路一帶，根本走不過去了。不過我看到當時路上的人。路兩邊的人·看到過打聯司回來的人，和到那裡等著消息的人，臉上都是帶著一種勝利的感覺·都很高興，因此我也很高興。（掌聲)因為證明這個行動是得人心的，人民是支持的，不是反對的。那我們有什麼理由去反對呢？（口號）所以我們看問題的時候，要看一看群眾對這個問題怎麼看，當然，這個問題現在已經過去了，對聯司的成員我們還是採取教育的方法，因為多數的人是受蒙蔽的嘛，做壞事的是幾個頭頭，這些少數的頭頭只要真正願意改正錯誤，我們總是給他機會、給他出路的。我們也不會怎麼樣。我只是舉這個例子來說明，有些事情不是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的。你說不打，他要打，那麼打一下也好。我們那個時候確實有這個感覺，就是那個時候人的精神面貌，上海工人階級的精神面貌，比一月份我們來到上海的時候，感覺到有很大的不同，組織性紀律性都有些不同。這個隊伍看上去雄赳赳氣昂昂的，很不錯。如果要是美帝國主義敢於到我們上海來，碰到這樣的工人階級，碰到這樣的人民，我想美國人，他的遭遇就不會比在越南好一點。（掌聲）所以事情要從雨方面看，不要只看到打聯司這個事，我們也可以從這裡看到很多積極的因素。當然我希望不要再有這種事情了，不要今天一講，你明天再幹一場吧。我們是永遠不願意這樣幹的，這是迫不得已，沒有辦法。外地有些地方也是這樣，比如像武漢也好，江西也好，這次跟主席去看了一看，江西的形勢非常好。那裡是打得最撤底啦，造反派的代價很重呀，同志們！好多造反派犧牲了。但是付了這個代價以後，那裡現在的形勢很好，保守派撤底瓦解·造反派在全省一直到各個縣，整個形勢都是很好的。像武漢也是那樣·形勢很好。在武漢住了雨天，看了一下，那個精神面貌也不同。 所以同志們，你看哪有什麼資本主義復辟呢？現在是無產階級上臺嘛，到處是無產階級得勢嘛。所以證明他們那些估計完全錯了嘛，把軍隊就說得那麼不好，現在證明，就是武漢，那個獨立師，犯了嚴重錯 ==========第82页========== o8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誤，但是等到中央下命令說，你這個師要調出來·撤離武漢整訓。就這樣的部隊呀，接到命令還是執行呀！還是全部撤出了·現在在那裡學程·學得很好。我們這個人民解放軍呵，同志們，那是毛主席締造的呀！犯了錯誤，但是毛主席、黨中央講了話還是聽呀！到處揪，揪一小撮，你揪不好呀·就是走向反面。不相信軍隊，實際上是不相信群眾，不相信黨的領導。看起來極「左」，實際上是很右的。 上海在這一段，我們感覺到形勢也是很好的。七、八月份上海有點亂了，我看也是好事。我跟很多同志講過，我也向毛主席報告過，我說我總覺得上海的奪權太順利了。你看我們這個地方，一月革命以後也沒有發生過雨大派的對立，也沒有很嚴重的武鬥，武鬥也頂多動動拳頭·也沒有開槍，你說是不是太順利了？這樣子也可能有個缺點，因為事物總是一分為二的，好處嘛上海比較穩定，缺點可能有些毒沒有放出來·不定哪個時候，身上又長個膿包出來。毒沒有放夠，因此，一月革命，有些東西也可能掩蓋了。因為上海造反派力量比較強大，什麼東西一露頭就被打下去了。我說這一方面是個好事，但也可能是個缺點。人家要露頭嘛，就讓它露出來嘛，我們有點心急，删删露一點就把它打回去了。 聯司那一回，内部爭論很多，但是還好，總算耐心地等了好幾個月，因此到最後解决得比較撤底，比如說這一回是8月4日·如果是7月4號動手反擊呀，我看是另外一個局面。因為聯司，支聯站毒還沒放夠·到8月4號我看差不多了，這個膿包應該擠出來了，應該動手術了。是這樣子·小孩子頭上長癤子啊，早動手不行的，非要到適當的時機才能動呢！現在好像還有人對這些事有興趣，總想著，唯恐上海不亂。誰如果有興趣’你們就鬧好了，我反正有了經驗了·我現在一點也不怕，（掌聲)對這種亂，要鬧咱們就鬧夠，願意鬧多久就鬧多久，願意鬧多大的規模就鬧多大的規模。但是我們完會有信心，上海的造反派完會有力量解决這些問題，用不著中央幫忙，也用不著上海市革命委員會表示意見你們就能夠解决。（掌聲） 毛主席說，上海的形勢所以這樣好，主要是上海的工人階級起了 ==========第83页========== 1967I083 作用，因為上海的工人階級比較強大，有鬥爭經驗。主席還講，現在已經成立革命委員會的這七個單位，北京和上海雨個地方比較穩定。為什麼呢？就是因為這雨個城市的群眾、軍隊、幹部的關係比較好，「三結合」比較好，所以比較穩定。我們這裡，以造反派為主力·革命群眾是比較強大，沒有分裂成對立的兩大派，不是成天打内戰。我們這裡的人民解放軍，在支援革命委員會這一點上是堅定的，從一開頭就支持革命委員會。這樣他們在支左工作中間，不管陸海空三軍哪一軍，拿具體的單位來說都有錯誤的，但大方向比較好，因此和造反派的關係也比較好。再一個就是這裡的幹部和群眾和軍隊的關係，也比較好。這三方面的關係比較好，這是很重要的。我們不只是革命大聯合的奪權，我們現在來鞏固這個政權，掌權、用權，我們還檵續保持這個大聯合，我覺得這是主席對我們的工作最重要的一條總結。我們應該很重視，要保持上海群眾、軍隊、幹部這三者比較好的關係，使得我們的「三結合」穖續不斷的鞏固和加強。這對於上海是個很重要的間題。 再講前途。主席說前途會更好，我們完全有這個信心。因為現在在北京開會的有十二個省市，估計到今年年底，這十幾個省市都能解决。剩下的不多了。我們估計，最後可能新疆、西藏、雲南這樣的邊境省分會慢一點。但是也不一定，有時候革命形勢的發展，快起來就來得快，慢起來就慢得推也推不動·比如講革命大聯合，九月份一陣風都聯合了。我們講革命大聯合講了半年還聯合不起來，可一個晚上它可能就聯合了。革命就是這樣一回事。所以形勢是很好的，前途更好。但是我們要注意到它不會自然而然地更好，還是要經過鬥爭的。如果我們大家都當逍遙派了，你說這形勢會更好呀？形勢自然而然地就好了，那不可能的。這個還要靠革命造反派積極地做工作，根據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把我們各方面的工作做得更好，這個形勢才能夠向更好的方向發展。如果我們的工作做得不好，甚至犯了嚴重的錯誤，那也可能受到挫折。所以現在無論如何不能夠鬆懈下來，更不能離開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如果我們鬆懈了自己的革命意志·以為革命已經取得决定性的勝利·上海的形勢又這麼好，全國到處說上海好、上海好，《人民日報》過幾天 ==========第84页========== o8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一個社論，說上海怎麼好，如果我們不當心·一天光聽這個話，驕傲了，鬆懈了·那就要犯錯誤。犯錯誤嘛，我們的形勢就可能被破壞。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就存在。所以在講大好形勢的時候，我們一方面看到確實是大好形勢·確實取得了很大很大的勝利，但是絕不要鬆懈，不要驕傲。 這是第一個間題，講一講形勢。 第二，講革命的大聯合和革命的「三結合」。主席的這一段話很多同志都很熟了·報紙上反復的宣傅了·就是：「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殺專政下的工人階殺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雨立的兩大派組織。」同時，主席分析了原因，為什麼現在會分裂呢？一個工廠，分成雨派，主要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為了保自己，蒙蔽群眾，挑動群眾鬥群眾。這是一個原因，就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挑動、操樅。第二，就是群眾組織裡頭，混進了壞人，這是極少數。有些人他現在就是在那裡當頭頭，有的不是頭頭，但是他起重要作用，在幕後策劃，這是極少數，但是有。還有第三，有些群眾組織受無政府主義的影響，也是一個原因。主席是經過了充分的調查，他調查了很多單位。我們也向主席報告過上海幾個工廠學校的情况，都是這樣，基本原因都是這三種。或者三個同時存在，或者有兩條，沒有什麼例外。現在上海已經基本上實現了革命的大聯合。在這樣的形勢之下，我們上海的任務就是鞏固革命的大聯合。要鞏固革命的大聯合·我們就要根據主席的指示，還是要注意這三個方面，因為分裂的原因就是這三個方面嘛。所以，所有的革命群眾組織，都要警惕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挑動。現在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不會像去年這個時候·那樣公開地來整群眾了，因為他們沒有這個權了，說話沒有人聽了，但是，他可以變換一種手法來挑動群眾，例如群眾中間的一些無政府主義思潮，「私」字當頭，他就要利用。或者某一個組織裡面有地、富、反、壞、右，這些壞分子，他們通過這些人起作用。我們要鞏固已經實現的革命大聯合，這幾個方面都要警惕，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挑動要警惕，不要上當。有些壞人想要操縱我們這個組織，我們也要警 ==========第85页========== 1967I085 惕，不要上當。同時，要在「鬥私，批修」的過程裡面，消除無政府主義的影響。這個問題，在那些還沒有實現革命大聯合的單位，那就請他們自己考慮一下，究竟為什麼聯合不起來？是不是這些原因？如果是，是哪一種原因占主要的？就從這一方面來解决。因為我們還有一些單位就是聯合不起來，那些「老、大、難」，很有名的單位就是聯合不起來。舉個例子吧，就是第二軍警大的兩個組織·這是咱們都很熟的了。 二軍警大的紅縱還是我們上海市革命委員會的發起單位。那個地方就是聯合不起來。我為了幫助他們一下，也從各個方面做了一些工作，比如說同北京三軍的領導同志都交換了意見，和上海革命派，各個革命組織交換過意見·就是兩條，一條承認雨個組織都是革命造反派，因為他們雨家就是他說他是老保，他說他是什麼，就是這樣攻嘛。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意見，我們認為他們雨家都是革命造反派。第二，我們希笔他們革命大聯合。還有沒有第三呢？沒有了，我們就是這兩條。至於他們能不能聯合，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我們幫呀只能幫到這種程度，就是把周圍 一些條件都給你創造了。我們希笔這雨派，你們也應研究一下究竟你們不能聯合的原因是什麼？有沒有人挑動？有沒有壞人？還是你們那裡無政府主義多了？你們有什麼根本利害的衝突，雨家非要你死我活？這件事我們相信你們軍醫大有那麼多的革命群眾，還解决不了嗎？你們都是大學生了麼，很有本事了麼，應該能解决了。在革命大聯合這個問題上·還有個問題，就是我們覺得還是堅持按系統、按單位、按部門實現大聯合，在學校也是這樣。這個原則是貴陽的經驗，這是毛主席肯定了的經驗。在上海曾經一度對這經驗發生了懷疑，現在我們重申，還是按這個原則來解决問題。現在有一些跨行業的組織，他們總想恢復，我們還是勸這些同志，你們就在你們單位裡加入革命造反派的組織吧，不要再去拉一個山頭！因為拉起一個山頭，過雨天還是要撤掉麼，何必多一層麻煩呢！據我知道中央這幾天就會發一個通知，重申這個原則·中央正在起草通知。我們的革命大聯合是講原則的。就是要同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作鬥爭。同劉、鄧、陶，同陳、曹作鬥爭，共同對敵。離開了這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總的方向就談不到革命大聯合。我們工人 ==========第86页========== o8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階級內部·革命學生内部，革命幹部內部所發生的分歧爭論，都只能以這個大方向、大原則作基礎，以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來分清是非。是非是有的·但是是非也有大有小麼，也有一些問題已經解决了的。籠統的講不算舊帳，這不大妥當，因為第一次有些話還要講一講。我們覺得如果兩個群眾組織彼此還有意見，又不願讓人家知道，我們勸你們就找一個房間，雙方坐下來，關上門自己講好啦，講完就算了。那有算不清的帳呢？我們總要團結對敵麼！現在有些單位就是這樣，有一批人說是保守派，被打了下去；有的人，說是反對中央文革，就是炮打過我了，那麼又不能得勢，又不能活動，受壓抑。好啦，那麼讓給誰活動呀？彼此現在還在鬧，我和有些單位同志談，都是青年，我問：你們就是這些問題嗎？你們就到一個地方彼此把意見談了，算了！「炮打」已經過去了嘛，現在不炮打了嘛，那還要算這帳幹什麼呢？已經過去就算了。「保」，保過幾天，現在不保就可以了嘛，彼此有意見·大家到一塊說 一說·我們還是團結起來共同對敵，不要讓真正的敵人在那裡高興。昨天，我找京劇院的人談，京劇院就這樣嘛，把個周信芳放在一邊沒人管，小青年，雙方的人就幹呀，整天鬥。那能鬥出個什麼結果來？你們這樣「鬥批改呀」？最後演來演去還是《智取威虎山》、《海港》。外賓來啦，人家說這兩個節目都看過了，新節目還沒有。這樣消耗了我們革命派的精力，真是「親者痛，仇者快」呀！我們内部關係·就像主席說的：有些人當了保守派，犯了錯誤，是認識問題。有人「上綱」了，說是「立場」問題，毛主席說：立場問題也可以變的嘛。站隊站錯了，站過來就是了。犯了一次錯誤改過來，這樣我們才能團結對敵。 還有個「以我為核心」的問題。這個問題我想說幾句，因為上海報紙用過一個「無條件大聯合」的說法，引起了一些爭論，有的同志甚至懷疑，《文匯報》篡改了主席最高指示，非要「炮打」不可。我覺得《文匯報》在這個問題上當然不夠謹慎·但是你要說他們完全惡意的篡改，那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你說一點也沒有影子嗎？也有一點，只是他們的理解出了一些偏差。因為主席提「以我為核心」時，是在上海一次跟我們談話中間講的。講到上海有個大學，那裡雨派的情况。我想就講 ==========第87页========== 1967087 清楚吧，就是上海交通大學。因為毛主席對「反到底」兵團記得很清楚，問我們：這個「反到底」最近怎麼樣？因為「一月革命」中間他們是有過貢獻的，而且起草《告全市人民書》有交大「反到底」的人，主席還記得，他就問這些同志怎麼樣？交大文化大革命怎麼樣？我和姚文元同志就向他講了。講的中間，我們就說：交大有這個問題，别的單位也有，就是都在爭以誰為核心·這個大聯合，都強調「以我為核心」。就以這為條件，如果不承認「以我為核心」這條件，就不能實行大聯合。主席瞭解這個情况就講了文件上寫的這一段話：核心是在鬥爭中實踐中群眾公認的，不是自封的。講了王明、博古等等，我們黨的歷史。然後就勸他們「無條件的聯合」。這個地方講的是交大，交大的條件就是「以我為核心」。那麼「無條件聯合」呢？就是指的不要拿「以我為核心」作條件，不能普逼地都叫「無條件」。這句話用在交大那是完全對的，用在某些單位也可以的。有些單位爭的不是原則問題，不應講這個條件。講條件幹什麼，講那種條件呀，說你要給我兩個席位，什麼「二比二」，什麼「四比四」，爭那個東西，不答應那個條件就不能聯合，我說這樣單位也應該無條件聯合，不應該講條件。但是不要普逼地講「無條件」，因為有的地方要講有條件，比如說，雙方的分歧很大，有些是非如果不說清楚一點，聯合起來不鞏固。那與其那樣急急忙忙聯合，還不如雙方坐下來，用批評和自我批評的方法，好好地交換意見，把一些是非說一說，然後聯合起來。但是這些是非也不要求搞得那麼撤底乾淨，那也不可能，彼此暸解了，接近了，能聯合就聯合。因為在聯合過程中，在今後鬥爭中間，還可以機續考驗嘛。這是革命大聯合裡面「以我為核心」的間題。 再講一講政策，要正確對待戰友、對待群眾和對待幹部，這樣我們的革命大聯合和「三結合」才能鞏固。 只有大方向正確，而政策不正確，這個革命也不見得就勝利，很可能是失敗。這一點在目前應該向小將們說清楚啦！因為我們那些小將呀，過去我們都支持你們，現在還是支持你們的，人家一攻擊你們，我們就說：你們要看他們大方向！我們小將自己呢，現在也是這樣：你們 ==========第88页========== o8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要看我們的大方向！這是完全對的，以後誰要是攻擊你們，我們還是這樣。但是，同志們要知道，我們現在掌了權啦，光講大方向就靠不住了。毛主席不是說：「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嗎？不講政策、不講策略呀，「生命」有危險啦，就是說有垮臺的危險。總理特别舉了一個例子：「八一」起義，人民解放軍誕生，你說大方向正確不正確？「八 一」起義打倒蔣介石，打倒國民黨，打倒帝國主義，這個大方向完全正確。但是「八一」起義在當時政策上路線上是錯誤的，就是還不懂得毛主席的建立農村根據地的戰略思想，還不懂得怎樣創造革命根據地，如何正確處理這個方面的關係，這些改策問題沒有解决，而且犯了錯誤·不是去建立農村根據地，而是帶著隊伍往廣東方面跑，希笔到汕頭一帶，找個海口，打通國際路線，外國船就可以來支援。這個路線是錯了嘛，但它大方向對，它反對帝國主義，反對蒋介石。最後這個南昌起義等於失敗了。所以不要滿足於我們的大方向正確，要很好地學智黨的政策，用毛澤東思想來决定我們的政策和策略，再緊緊地跟上毛主席的戰咯部署和策略思想。離開了這一點，我們就要犯錯誤。不要以為自己大方向正確，但是如果大方向都錯了·那就問題更大了。現在是講的大方向正確而如果不注意政策和策略，我們也可能要失敗。比如，如果我們不正確的對待群眾·不去做受蒙蔽群眾的工作，不去團結多数，我們就會搞成孤家寡人。有的單位，據我知道那個造反派到現在還很小，始終沒有擴大，去年是多少，現在還是多少。那樣子的造反派，你說你要掌得了權啊，我看靠不住。因為你要掌權，就要靠群眾的支持，沒有群眾的支持，這個政權是沒有力量的。有了群眾，有了廣泛的群眾才有力量啊！我們不是經常讀《毛主席語錄》嗎？主席說的，什麼叫銅牆鐵壁那 一段話，我們不是經常讀嗎？但是，我們現在有些同志就是一方面讀這 一條語錄，一方面就不按這個辦，搞孤家寡人，不去做群眾工作。可是，等到搞革命大聯合時呐，就拚命的爭席位，有時為了一個席位，可以爭它三天三夜，最後還沒有結果。不要去爭席位，起决定作用的，同志們，是你的路線是否正確，你是不是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核心是 一定要有的，沒有核心是不行的。任何一個組織，它出現了有公認的領 ==========第89页========== 1967089 導核心，大家都擁護它，這個組織就比較好了。但是，這個核心也是要靠它忠於毛澤東思想，忠於毛主席的路線，堅決的按照主席的指示辦事，不能靠人多。人多，可以以勢壓人，但是到最後，也可以垮臺。我可以舉雨個例子：一個例子是印尼共產黨，那時還不是人多勢眾啊，它幾百萬黨員，幾千萬群眾，人是多了，但是路線不正確，等到反動派一個早上起來·沒有幾天嘛，差不多全部垮了。所以光靠人多是不行的，要靠路線正確。毛主席上井岡山，人不多嘛，但是，路線正確就能發展。後來王明路線一篡奪，我們就受損失。還是看路線，要講人多人少，同志們，你們去查一查我們儻中央委員會的名單嘛，在七届中央委員裡面，你們看看有多少是過去反對毛主席的啊，是犯路線錯誤的啊！毛主席在裡面，並不是多數啊！但是依靠毛主席的路線正確，最後，大家還是擁護毛主席。遵義會議的時候，毛主席不是黨中央主席呀，遵義會議以後也不是毛主席做中央主席呀，那時中央的總書記是張聞天嘛，但是，究竟誰起作用呢？誰勝利呢？全黨全軍是跟著毛主席的正確路線。所以真正的革命造反派，真正的能夠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這樣的造反派的領導人，就不要去在那裡爭那個席位，不要去爭那個第一把手，你做第二把手啊，還可能真正起作用，如果你是正確的話。你如果是錯誤的，從私心雜念出發的，我看你當第一把手早一點，垮臺也早一點。因為革命的規律，階級鬥爭的規律，並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想搞私心雜念，搞個人的名利地位，搞這一套的人，最後統統不會有好下場。你們看嘛，看看劉、鄧嘛，看看陳、曹嘛，你現在爭的那個地位有劉、鄧高啊？有陳、曹高啊？那麼垮臺還不是一樣垮啊？所以不要為這些，還是要努力地去學智毛主席的著作，用毛澤東思想來武装我們的頭腦，要去掉「私」字，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這樣子，我們才能夠真的對人民做出一些貢獻。我相信有很多好的同志，現在他們在那裡不爭，什麼也不爭，默默無聞。每一次到工廠裡去，和基層的同志接觸的時候，我們就發現這樣一些很好的同志，他們現在在全市誰也不知道，但是他們的工作做得很好。我看·我們應該向這些同志學智，反對那些爭名奪利的人。廣大的革命造反派，應該擦亮眼睛來選擇自己的領導 ==========第90页========== o9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人，來看一看究竟誰是對毛主席路線是忠實的，誰不是。我們要信任那些站在毛主席路線上的人，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人，而不是只看有些人好像能說會道，其實靠不住。當然有些同志，他們有錯誤，我們希笔他們自己改，改了就可以。 再一點，就是要正確對待受蒙蔽的群眾，主席這裡講的很清楚：要正確地對待受蒙蔽的群眾。對受蒙蔽的群眾，不能壓，主要是做好思想政治工作。現在有些同志，就是不大喜歡做這方面的工作，不做這方面的工作，不大敢見這些人，甚至不大敢往來。我說這是不好的。革命造反派的同志，特别是已經掌了權的領導人·應該接觸各個派，不管它是左、中、右，都要接近，要團結各方面的人，思想不通的人，要向人家做工作。我還記得上次我在這裡講過的，先锋電機廠的同志他們告訴我的，他們那裡有些人，原來參加了赤衛隊，後來造反派的同志對他們態度不大好，不理他們，在二三月整風的時候，人家就提意見了，說你們這些新當權派呀，還不如老當權派呐！老當權派過去我們有了思想問題還找我們談一談呐！造反派的同志乍一聽這個話有點惱火，說你這是「老保」翻天，後來一想，人家講得是有些道理呀！我們是不大找人家談話嘛！過去有的支部雖然它路線錯了，但是他倒是幹這方面工作的·找人談話的。所以要很好地對他們做工作，要找他們談話。現在還有些逍遙派，好多同志跟我講逍遙派太多了，怎麼辦？一方面我們勸那些「逍遙」的同志，上一次姚文元同志在講話裡面講過的，不要當逍遙派呀！革命還沒有成功，你「逍遙」不得呀！你在那裡當逍遙派，可要當心啊！有人要找你的。但是，話又說回來，既然我們想到會有人拉他們，我們造反派的同志為什麼不去找逍遙派的同志談談話？我說這個責任呀！在我們造反派，特别是已經掌了權的造反派應該承擔責任，要找他們，和他們開座談會，問一問他們，你究竟為什麼不來參加活動啊？你有什麼願望嗎？他們可能提出很好的建議，不要把這些逍遙派都看成不好，很討厭，那樣子，我們就脫離了群眾。我總覺得現在我們有些事，斡得不是那麼得到這些人的同意，他們有些不滿意，所以他才「逍遙」的。當然，他們裡面也有各色各樣的原因，有的人就是不大想革命 ==========第91页========== 1967I091 了，或者等待畢業分配，就「逍遙」吧，反正現在發了工資了·有的人 一發了工資就上飯館，有的到蘇州去逛一趟，去一趟杭州，那樣的「逍遙」，也有啦！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要向他們做工作·這是我們的責任。還有一些「老造反」，現在也當了逍遙派，那更應該聽一聽他們的意見嘛。因為既然叫「老造反」，（其實所謂「老造反」，不過一年嘛！也沒有什麼老！都是很年輕的，叫名字還是小張小王的，不是張老王老，但是因為「逍遙」，他說他是「老造反」。)我們就希望他們能夠造反到底，革命還沒有成功，就退出來了，這個不好。總而言之要做細緻的思想工作，對各式各樣的群眾都要做。現在不要熱衷於開群眾大會，要把群眾大會和開小會談心、個别地談心結合起來。現在不大智慣於個别談心了，有的人說那種方式是老一套，這一條不能打倒，談心呀，這是毛主席所主張的，我們還是應骸用這個辦法來團結群眾。 上面是說正確對待戰友，正確對待群眾，還有正確對待幹部的問題，毛主席在這裡都講了，我想不重複地念了。我只重複一下，主席對這個問題非常之關心，在硯察過程裡面這個問題談得最多，關於幹部問題，這一方面作了很多調查·問了很多人，最中心的問題，就是要允許幹部犯錯誤，允許幹部改正錯誤。這是我們毛主席歷來的主張，傅統的政策。這個記錄裡面也講了：我們黨，經過延安整風，教育了廣大幹部，團結了全黨，保證了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的勝利。這個傅統，我們 一定要發揚。我們黨就是自從毛主席的領導執行了毛主席幹部政策以後，才興旺起來。現在如果我們不能夠正確執行毛主席的幹部政策，那麼我們的「三結合」到那一天才能結合起來？所以要擴大教育面，縮小打擊面，要大量的辦學智班，就是受到教育的人應該很多，真正不能用的人應當很少，這是毛主席的一貫思想。現在，我們這裡的幹部如同全國各地一樣，大部分都是好的，比較好的，也有一大批幹部解放了，但是還有一些幹部沒有解放，我們應該創造條件，解放更多的幹部·就是按照主席的指示來解决間題。不但要解放他們，而且要使得他們大膽的工作·在工作裡面來考驗他們。已經解放的幹部自己也應該大膽的工作·縮手縮腳恐怕主要的還是「私」字在作怪。有的人說：我已經犯過 ==========第92页========== o9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一次錯积了，不能再犯了。我看，越是這樣想，越是要犯錯誤·因為你沒有正確的接受經驗教訓。犯了錯誤·檢討了，就應該振作起來。我們為革命，不是大家常常講嘛，刀山敢上，火海敢下。現在我看有些人，不要說刀山火海了，連接近群眾都怕得要死，這種精神面貌是不行的· 一定要在實踐中來改造自己，想脫離革命的實踐，小心翼翼的在那兒「改造」這是不行的，不會有好的效果的。犯了錯誤沒有什麼了不起，改了就好了，主席到處講這個話。一路之上幾乎每一次接見各地的同志的時候都是問：你怎麼樣？你犯過錯誤沒有？大家對這句話，答覆一般都是說有錯誤，沒有哪一個人說我過去沒有犯過錯誤。主席接著就問：你挨整沒有？有的同志說·我沒挨過整，主席說，這是你一個缺點，有的同志說，我挨過整，主席說·那你這個人可以，你挨過整，好。因為現在我們有些幹部啊，挨了革命小將一些整，到現在還一肚子氣，我說，你那一肚子氣應骸消了，對於工人造反派，對於紅衛兵小將，有什麼氣可以要記下來？你們在哪兒記仇啊？不要再記這個了，應該想到是大有好處，整一整，好處很多。有一個省的一位省委書記，他那時被保守派關了四個月·那整他整得好苦了·現在他站出來了·那一天主席接見的時候，就問他，你怎麼樣啊，叫保守派關了四個月，一點好處都沒有呀？那個同志的精神面貌很好，他說好處很大·大有好處呀！我看不管是給保守派整過，被造反派整過，當幹部的都有好處，至少官氣小一點·這不就很好嗎？應骸從積極方面想，不要在那裡一肚子氣了，什麼委屈啊·埋怨啊·完全不對的·應該很好地和造反派同志合作，向造反派學智，同時也幫助小將們，小將們有些事幹起來·沒有經驗要犯錯誤，幹部就有責任說明他們，避免一些錯誤。現在我們就是要根據主席的指示繼續做這方面的工作，把幹部檵續解放一批，把「三結合」好好地推進一步，把各級革命委員會建立起來或者健全起來。有一些革命委員會不夠健全，比如裡面缺人，或者缺少那一個方面，那麼現在就加幾個人嘛，加以改組好了。不要把革命委員會搞得一成不變，也不要搞得太形式，不要在那裡爭呀！你們也不要急嘛，這個問題總歸會解决的。你那個革命委員會為什麼不可以經常增加一些人，减少一些人呀，可以 ==========第93页========== 1967I093 換一換嘛！現在有些地方就為了革命委員會，到底是打倒呀·拆臺、補台呀，爭論不休。我們說只要它不是被反革命把持的一個組織，我看用改組的方法較好，如果被反革命把持了·那就當然要重新成立了。如果是有缺點錯誤可以改。我們希笔在今年年底，上海的各個區、縣、局，工廠和基層單位的革命委員會看看能否建立起來。這個要請同志們去考慮（掌聲）。 現在順便說一下，上海還有武鬥現象。這也不要緊，删才已經說過了。我這裡想說的，是有時候開鬥爭會，還有變相的武鬥，變相的體罰。這個問題是不是能徹底改過來？毛主席看了我們倒陳、曹的電硯大會。看了這個會，當然有所評論。這個會還比較文明，陳丕顯、曹荻秋還給他坐一坐嘛！但是還有些單位，據我所知道，並不那麼文明，有時候還是要搞噴氣式。不要那樣搞了，毛主席對那樣搞法不滿意，說有些地方一直在犒噴氣式、掛牌子，這個不好。動拳頭打人不好，不要打嘛，還把人家關在「牛棚」裡，現在有些單位的「牛棚」還未拆掉，這個也不好。現在還有到處抓人，這個現象也沒有停下來。毛主席已經講了，對壞人呢，還是要他那個組織自己解决，不要我們去抓。這一條要看我們造反派的本事。執行主席這一條不大容易，要做工作。文鬥也要提高一些品質。文鬥並不表現在給他個座位坐在那裡，我看還是要把我們講道理的水準，搞得更高一點。那個鬥陳、曹的大會呀，不知你們感覺到怎麼樣，我感覺應骸允許陳丕顯、曹荻秋申辯，允許他辯論。我看了幾次，我們同志們經過一年多的锻鍊，當然進步了，我看他們幾位現在本事也學會了，現在一問他什麼，就不像開頭那個時候給你爭了，現在你問一個間題，他就說：我不記得了，請你們揭發。這是一個辦法·他反正不跟你頂牛，辯論。還有一個辦法，說什麼：有這麼回事，我記不太清楚。或者說有這麼回事，我有罪。這樣電視大會我看了幾次覺得沒有味道了，還是辯論才有味道嘛！真理在我們這一方面，怕什麼？我看各個單位開鬥爭會批判會，也是要允許辯論，要讓人家申辯，他說不是，事實不是如此，應骸允許他講；他說我們這個道理不對·也讓他講。這樣才能鍛鍊我們，才能教育群眾。這一條呢，也請同志們考慮一 ==========第94页========== 094【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下，能否把我們鬥爭會的水準提高一些。 關於革命大聯合和革命「三結合」，我就想說這一些。 第三，說一下鬥、批、改。這個主席的指示很清楚了，我只補充這麼一點。現在我們還是要抓緊大批判，用大批判才能推動大聯合，鞏固大聯合和「三結合」。現在機關、學校、工廠的鬥、批、改，本單位的鬥、批、改，嚴格的說還沒有搞起來，特别是批和改，有些單位鬥也沒有很好的鬥，有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問題也沒有搞清楚，所以要認真地搞起來。同時我們要看到，如果本單位的鬥、批、改不搞，有些問題很值得注意。比如說我們市革命委員會·現在機構越來越大·人越來越多，各級革命委員會，好多造反派的組織·脫產人員也越來越多了，這個不得了呀！鋪張浪費最近有所發展，用的人多，喜歡開大會，搞得很鋪張。有一個工廠，全廠才有一千人，但是開大會一定要去借一個三千人的大會場。有一個廠只有九十幾個人，廠革命委員會成立，也要去借一個電影院。開個什麼會也要印很多海報，印請帖，請帖印的水準之高呀，超過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宴的請帖。（笑）我作過比較的，我那裡是經常收到請帖的，我已經向革命委員會建議，把這些請帖、海報，集中一下，很可以開個展覽會了。當然也要找一些艱苦樸素的單位，他們不出海報，他們有很生動的事蹟，加以對比。搞那些幹什麼，這是資產階級作風嘛！9月22日，咱們上海的二十二個群眾組織·開了一個會，開什麼會呢？節約鬧革命誓師大會。但是這一個會議，印了一千份海報·用硬卡衹印了精美的邀請書，在這個會上拍了很多照片留念。這個叫節約鬧革命？這是自己挖苦自己嘛！（笑）有很多人可喜歡照像了，我看到一些廠報，那上面把他一個廠的造反派的負責人，把市里去的人的講話，登了好大的照片。登他幹什麼！我說你那個照片·那是糖衣炮彈，登誰的照片就是向誰放糖衣炮彈。如果自己看了照片很高興，那就證明，這位同志也中了人家的糖衣炮彈。（笑，掌聲）你看今天會場上·臺上很清爽·所有的攝影記者，電影攝影師，統統沒有請他們來。這個我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次，我說你們照了幹什麼？反正照來照去就是我們這幾個人。（笑，掌聲)我說我别的權沒有，有一個權 ==========第95页========== 19671095 我是有的：到最後審查電影的時候，你那個上面有我的鏡頭·我就剪掉。（鼓掌）除非是中央决定的，哪個電影裡保留哪些人的鏡頭，那個我沒有權·我有權能剪的我一定剪。我說你何必照呢？不要拍電影嘛！這電影機，電影膠片，應骸去拍勞動群眾·拍我們工農兵的勞動英雄，不要拍我們這些人（熱烈鼓掌)。現在一定要嚴格，我們希笔廣大的群眾，監督革命委員會，監督所有的革命造反派的領導同志們，監督你們的那些頭頭，那些領袖，不要他們在那裡鋪張浪費！（熟烈鼓掌）有一些事情，實在是看了很痛心的。删才我舉了一些例子了。明明我們的碼頭，積壓了那麼多物資，需要輸送，我們的卡車不夠用，我們的汽油並不是不緊張，但是很多同志用卡車用汽油根本不在乎。有一天·我到郊區去，我一看這麼多卡車幹什麼的？一卡車一卡車的人，一看上面寫著 一個標語：「在游泳中學會游泳」，我知道是到澱山湖去游泳了。就數了一下，一百多輛，就是這樣在游泳中學會游泳呀，距離主席思想太遠了吧！（笑，鼓掌)還有的人居然除了動用卡車公共汽車去遊行武鬥，甚至於開了卡車到杭州去遊山玩水。這些人我說是給上海的造反派丢人！要嚴格禁止這些事。同志們！我說起來比較重了，我說這都是搞資產階級的一套，還這樣搞法，我看用不到一年兩年就出問題。我們49年進城，50年、51年兩年，你們記得我們搞過一個運動嗎？叫「三反」、「五反」運動，那是反貪汙、反浪費、反盗竊。我看如果我們現在大家不警惕，資產階級就可以從這一方面把我們上海的造反派腐触了，瓦解了，那我們就不得不被迫開展這樣一個反對貪汀、浪費的運動·到那個時候，有些人就要當大老虎！（笑，掌聲）我覺得我們現在如果不這樣嚴肅地提出問題，那就是我們沒有盡到責任，我們就沒有對這些同志真正出於階級友愛，不是對他們關心。我們為了關心所有的革命造反派·我們在今天這個會上嚴肅地提出這個問題來，希笔大家認真的來考慮。(鼓掌)除了這一方面的鋪張浪費以外，那還多了，簡報、小報之多，實在害人！如果要是根據這個小報辦事，那我們非犯錯誤不可。希笔各個造反派·你們自己清理一下。還有專門辦了許多所謂動態報·内部消息·内部參考，那裡邊，說得不好聽一點，搞了許多特務活動。明明很 ==========第96页========== o9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多話說不要登，不要記，國家機密都統統給你登了出去。你們能保險呀？你們那些東西不落到敵人手裡去呀？我可以這樣說，根據我們歷來的經驗，我們的東西，凡是印出來的，鉛印的也好，油印的也好，只要印出來的·美國國務院就有。你們不要自己馬馬虎虎，給人家當了情報員，還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呢！幹那種義務情報員幹什麼呀？不要再搞這些了。我們實在對有些同志有些怕，怕你們犯了大錯誤呀！ 現在有些機關人還是比較多，這個只能逐步地來解决。我們的方向應該是精簡。毛主席對這個問題很關心，問我們上海市革命委員會多少委員？有多少工作人員？他覺得人還是多了，應骸少。現在的困難是 一下子沒有地方安排。那我們逐步地創造條件。在沒有安排以前，機關還要積極搞鬥、批、改，不要每天在那裡想呀，「鬥批走」，「鬥批散」，因為你走也走不出中國，還是在中國，你走出去還是要革命。在那裡一天都應該認真地工作，認真地考慮一下，究竞應該怎麼樣鬥、批、改，怎麼樣改，我們這樣一個大的機構，還要適應上海的革命需要，哪一些是需要的，哪一些是不需要的，哪一些制度是要改的，有的是馬上可以改。市一級的機關，市，區，縣，工廠的廠部、車間這一些機關都應該精簡，都應該接近群眾，接近實際。毛主席指示中間講了一大段，關於幹部上下級的關係問題，很重要，希笔同志們反復學智這一段，不要以為自己當了官了，官當大了，就可以脫離群眾。機關大了勢必脫離群眾·高高在上·這個不行。當然，有的人官兒不大·薪水也不高，但是，照樣脫離群眾。比如，有的支部書記官也不大，薪金也不高，但罵起人來也罵的響，那個也不好。不管檐任什麼職務，我們都是人民的勤務員，不要以為現在改了個名字，就真的是勤務員啦，靠不住。革命造反派在這次大革命中的一大發明是，不叫主席團，叫勤務組，一號勤務員，二號勤務員。你不要看叫勤務員，幹起來可不是勤務員了，有的人我看官氣也不小了，也需要很好學一下主席這段指示，改善和群眾的關係。 這是講機關。 學校，要複課鬧革命，中央這幾天就會發出指示。大中小學都要複 ==========第97页========== 1967I097 課鬧革命。因為不復課，大家都不回到學校來，這個鬥、批、改沒有辦法搞，大聯合也根本聯合不起來。「三結合」也無從結合。更談不到批和改了。鬥、批、改都沒有辦法進行。這個問題我想今天用不著多講，中央會有檔來。我只是在這裡答覆一個問題。因為有好多同志看到了報紙登了北京的小將到内蒙古去落戶，紛粉要求出發到内蒙、西藏、新疆、西雙版納等等地方去，今天據說還有好多人在等著我，說一定要找我當面談。我說用不著當面談了，今天我就在這個大會上統一的答覆。這些同志的願望非常好，上海的青年應該立志到全國各地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到革命最需要的地方去，到最困難的地方去。這些願笔都是很好的。大方向完全正確。我們支持。（鼓掌）這種現象說明文化大革命有了成果，大家考慮問題不一樣了。但是，我們要考慮到，這個事情不是背上背包就能走的事。你要到内蒙古，那就需要和内蒙古商量好，你到那裡安家落戶，在哪一家，落在哪一戶哇？這個要安排嘛！你不能到了那裡就說我來到你家安家落戶。人家那裡有沒有土地，如果搞畜牧業有沒有羊給你放，這都要安排呀！不然的話，你到那裡糧食怎麼辦，糧食你又不帶去，你不帶去吃什麼？這些事情要做統一的安排。而且新疆現在武鬥還比較厲害，那裡的局勢眉目還不大清楚。這個時候去·恐怕首先還是已經去過新疆的人先回去的問題。我們上海還有好幾千人呐還沒有回去。如果那些人還沒有回去，我們又去了幾萬人，到那裡怎麼辦呢？需要研究聯繫以後才能安排。所以我們考慮一方面支援這個大方向，另外一方面要做實際的準備工作，在這個過程裡邊·大家還是先參加本校的鬥、批、改。同時我們也考慮，在上海附近也還可以找到地方，你先在這裡勞動锻鍊一下，然後再出發。因為你要出發，你就不能像革命大串連那樣悠哉悠哉，這個不行呀！到那裡一看說我不行，我要回去。去了就不要回來。不要一時高興咱們就去了，到那裡一看不如意又回來，回來以後又說這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笑聲）那個事情就不好了。因為前一段就是這樣嘛！有些從新疆回來的同志、同學，就是揪老里弄幹部、街道幹部來鬥。說里弄幹部搞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把他們騙到新疆去了。那個當然不對！所以我們還是要很熱情的來對待· ==========第98页========== 098·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但是在具體問題的處理上，要切合實祭，實事求是。 總而言之，不管是工廠、機關、學校，這個鬥、批、改現在都還沒有成功的經驗，很系統的經驗現在還沒有。我們希皇同志們要注意到，這是一個很艱苦的工作，要花很艱苦的勞動。我們希笔出一批這樣的闖將，能夠像江青同志槁樣板戲那樣，搞出幾個樣板來。小學的鬥、批、改怎麼辦，有一個樣板，中學的有個樣板，大學有個樣板。大型工廠有樣板，小型工廠有樣板，中等的工廠有樣板。諸如此類，能犒一些樣板。這就要有一批有堅強的革命毅力的人，準備在那裡付出代價，還不 一定搞好。這樣的一些同志認真的工作，能夠搞出一些成績。主席是早就給了我們上海的任務的。希望我們能提供中學、大學、小學教育革命的樣板、經驗，我們還沒有交帳。這個悵誰來交呢？當然我們革命委員會應骸負責，但是首先是大中小學的革命師生、紅衛兵小將負責，希笔你們在這方面做出貢獻·用自己的實際成績向毛主席報喜。（熱烈鼓掌) 第四，講幾句生產。已經開過會，馬天水同志作過報告了。工業生產我們希望能夠保證比頭幾個月好一些。中央也全力支持我們搞得好一些。李富春同志這一次到上海來，也開了會談過這個問題。首先是我們希笔對全國生產發展有影攀的一些產品一定要抓緊。維修、配件這一方面，還有些原材料，我們要搞好。外貿方面，援外方面，都有任務。將來會開專門的會議來講。農村，現在郊區幾個縣，有的局勢比較緊張·可能要影響到秋收。我們希笔那裡的革命造反派從大局出發，很好的來掌握這個問題。所以既要抓好革命，又要促進生產。至於那裡的工人之間、貧下中農之間的問題，那應該根據毛主席的指示所確定的原則來解决。我們覺得問題並不是那麼複雜，是可以解决好的。這是生產，就說這麼一點 五、認真學智毛主席重要指示，制定、落實計畫，奪取文化大革命新勝利。 還有一個問題，現在我們各個方面都在辦學習班，這是主席指示裡邊所提出來的很重要的一條。各個革命組織、各級革命委員會，都把 ==========第99页========== 1967I099 這個問題當作最重要的問題來抓。我們已經有了一些經驗，因為從五、 六月份開始辦起，也辦了好幾個月了。這些經驗要很好的總結。昨天報紙上註銷來的青海的經驗，很好，他們的經驗寫得很簡單，但是比較完整。我們也需要總結一下我們的經驗。現在有青海的這個五條，再加上我們的經驗，就可以把它辦得更好。上海的同志不大總結經驗的，一說總結麼，就寫個雨萬字，一寫了雨萬字，那就等於說誰也不看。還是像報紙上登的青海的經驗那樣，千把字，夠了。你們如果有什麼好的經驗，好的文章，要想請毛主席看，當然第一希望內容好，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希笔你們寫得越短越好。有一些經驗送到我們這裡，我們看看還可以，但就是太長，不忍心送給毛主席，佔用他那麼多時間幹什麼呢？大家是不是把辦好學召班的經驗總結一下，認真的辦好它。這是群眾的創造，主席加以總結，我們就要推廣，堅持下去。這是辦好學智班。 還有一個問題是這個文件上沒有的，但也是主席的指示，我想在這裡補充一下。就是請示報告問題，各級要向中央請示報告。我們上海市革命委員會向中央、向毛主席作報告也不夠。特别是書面的報告很少。那麼大家是不是向市革命委員會、或者請市革命委員會向中央作報告夠了呢？我看也不夠。有一些小將自由自在慣了，他們用不到請示。毛主席說，要告訴紅衛兵小將，說有些重大事情，還是要請示一下好。說如果你們請示了，我們可能答覆的，在答覆的時候也可能答覆錯了。主席很謙虛，說也可能我們答覆錯了，說答覆錯了未你們辦錯了我們也可以替你們承檐責任嘛。因為現在有些人，很重要的事情不請示。希望我們大家都要考慮一下，一些重大的行動應骸請示。各個局、各個區、縣，涉及到全市性的重大問題，也應骸向市革命委員會報告。市革命委員會應該向中央請示。這一條我想應該傅達一下。 還有一個問題，想說幾句。因為我前幾次講過，我們黨組織的生活，因為已經癱瘓了，就暫時不要恢復。現在還仍然維持原議。中央現在正在做調查，要根據調查的結果來確定方針。這裡就提兩點，一點呐，希笔各個革命委員會你們也調查一下，你們那裡的黨組織的情况，團組織的情况，黨團員的情况，都存在著一些什麼問題·這是一方面。 ==========第100页========== 10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另外一點呐，還是重申那一點·希望黨團員不要忘記了自己還是黨團員。現在有許多黨員、團員，他們參加了革命造反派，和革命造反派站在一起，在工作裡邊表現得很好，但是也有些黨員、團員，表現得不好，我們還是希望他們如果願意檵續做黨員、團員的話，那麽他們就嚴格的要求自己，和造反派站在一起，共同把那裡的工作搞好，在各個方面做模範。當然，有的人他說他不願意做共產黨員了，那個是有他的自由，我們不勉強。還有一些造反派中的非黨同志，間我什麼時候可以接受他入黨，這個間題中央也在考慮。但是我想是這樣子：只要一個人·他是按照共產黨員的標準，按照毛澤東思想去進行思想、工作、鬥爭·那他總有機會加入到毛主席的黨裡面來的。（熱烈鼓掌）我們希望更多的同志在鬥爭裡邊嚴格的用黨員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我們將來會有機會從現在的非黨員中間、紅衛兵中間，發展一批共產黨員。這一點現在就可以講。（熱烈鼓掌，呼口號） 還有一個意見，就是希望各個單位能夠都抓緊毛主席最新指示的傅達、學智、討論，要逐字逐句的討論，而且要作出你們的落實計畫來。要有個計畫，不要只是討論了一番，說好啊好啊，主席的指示真重要呀？但是行動呢，是另外一回事。要逐段、逐句、逐字地學，裡邊講到形勢我們究竟是怎麼認識，我們思想究竟還有什麼問題，把它弄清楚。革命大聯合怎麼樣，思想上還有什麼問題，工作上有什麼問題，組織上有什麼問題，能夠做出計畫。比方就在今年元旦以前，我們還能幹點什麼事兒·達到個什麼目標；到明年一月革命一周年，我們能夠達到個什麼目標；在明年春節以前，我們能夠達到個什麼目標。我們的革命怎麼樣，我們的生產怎麼樣，我們的大聯合怎麼樣，我們的「三結合」怎麼樣，我們的毛主席著作學智怎麼樣，各個方面大家想一想，能夠幹多少事。這樣規劃一下，心中有數，就不至於這邊來衝一下咱就跟著人家斡，忽然傅到個消息·說現在要揪軍内一小撮，咱們就跟著去揪；今天說要抓黑手，咱們就抓。主席的指示以文字為準，以這個為標準，將來都要按中央的指示辦，不要聽那個風。比如上海能不能開工代會，我們向工總司建議，他們認為要開，我們贊成，我們希望能夠早日開成。 ==========第101页========== 19671101 (鼓掌)再如紅衛兵組織，現在中學嘛十個軍區，據說縣裡還在建立。那麼軍區以上你們怎麼樣呀，還要不要搞個大軍區呀？如果要的話·，你們準備怎麼辦？中學是這樣，大學要不要搞紅代會，我們也希望你們考慮一下。我們覺得中學和大學，都可以開個紅代會，也應該開紅代會。（鼓掌)那麼究竟怎麼辦？我們不包辦代替，你們自己去議論，去商量，究竟什麼時候能開，我們希室早一點。刚才我不是講嗎？你們自己定吧！元旦以前行不行？元旦以前不行就一月革命一周年，行不行？再不行，春節嘛！春節不行那當然明年二月三月也可以，這個要大家自己來定。 還有，上海的工人成立了文攻武衛指揮部，這個隊伍究竟怎麼搞法。我們對那個名字有一點意見，就是文攻武衛四個字包括太多了，那等於文化革命的雨個方面你們都要包了，那怒怕包不了。因為它基本上是個武装，武装組織你可以搞文的，也可以搞武的。總而言之，工人應骸武装，這個方針是定了的。首先是工人，當然紅衛兵將來也可以武装。你武装嘛，先要把班、排、連福起來，班、排、連、營、團，大學現在叫「紅衛兵師」，你那個師是武装福制呀，還是什麼福制呀？能不能拉得起來呀？這個也需要大家考慮一下，計畫一下。究竟什麼時候能夠發槍？發槍的條件麼，就是要實行革命大聯合，還是雨派在那裡，那不能發槍，發了你們雨家開槍呀？我們還不大贊成呢！總之聯合了，全市情况比較穩定，班、排、連、管、團編起來了，進行了軍事訓練，會打槍啦，然後才能發槍。請你們各個方面自己考慮一下·計畫一下。究竞什麼時候能辦到？這個都是屬於主席指示落實的問題·我只舉這麼一些例子。總得有個計畫，不然沒法檢查。 最後講一下，形勢很好，這是毫無懷疑的，文件上講的，主席高度地讚揚了廣大工農兵群眾、人民解放軍指戰員、紅衛兵小將、革命幹部、革命知識份子在一年多來，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的功勳，又講了「要鬥私，批修」，「擁軍愛民」，「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把各個方面的工作做好，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這是主席的總的願笔，特别是提到了「要鬥私，批修」，現在我們就要根 ==========第102页========== 10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據主席的指示，認真地去做。形勢這麼好，我們的任務就要爭取更好。同志們一定要警惕·敵人是不甘心於失敗的。我開頭就講了，敏人總是想著破壞和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無產階級司令部；總是想著破壞和分裂人民解放軍；總是想整垮中央所批准的這幾個革命委員會。他們用各種方法挑撥離間，也包括挑撥各個革命組織之間的關係，各個革命組織内部的關係，甚至於挑撥各個地區的關係。我就看到這樣兩種大字報：在北京，他要攻擊北京市革命委員會，他就誇獎上海市革命委員會，說上海市革命委員會如何正確如何正確，張、姚雨個人如何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你北京市革命委員會不行。他這是拉上海打北京·挑撥上海市革命委員會和北京市革命委員會的關係。到了上海呢，為了攻擊上海市革命委員會·那他就可以講北京在這個問題上如何如何好，黑龍江如何如何好·那裡如何如何好·就是你上海不好。這些東西你如果孤立的去看，是看不出什麼問題來的，你把這些宣傅品拿來一比較一聯繫起來看就懂了嘛。經常的從極「左」方面或者從右邊來衝擊來干擾我們的大方向·經常總是要炮打，炮打倒沒什麼，老實說一個人一個革命組織，如果沒有人反對我看實在沒有味道了·還是經常有人反對一點好。毛主席曾經給我們說，你們上海市革命委員會委員裡面要吸收幾個保守派的代表參加才好，這樣就可以使得你們經常聽到不同的意見，考慮問題全面一點。參加也好，不參加在外面炮打一下也好，這個我們不在乎。有的人成天就想整理材料，什麼材料不材料，你整理就整理好了，如果是同志整理我的材料謝謝你，因為我實在來不及整理，我也來不及清理自己的思想，如果是同志你幫助我·那謝謝你。你如果是敵人啊，那對不起，那我也不感謝你。（鼓掌）一會兒要搞這個，一會兒要搞那個，這個半年裡面大概打徐景賢的人不少，我上一次說過，徐景賢總比陳丕顯好一點吧，為什麼一定要打倒他呢？（鼓掌）毛主席不是講了嗎？不要一下子就打倒，如果要都是這樣子·同志們·以後動不動就打倒，那我看確實幹工作就難了，要允許改正嘛，如果有錯誤可以改正嘛，特别是現在，我得公開的贴點標語，散點傅單還算好的，因為他公開的嘛。我希笔同志們注意的，你們要警惕的是搞秘密活動，上海也 ==========第103页========== 19671103 確實有，並不是沒有，搞秘密的，和「五·一六」類似，我知道一些，我今天不講，請同志們眼睛擦亮一點就是了，要警惕。因為有些事情我們還想觀察一下，究竟是什麼問題。我們不相信上海的廣大群眾會跟壞人跑的，這一點我們有信心。但是有時候壞人他跟你搗搗亂·也完全是可能的。特别警惕的是秘密活動，搞陰謀活動。你搞陰謀，你上臺來辯論嘛，都可以，不要搞陰謀。我是把這個問題提出來，希笔同志們警惕，特别是我希望上海的學生組織要特别警惕，因為工人中間老工人多，他們有經驗，紅衛兵小將，政治經驗少，容易上人家的當，是要特别警惕，不要被壞人利用。上海這個地方啊，我們千萬不要忘記了·國内外的敵人都不會放鬆上海，美帝特務、蘇修特務、日本特務、國民黨特務，在這兒難道不活動啦！所以要特别警惕，不過也不要到處懷疑，壞人總是極少數，反革命總是極少數，不要因為我今天一說，又在那裡東猜西猜。上一次我給紅衛兵裡的一部分同志交換意見，我問了兩句，我說上海有沒有「五·一大」啊？這完全是想暸解一些情况嘛，哎呀，於是猜测就來了，說這個一定是怎麼樣怎麼樣了，就來了。我說，你們看，上海那個問題有沒有黑手啊？好，就來了，說他講的就是誰誰誰是黑手，提了好多「為什麼」，我看了看傳單那些「為什麼」我也答不上來，（笑聲）裡邊說春橋同志這樣提出問題是為什麼，我說我自己不知道為什麼。（笑聲)不要那樣子嘛，我沒有别的意思，就是問那麼一個問題嘛，今天我提出來就是請你們警惕，怕大家犯錯誤·就是這麼一點意思。壞人總是極少數，只要我們大家警惕，他們不能有所作為的。至於說寫一張大字報，大字報内容錯了，那也不一定是懷人，完全可能是好人辦錯了事，那也不要輕易就說這一定是「五·一六」，那不見得，也不要搞成那樣。我本來不想說這一段話，後來想還是說，因為我擔心一說又到處去抓這個，抓那個。總而言之要警惕、要謙虚、要謹慎。毛主席有一次跟我們談話說，你們不是搞了一個《智取威虎山》嗎？《智取威虎山》裡面少劍波跟楊子榮說過，你要大瞻、謹慎，你看少劍波是懂辯證法的，既要大膽又要謹慎。光大膽不行，還要謹慎；如果光是謹慎不大瞻，那楊子榮就不能上山了，那也不行呀，又要敢於上山， ==========第104页========== 10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又要謹慎。我們現在犒革命也是這樣，現在形勢很好，我們要勇敢地向前進，不要受到什麼約束；但是我們又要莲慎，特别不要驕傲，真正把上海工作做得更好，不辜負毛主席和黨中央對我們的希筌，對我們的期待，對我們的關懷。希笔我們能夠用的新的成績回答毛主席對我們上海工人階級，對上海的紅衛兵·對上海的三軍，對上海的革命幹部，對上海的廣大的革命造反派的關心和愛護。我今天就講這一些，講得不對的地方請同志們批評。（熱烈鼓掌，高呼口號）20 中央首長第三次接見安徽雙方全體代表時的講話(1967.10.22.) 中央首長：康生同志、張春橋同志、姚文元同志、李天佑同志。 安徽軍管會領導小組錢鈞、廖容標、李德生、廖成美、楊廣立等同志參加接見。 時間：1967年10月22日下午4時20分~6時10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廳。 康生講話（略） 張春橋講話 同志們，我刚刚回到北京幾天，因為聽說今天開會，康老要我來參加。安徽的情况不熟悉，知道一些，但沒有實際地參加你們的鬥爭，總是隔著一層。整個文化大革命期間沒有到安徽去，過去接見過個别單位的代表。去年、今年偶然見過一雨次。去年八月路過，在蚌埠飛機場停了一下，沒有進去。合肥停了三個鐘頭，在機場休息了一下，馬路上看了一眼。情况不大清楚，材料看了一下，特别是「九·五」江青同志講話以後，安徽的形勢發展很快很好，這中間我們看到了一些材料。所以 0紅三司南京工學院東方紅總部、東方紅戰鬥公社主辦，《束方紅戰報》，1967年10月 29日。 ==========第105页========== 1967I105 很想向同志們學智。看你們是怎麼樣來解决自己問題的。 我沒有直接到安徽去，但刚果（布）總理到准南去了以後到上海·我接待他·問他准南怎麼樣，他說好。他原來對主席請他到准南去不理解，有些怕囉，到那裡去特别是接觸了一些群眾，准南的礦工·幹部向他們群細地介紹了准南文化大革命的情况，他們自己也下了煤礦。非常感動，到了准南，對中國文化大革命就暸解多了。 所以，整個的來看，安徽的形勢像刚才康老所說的確實很好，這樣的形勢到來是很不容易的，是經過長時間的鬥爭，一年多的鬥爭。才取得今天這樣的一個局面。當然現在並不是一切問題都解决了，也不可能一切問題都解决，矛盾總是存在，舊的矛盾解決了，新的矛盾又產生了，如果要是沒有事了·那不可能·沒有那麼一天。而且越是形勢好，越是接近最後勝利的時候，可能還有一番比較尖銳的鬥爭。這是各個地方都有的，所以現在出現一些問題，我覺得不是什麼壞事。各個地方出現一些反復也不是懷事，它可能使我們把問題解决得更撤底一些。所以，現在在蚌埠、安慶、燕湖那些地方出現的局勢，沒有什麼了不起，有的說，代表團在這裡「修」了，我覺得這個說法不妥，怎麼「修」了？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更加理解了，更加懂得毛主席革命路線，理解得更深了，不是「修」了，而是更加革命了，因為在安徽發生過「一· 二六」奪權，合肥是這樣的，省裡的奪權，還是地委、縣都有這個問題，所有這些問題爭論不休。要我們對一個地方表示意見是困難的，又沒有做深入的調查，有的地方說，我對那個地方的奪權表示過意見。我應當聲明沒有這個事。我也不應該表示意見。解決問題都要靠那個地方的群眾。 康老要我講一講上海一月革命究竟是怎麼奪權的，我想可以介紹 一下。這樣也可能對同志們判斷你們自己的問題和今後遇到這些問題有些說明，但情况不完全一樣，也不能完全照搬，因為上海的一月革命是這樣的，群眾的發動和各地差不多。因為原來的上海市委蒙蔽群眾蒙蔽得厲害，群眾起來的可能比别的地方還晚一些，特别是工人起來的晚。工人七、八月份很少有造反，到十月底的時候，在這樣一百幾十萬產業 ==========第106页========== 10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工人的大城市裡頭·屬於造反的工人也不過幾千人。很少。十月份，他們搞工人造反派組織的時候，到會的一萬多人，裡頭有的是保守派來看看的，有的是市委派的暗探混到裡面去的，真正的造反派最多不過五千人。從十一月、十二月雨個月裡面，上海的群眾運動比較大規模的發展起來了，鬥爭很激烈，雙方的力量都很強。那個時候上海的主要隊伍是工人隊伍，工人是雨大派，一個是是造反派，叫「工人革命造反司令部」，從幾千人到十二月初發展到五、六十萬人；他的對立面一一「工人赤衛隊」·號稱八十萬，但總有五、六十萬，旗鼓相當，勢均力敵·大規模的武鬥不斷，這樣一直搞到十二月底，「赤衛隊」垮臺了，而在這個過程裡面，革命派以工人為主力軍，再加上革命紅衛兵，機關幹部，到十二月，革命的農民也起來了，這樣各方面的革命群眾在鬥爭裡面發展起來。而且在鬥爭中自然地形成大聯合，這個聯合已經形成了。因為最大的革命工人對立面「赤衛隊」垮了，機關造反派的對立面就是保守派，根本沒有形成，組織沒有來得及形成。所以形勢是非常好的。在這樣的情况下·舊上海市委就搞經濟主義來企圖瓦解革命造反派。我和姚文元同志是元月四號到上海的。我們到上海那個時候的局面，市委和人委完全癱瘓了·很多工廠停工了，非常多的重要工廠停工了，有的時候一個工廠停工，如高橋化工廠，它一個工廠停工，帶動了上十個工廠停工，因為原料要靠它，它停了，别的工廠要停下來。碼頭停了，火車停了·這個時候局勢很困難，造反派處在很重的壓力下，在這樣的情况下，上海的革命造反派開始奪權，我們在删刚開始奪權的時候，我們根本沒有用「奪權」雨個字，也沒有用「一月革命」，這些名字都沒有。完全是從什麼出發的呢？那真是從黨性出發的，毫無派性，怎麼叫從黨性出發呢？就是眼看碼頭癱瘓在那裡。每天外國輪船到上海港又不能装又不能卸，帝國主義利用這樣的情况，向全世界廣播：說上海碼頭工人罷工了·對我們進行污蔑攻擊，有些帝國主義國家的船，把我們的國旗倒掛著·造反派的碼頭工人氣急了·好多工人已經連續上班，不是什麼八小時·也不是十二小時。而是幾天不下班·特别緊張，因為大批赤衛隊走了·拿了市委給的錢跑了，造反派頂著。鐵路也是這樣，有的 ==========第107页========== 19671107 一天開出兩列車，有時一天一列車也未出去。那個時候奪權是沒有派性，也沒有想到奪權。就是對這樣的局面怎麼辦，我們自己商量我們自己幹，首先把自來水廠、發電廠、報社、郵電局、電臺、碼頭…控制在自己手裡，不讓反革命搗亂，這些單位造反派很少，調動學生去，有的工廠造反派多，任務不急，就把那裡的造反派調去，支持鐵路局造反派，加之上千的大學生，去做檢票員、售票員、列車員，碼頭，幾乎所有的大學生、中學生趕去装卸，為了把這個工作組織起來，因此·組織了聯合指揮部，因為要有權力機構，就這樣奪的權，不是為那一派，不是為那個組織，而完全是為了階殺的利益，為了我們祖國的榮譽，為了社會主義的經濟，為了打退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反撲。他們用經濟主義·對文化大革命進行反撲。為了這些才奪權的，我們把這些情况向中央報告了，毛主席肯定了這些行動，認為從《文匯報》開始的套權是完全正確的，必要的，這樣毛主席才提出。但提出奪權以後，派性、自私自利，山頭主義、小團體主義，就發作起來，當自己受壓迫的時候，被人家打成反革命的時候，沒有想的東西，或者在那個時候，在腦子裡不是起主導作用的東西，到這樣時候，要奪權了，私心雜念就來了，山頭主義這一套就來了。 上海的奪權也不是那樣順利的，因為這些東西出來了。這些東西一出來，派性一出來，就要破壞無產階級黨性，就要衝擊干擾大方向，我們這裡奪權奪了多少次，我們原來想，我和姚文元同志商量，先把要害部門、經濟部門，先把它控制起來，造反派掌握起來，這樣對保證全市 一千萬人民的生活，比較能夠不致於搞得太壞，同時保證上海對全國經濟的影響，不要搞的影響太大，該生產的東西，能夠檵續生產，供應全國。至於市委市人委的權，我們慢一點搞，因為實際這個權，已經在我們手裡。那麼採取什麼形式呢？就是開代表大會，發動上海造反派·派代表來商量。今天幹什麼，明天幹什麼，那個時候沒有什麼形式，什麼組織都沒有，就是開會嘛。今天來可能四十個組織，下次××個組織。有時屋裡越來越多，有的時候說不行，來的保守派要請他走。革命嘛，就是這樣忙忙碌碌的，用這樣的方式·我們覺得可以解决問題，不要 ==========第108页========== 10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急。不多久·元月15號發生了第一次奪權了，我講的奪權是奪市一級的次，雨個組織·一個是工人組織，一個是紅衛兵組織。他們奪權沒有和我們商量·突然跑到市委書記處院子裡把人召集起來，發佈一個通告·說我們奪了市委、市人委的權。那麼這樣的事情怎麼辦呢？我們一方面把他們情况報告中央，一方面找來這雨個組織代表來談話，這個時候感覺到派性來了，紅衛兵組織代表，他宣佈接管市委、市人委，我們下午才知道的。我們找他談話的時候，他已經坐飛機到北京去報喜去了，我們只好找到工人組織的代表。我們都很熟悉，說你們怎麼就這樣奪起來了，也應骸跟我們商量一下，這樣奪了以後，誰聽你的。說怎麼辦呢？我們說，還是要聯合奪權，如果政權奪到手裡，廣大群眾不支援你，說話沒有用的，沒有人聽的，奪等於不奪。還好，這位同志接受了我們的意見·說我們的通告光念了一念還沒有贴出去，我們說你們是不是可以收回，說可以收回不贴。第一次奪權無效，過了雨天，另外四個組織，這四個組織代表了上海造反派絕大多數，一個工總司，一個紅革會，一個機關聯絡站·還有一個農民組織，那天晚上奪權，預先不給我們打招呼，把市委、市人委、區委，區人委的印，華東局的印，一個晚上統統收完，他們帶著包子坐汽車到處取印，通告準備好，宣佈奪了華東局、市委，市人委、區委、區人委的權，這個奪的撤底啦！通告送到報社，要《文匯報》、《解放日報》登，要他們明天一定要豋。我們怎麼知道的，是報社打電話問我們，說明天有兩個通告能不能登·我們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問那幾個組織，說四個組織奪了權，我們雨個商量一下·這樣不行，這樣搞奪權是奪不下來的，而且奪了無效，我們和報社那個同志說，堅决不同意發表這兩個通告，你們無論如何不能簦。由我們負責說服這四個組織，把他們奪權計畫改變一下，給這四家說，可難了·他們四家如果聯合起來，别的組織都是小組織，他們是大多數，别的組織不在話下·現在還是這樣，工總司一動，全市就動了，勢力大。後來因為這些造反派和我們的關係比較好，總還是說服了他們，這樣不行，你們四家搞聯絡站也可以，現在宣佈奪權，是關係到全市人民的問題·不光是造反派，（康老插話：他是政權性質的）我說，這樣不和所有造 ==========第109页========== 19671109 反派商量一下，這樣要鬧分裂的。搞了好幾個鐘頭，姚文元同志在那打電話。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打。這次還好算是說服了，這是第三次（原話如此)第四次呢？（康老插話：假使那一次不改變上海不會像現在這樣，還會是分裂的局面)是呀！我下面還要說，第一次奪權的紅衛兵組織代表不是到北京報喜去了嗎？到北京不知聽了什麽謠言，說可以這樣做，說總理有四點指示，陳伯達同志有四點指示，到處散發，說中央决定幾條幾條。 我們說怪了，我們一天和中央打幾次電話聯繫非常密切，怎麼不知道呢？為這個事，專門給總理打電話，他們說總理接見了他們，專門做了幾點指示，總理說根本沒有這回事，那裡有什麼指示，他就拿了所謂什麼總理指示，又去奪權，又聯合了幾個小組織，上一次和他一塊奪權的那個工人組織沒有參加，這個奪權更沒有人支援，連工人組織都沒有參加仍然無效。相反的遭到最大造反派的反對，這是第四次，又是無效。第五次，因為經過四次，我們反復向大家講，奪權不能一個人搞的，要搞我們一塊幹，前一段都是一塊幹的嘛，現在為什麼一部分人去幹了呢？在中央推動下，到了二月初，比你們一·二六奪權就晚了，反復開會，大家共同承認的造反派組織38個單位，宣佈聯合奪權，老實說，如果奪權從形式上奪，有什麼好奪，占了房子就算奪權了，拿了圖章就算奪權了，都是形式的。要看是不是代表毛主席革命路線，是不是代表廣大人民利益，是不是得到廣大人民擁護，是這個問題，少數單位去奪權奪了沒用。那樣圖章都拿去了沒有用。因為那個時候，蓋市委、市人委圖章，人家都不承認，圖章沒有什麼用，佔領了市委、市人委大樓有什麼用，那才是形式呢，像蘇加諾手裡拿的棍，誰拿那個棍子·就象徵了權力，蘇哈托奪了他的權，棍子還有什麼用？38個組織聯合奪權，基本上把上海造反派大多數聯合了，這樣比較好。像以前奪法，奪了不如不奪，勢必造成分裂，打内戰。到這個時候，38個組織都是有名的·所有造反派統統參加，就是這38個組織在開會討論宣言的時候，有人報告我們說，另外25個組織，在另外地方開，準備成立另外的機構。我們那個時候研究成立上海人民公社，另外20多個組織開會討論說，不 ==========第110页========== 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叫我們參加·那我們叫「新上海人民公社」，比你們還新。這個局面擺在我們面前，上海立刻形成雨大派，就在奪權當中雨大派出現了。當然上海人民公社占絕大多數。而且都是沒有爭論的造反派。那20幾個組織有爭論。比如說這38個組織對他們討論時，有的說是保守派，有的說不是保守派，沒有定論。這種情况下怎麼辦？如果這個時候從派性出發，那就是要造反派大分裂，如果從無產階級根本利益，從社會主義經濟根本利益，從無產階級的利益，從全國的利益，就是說從黨性出發，那就不能形成這個分裂，如果形成這個分裂，這38個單位你即使奪了權，你今天一宣佈我奪了權，對立面立刻就出現，天天跟你鬥，我看你們安徽就是這個樣子。江蘇有些地方也是這個樣子。江蘇也是一·二六奪權·在這種情况下，我們再三考慮，根據毛主席一貫的方针，對我們過去的指示·總是有個依靠大多數團結大多數問題。總是有個堅特大方向聯合各個革命組織力量，向走資派進行鬥爭，這個大方向不能動搖的。無論如何不能把我們隊伍搞亂·組織分裂，那樣反而奪權不好，走資派很高興，因為内戰要打起來了嘛，這種情况下，我們就向雨方面作工作，首先向準備成立上海人民公社的38個單位做工作·因為他們是實力派，隊伍最大。我們和他們說，說這樣行不行，你們這樣套權行呀，一套你說大方向對不對。當然也可以說大方向對，但這樣奪，立刻就會分裂自己的隊伍，這樣的大方向對嗎？他們也可以說，我們搞新上海人民公社大方向也對·但我們的隊伍分裂了，這算什麼大方向對呢？究竟對誰有利呢？他們也感覺到是個問題，當然也有點感覺不在乎，那20幾個是小組織，有的說，可以在一個晚上給他砸掉。不準備聯合更多的力量，我們說這樣就是奪了權也是掌不住的，人家不承認，光靠自己去承認了。後來他們說怎麼辦，這個我們也請示了中央，報告了中央，後來我們就給他們提出這樣一些建議。 第一、把38個單位他們原來叫上海人民公社組成單位，我們說不叫組成單位，叫人民公社發起單位。那20幾個單位還有其他的單位逐步的加以審查，然後再來參加。這樣不會造成兩大派，也不會造成對立。改成發起單位這是第一；第二、明天登報的話，那些單位是發起單位不 ==========第111页========== 196711m 登報，一個也不登，不犒這一套。我們為階級奪權，不是為團體奪權，不出這個風頭。因為上海第一次告全市人民書是11個單位，中央一批，毛主席一批·這樣可起勁了·而且那個組織名字在先那個組織名字在後都爭，而且要封《文匯報》，說為什麼把我的名字放在最後，那個派性很厲害，所以登報名字一個也不登，他們也贊成了。另外，開成立大會的時候，不管是發起單位或者不是發起單位，都允許有代表上主席臺·這個也同意了。再加一條，因為是成立大會又是慶祝大會，不管那個組織，包括保守派，如果願意來參加大會，都可以，因為是慶祝大會麼·他是公民嘛，也有權來參加慶祝會，有權來參加遊行，說我們擁護你這個政權，這個樣再都不同意，理由講不出去的。所以我們說如果願意來參加慶祝大會的都歡迎。參加遊行也歡迎，只要不是敵人，不是地富反壞右都歡迎。因此，這樣就團結了絕大多數的人。這是這一方我們做的工作，因為這一工作作通了·和那20幾個單位做工作比較好辦了，因為是發起單位嘛，而且奪權通告上寫清了一條，只是發起單位，其餘的組織陸續審查參加，這樣他們沒有氣了，雖然有爭論嘛。這樣新上海人民公社就沒有搞。當然也不是很容易說服的。他們說，明天就要參加。我們說，可以上主席臺，他們說要算發起單位。我們說怎麼辦呢？我們不好說，他們不贊成嘛，只能協商·一次協商不行，二次嘛，反復的協商嘛。那個時候我和姚文元同志手裡有一張王牌，我們和20幾個單位說，中央已經批准我們參加上海人民公社，我們不能參加你們的公社，上海只能有一個政權，不能有兩個政權，同時上海駐軍决定支持上海人民公社，不能支援雨個，這樣他們也洩氣了。 上海的一月革命，毛主席加以總結，正如《紅旗》雜誌一月份二月份講的，概括一句話·就是「無產階衱革命派聯合起來，向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手裡奪權。」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和中央文革小組給上海各革命造反派發的賀電裡面有一段話，就是「你們實行了無產階級革命派組織的大聯合…把無產階殺專政的命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命運，把社會主義經濟的命運，緊緊掌握在自己手裡。」我們11號看到賀電後，反復宣傅中央的這個觀點，就是要大聯 ==========第112页========== 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合，背離了這一個方針，那就背離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因為不是聯合奪權·這個奪權不會鞏固的，不能行使權力的，說了話沒有人聽，至少對立面是不聽的·離開了這條路線·那樣就只能帶來分裂、内戰，資產階級很高興，小資產階級派性大發作，所以，我們的經驗歸納起來還是中央原來說的，無產階級革命派聯合起來向走資派奪權。 上海的局勢所以比較好，所以沒有分裂，不是上海革命派内部各個群眾組織之間沒有發生過矛盾，沒有發生過問題，而是各個群眾組織在遇到了這些問題的時候，根據毛主席的路線，根據黨中央的方针，正確地處理了這些矛盾，如果不是正確地處理這些矛盾，採取别的方針，那上海會要分裂的。1月2月3月都是可以分裂，後來還有很多次，也是可以分裂的，但我們總是用毛主席的思想來處理這些問題，解决的比較好，所以上海現在就比較穩定。這一次毛主席視察各地到了上海，說到上海的情况，他又一次的強調了這個問題·說上海為什麼比較穩定呢？除了其他的原因，很重要的就是上海群眾、幹部和解放軍這三者的關係比較好。革命群眾之間的關係也比較好，群眾、幹部和解放軍「三結合」方面是結合的·而不是互相反對。大家在大方向一致的前提下，發生了問題坐下來學智毛主席著作，進行批評和自我批評，用這樣的方法來解决我們的問題·所以一直到現在沒有發生大的分裂，小的分裂總是有的，個别的人變壞，那總是有的，沒有是不正常的，但總的沒有大的變化。 我介紹一段經過·無非是希笔同志們考慮考慮你們那裡的問題。因為爭論嘛，我很難發表意見，我是希望雙方，爭論奪權的雙方，都來考慮這個問題·究竟採取什麼辦法解决這個矛盾？因為各個地方的矛盾不完全一樣，你們那裡幾個城市也不完全一樣，要作具體的分析。能不能找出一個解决的辦法，我想是可以找到的，只要我們真正從黨性出發，從階級的利益出發，從國家的利益出發，從社會主義的利益、從無產階級專政的利益出發，而不是從小團體，不是從派性出發，我們就能夠找到共同的解决問題的辦法。否則那就很難了，總是有人挑動，有人出壞主意。如果我和姚文元，我們雨個在上海，我們雨個都是有私心雜念· ==========第113页========== 1967113 搞點小動作·那上海分裂很容易。隨時可以分裂·現在也可以分裂·我們有許多組織丙部矛盾多得很，整天有，我們雨個在那裡每天隨時可以挑起武鬥，隨時可以挑起兩派打架，我們可以隨時挑那個組織衝解放軍，很容易的。我們不幹，因為我們沒有什麼個人的私利。我覺得到會的·除了群眾組織的負責人以外，還有部隊的同志，地方的同志。特别是部隊的同志，要很好的考慮這個問題，不要在那裡考慮，哎呀，我過去說過什麼，支持過什麼，那樣完全不是站在黨的立場上，那是錯誤的。你們站在黨的立場上來考慮一下嘛。蚌埠鐵路工人，我和姚文元同志好心好意叫到上海。我們希笔上海鐵路局管轄的四個分局能夠首先實現大聯合·結果南京分局，杭州分局，上海分局聯合了，就是蚌埠聯合不起來，為什麼？說要解决蚌埠革命委員會以後，你們那個地方局部利益就那麼重要？上海一月革命的精神，就是黨性不是派性。恰恰是為了把鐵路搞通，把碼頭恢復起來，工人挺身而出，而你們就可以為了自己的派性把鐵路斷掉，火車不通，這本來威脅黨、威脅人民，向黨中央施加壓力，這那裡是工人階級大公無私的精神？你們首先是學智上海怎樣奪權的，是學智上海工人階級把黨的階級利益放在第一位的革命精神，上海一月革命的實質。我覺得是這樣：為了無產階級專政的利益，為了加強無產階級專政，為了把社會主義經濟搞好·為了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搞到底來奪權的，不是為了私人利益，不是為了小團體，誰也不能曲解一月革命的實質。說我那個地方就是一月革命，我覺得不是上海一月革命的精神。上海工人階級可貴的地方，可愛的地方，就是他們不愧為毛主席教養出來的無產階級戰士。我希望安徽的各派都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你們的形勢已經很好了，但總有人要破壞這個形勢的，總有人要製造障礙，當然他們要製造就製造吧，最後總是要倒楣的，人民總是要前進的，無產階級總是要前進的，社會主義總是要前進的。誰想破壞大聯合，誰想走相反的路，以至製造分裂，破壞「三結合」，使得群眾、幹部和解放軍之間不是逐漸親密，而是分裂他們，這種人最後總是要倒楣。我們希笔安徽的革命造反派能夠堅持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把現在的形勢搞得更好，希笔你們能夠早一點建立起真正是有代表性的 ==========第114页========== 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有無產階級權威的，這樣的革命委員會。 安徽非常重要，是咽喉要道啊，打仗的時候重要的戰場。現在形勢很好·希望更好。我就簡單的說這一點意見，講得不對的，請同志們批評。21 周恩來、張春橋對全國糧食工作會議和鐵路工作會議代表的講話（1967.10.28.) 【時間：1967年10月28日下午6時~7時半。地點：國務院小禮堂。參加接見的有李富春、李先念、張春橋、戚本禹、邱會作同志。周總理和張春橋同志作了重要講話。記錄稿，未經審閱】 (當總理，李富春等同志進入會場時，全體起立熱烈鼓掌，長時間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 總理講話（咯） 張春橋講話摘要 上海是吃糧食的地方。我確實沒有什麼話要講。總理把各種問題都說了，我今天是來與大家見見面。糧食的徵購，希望搞好。農村的文化大革命，我們現在正在作調查，還需要把它犒好。生產，包括徵購，都要靠革命來促進·來帶動。剛才，總理不但談了現在的任務，還講了遠景。這就是過去主席指出的方針，如何在這幾年實現主席所指出的方針。 革命的形勢很好。今年糧食生產非常好，棉花、其他農作物大豐收，今年是個大豐收年。我沒有更多要講的。 鐵路，我真的希笔能夠搞得更好一點。我們希笔鐵路工人同志能 21東方红農業大學革命委員會政治部主瓣，《束方紅戰報》第一○四期，1967年11月3日，本期 四版地址：江蘇揚州。 ==========第115页========== 19671115 夠把革命的大聯合搞好。删才講的糧、棉和其他的東西，運輸搞不好·還是有問題的。這一點，在上海感覺特别迫切，特别敏感。按照上海的條件來說，工業生產還可以搞得好一些，更增產一些，但就是運輸有問題·原料運不來，產品出不去，幾乎所有的碼頭倉庫到處堆滿了東西。上海的碼頭工人非常好，是很優秀的，他們工作效率很高。但是，現在碼頭上積壓的東西，比一月風暴那個時候還多。這不能怪工人，因為沒有人把東西運走。外國的船來了，拚命的装卸，卸下來以後還是運不走。這就與鐵路有聯繫了。所以鐵路工作在整個國民經濟中，從來占重要的地位。在目前，對全國的生產影響更大。我們衷心地希笔鐵路工人的大聯合和革命的「三結合」，能夠根據毛主席的指示搞得更好。我就簡單說這幾句，祝同志們好！ (張春橋同志講完以後，總理又繼續講) (糧食工作會議秘書處整理) 本月 張春橋、姚文元在上海談「抓革命促生產」(1967.10.) (生產問題) 春橋：抓革命促生產·具體時間不要扣得太緊，不要把文化大革命、大 學智搞得沒時間了·抓革命促生產的口號提出後可能工業企業中的階級矛盾會暴露出來，有時要受到壓制，有些壞人當道會暴露出來·港口有積壓·超過去年有困難。上海能超過去年水準，國際上就能講話了，否則難講話。 文元：（抓革命促生產）這個口號要和大批判，鬥批改結合起來，搞生 產第一要看物質條件，需要，第二要看國家的需要，今年農來大 ==========第116页========== 1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豐收，工業要生產滿足農業的產品，抓生產不能單單考慮產值·要考慮國家需要，最後需要是農業。(節約問題) 春橋：國慶宴會，汽車如此之多，使我非常吃驚。進入上海以來，從來 未看到這樣多的汽車，文化革命革出這樣的局面來，這不是個錢的問題，我擔心在這個問題上要垮臺。 文元：解放初搞了鎮反，三反，五反… 春橋：難道明年就要開展三反五反嗎？這不是枝節問題，而是很重要的 問題，我們提出問題就是要愛護青年幹部，否則他們就要變修了。 (產品問題) 春橋：新產品的花布，畫得都是電線杆，拖拉機，這是什麼突出政治· 我們要樸素大方，不搞奇装異服，電杆的線、拖拉機不是另一種奇装異服嗎？ 文元：要有民族風格·所說新產品已拿到展覽會去了。春橋：快些拿回來。(工人運動問題) 文元：要王洪文同志把總工會的一套包括勞模制度問題在内，撤底批 判，把毛主席的《工人日報》發刊詞拿來看看，現在開會，有些搞繁瑣手續，講話，開會；外交都是這樣，不在形式，而在內容；不在名稱而在實質。 春橋：不要追求完整形式，工代會多開幾次，只要路線正確就行了，過 去的工會是全民的工會，福利工會，不搞階級鬥爭。(大聯合問題) 春橋：工業系統大聯合已達到97.5%，全市8000個工廠，只有60多個工 廠未大聯合。 徐景賢：鬥私批修鞏固發展大聯合，革命大批判，鬥批改，推動工業生 產新高潮，提雨個口號。學校情况，29所大學，只有一所未聯合，中學80%實現大聯合，小學教師99.1%大聯合·紅衛兵十個 ==========第117页========== 1967117 軍區已宣佈成立。衛生單位，57個，70%聯合，有個學校一派保國民黨少校，一個不保。 春橋：這種情况我們要出來講話，「三結合」要和幹部審查相結合·下 一步可能在幹部問題上爆發分裂。 文元：有些幹部長期不講話，談到「三結合」就站出來去支持一派，實 際上挑動群眾鬥群眾。學校要搞些軍隊代表去。 春橋：不要忘記階級鬥爭。鞏固大聯合，也是階級鬥爭。 文元：革命群眾組織之間要講革命原則，要符合毛凙東思想，不能搞私 人恩怨。當前首要任務是學習。大辦學智班，鬥私批修就要學習。 張春橋：浙江省區彙報幹部五百人·工作很忙，主席說：要那麼多幹什 麼？只要二十人就夠了，機構不要龐大，要精减。(農村情况) 文元：非生產工分占三分之一。 春橋：搞武鬥的人無論如何不評工分，不能農業豐產，人民减少收入。 不發工資。是社會主義原則·限七天回來，支部生活要寫文章批評，三秋工作要抓好，市革委會成立三秋指揮部。(工資問題) 春橋：這是全國性的問題，現在不能解决，不要去减，有些改可以進 行，如機關作風方面。 文元：機關改革要聯繫群眾，二要搞精簡，三要精神振作，市革會3300 人多龐大。 (宣傳問題) 文元：在國傺鬥爭上要批判三降一滅，但怎樣孤立一小撮，團結大多 數，宣傅不夠。宣傅要講究方法，效果，宣傅重點是阿、越。阿對文化大革命是堅决的，一月革命以來發50多次賀電。它這次代表團規模是十八年來是大的，主要學智文化大革命。 ==========第118页========== 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張春橋在江蘇軍隊幹部會議上的講話（1967.11.4.) 【記錄稿】 你們感到會開得怎麼樣？這一個半月大家有些什麼進步？還是原地踏步？還是倒退了？你們是如何估計的？你們想家中打還是不打？有的人說這是不以人們意志為轉移。我看就决定於在座的同志。如果大家覺得沒打夠·就回家去，打夠了再說。我不是開玩笑，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你們看過江蘇周圍的形勢嘛，上海比較好，浙江也不錯，當然也有些問題，江西打得很厲害，現在形勢很好，安徽現在也不錯，可以回去了。江蘇處在四面包圍之中，究竟如何辦？你們考慮考慮。 (當方敏同志講到何樸等問題時)春橋同志說：趙俊，你有沒有這麼回事？你可以向中央查問嘛！何樸問題是容易判斷的，怎能相信他是中央文革的？中央文革派調查組還能不通過你們？你可以打電話問中央文革嘛！中央、國務院聯合接待站與中央文革毫無關係麼，他到上海就碰回來了麼！就讓他這樣招搖撞騙！ (當丁立平講到有人亂通消息·說「三代會」已贴出大字報·說康老、春橋同志說的·鎮江只有一派是造反派時)春橋同志說：我至今連鎮江有幾個組織都不知道，這個問題不要全信，不要看得太嚴重了，不要搞派性。那天我與安徽的講話，他們四條就出去了，我說還是我來闢謠，還是你們自己聲明作廢？他們就刹住了。他派性發作了，沒有辦法。 (當丁立平講到趙俊曾指揮造反派搶槍時)春橋同志說：上海沒槍搶的，槍從哪來？一是浙江，一是江蘇。 (當吳克明講到江蘇，徐州有人反王效禹時)春橋同志說：徐州反王效禹同志，南京反劉錦平同志。劉到南京做了很多工作，為什麼要反他？！ (當杜方平講到自己錯誤性質時)春橋同志說：3月5日指示時，康 ==========第119页========== 1967119 老已批評過你，可你並沒有改！我看了康老講話的記錄。 (當杜方平講到自己有派性時)春橋同志說：你的派性夠厲害的了，不是有沒有。1.26奪權錯誤非常明顯。如果是正確的，那為什麼還要軍管？軍管就是否定了你們麼！五月份我在南京講過了，不要再爭論了，要算帳的話，算到譚震林、江渭清身上去。當然，兩方面都有問題。「三·五」指示就是標準，就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具體落實到江蘇的幾條。我們是搞聯絡還是搞分裂？是從左的方面還是從右的方面來貫這個方針的？為什麼大方向始終受干擾？按「三·五」指示，都應做自我批評。 (當任亦山講到現在會議對兩派分裂的原因有爭論和對支左應如何支未解决時)春橋同志說：這些問題中央已講過了，沒有解决辯論嘛！這樣的問題，當然會牵涉到南京軍區不能回避，如孤立地去看問題就解决不了。（南京）軍區有（南京）軍區的賬，省軍區有省軍區的賬，廿 七軍有廿七軍的賬。我覺得還是應該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作標準，搞自我批評。22 張春橋接見第二十七軍首長談無錫文化大革命(1967.11.5.) 【時間：下午五時。張春橋同志在京西賓館接見27軍王副軍長·對無錫市文化大革命問題作了極其重要指示。軍區杜平政委在座。】 張政委首先說：關於27軍問題，我準備談幾點意見，不要當指示，只是談談個人想法。（杜平政委說：就是作指示嘛！你是我們的政委。) (一)對部隊加強毛主席革命路線教育，張春橋說：「你們二月份取締 革命組織時·對部隊進行了教育，犯了錯誤，部隊轉過來不容易，現在「626」、「主力軍」來了，對部隊要多進行教育。 2清華大學井岡山鬥批改戰图编印，《學習資料》第44期，1967年11月16日。 ==========第120页========== 12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二)作好工人隊伍的工作，先使工人隊伍聯合起來，張政委說：上海 工人聯合了，沒有誰能影響他的。你們無論如何先把工人隊伍聯合起來，可先把工代會搞起來。 (三)（提到革與保的問題)張政委說：革與保的關係是有這個問題 的，但需要做歷史分析。1.3事件以前，雨大派是在革或是保，在非常鮮明。1.3事件基本上把保守派打垮了，後來造反派勝利了。原來參加保守組織的群眾有些到造反派去了。情况就複雜了。每個大的組織，都有左中右，就是有壞人鑽進了造反派，也要保護群眾·把壞人揪出來，我們要和廣大群眾站在一起。 (四)（當研究如何加強領導時）張政委說：你們可以多想一些辦法· 也可以學習山西省的辦法，搞個政治協商會議。你們27軍、空軍炮9師、人武部和「九·二」、「主力軍」、「626」等大小組織的負責人，在一起定期開會，研究解决重大問題。3 張春橋對召開上海工代會問題的指示(1967.11.8.) 【大意】 上海工代會不要趕時間。匆匆忙忙開是要出問題的。24 張春橋對上海市革委會的電話指示(1967.11.16.) 據說上海紅代會邀請外地一些人參加·共邀請了多少？為什麼要邀請？而讓北京只邀請了一派，是聶元梓、蒯大富。我與姚文元、謝富治 三同志商量後，以三個人的名義勸他們不去參加，他們决定不去了。這個决定去告訴他們（指紅代會）。報上不要提名邀請誰。紅代會自己開好了，為啥要邀請，有些學生只想往外跑，這次正好是機會，工代會同 23清華大學井岡山鬥批改戰图编印，《學習資料》第42期，1967年11月14日。4清華大學井岡山鬥批改戰图编印，《學習資料》第44期·1967年11月16日。 ==========第121页========== 19671121 樣要注意，不邀請。已邀請到上海的就算了。 接到「財貿」的電報說，「工總司」直接到「财貿」基層去拉一派參加工代會，如果有一些情况，這樣不好·怎麼可以直接拉一派呢？可以與「财革會」協商，自己不要直接去。工總司這一點應該明確的，不是在拉隊伍，只是去參加工代會·這樣不會發生分裂，不影響歸口，「財革會」應骸考慮到這樣基層的情況，下面廠裡參加工代會，這有什麼不好呢？如果他們能說服下面不參加，負責做好工作，不參加也可以，我覺得電報上面情緒不那麼好，告新李研吾同志（市革會財貿組）工代會是工總司與財革會二個群眾組織之間的問題·財貿組不要插手，讓二個群眾組織協商。 (當市革會同志彙報工作後)，春橋同志又講：「炮轟南京路」，究竟是什麼意思？是些什麼人搞的。 市革會核心組討論時，王洪文（工總司負責人，市革委會常委）同志講，開工代會不是春橋一個的意思，至少是中央文革的意思。主席也指出過這次工代會一定要開好·絕不是搞全民的工會，強調要以產業工 人為主，要帶頭節約鬧革命。5 張春橋接見上海大專院校紅代會全體代表的講話(1967.11.19.) 現在形勢非常好，中央正在一個省一個省解决問題，最近不少省回去了·廣東…廣西明天開會後也要回去了，整個形勢正像毛主席七、 八月份估計的那樣，是大好而不是小好。 我們上海形勢也是大好，當然都那麼先進也不見得，我們的工作有做得好的，也有較差的或不好的。學校中也有做得比較好的和比較差的，有些問題還沒有解決。大家都還有著差距，但總的來講主流是好的。在這中間最重要的是主席提出的以「鬥私批修」為綱，開展革命的 5清華大學井岡山鬥批改戰圍编印，《學習資料》第50期，1967年11月23日。 ==========第122页========== 12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大批判、革命的大聯合和革命的「三結合」。這樣一個革命的大方向·我們的同志無論如何不要忘記，如果大方向忘了，如果做了一百件事，即便有99件是對的，那也很難評論，擺在我們大專院校紅衛兵面前的任務是以「鬥私批修」為綱，開展革命的大批判，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實行革命的「三結合」，再從這裡來進行教育革命。因為教育革命，要有條件·要抓教育革命就必首先抓鬥私批修不行。反過來只有很好地鬥私批修了，才能促進教育革命，如果教育革命完不成，那麼這場化大革命的任務也就沒有了。 什麼叫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要從政治上、思想上、去爭奪陣地。如果我們的學校從小學、中學到大學，現在的教育制度、内容和方法，這一套不撤底加以批判，不根據毛主席所提出來的方向路線和政策來改造我們的學校，那麼這樣的學校就會檵續培養資產階級知識份子為修正主義準備條件。那樣的話，我們革命就沒有辦法去爭取到勝利，即使取得勝利，也沒法鞏固。而過去在教育陣地裡，特别是大學，那是資產階級專政，解放以前是這樣，解放以後也沒有根本改過來。如果沒有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解决不了。而這樣一個責任，毛主席最新指示中已經講得很清楚了，一定要依靠學校中廣大的革命的師生，革命的教員和革命的工人。因為這個事情很艱苦，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對去年這時候市委、衝市委、衝學校黨委更要艱苦。因為那時無非是把你打成「反革命」·而「反革命」在我們毛主席領導下，在無產階級文化革命條件下，是完全可以平反的。而現在搞教育革命，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它要做許多深入細緻的工作。比如說，58年教育革命不是沒有參考，有人就說是改良主義，但終究是對資產階級教育陣線的一次衝擊。 關於這一點，我希望同志們能夠很好地研究江青同志搞京劇革命的經驗，上海搞京劇革命是在58年搞起來的，58、59、60、61、62、63共六年時間，後來又最後…，為什麼？因為那個時候我們站不住，資產階級的力量很大。我是64年才開始接髑這個戲。開始，江青同志說這個工作是很艱苦的，一開始我不大理解，經過64、65、66年到67年上半年（雨年半）才基本佔領了，到那時候…。（講到這裡春橋同志舉了 ==========第123页========== 19671123 《智取威虎山》第八場中一段唱詞接著說)這一段唱詞從初稿到定稿·就花去了兩年半時間。所以經過一段工作，這幾年也不過搞了八個，就靠這八個把帝王將相趕出了舞臺。我們列舉這一個例子是說明教育革命不是容易的，要作反復試驗。其中包括我們犯錯誤，為什麼毛主席要說「决心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的無產階級革命派呢？」因為教育革命需要有影響，不管遇到什麼都要堅持下去。如果我們這一代青年能夠很好地搞好教育革命，那麼，這個功勳就要比我們過去所作工作的總和大得多。但這是不容易，有許多困難，所以才需要我們花這麼大的功夫去作。 毛主席非常關心教育革命，他老人家經常詢問這方面的情况，各地送上來的材料大量地看了。所以在教育革命中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失敗沒什麼要緊！我們希笔能把這工作當作當前嚴肅的政治任務來對待，在這場教育革命中間檵續考驗我們。比如有的是老造反，「老造反」當然是很光榮的事，但是能不能搞到底，能不能把教育革命搞到底，能不能一直老造反。比如有的同學運動開始犯了保守的錯誤，現在已經回到了毛主席革命的路線上來，那也要看他在教育革命中能不能一直搞撤底，革命不能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包括我在内，檵續受考驗，更好地將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對於我們紅衛兵在文化大革命中建立起來的功勳，現在需要檵續發揚這種光榮的傅統，而不要單單的為過去的功勞所蒙蔽，大家想想，早晨 八、九點鐘的太陽不能老是八、九點鐘的太陽呀，太陽要升起來嘛！黨和祖國赋予我們的任務也就更多了，我們的責任也會更大了，要看祖國的前途，世界的前途嘛！因為現在我總覺得我們畢竟是在過去十幾年來那種教育制度不長大的呀！一方面毛主席思想教育我們，但另一方面資產階級思想也不斷腐触我們，不但是在過去，將來也還會檵續腐触我們。有好多省解決問題，工人問題好談·，比如廣東。中學生好多地方（不是全部）有些事也好辦，大學生可難了。為什麼？因為大學生無非是念書念多了，念書也有好處，也有懷處。知識份子總覺得自己了不起，覺得自己是大學生啊。然而他們的書越讀越愚蠢·比如打内戰打得那麼熱鬧，走資派養得又 ==========第124页========== 12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肥又胖，而我們自己卻打得頭破血流。現在有的單位，有的學校在有的同志頭腦當中敵人的觀念少了，喊打倒美帝·打倒蘇修，很起勁，但喊起打倒劉鄧陶、陳曹卻不那麼起勁了。難道他們都睡覺了？！陳不顯、曹荻秋就沒有睡覺。當然在戰略上我們要藐視這一小撮走資派，劉鄧陶、陳曹不都一個一個地垮臺了麼？但是在戰術上我們要重視敵人，它們有它們的勢力啊！比如陳不顯吧！陳不顯在當區委書記的時候，你們在座的同志們恐怕還沒有生下來，一直到現在他有勢力啊！在去年這個時候在安亭，他一個電話就暴露了他的真面目了。所以資產階級有它的接班人，你打了他一批還有一批又一批，資產階級對我們的鬥爭是長期的，現在有些同志不想這個事，而打内戰打得那麽熱鬧？！我說啊，凡是打内戰的，十個單位至少有九個有懷人，甚至有反革命，這就是利用你們青年人政治上的不成熟，你們一定要警惕啊！ 毛主席說現在的無政府主義是對右傾機會主義的一個懲罰。奴隸主義走向反面就是無政府主義。我們拿不出辦法，一定要靠革命的實踐，在實踐中總結經驗教訓。有了紅代會是個大好事，這樣能把紅衛兵統一起來，能夠用群眾自己教育自己的辦法統一思想，進行學智。 國際形勢大好·有人問我，國際形勢怎麼樣了。我說國際形勢很好，你們中間是否有人擔心打仗啊！同志們，中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在轟轟烈烈地發展著，我們的國際影響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深刻，廣泛，毛澤東思想是這樣的深入人心，這在任何時候都是沒有的，特别是東南亞的形勢很好，我們把劉少奇的那一套批透了，對東南亞民族解放運動是一個很大的推動，你們看過沒有，馬來亞武装鬥爭很好，包括印度的武装鬥爭也開始了，國際形勢一片大好，而美帝蘇修特别是對越南拿不出什麼辦法，蘇聯十月革命五十周年的日子裡，柯西金、勃列日涅夫·他那個調子最最低！最低！！最低！！！有人擔心會打仗，究竟美帝怕我們，還是我們怕美帝！？當然是它們怕我們，它那幾十萬會動啊！它們就是不會來動我們的，我們有的同志開了個玩笑！如果它在福建一登陸，福建的大聯合也就搞好了！ 主席在想「九大」怎麼開法，有人問我最近幹什麼？我最近在考 ==========第125页========== 19671125 慮一個問題，要往前看，在想明年的事。毛主席在想開「九大」怎麼開法。主席在九月份就提出來了。主席一提出來，我們就感到主席在想明年的事了，今年的問題解决了，沒問題了！大家都很關心毛主席著作的問題。中央文革的同志，現在每天差不多有3~4小時學智毛著，我們希望能比較早點選出稿件請主席最後審查。第一條是如何從政治上、思想上開展大批判、大聯合、「三結合」，出版毛著，教育廣大革命人民，革命紅衛兵，同時做好組織上的準備，恢復黨的生活，整頓黨的組織·要使我們的黨經過這樣一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使我們的黨更加偉大，更加正確領導全國人民、全國紅衛兵，把詛國建設得更富強！ 張春橋在上海革委會擴大會議上的講話(1967.11.19.) 版本一 當華東紡織工學院同志講到現在學校裡幹部問題擋著前進道路時，張春橋同志指示： 你們青年人不要上當，人家總是出難題給你們。我就不相信你們學校裡就沒有一兩個雙方都沒有意見分歧的幹部，這不是好結合的嗎？搞幹部結合要先易後難。 要依靠決心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的革命派。在主席領導下，完全有力量自己解决問題。 交大就是在張華問題上頂牛著。你們是否可以先把張華問題放一放。在打仗時，如果一個堡壘攻不下來，可以迂迴過去嘛，非要把它攻下了才能前進啊？先前進·打了後再回來掃一下嘛！現在幹部問題上有了困難就不前進了啊？！小將要有堅韌性，要决心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有困難後，先帶著大家前進，過後再回過頭來掃一下，當然如果一個關鍵幹部，這個幹部問題不解決陣線就不分明·那就應該搞清。 ==========第126页========== 12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當華紡同志講到頭頭難當時，張春橋同志指示： 不搞「三結合」，教改是難搞，這我贊成。但頭頭頂不住，這我不同意。要頂住，不要洩氣。不管是大紅衛兵小紅衛兵都要堅持住。 張春橋同志指示，本單位的問題由本單位解决，外單位不要插手，插手了亂不到敵人。 如京劇團，那裡的一些青年都犯了錯誤。有的青年運動一開始就打了，保守派被打了下去。另一些造反派在一、二月份炮打了我，犯了錯誤也被打了下去。我曾建議他們雙方坐下來，學智主席思想談談心，講我們都是忠於毛主席的，還是聯合起來。可是不，還是打，那些無知的青年在打·壞人造反了，竊取了領導權。 要陣線分明，要有隊伍。如果沒有革命隊伍就不行。如果沒有革命隊伍，你們到鄉下、工廠裡去有什麼用呢？現在是屁股坐不下來，大中學校是如此。當然我不是講下鄉下廠不好，但總有點兒本單位的鬥批改很難，還是出去好一點，是嗎？ 要徹底地批判舊的東西很難，要有一批隊伍决心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首先把這些人團結起來，再去團結群眾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現在有的單位還是一潭死水的要亂，但是亂的厲害的地方（指武鬥和打内戰厲害的單位)一定有壞人，十個九個有壞人，不是什麼小將的派性，而是有反革命。普陀區這樣亂·沒有反革命才見鬼呢！一定有反動派利用小將及造反派的派性，難道無產階級革命派不聽毛主席的話嗎？難道只有我們忙，敵人不忙嗎？不要忘記有敵人。當然亂的不怕，但要注意階殺動向。 這個月中，主席指示不落實，大方向有點亂，受到干擾。我看了許多材料，昨晚和姚文元同志商量了一下，認為目前有大方向迷失的危險。主席指示不落實或落實不夠，大方向受千擾。你們也不講陳曹了·而陳曹呢？許多材料不認帳了，要翻案，而我們的同志卻不關心了。不是想怎樣把陳曹及其走狗、特務、包括上海反動的資本家搞臭·這樣就有可能亂自己。如果敬情觀念淡薄了，就不行。當然還不是到了了不得的地步。不要以為鬥爭結束了，不要以為誰勝誰負的問題解决了，但基 ==========第127页========== 19671127 本上我們勝利了。如果搞得不好，我們要被打倒，被打成反革命。 陳、曹在江蘇工作三十年了，一直在這一帶。在上海也工作十五年了，那麼容易被打倒啊？當然戰略上要藐視他們，但戰術上要重硯他們。他們還沒有被批深批透，不要什麼炮轟南京路啊、打内戰啊，只要 十個人去砸商店，那麼有一大批流氓、特務跟著去了，這樣炮火打得到陳、曹身上去嗎？我看不能。要把炮火打在劉、鄧、陳、曹身上、打在魏文伯、楊西光身上。所以我現在有些不安，上海地位的重要性，大家知道。主席講，從戰術上講浙江問題不解決，上海問題也解决不好。浙江的問題解决得較好，江蘇問題不易解决。 關於精兵簡政問題。不是姚文元同志向主席提出的主要問題，以後要好好解决。主席很早就提出了，但越提倡越複雜，××人越多。 精兵簡政是個大問題，同志們不要小看，這個問題現在能解决就解决，以後要好好搞，這方面我們有經驗教訓。有些機構是不能精簡的，要報中央，主席批，不是革委會所能决定的。公司一級砸了，當然很大膽。但怎麼辦啊？要大瞻又要謹慎，要大瞻設想提方案，又要謹慎，砸封不是個辦法，要擺事實講道理。精兵簡政搞不好要反復，所以要大瞻謹慎結合起來。如果只是謹慎謹慎，什麼也精不掉，如果專門大膽什麼都砸封，以後要有反復。 首先要搞鬥批改。先把機關鬥批改抓起來。春橋同志在紅代會上講：毛主席很關心明年的九大，今年工作都安排好了，毛主席很放心，他在考慮明年的工作了，主席同意在九大前出版毛選第五卷。現在中央文革每天讀毛著三小時，讀好給主席審閱，然後馬上出版。 版本二 【地點：原中蘇友好大廈小禮堂。摘要】 華東化工學院一同志發言說：他們學校也有封、砸情况，並有人說這樣痛快。 ==========第128页========== 12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春橋同志說：「痛快」？！那1949年5月我們大軍開進上海時用大炮轟平好了，痛快嘛？為什麼我們還必須用很大的代價來保護上海城呢？要知道這是人民的財產嘛！ 本單位的事情要相信本單位群眾·外單位不要插手，目前要你們作分析·不要什麼事情都籠統地說，上海各單位文化大革命發展是不平衡的，好的一部分，中間的不少，還有一部分單位問題沒有解决。我們要具體矛盾作具體分析，不要籠統，這樣就糟糕了，對本單位的形勢你們自己作個分析。這個單位是資產階級當權派還是無產階級革命派掌權·有些文藝單位就是這樣，造反派隊伍混入一些壞人。造反，造什麼反？文藝界一些青年犯有两種錯誤，開頭一些保守的，打下去了，一二月份又炮打，就是炮打我吧！我勸這兩家要和十七年文藝界黑線作鬥爭，否則你們兩家幹起來，敵人放走了。有些人（指牛鬼蛇神)利用青年的無知給他平反，受黑文藝影響的青年發輝不出作用，對本單位要分析，沒有一個革命隊伍沒法搞，你們要下去，先是到工農兵中去，這當然是好的，目前不是下去不下去的問題，而是屁股坐得下坐不下來的問題。教育革命又是怎樣搞·要作艱苦的工作呀！要依靠下决心搞到底的人呀！把教育革命搞到底！現在文藝黑線還沒有搞清，有的人歷史還沒有查清·這樣子我下去有什麼作用？ 張春橋接見上海工總司常委時的講話（1967.11.22.) 最近我接到許多信，階級敵人在搞我們。工總司要提高警惕。敵人會利用我們弱點·各個擊破。最近我在北京聽說什麼戚本禹不行了，由姚文元代替了，我又聽說什麼徐老三…北京說上海，上海說北京，進行挑撥離間。這些問題歸根結底要失敗。工總司有派性？（工總司：是的，有派性。)如果真要分裂的話，我不怕！（工總司：我們保證不分裂。)不要保證了，只要提高警惕，工代會一定要以鬥私批修為綱，用主席思想作指導。上海工人能搞好的話·那就能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如果不這樣，文化革命就不能進行到底了。 ==========第129页========== 19671129 鬥陳、曹可以麼！上海工人各方面考驗還不多，當然不是去找麻煩。我經常在外面吹牛，說上海工總司學智很好。（王洪文：我們堅决學召)七、八月份時，主席問我：「怎麼樣，還分雨大派呀？」我說，我看不會。理由：(1)主席健在；(2)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人民群眾是不同意的。（工總司：打聯司時，主席在上海呀？)春橋：在上海。（工總司：我們調兵主席看到嗎？）沒有。但看了電影。最新指示(在工人階級内部…)就是在這時提出的。精兵簡政主席很早就提出來了，這次我到上海感到味道不對，江蘇問題還影響到上海，我來到上海感到不安。精簡人員到何處去？到新疆去，新疆在打内戰。到内蒙、青海去，又有困難。精兵簡政是鬥批改的一部分。主席說：「全國性的精兵簡政不能一下子扔，不能心急。」這次我到上海有雨個目的： (1)黨的組織問題，(2)對敵鬥爭問題。 (工總司：提出問題來了，黨員是老保、逍遙派，很氣人，有的成份很有問題。)過去黨員是老保，現在又作逍遙派，黨籍怎麼辦？成份上有問題，可以清除出去。（工總司：黨員老保不批准我們入黨，所以我們不參加了。)「九大」要搞一個新的儻章，然後有步驟、有計劃地吸收。「文攻武衛」好了嗎？發槍的問題要慢一些，我在楊成武面前說要搞十萬支槍。楊成武說：我給你們十萬支新式武器。主席說：上海發了，武漢、北京、全國怎麼辦？但上海要發的，先發小口徑，肯定要武装的。 (工總司：「二軍大」武鬥很凶，我們要插手了。)讓他們自己去搞，打夠了就好了。他們雨方面都來告狀，一個也不論。工總司要抓雨個(1)階級鬥爭，(2)思想教育（王洪文：還要抓革命、促生產）打仗不能經常打，要組織一下。主席說：一月革命出來的造反派，我們很重硯，通過運動，鍛鍊出一打人才來，這裡包括犯過錯誤的人。 要和勞動人民聯繫在一起。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王×，出於他的反動本性，要…搞一個什麼世界上沒有的，能夠出名的燈，至於實用價值，他是根本不管的。事實上他也不願意我的電光源為三大革命服務。教育革命絕不是少人搞，一定要靠大家，搞大學毛主席著作，靠大家 ==========第130页========== 3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發揚敢想、敢說、敢造反的革命精神，通過學智、討論，一定能批判舊東西，新的東西一定會出來。 張春橋在上海市委擴大會議上談準備九大黨章草稿(1967.11.25.) 版本一 大家都要求把第八屆代表大會通過的黨章修改，中央著手搞這工作，中央為了把工作做得好一點，前天晚上(11月23日晚)中央要求上海搞一個九大黨章草稿。當天接到通知後，當即就召開部分革委會成員會議，大家認為中央把這樣光榮的任務交給我們上海，這是對我們上海廣大黨員·上海的無產階級革命派最大信任。這是一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因為我們對毛澤東思想學召得很差，能不能搞出一個符合毛凙東思想的黨章，還要靠我們努力，既然中央把這項工作交給我們，我們要盡 一切辦法把工作做好。我們考慮準備這樣搞： 一、成立一個黨章修改小組，十個人左右組成一個組·由這十人負 責修改。這項工作由我（即張春橋同志）、姚文元同志、徐景賢同志三人負責，今天就開始工作。 二、現在革命委員會抽調二百多人，在修改小組的領導下，分别到 工廠、公社、機關、學校、連隊、商店、街道等單位進行調查，組成四十多個調查組，與那裡的群眾相結合成立一個修改小組，這四十個修改小組要拿出四十個九大黨章修改的方案。總綱和黨章從頭到尾都要修改。你們認為原來的黨綱要批判，就批判。那一條要保留·那一條就保留，那一條要改就改。各小組都要根據毛澤東思想來改，這樣把各小組集中起來，再下去討論。也可能有反復，這是正常現象，最終匯成一個草案。 三、修改小組不派人去，由三軍、工總司、紅代會自己選擇一個單 ==========第131页========== 19671131 位，在那裡發動群眾，修改黨章，現在七十多個單位報名了·到目前為止我收到來信很厚的一迭，這說明很多人關心黨的工作。有的人雖不是黨員·但是比有些黨員關心，我們都要掌握這些新動向，如有廣大群眾參加了，就會提出更多的寶貴意見。這樣有修改小組拿出四十本修改儻章方案，又加上三軍、工總司、紅代會等七十本，那加起來就有一百十本，我們就可以從這一百十本進行粽合寫成一本「九大」的黨章報告，這樣交給中央，由中央再進行匯總，那些可以吸收的，中央再把草案發給全國進行討論，全國可以修改討論·經過反復討論就可以比較完善，在「九大」通過以後，就成為我們的綱領，大家堅决遵照執行。 在對待修改黨章這件事，有的人認為很重要，很關心，而有的人重視也不夠，因為比較忙，要抽人，第一把手要負責。如果你那個小組提出草案是反毛澤東思想如何辦？你第一把手要負責的。現在上海工作有缺點，上海市革命委員會，上海市革命造反派是緊跟黨中央和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的，但是最近一個月跟得不緊，很大的一個問題就是對「九大」工作不重視，認為姚文元同志在上海作了調查，報告中央和毛主席了，而沒有把對「九大」準備作為帶動一切工作的動力，沒有把「九大」召開的準備作為一個頭等重要工作來抓。 為了開「九大」，就要從政治上、思想上、組織上作準備。一年多文化大革命，已為「九大」作了準備，從政治上把劉少奇為代表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揭出來了，批判了，從組織上清理了隊伍。一大批叛徒、特務、反革命、混進革命隊伍和中央的人揪出來了。這一年半對我們說來就是整黨，一年半文化大革命就是整黨、整政、整軍、整财、整文、中心是黨，因為黨是最高組織形式，鬥爭還在檵續，還遠遠沒有結束，我們還要繼續從政治上、思想上、組織上為「九大」作準備。「九大」不僅僅是開一個會議，從這方面來抓工作，我們就會站得高，看得遠了，整天就不會被眼前的事揪住了。我們就要看看今天做什麼，明天做什麼，就不會從極「左」極右方面來干擾鬥爭大方向。最近革命大批判就鬆了，經過這次文化大革命，大家對劉少奇知道得多一點·陶鑄也 ==========第132页========== 32ㄧ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暸解一點，因為姚文元同志寫了一篇《評陶鑄的兩本書》·而鄧小平就少了·難道陳丕顯·曹荻秋就批透了嗎？還沒有，在上月就有謠言，說陳丕顯見到了毛主席，有人就很高興。是不是有人等待陳丕顯上臺呀！肯定有。為什麼在出現炮轟南京路時，吸了這麼多人·搞精兵簡政·要整頓隊伍，但現在把走資派放在一邊，有人就要用此機會溜掉。同志們，陳、曹還沒有死心呀，要特别注意這一點呀！對於這些干擾，有的人就有很大興趣，有人總想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破懷了，總想把上海市革命委員會搞垮，因為垮了上海市革命委員會有人就高興了，而這個問題有反應，不在於階級敵人在衝擊我們，而在於我們沒有把方向抓牢，來帶動群眾·對準一小撮，我要負責，有些工作，上次回上海沒有著落，主席視察之後的指示沒有落實。當前我們要召開「九大」，要為「九大」召開作出應有的貢獻。如果不注意，上海就可能走向反面，原來比較先進，跟主席一步沒有跟上，就可能落後，脫了一、二步就困難了。必須緊跟主席戰略部署。當前要抓住「九大」籌備工作，那些派性就沒有市場了·就可能把無產階級志氣鼓舞起來，好多單位有問題，前進不大，有些單位上比較先進，而轉化為落後了，鐵聯就是一個例子。 還有一個值得注意的問題，現在上海反常委會與反中央一樣，各個擊破，而在上海也是各個擊破，先反張春橋、姚文元、後反徐景賢，還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徐老三，這是流氓話。在上海還有一種智氣，你算老幾·洋涇浜，在《智取威虎山》中，因為楊子榮是最後一個到山上·是第九個，所以說是算老九。這是土匪用的語言，今後誰講這些話就是流氓。我們都是共產黨員，我們紅衛兵是老幾呀？我們工人，農民算老幾呀？我們毛主席就是依靠普通工人、農民、紅衛兵、革命幹部，有些共產黨員聽了也不反對。徐景賢有錯誤，缺點可以批評，我有錯誤也可批評。有些人是别有用心的，把徐景賢搞得灰溜溜的，又搞王成龍。 張春橋同志又談到·離開階級鬥爭形勢就沒有辦法分析，打倒徐老三你可以贴嗎？打倒王成龍你可以贴嗎？打倒張春橋你可以贴嗎？我們呢，要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向劉、鄧資產階級司令部，走資派發動猛烈進攻·從政治上、思想上、組織上撤底搞垮瀏、鄧資產階級 ==========第133页========== 1967I133 司令部，否則上海就會落後了。中央關於九大問題下達以後上海沒有聲氣，有些單位恢復黨組織生活，就沒有向革委會報告，你們不帶動群眾，就有人帶動群眾前進，搞了武鬥，我就不相信群眾想搞武鬥，普陀區，武鬥頻繁，一定有反革命。 當前要抓住「九大」準備工作，無論如何不要把修改黨章孤立起來，要與當前鬥爭結合起來，要與恢復黨組織生活結合起來，這是不容易的，有鬥爭，有人會從「左」，從右的方面來干擾，有些人就不要恢復黨組織生活，也有些黨員尾巴翹得高高的，怎麼樣，搞了一年多文化大革命，還要聽我的，有什麼了不起？為什麼對劉、鄧不造反？對人家造反不支持，我看這樣黨員有問題。 張春橋同志又談到，犯了錯誤願意改與不改有區别，翹尾巴就不對，不能中央講恢復黨組織生活，有的黨員就翹尾巴，這裡充滿著鬥爭，這裡包括階級鬥爭。 搞這項工作的同志要抓繁，中央給我們一個月時間，雨個星期内你們要交出初稿，第三個星期總結才能回過頭來討論一次吧！第四個星期才能總結成一份草案。這裡要好好學智，如果對劉，鄧和毛主席建黨路線都不知道，搞不清楚那怎麼能修改呢？這需要我們對毛主席建黨路線指示好好地學智一下。另外經過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暴露了什麼問題，擁護什麼？反對什麼？ 張春橋同志說：「九大」黨章應該是毛澤東思想的黨章，因為我們的黨經歷了馬列主義階段，毛澤東思想階段，我們的黨章就要表現出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發展到最新水準的黨章。「七大」是劉少奇搞的。「八大」是鄧小平主持起草的。春橋同志接著說：我們都要成為毛主席的好學生·這次就要看我們搞得如何，搞好了送給主席·給主席能打40分、50分、還是60分删好及格，還是不符合要求，受批評，犯錯誤·就是犯了錯誤也不要緊，我們犯了錯誤，只要認真改了那提高也快。 張春橋同志談到：關於已經成立革命委員會的單位恢復黨的組織生活的批示中」，中央認為「黨組織應是無產階級先進分子所組成，應能領導無產階級和群眾對於階級敵人進行戰鬥的朝氣蓬勃的先锋隊組 ==========第134页========== 3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織」。這就是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張春橋同志解釋這個最新指示時說：黨組織應是無產階級先進分子所組成，那就是指工人、貧下中農、紅衛兵中的積極分子·像以前特務，叛徒和亂七八糟都混進了黨組織。應能領導階級和群眾對於階級敵人進行戰鬥的朝氣蓬勃的先鋒隊組織。有些組織不是朝氣蓬勃，而是死氣沉沉，以前有些黨員幹部年龄不大成天看病，沒有朝氣，而是暮氣。有些走資派在文化大革命中一鬥反而沒病了，陳、曹放了不鬥·反而胖了，你們不罔他們，將來他們要鬥你們啊！ 張春橋同志在談到修改黨章時說，要知道什麼叫民主集中制？什麼叫紀律？什麼叫民主？無產階級沒有紀律是不行的。為何不能遵守紀律。這次修改黨章要向毛主席學習，要向列寧學智，列寧有些建黨理論要好好學智，特别是毛主席的·邊修改邊學智。我們想到的，就有這麼幾條。你們下去以後，每天要用最簡單的語言，向修改小組彙報。 這幾點我們報告了中央和毛主席，毛主席認為很好，也只有毛主席，相信群眾，讓廣大群眾來修改黨章，那工作會搞得更好。 附帶講一下，團怎麼樣？現在還不能有明確答覆，修改黨章會碰到黨團關係，到下面去要徵求意見，有很多人要求紅衛兵代替團，如連隊沒有紅衛兵·解放軍本身是一個兵，而紅衛兵又是解放軍的後備軍·所以解放軍再戴一個紅衛兵袖章就不大好了，又如工廠也沒紅衛兵，農村，機關和其他單位也沒有紅衛兵·所以紅衛兵與共青團如何關係·希望廣泛徵求意見。不管怎樣，團組織也要整頓，團内也混進了懷人，團中央第一書記胡耀邦就是壞蛋，當然大部分團員是好的。假如學校紅衛兵要代替團，紅衛兵也要整頓。 到下面調查碰到沒有定性的怎麼辦？沒有定，群眾對他意見很大，沒有檢查好的不要參加黨組織活動。有些人不願意參加黨組織，就不一定要拉他，有些人還要做工作，勸他們不要參加黨組織。 張春橋同志最後說，現在衝向社會的風氣有加強，學校還是要複課鬧革命，不要在社會上，有些人還在外面，有的人還在武漢，人家不歡迎·學校有些人一到工廠，有的就鬧分裂，分成雨派，到農村也是這樣。學校鬥批改沒有改好嗎？不管大學生，中學生都要回到學校，如果 ==========第135页========== 1967I135 到工廠去要誠懇學習，那還有點好處。 最後張春橋同志說：讓我們在毛主席的生日的前一天，把修改的黨章草案交給毛主席。徐景賢同志講話： 春橋同志講了黨中央和毛主席把修改黨章的任務交給我們，這是一個非常光榮的而艱巨的任務，這是黨中央和毛主席對我們最大的信任，我們一定要全力以赴把這項工作抓好。最近工作就要圍繞著籌備「九大」來帶動其他各項工作，促進我們的大批判、大聯合、「三結合」、批判劉、鄧的建黨路線，把矛頭對準黨內走資派和階級敵人。最後徐景賢同志指出，要求這次下去的同志，在鬥爭中學，在工作中學，到群眾中去學，和群眾一起學智毛主席的建黨理論和有關指示。 (根據錄音整理，未經本人審閱)26 版本二 張春橋在上海革委會擴大會議上的講話摘錄（1967年11月25日)關於新的黨章，社會上還沒有公佈，不准公佈在馬路上，不准翻印。誰翻印誰負責。 關於黨章，已經向全國徵詢，關於召開「九大」問題，毛主席已在九月就提出來了，我和姚文元同志在九月底回上海時，帶回這個任務。根據毛主席指示，我們開了座談會徵求了群眾意見。姚文元同志根據群眾意見寫了一封信，向毛主席彙報了這個情况，現在已經發給全國討論。黨、政、軍、民機關反映都很強烈，一致擁護主席提出的關於召開「九大」的指示，討論的情况中央進行了粽合，在粽合過程中，一致意見要召開「九大」，有些具體意見不一致，時間上有爭論。例如：會在什麼時候開，上半年開，還是下半年開，在掌的生日開，還是國慶日 26南京工學院，《束方红戰報》，1967.12.10。 ==========第136页========== 136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開，意見不一致，中央經過粽合，準備把全國討論的意見粽合後再發給全國討論。這些意見就是下面的問題。 (一)迎接「九大」召開以前，來印發《毛選》第五卷。《毛選》 第五卷要儘早出版，文革小組在去年現在這個時候也曾討論過《毛選》著作間題，準備著手福《毛選》第五卷，毛主席也支持，但一月份全國文革形勢發展很快，當時事情多，文革小組也空不出手，主席也忙著實際的革命活動，抽不出時間來看稿子，所以擱下來了，今年十月份再次向毛主席提出這個問題，中央說目前全國形勢很好，現在可以搞《毛選》工作，主席也可以有時間看稿子了，現在這個工作已開始了，假如沒有干擾的話，為爭取「九大」前，《毛選》五、 六卷都搞出。另外關於《毛選》一、二、三、四卷進行補充問題·這個工程浩大，目前中央正在著手做。 (二)要編一本關於黨内兩條路線鬥爭的歷史資料，這個問題不僅 紅衛兵小將，廣大革命群眾，包括我們在内，對黨内歷史暸解不夠，不暸解黨內鬥爭的歷史，對目前鬥爭和將來的鬥爭都是有困難，所以運動要求最好能編一部黨史，目前黨中央要系統地寫黨内鬥爭的歷史還有困難，最近在寫這方面材料。(三)關於黨章的修改，全國討論都要求對「八大」的黨章要加以 修改，中央也正在著手準備，為了進行得更快，黨中央在前天晚上（11月23日)開了一個會，决定這個任務交上海革命委員會負責，搞出修改黨章的草案報告，開會决定以後，連忙打電話給我，我與一部分同志商量了一下，大家一致認為，黨中央毛主席把這一項光榮而艱巨的任務交給上海·這是對我們上海革命委員會、上海廣大的共產黨員、革命造反派及廣大革命群眾最大信任，這是一個非常光榮的任務·我們對毛澤東同志的黨章理解還很差，我們是否能制定出一個符合毛澤東思想的黨章是很艱巨的，但是無論有多大的困難，我們都要全力以赴，一定要完成任務，討論後决定成 ==========第137页========== 1967137 立以下幾個小組：(1)成立黨章修改小組，抽調十餘人組成，由張春橋、姚文元、徐景賢三個人作召集人·今天就開始工作，我們這些人組成一個班子。(2)組成二百人左右的調查團，在修改小組的領導下，分配到機關、工廠、農村、學校、街道等四十個單位，成立一個群眾性的修改小組，和這些單位的積極分子結合起來，如去五個人加上十多個單位的群眾相結合成立修改小組。其目的，就是要拿出四 十多個修改黨章的草案，從黨章的總綱開始，一綱九章到六 十條，都要進行修改，如果認為可以保留的就保留，如果群眾認為「八大」的黨章很好，不需要修改，就可以把這一本送上去，你們認為黨章需要保留的就保留，把不同思想再組織起來。這樣，有四十本再加上修改小組的審查，就福成每 一個本，這中間有反復，本子裡面留有不同的看法，集中起來再印發給大家討論。（3)我們不怕人去，有三軍、「工總司」、紅代會及造反派組織，在本系統選擇一定的單位·由各單位在自己的系統中搞，不要與四十多個單位重複，在那裡發動群眾討論黨章·現在報上來的已經有七十多個單位，估計還有一大批的積極分子會自發搞的，有一些熱愛黨的，對黨的事業極為關心的人，早就在進行工作，連一個中學高三年級也寫了一本厚厚的黨章修改，看來不是一個共產藁員，有些人對黨的事業比有些黨員要關心得多，這是一批積極分子，他們不是浮在上面，同時也不吵吵鬧鬧，而是踏踏實實地在研究問題。由三軍、工總司、紅代會發動的單位，這樣就有更廣大的群眾參加，向我們提出更多的意見，我們修改黨章草案起碼有四十本加上七十本，有一萬本以上，用三路線發動起來的工作，這樣的黨章草案，比鄧小平的「八大」黨章就更大程度地反映了群眾的願笔和要求，有一百本或者是二百本集中起來钉成一本，再討論修改，特别是總綱部分更要認真的寫，由上海寫出後，上報給中央· ==========第138页========== 138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由中央再吸收採納各方面的意見，中央搞出一個草案，再發動全國討論，經過幾次反復，可以比較完備地完成黨的新黨章，交給「九大」充分討論通過，就成為今後中國共產黨共同遵守的規章。以上是我們的打算，根據這個打算今天開這個會，目的是讓更多的同志暸解這個工作，今天開會討論時，大多數同志覺得這個任務很光榮，很艱巨，但也有些同志不大理解，對這項工作不關心，只當是一般工作，好像跟本單位的關係不大，這是錯誤的。這工作一定要第一把手負責，抽人要抽強的，聽到抽人就著急，不僅要抽人，而且還要各方面第一把手負責，假如說這個小組制定出黨章草案是反毛澤東思想的，你覺得怎麼辦？四十個調查組和這個單位革命群眾結合起來，和這個單位的工作結合起來，不是單單搞文字寫作，抓住修改黨章作動力，推動各項工作的展開。參加這項工作的同志要抓繁學智，從頭開始，要一邊學智， 一邊工作，時間很緊促，要一個月内交出初稿，因此，我們至少要在二個星期内把整個黨章修改一遍，把不同的情况·不同的批判，從總綱到六十條，在二個星期内要交出初稿，用一個星期，把它匯總成一本，在三個星期把大家的意見再討論一次，第四個星期在這基礎上搞出一個比較統一的完整草稿，最後修改成本。時間很緊迫的，從本月25到12月25日拿出初稿，向黨中央毛主席獻遭。在工作時間，要很好的安排一個時間學智。什麼是劉少奇的建黨路線，什麼是毛主席的建黨路線，假如搞不清·怎麼會搞出一本好的黨章呢？所以修改黨章也是改造我們的過程，至少同志們把毛主席對中國共產黨歷來的指示看一下，特别要注意這次文化大革命中黨内暴露出什麼問題，對文化大革命應該提出什麼？反對什麼？ 「九大」的黨章應該是體現毛澤東思想的黨章·應該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新階段，是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新階 ==========第139页========== 1967139 段，我們應骸學智一下馬列主義政黨的知識，這樣我們的黨章才能體現出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新階段。「七大」、「八大」的黨章是劉少奇、鄧小平起草的，應骸要批判。這次黨章的修改看看我們對毛澤東思想學習的考試，一百多本有沒有40分、50分、60分，及格的，現在要考考我們的水準，我們修改的黨章能不能得到60分。我們認真作了這項工作，也不要怕犯錯誤，要敢說、敢想，就是自己犯錯誤，也能得到好的教訓，要多聽聽造反派、工人、農民的意見·請同志們要好好注意一下，要恢復黨組織生活的文件：「在黨組織内不應當再允許查明有據的叛徒、特務和在文化大革命中表現極壞又死不悔改的那些人。」這一段話是毛主席親自加的，（中共中央批轉青海文件中）過去劉鄧把特務、叛徒都搞進黨，像周信芳這些烏龜王八蛋也搞犒進黨來，我們應該要抱著嚴肅的階級鬥爭觀點，引導廣大群眾，對敵鬥爭強的，朝氣蓬勃的積極分子。我們整個黨是偉大的黨，我想應當把主席寫的這個指示寫在黨章當中。有些幹部暮氣沉沉，年紀不太大，只有三十到四十歲，整天装病，小病大養，文化大革命以來，經過鬥爭批判身體就好了，有些單位走資派養得肥肥的，一旦劉鄧復辟，就可以跳出來算帳，假使你現在不鬥他，他就要鬥你，有些黨員現在還在做馴服工具，這要造成亡黨亡國的危險。什麼叫「民主」？什麼叫「民主集中制」？什麼叫「自由」？什麼叫「紀律」？黨沒有紀律是不行的，這些我們要好好學智一下，我們要好好地向毛主席學智，向馬恩列斯學智，這樣使我們頭腦中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對毛主席的建黨歷史要很好學智，凡參加修改黨章的同志不能搞派性，如果要搞派性，現在就退出會場！ 具體要求：修改黨章小組明天要用最簡單的語言，向市革委會彙報以上這個計畫，昨天會上用電話已向黨中央毛主席彙報，毛主席認為很 ==========第140页========== 14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好，已經批准這個計畫，希笔同志們為「九大」召開作好準備，這樣做是按毛主席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工作，這也是毛主席指定的方法。以下幾個具體問題解答（下去可能碰到的問題） 一、關於共青團怎麼辦：黨章有一條，共產黨和共青團的關係。最 近對青年團的反映較大，紅衛兵要求用紅衛兵代替青年團，解放軍沒有紅衛兵·但有團·解放軍已經是兵了，現在又出了一個兵。廣大工人和農村沒有紅衛兵，但是不管怎麼樣，團組織還是要整頓的，有些人混進了團組織，像胡耀邦這些人。 二、現在有些單位有些黨員在文化大革命中表現極壞，群眾關係不 好，有些人還沒有定性，假如不打倒，群眾民憤又很大，對這些人，我看暫時不要參加組織生活，還是遲一點好。 三、有些黨員不起作用，黨員應骸朝氣蓬勃，自己不願參加，我看 對這些人不要硬拉，拼命去勸他我看作用也不大，不如叫他們退出算了，又不算開除，也不傷感情，有些單位的確有些黨員寫了退黨報告。 四、最近有些殺向社會現象，這裡指學校。我想還是抓複課鬧革 命，到那裡也不受歡迎，要動員他們回來，搞的不好，要被人家轟回來，有些學生一派下農村，不到三天就把一派搞成二派，這些知識份子不好好學智，只想當諸葛亮，結果是不可能高明的。假使要下鄉參加勞動，就應該很好地向工人、貧下中農學習，向工人、貧下中農講：我們什麼都不懂。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教育，很脫離群眾，我們是來向你們學智的。 今天散會後，就開始工作，時間很寶貴，發揮只爭朝夕的精神，在12月15日，在毛主席的生日以前交出這份報告，向黨中央毛主席獻禮。… 下去的人要帶黨性，不能帶派性，要把大批判「三結合」抓起來，此外成立一個黨章修改辦公室，對群眾開放，康平路174號，電話：379610轉116、118、150、106、183、185，今天晚上起，這個辦公室就開始辦公，對於三軍、紅代會、「工總司」直接抓好黨章修改小組，下 ==========第141页========== 19671141 次直接向黨章修改小組聯繫。 輔導文章： 一、中共中央關於成立革委會的黨組織生活的批示。 二、毛主席論黨的建設。 三、《人民日報》10月18日社論等。 張春橋在上海市革委會修改黨章小組會上的講話(1967.11.27.) 修改黨章需要大家好好讀書，讀《聯共黨史》特別别是頭幾段（第二章)、列寧《做什麼》、《進一步，退雨步》、《左派幼稚病》、《關於黨的紀律問題》。紀律是有條件的，「馴服工具論」是不對的，黨章 一定要體現民主集中制。1921年至1927年黨是好好的，但是並不排斥黨内有壞人，當時有陳獨秀。黨内生活比較活曜，1927年到1936年遵義會議前搞得一塌糊塗。1936至1942年經過整頓，黨内比較活曜。進城以後，又有些變了，特别是反右以後，劉少奇一套越來越糟了，有些方面把權也奪去了，搞了個後十條，1963年就更嚴重了。 總綱最難寫，一定要體現毛澤東思想，社會主義國家新貢獻也要寫上，最好要用毛主席語錄寫，不在於新的說法，要每天學毛選。 「九大」開的時候，一定是很活曜的，…姚文元同志袷毛主席的信體現了毛澤東思想。上海有的（黨員）黨籍要重（新）建立。這樣的事曾在蘇聯多次發生，提出「清黨」的口號是列寧提出來的，發展新藁員有可能壞人鑽進來，要防止。 對「八大」黨章怎麼估價，有人講是劉少奇的黨章，不能這樣說，至少民主集中制講到全黨服從中央，這是體現毛凙東思想的。 ==========第142页========== 142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張春橋在上海「工總司」常委擴大會上的講話(1967.11.29.) 這次工代會是史無前例的，這是黨中央的意見，毛主席的意見，主席特别要我們做出一個榜樣來，「工總司」的工作報告是很重要的，有幾個問題還要講一下。第一是退休老工人的問題。最近里弄裡有少數流氓阿飛比較倡狂，要鼓勵老工人·給老工人撐腰，使他們敢於站出來講話。第二是在（改治報告的）任務部分要搞幾個條，便於工人同志記憶。另外，關於黨的問題，也可以寫上去（徐景賢插話：在任務部分可以把「九大」問題和修改黨章問題插進去，除了對劉少奇的工運路線的批判外，對建黨問題也可以批判一下)，歸口鬧革命是重要的組成部分，是中央的意見。此外，張寶林同志（「工總司」常委）也可以加一條工人武装問題。（馬天水插話：關於內地建設問題也可以在抓革命促生產中提一下，這也是你提出來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在談到造反派隊伍純潔性問題時，張春橋說：有好多人還要讓他暴露一下，隊伍的純潔性是很重要的，這些人將來可能當上市委委員，我們應該特别注意，不然的話，將來再搞運動，我們會被人家打倒。據可靠消息，最近臺灣有指示，讓特務鑽到造反派隊伍裡來，我們應當特别注意。蘇修也在活動，壞人打倒了一個又會起來一個，蘇聯的布哈林、托洛茨基，後來出了個赫魯曉夫，中國也是一樣，蒋介石、汪精衛、陳獨秀、張國燾、最近出了個劉少奇、鄧小平。劉鄧鎮壓學生運動被打倒了，又出來了個陶鑄，他是鎮壓學生運動的代表人物，八屆十一中全會陶鑄有一個估計，他屁股是一邊一半，中間偏右，後來就暴露了。學生運動是劉鄧鎮壓的，工人運動是陶鑄鎮壓的，陶鑄起草了一個檔，第 一條就是工交系統與文藝界不同（意思是工交系統執行的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不必要造反了)階級敵人總是千方百計想鑽入我們的隊伍裡來，我們上海造反派要花些時間，花些精力，不能一次發現情况就鎮壓，要依靠群眾，依靠本單位群眾起來，我們硬是去抓，可能反而會增 ==========第143页========== 1967I143 加工人内部派别鬥爭，我們歷來是反對抓的，一向主張教育的…現在「工總司」強大多了，特别現在我們開工代會，中央支持我們，人家當然更講我們的好話了，但我們要想我們的缺點，這不會吃虧的·我們希笔鍛鍊出一些人來，新陳代謝是正常現象。左派總是少數·現在造反派隊伍擴大了，都是左派嗎？我看不見得。講一個組織是左派，可以，但具體到每個人來說，左派總是少數，混進來的人總還是有的。左派也可能變化的，你走著走著總會到底，到那時中間可能會上臺，聽說「工總司」認為自己是左派了。我們黨是一個堅強的左派組織，毛主席是最高水準，但是也出了一個劉少奇呢！難道「工總司」裡沒有一個壞人嗎？當然不是宣傅「工總司」中分左中右，但如果是左派的話，工作就不用做了。左派要學智，中間派現在要教育，右派要清除。有的同志認為自己不是保守組織，就可以說響噹噹，但是現在老說自己是響噹噹的，那恐怕就不好了，我看還叮噹當的吧！我們很擔心同志們會犯錯誤，你們現在條件好，可以到群眾中去…你們現在的責任比去年重得多了，今後有事要組織群眾去做，我們要相信群眾，不但要你們自己做，而且要鼓勵一般的工作同志去做，這樣才能鍛鍊更多的同志。 現在上海向中央報告很少，（王洪文：你就代表中央嘛！)我怎麼能夠代表中央呢？除了口頭彙報外，書面的東西也還是要的，你們「工總司」有好多經驗沒有總結出來，别人總結出來了，有好多經驗你們早就有了·就是沒有總結出來。希望你們抓緊時間·多讀一些主席著作，這對你們是很重要的。 張春橋在上海工代會閉幕式上的講話（1967.12.5.) 版本一 一方面要看到形勢大好，大局已定。另外一定要看到鬥爭還是很尖銳的、很複雜的，不過表現形式有些不同。 ==========第144页========== 14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由於現在是革命派的天下，有人想反對我們，但不能再像去年那樣斡了。現在都得打著造反派旗幟，把自己的番號叫得越革命越好。 我們不要以為事情已經解决了，鬥爭已經完了。一方面看到形勢大好·大局已定·我們已經奪回的權力不要輕易放手。但是，另外一定要看到鬥爭還是很尖銳的，很複雜的，不過表現的形式有些不同，和去年的這個時候不一樣了。這種形式有時候會使我們麻痺起來。因為社會上還有資產階級存在，有資產階級思想影響存在，還有小資產階級影響存在，小資產階級還大量存在著，他們中間還會出現資產階級，這個鬥爭還會經過幾十年上百年甚至更長。在座的同志們現在二十幾歲、三十幾歲的的人·恐怕要在精神上準備著不只是經歷這一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還要準備經歷第二次、第三次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至於那時候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怎樣進行·現在我們沒法講，就如同在去年以前我們也不曉得這一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樣搞法，那時沒想到。你們看嘛，我們一月奪權以後，這個風浪也不小，在上海一浪一浪的，向著革命造反派衝擊，向著市革命委員會衝擊，浪並不小。那些人中間，不管他們自己怎麼想，他們是代表著資本主義勢力，代表著資產階級勢力，代表保守勢力。 你們還記得「上柴聯司」一個組織秘書叫全向東嗎？這個人啊，像全向東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有人說是人…有人說是戰鬥隊，後來才知道是一個人。看了他們的言論，噢，這個人是全向西，是資產階級。我們看東邊，他看的是西邊。世界上的東西這麼怪，我們說是革命，他偏要講反動。因為立場不同，世界觀不同，看一切問題都相反。他們全向東實上是全向西。 世界上還怪呢！最近又出來一個叫「共向東」。由於現在是革命派的天下，有人想反對我們，但不能再像去年那樣幹了。現在都得打著造反派的旗幟，把自己的番號叫得越革命越好。最近機關裡人不多，開了一、二百人的會，我沒有和他們直接接觸，看到材料也不多。只是看看他們寫的檔，什麼「告共產黨員書」，即可看得出來，他們全部的觀點，他們的主要方向是資產階級的觀點·資產階殺方向，是保守觀點· ==========第145页========== 1967I145 是代表保守勢力的，是要向我們無產階級革命派奪權的。他們對無產階級革命派很看不慣，有一種仇恨。他們這些人怎麼能掌權，這些人能行啊？要掌權還得靠我們。他們很生氣。 還看到一些材料，也還有些組織，他們活動更加隱蔽，觀點都是不知包了幾層紅紙，你要把這層紅紙剝開，再剝一層，到裡面才能看到原來是資本主義，是白的。而且還有一個重要的特點，同志們要注意·現在有不少組織在犒活動，搞秘密組織，不敢公開。我們早就說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政治鬥爭，完全可以公開地活動，要進行得光明磊落·我們一貫反對秘密的，神秘的那些辦法不搞，因為我們相信最廣大的革命群眾眼睛是雪亮的。現在工廠裡也好，機關也好，學校也好，都有些秘密組織，開會完全用秘密的一套。我希笔工人革命造反派同志們眼睛要亮一點，耳朵也要明一點，要提高自己的革命警惕性，要儘量注意這些特點。當然，也沒有什麼了不起，他們要搞秘密組織，就想要活動。你要搞活動，人民就能看得見，他們的反革命活動，就會放在人民的面前。不要怎麼大驚小怪，到處去抓，更不要利用這點派性大發作，到處去整對方，把陣線搞亂了。要提高階級警惕性，不要忽略了這一點。 這一點證明瞭主席說的「掃帚不到，灰摩照例不會自己跑掉」。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到，那麼他們就能活動。有些群眾過去受過蒙蔽，我們不去做他們的工作，不去教育他們，團結他們，那麼這樣就决定一些壞人改變了群眾，一些壞蛋就利用這一點去拉攏那些受過蒙蔽的，犯過錯誤的人。所以我們要做工作，而這些工作要禁架實實去做，不要為虛名，不要講表面上好看，而是把工作做得比較繁實，不犒排場，不出風頭…做比較禁實的工作。特别是群眾工作，群眾的政治思想工作，把廣大群眾進一步發動起來，使他們的政治覺悟提高，這樣才算真正從政治思想上把劉、鄧、陶打倒，如果不做到這一點，我們一天到晚只滿足於開大會，大會開得很熱烈啊！ 大會是要開的，我們不是一般的反對開大會，但如果我們是追求這 一些，不去做比較架實的工作，很艱苦的，做了好多天沒有用的，碰钉子碰得厲害·這樣的工作要好好去做，今天的階級敵人，他們對我們作 ==========第146页========== 14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鬥爭的手段、花樣愈來愈多了，我們如果不去禁檠實實地工作，那就留給階級敵人很多空子，這些人就是利用我們的弱點·利用我們的錯誤·利用我們的缺點來搞他們的活動。他們有時候還是明目張瞻地來搞的，用合法的手段來和我們作鬥爭。有時候從極「左」方面來向我們進攻·提一些非常「左」的口號，或者我們刚删提出口號，他們就接過去，接過去就變了，主席提出的口號，他們就馬上用，但他們把主席的口號變得適合他們的要求。有時從右或極「左」的方面同時進攻。 最近，主席觀察了上海階級動態·觀察一下各方面的動向·現在我個人的看法·這個同志們還可以再研究，我覺得是雨方面都在進攻。現在有一種極「左」思潮，但不是主要的。那麼現在呢？極「左」的東西還沒有完全消除·還有一些人從極「左」方面來干擾。另外呢？現在也有一些比較公開的或者是比較隱蔽，但是可以看出來代表保守勢力，他公開的對革命造反派不滿。現在兩種形式同時存在，可能在這一個問題上，在這一個單位極「左」思潮的威脅是主要的，但在另外一個單位·極「左」思潮可能也有，但是從右的方面進攻是主要的。 所以，我希笔同志們對整個上海的形勢，是在一個大好形勢中間來觀察雨個階級鬥爭的時候要做具體分析。那麼，我們只要提一個口號·（不清）我們革命造反派要執行，革命造反派裡面的一些人就歪曲，而敵人就利用我們造反派的缺點、錯誤和工作中存在的問題：再加上造反派内部的一些不健康的情緒，利用這些東西來干擾我們當前的鬥爭大方向。這個間題要很好的、很冷靜地、仔細地進行分析，因為最近這個動態我覺得比較複雜，這一個多月，7、8、9以後到10、11月這個形勢有一個變化，要很好地觀察分析。 版本二 我想講一下目前的任務，就是要把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從思想上、工作上、組織上認真落實。為什麼我想強調的講一下落實問題，我們經常地學毛主席的這段語錄：「人民靠我們去組織，中國的反動分子，靠 ==========第147页========== 19671147 我們組織起人民去把它打倒。凡是反動的東西，你不打，它就不倒·這也和掃地一樣，掃帚不到，灰麈照例不會自己跑掉。」這語錄不知道學了多少次了，讓我們根據主席這個思想，來看一看中國的赫魯曉夫劉、鄧、陶、彭這些人究竟倒了沒有呢？我不知道同志們怎麼想的，我是這樣想的·我覺得可以這樣說吧，是倒了也沒有倒。如果沒有倒呢？那刚不是講了，現在陳丕顯、曹荻秋還沒有到這兒來講話呀，講話就受審判。那劉、鄧、陶還沒有出來講話·把劉少奇拉到這兒來，那還不要打死。 在這種情况來說，他們是倒了，但是我們又要看到從政治影響，從思想上來說還不能一定倒。他們的流毒很深，他們自己不甘心失敗·要靠我們來制止他們。我們要看這樣的人物，他們已經搞了幾十年了，陳不顯這樣的人到上海也有十五年之久。如果加上他在蘇中、蘇北地區工作的時間，加起來有三十年之久。我們能夠在短短的一年多時間把他們的影響都肅清嗎？他們雖然是一個人，但他們是一種勢力，是資產階級的代表。這是他們的社會基礎。在這一方面不能說是他們已經被打倒了，他有什麼基礎啊，我就聽到過這樣的說法，說是什麼毛主席上次到上海接見了陳不顯，還說得活龍活現，說什麼陳不顯見到毛主席還哭了，又說什麼陳不顯到北京學智去了。 我說的這些話，在上海若干地方流傅，一直傅到陳丕顯自己那個地方，陳不顯聽了很高興。特別我覺得，這種事呵，當然你也不要太重硯，特别也不能小看。它說明瞭一個問題，它說明瞭陳不顯不甘心失敗，或者有那麼一些人，不願意陳丕顯失敗，願意他復辟。不然的話，這樣的話怎麼流傅呢？為什麼不給與駁斥？陳、曹現在在大會上装得可老實，他們現在是經過一年多，現在他們的一套變啦。什麼、什麼、什麼事件，他就說是這樣，但就這麼一套。他也不跟你頂，我們對他辦法多了，但要打他的要害，他也是狼狽的。問題是他們沒有死心，你們不要看他們經過一年多的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就老實了嗎？他們並沒有死心·還想復辟，還想回到一年多以前的情况，還想檵續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還想把我們打成反革命。如果他們再上臺，那就危險了，去 ==========第148页========== 14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年的白色怖會真的到來。 不要以為事情已經解决了，鬥爭已經完了，一方面我們看了形勢大好，大局已定，我們已經奪回了勝利，不要輕易的放掉。但是一定要看到，鬥爭還是複雜的·還是尖銳的，不過鬥爭的形式有所不同，和去年這個時候不一樣，會使人麻痺起來。 我們一月革命奪權以後，這個風浪也不小，在上海一浪一浪的·向著革命造反派衝擊，向著市革命委員會衝擊。浪並不小，那些人中間，不管他們自己怎麼想，他們是代表資本主義的勢力，代表資產階級執行，代表保守勢力。你們還記得「上柴聯司」一個組織，秘書全向東嗎？這個人啊，全向東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有人說是戰鬥隊，後來才知道是一個人。看了他的言論，有幾個人才說，這個人是全向東啊！不過是立場不同，這個人是全向西，是資產階級。我們看東邊，他看的是西邊。世界上的事情這麼怪，我們說是革命，他偏要講反動，因為立場不同，世界觀不同，看一切問題都相反。他們全向東，實際上是全向西。世界上還怪呢！最近又出來一個叫「只向東」。 由於現在是革命派的天下，有人想反對我們，但不能再像去年那樣幹事。現在都打得造反派的旗幟，把自己的番號叫得越革命越好。最近機關裡人不多，開了個一二百人的會，我沒有和他們直接接觸，看到的材料也不多，只是看看他們寫的文件，什麼《告共產黨員書》。那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全部的觀點，他們的主要方向是資產階級的觀點，資產階級的方向，是保守觀點，是代表保守勢力的，是要向我們無產階級革命派奪權的。他們對無產階級革命派很看不慣，有一種仇視。「你們這些人怎麼能掌權·這樣一些人能行嗎？要掌權還得靠我們。」他們很神氣。還看到一些材料，也還有些組織，他們活動更加隱蔽，觀點都是不知包了幾層紅紙·你們要把這層紅紙剝開，再剝一層，再剝一層，到裡面才能看到原來是資本主義，是白的。而且還有一個重要的特點，同志們要注意·現在有不少組織在搞活動，搞秘密組織，不敢公開。 如果不做到這一點，我們一天到晚就滿足於開大會。大會開得熱烈啊，大會是要開的，我們不是一般的反對開大會，但如果我們只是追 ==========第149页========== 1967149 求這一些，不去做比較架實的工作，很艱苦的，做了好多天沒有用的，碰钉子碰得厲害。這樣的工作要很好的去做。今天的階級敵人，他們向我們作鬥爭的手段花樣越來越多了，我們如果不去祭禁實實的做工作，那就留給階級敵人很多空子，這些就是利用我們的弱點，利用我們的錯誤，利用我們的缺點來搞他們的活動。他們有時候還是明目張瞻的來搞的，用合法手段來和我們做鬥爭，有時候從極「左」的方向來向我們進攻，提一些非常左的口號，或者我們删删提出口號，他們就接過去，接過去就變了。主席提出的口號，他們就馬上「用」，但他們把主席的口號，變得合乎於他們的要求，有時從右的或極「左」的方面同時向我們進攻。 最近主席視察了上海的階級動態，觀察一下各方面的動向，現在我個人看法，這個同志們還可以再研究，我覺得是兩方面都在進攻。現在有一種極「左」思潮，但不是主要的，那麼現在呢？極「左」的東西還沒有完全消除，還有人從極「左」的方面來干擾。另外呢？現在也有 一些比較公開的，或者比較隱蔽，但是可以看出來代表保守勢力，它公開的對革命造反派不滿。現在雨種形式同時存在，可能在這個問題上，在這個單位極「左」思想的威脅是主要的，但在另一個單位，極「左」思潮可能也有，但是從右的方面進攻·這是主要的。所以我希笔同志們對整個上海的形勢，是在一個大好形勢中間來觀察兩個階級鬥爭的時候，要做具體分析，那麼我們只要提一個口號，…我們革命造反派要執行，革命造反派裡面的一些人就歪曲，而敵人就利用我們造反派的缺點、錯誤和工作中存在的問題，再加上造反派内部的一些不健康情緒，利用這些東西，來干擾我們當前的鬥爭大方向。這個問題要很好的、很冷靜的、仔細的進行分析。因為最近這個動態我覺得比較複雜，這一個多月，7、8、9、以後到10、11月份，這個形勢有一個變化，要很好的觀察分析。但是我們不管怎麼樣，都要掌握階級鬥爭的大方向，矛頭永遠不要轉移。我們的矛頭要對準劉、鄧、陶，對準黨内一小撮走資派·這個問題是最重要的問題。我們工作如果出偏差，首先是在這個問題上的偏差，敵人要衝擊，要千干擾，也是要想辦法把我們的鬥爭矛頭槁亂· ==========第150页========== 5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把大方向搞亂。 我們工人階級内部，混進了别的階級的人·這是正常的。因為工人階級的前身都是勞動人民，而且主要的是貧農屋農，你們在座的工人同志不僅回去查一查你們的家譜，你們幾代都是因為農村破落才做工人。這是主要的。但是解放後，除了我們有計劃地把大量的人，農民、學生動員到工廠去工作外，其他階殺的人，為了改造他們，讓他們進了工廠，這本來沒有什麼，在工人階級隊伍裡面，在工廠裡面，有壞人·這是很正常的，以後還會有。我們還希笔上海的工人造反派考慮一下這個問題，在文化革命中查出來的那麼多壞人怎麼辦？你說這些人統統去勞改農場啊？我看到農村能夠勞動改造，為什麽在工廠不能勞動改造？再加上你們管嘛，你們自己管嘛，不要給中央增加麻煩，不要給上海市革委會增加麻痲煩。我們廠裡有幾個壞人，我們廠裡的造反派就要自己監督他們勞動，監督他們改造，對他又熟，有什麼問題，有什麼矛盾，我們都知道。你送他到另外一個地方，人家又不暸解他們，他搖身一變，就變成造反派了。問題就在這麼搖身一變。現在就是有一些壞人混進了革命造反派的隊伍，有的人甚至纂奪了個别單位的領導權，當上了頭頭。這是事實，也是毛主席在觀察中間講的這個問題由他們自己組織去解決。因為這個問題給×××查到啊·「不得了，造反派裡盡牛鬼蛇神」。講這種話的人不是很清楚嗎，和陳丕顯、曹荻秋講的一樣嘛。誰利用造反派把自己隊伍中間的壞人清洗出去，向工人造反派和紅衛兵小將、向機關造反派、向其他革命組織臉上抹黑的話，那同志們很好地反駁他說：「你這個人怎麼搞的呀，怎麼和陳丕題、曹荻秋說的一樣啊！」因為這種人很少很少，我們整個革命造反派的隊伍幾百萬人·就算在我們隊伍裡查出來一萬二千算什麼，况且幾百萬分之一有什麼了不起·還是絕大多數是好的嘛。這個完全可以反駁他們，對於這 一些誰要是這樣做，那倒是用得上一句話，說這個就是「老保翻天」，這倒是對的。 但是同志們我們自己一定要清醒，不能因為怕老保翻天，我們隊伍裡有了壞人·我們就不敢清。我們還是要清的·你看看吧，我們黨·黨內内劉少奇都清出來了，你說是不是，全世界老保翻天啊！美國、蘇 ==========第151页========== 1967151 修…他們會不會說什麼光榮、偉大、正確的，你那個常委裡都出了那麼多壞人。我們說，不能人家說這種話，我們就不敢把我們隊伍搞乾淨了。恰恰相反·我們越是把我們隊伍搞乾淨一些，老保就越是沒有辦法翻天。因為如果資本主義、修正主義復辟的話·他們要通過誰復辟呢？我看是要通過那些混進了我們革命隊伍裡的壞人。有的單位階殺鬥爭蓋子還沒有揭開，為什麼，就是因為有壞人在那裡蓋住·你要揭蓋子，他就壓著。 張春橋在上海市革委會會議上的講話（1967.12.6.) 本月6日下午張春橋同志出席了市革委會會議，聽取了一、二、三線和各口修改黨章情况彙報，並作重要指示。徐景賢也作了重要講話，現將春橋在德取彙報時所作指示，整理如下： 當二線同志彙報到提工人階級還是提無產階級，下面有爭論時，春橋同志說：不要在名詞上爭來爭去，有時可用工人階級，有時可能無產階級。我們的精力不要放在爭論這些名詞一面。中央委員會如何設置，這是很難發表意見的，要下面同志討論中央委員會的工作，是有困難的。 當彙報到有些廠在批判生產好就是好黨員的時候，春橋同志說：不能說生產好就不好，問題是政治要好。造反隊員生產吊兒郎當的也不行。有些黨員與混入黨內的叛徒特務要分清，大多數黨員是跟黨的，熟愛黨的。 當上面同志彙報到下面同志勁頭很大，但領導不支持（如上無三廠幾個青年同志，因廠級領導不支持，而到康平路反映情况時)，春橋同志說：要支援他們自己，還沒有聯合的單位，什麼都等上面的佈置，三天不佈置也就不知道幹什麼了？過去的舊市委就是天天在佈置，不要那樣嘛，還是要群眾自己搞嘛。 當有人建議市革委會儘快建立黨的核心小組，以便對下面建立黨的核心小組審批時，春橋同志說：「現在就是有些同志還沒搞清楚一月革命，我們究竟有沒有奪權。不是我神經過敏，我是很遲鈍的，就是有 ==========第152页========== 5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些人不相信市革委會有那麼大的權力。市革委會奪了舊市委、舊市人委的權，舊市委最大的權是黨權，市革委會為什麼不能批呢？」當财貿口彙報到財貿系統小業主多，是否與職工一起學智參加批判時，春橋同志問：是否參加造反隊？答：參加了，春橋同志說：讓他們自己去議論吧！（意思是不一定與職工一起搞)春橋同志的這些指示是插話中作的。張春橋同志最後做了重要講話： 三條線的工作任務最後還是要拿出一本比較滿意的修改黨章的草案出來，不要群眾運動搞得很好，但拿不出一個本來。現在我們自己學智不夠，學召很重要，要抓繁。有些材料黨章修改小組可以看，修改小組任務很重要，要學智又要到群眾中去修改批判，又要寫，現在大家反映修改總綱難，但後面的也不要輕視。寫在黨章上面往往都是過去黨的生活中存在的問題，不然不會寫到黨章上去的。涉及到黨的歷史方面的問題，不能只看到劉鄧右的方面，假使那樣寫，也可能出現另外的問题。「承認黨章」，這樣寫好不好？第一章黨員條件中就談到這個問題。究竞如何寫好。聯共（布）曾經寫過黨員要精通黨綱，主張精通的是大學教授。文字要簡練，又要大家遵守。怎麼寫法？一邊搞一邊討論，一邊要看書。要看毛主席的書。 群眾運動的問題，要作一個長遠打算，現在工廠有50%的成立了革命委員會。再不考慮黨的問題，文化大革命再要前進就有問題了。一月革命的時候，我跟姚文元同志就考慮了這個問題。要不要一個黨的核心？二月份我在主席那裡請示這個問題，主席說到，為什麼一定要建立呢？常委會不可以嗎？我講這個意思是主席的意見，是不大同意搞的。黨的整頓在九大前要進行一些工作，大量的工作要在「九大」後進行。等新的黨章出來那就有了方向。因為不是哪一個參加不參加的問題，是 一個改造思想的問題。 有些造反派是很優秀的，但並不是說就夠做個黨員。黨員應起些什麼作用都是很清楚的·所以要作長遠的打算。要抓些點試一試，開始整頓幾個單位，碰到那些問題，再研究。面上要作些長遠打算，把黨的工作研究一下，現在的大學智、大批判對全黨廣大幹部、廣大群眾都是 ==========第153页========== 1967I153 關於黨的建設的教育。可能經過教育，一些犯錯誤的同志提高了，改正了，一些造反派的同志具備了入黨條件。 市革會許多組工作比較亂，被别人牽著走，要處理各種事夠忙了，上海這樣一個地方，一萬個人提一個問題，一千萬人就是一千個問題，那你就整天忙不過來。還是要抓政治、抓思想，而且放在第一位，才能夠解決其他問題。 現在的目標很分散，昨天報紙上有消息，知識青年上山下鄉，你往哪兒送？沒有落實。北京要去内蒙、新疆，要中央文革去開會，中央文革沒有去，也沒有表態，消息也不發。教衛組要把複課鬧革命抓起來，先把90%以上的人安排下，上海真正要上山下鄉的人恐怕不多的。我很保守，可能右傾，估低了群眾的覺悟，如果你帶了群眾往前看，抓階級鬥爭，順便解决這些問題，那就好辦一些。 現在還是要抓緊一個問題，黨不管黨，主席已經批評多年，我們不管，劉鄧就抓去了。要認認真真的抓，不要迷信大機構，不要迷信人多，機關鬥批改不搞也不行，認認真真的抓，主要是發揚好的經驗，組織交流，出現大的偏差提醒一下注意。可以放手讓群眾搞，要重硯，不 一定在人多這個問題上表示重硯。也可能面上能夠提供經驗，修改小組 一、二線同志要抓緊，二線已經提出來的黨章、黨綱先印出來看一下，作個比較。這個事不是那麼容易的，浙江省的同志提出取消地委一級，我問取消了怎麼辦？他們說取消地委後，沒立辦事處·這還不一樣？有的提出什麼都不要。體制不能隨心所欲。有些問題，如民主集中制問題，怎樣民主，怎樣集中？黨的領導機關怎樣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代表常任制等，可以多做幾次設想。中央書記處要不要？中央機構大家認為多了，有那麼多的部。延安時，書記相當於現在的常委。各個時期不一樣。按「八大」黨章規定，書記處是處理日常事務的，但到鄧小平管的書記處，成了獨立王國。同樣一個問題，到什麼人手裡會不一樣，不在於名稱，在蘇聯、斯大林當總書記是革命的，勃列日涅夫當了總書記是修正主義。 對基層來說，把黨章的第一章黨員和第六章黨的基層組織修改好， ==========第154页========== 5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一章、六章要寫好。省委中央一級讓修改小組來考慮。 黨的委員會起什麼作用·班長跟委員的關係，要不要寫進去，這些條文都不簡單，都是黨幾十年來黨的生活的條文化。我堅持還要條文的，因為有的同志不喜歡一條、二條…不行的，條文可以是整人的工具，也可以是保證黨的生活正常化的工具。是否可以一不迷信章程，第二·搞一個有利於革命的黨章。條文還是要的。聯共黨章開始十條，後來發展了，到蘇共十九大時一百條。多了不一定好，少了不一定不好。27 張春橋接見上海文藝出版界代表時的講話(1967.12.10.) 時間：12月10日下午地點：中蘇友好大廈 版本一 上海文藝界的形勢好不好？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從刚才×××同志講，如果和去年對比起來是好的·應骸講大好的，總根子劉少奇和上海的陳、曹直到文化局，電影局，出版局以及一些協會，原來掌權的人打垮了。 在市革會的領導下，我們的革命派還是在前進的，也取得了很大成績，但也像同志們所講的那樣，確實不大平衡，有的單位好些，有的單位差些，有的沒怎麼動，或者形式上動了一下，實際上沒有解决問題。 我重點講一點現在存在的問題： 拿走資派來說吧，拿混到文藝界裡的地、富、反、壞、右來說吧，揭露了批判了很多人，但這些總的來說是揭得不深、批得不透，比如電 ”清華大學井岡山鬥批改戰图编印，《學習資料》第68期·1967年12月14日。 ==========第155页========== 19671155 影界是不是都揪出來了？按名單上看看差不多了，但還有一些沒有上名單。你們造反派交上來的名單有很多我知道的，有一些我知道的還沒有，還有一些我還不知道的，要知道上海文藝界是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在上海經營的文藝界，是從有上海以來就開始了·其中到了30年代全國文化界中心就在上海。階級鬥爭在上海很尖銳，一方面以魯迅為代表的，這是革命的馬克思主義的，雖然魯迅不是共產黨員，但他是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另一方面是一直統治文藝界至這次文化大革命，其中30年代，50年代，60年代·周揚、夏衍、田漢、陽瀚笙這幫人，他們老早就叛變了，像田漢這些人一捉起來就叛變了，他們在南京完全是在國民黨張道藩的控制之下，像演劇幾隊，都是國民黨的·就是他們的手，把一批青年引到國民黨中去的。家周揚，現在正在審查。他究竟是不是黨員？幹了幾個方面的特務，現在還正在審查，至少在35年、36年，在上海周揚領導下的黨是個假黨，與中央聯繫就為了·這個問題就大了，他們把一系列叛徒、特務收羅起來，當然他們又不可能都搞壞人，也拉了一批好人，也找些青年把矛頭對準魯迅，對著真正的革命者，如江青同志，當時江青同志在上海一直受他們的迫害好幾年。江青失掉黨的關係，來上海接關係就是不給接，當叛徒鄧潔一到上海就給接上關係了。這樣一夥人在上海形成很大的力量，又把這些力量到解放區一一延安，歷史很長了。到解放後拿電影界來說，他們把各式各樣的電影廠都收下來了，當時我曾說過，别的還有私營，電影廠到 一下都變成國管，其實那是做了一筆政治買賣，包庇資本家，把他們收羅到國營廠，當職工·還參加工會。給了他一個身分，我們給了一筆錢，把資本家的股票買下來，再把人買下來入工會。像國民黨「中國電影廠」完全是國民黨辦的，他們的人都是些有軍銜的，校、將、官，演劇隊也有軍銜，我看了一個材料，戴笠在這方面很用心，他說：文藝界的這些人，都有軍銜了，進門來你們要敬禮，要特别尊敬，如果他們要過官癮的話，就讓他們過過，别以為是演員就看不起，這樣他們就心滿意足·忠心地為我們做事了。戴笠這時已經想到這些，是讓國民黨、中統、軍統特務控制這些人，而到解放後，除了去臺灣的，香港的 ==========第156页========== 5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以外，統統跑到文藝界來了，那時我們採取包下來的政策是正確的，因為無產階級政權刚刚建立，一開始需要穩定局勢嘛，但周揚、夏衍則利用我們這點發展他們的勢力，確實是資產階級、地富反壞右專了我們的政。這件情况不僅電影界，哪個單位都是這樣。别的地方也少不了。但這種情况十幾年來中央一再說，一再提，但是始終解決不了，始終清理不了，這些單位·我們派人進去，要麼被排擠出來，要麼就被同化掉。青年，他們就和我們爭奪，把一些青年變成他們的接班人。當然毛澤東思想威力是大的，總有一些同志堅持毛主席路線，但鬥爭了十七、八年，也還是非常尖銳；他們的勢力確實很大，江青同志跟我講過：她硎刚搞京劇革命的時候，要找個劇團搞試點，到處求人，那麽難呀，這那家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呀？在北京好歹只有一個京劇一團，那是彭真「開了恩」給江青同志一個隊作弑點，但是叫他們二隊，還演他們自己的。每一次毛主席想解决文藝界的問題，總是遭到很大的抵抗。他們搞雨面派，抵制不住就假檢討一番，最後由他們、周揚做總結，過三天就反攻倒算了，你要清理隊伍，他就搞各種政策界限，叫你無法搞，55年56年搞肅反結果沒有搞多少，有的查出來也不處理·現在才懂得那是陸定一、羅瑞卿領導肅反的，他們本身就是反革命，怎麼能行呢？55年56年反胡風集團也沒有搞下去，「四清」也是這樣，電影局還問，「四清」到底怎麼看？那還不清楚嗎？是假「四清」啊，楊永直說是向我彙報的·是的，一個是當時我的認識也有限，但是當時的政策就是這樣的。搞文化大革命我們想這下總要搞撤底了，但又拋出了資反路線，搞群眾·還是保十七年和三十年，資反路線因為劉少奇這樣搞嘛。要看到我們取得了很大成績，但還很不夠，而對這樣的勢力鬥爭是期苦的！我們造反派在衝開反動路線，衝垮他們統治的組織，造反派是有很大貢獻的，有功勞的，但我們的鬥爭要是停留在這一點上，任務就沒有完成，復辟是很容易的。他們的班底還在那裡，很完整的。有些同志對這個情况估計不足·以為開幾個大會哄幾下，打幾拳就解决問題了，那是不行的，有的單位送來的材料我看了·名單列了一大批·後面附的材料很簡單，情况講的很抽象，沒具體材料，只是怎麼壞怎麼懷，這是不能定案 ==========第157页========== 1967157 的，像《紅旗電影製片廠對敵鬥爭彙報》中說××為戴笠佈置靈堂很積極，加入國民黨，這點是具體的，要寫上什麼時候加入國民黨的，但下面寫「和田漢、夏衍的老頭子幫會關係很密切」。什麼密切？是在一起吃飯密切，還是搞政治活動，也是密切，就不知道了，非常不確切。好多材料都是這樣的，這樣的東西人家就可說根本沒有這回事，不確切的人家就可以否認。這個材料就沒有用。這需要花很大的工夫一個個落實、調查、解决，有些人還不能孤立起來看，有些人還不只是一個人，聯繫全國範圍的，如果把他們的關係劃個表就清楚了。有的一個廠、一個出版社一個班子都到這兒來了。電影廠我們是整個包下來，他們的班子沒動，不從聯繫中看問題就看不出問題的本質，當然不是說這個廠這個班底統統是壞人，而是說他們是有組織的，他們還有活動。現在送來的多是歷史的，現行的很少。不注意現行活動，他們内部的東西就不清楚了。文藝界小將與小將打内戰，總有一些人挑動，對敵鬥爭要作艱苦的工作，第二要看到造反派隊伍本身有問題，確實有些壞人混進來了，運動開始就知道，不是沒有發現，已經混進來了。那時不能動，因為陳、曹就是利用這點來攻擊我們造反派，說造反派有多少壞人，我們那時就不能清理隊伍，因為廣大群眾的大方向是對的，現在上海的局勢穩定了，造反派力量很大，我們自己可以要清一清隊伍了！造反派經過一年的鍛鍊不會一清就垮的，相反，如果不清戰鬥力不能加強·大方向就會經常受干擾。就是犯點錯誤，站錯了隊·沒壞處，只會有好處·只要認識，得到教訓就好了。但是如果壞人鑽進了領導班子來，控制領導班子就危險了。自己隊伍要清一下，按中央的「公安六條」、「文藝界的規定」去執行，其實早就規定了，我們沒執行罷了！敵人的最大本事就是想一切辦法鑽到我們的隊伍内部來、因為形勢和過去不同了，那時可以公開搞老保組織，自從「聯司」被打下去以後，現在他們的手段就是使造反派搞錯方向·使自己犯錯誤，整個造反派是好的。絕不允許利用清理隊伍這一點來攻擊造反派。我們不能同意那樣一些觀點，說：「造反派敢衝敢打，敢於打天下、奪天下，但坐天下不行」，不要以為是「共向東」就這樣說，我最早讀了一下清華「「四一四」思潮必勝」的 ==========第158页========== 5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傅單·說「四一四」要坐天下，「四一四」必勝。說上海市革委會也同意這個觀點，他們就是說造反派能打天下，文章很隱晦，看了兩遍才看懂，當然我們有我們的弱點，但不能說要重新換班，權力重新再分配。我們在掌權中來學智嘛！形勢很好，鬥爭任務很艱巨，對敵鬥爭我們本來很差，一批壞人現在還沒清理出來，一些壞人還鑽進造反派。有些同志對這個問題認識不足，還為自己辯護！還說「我們的組織是好的」，不要替自己辯護了·這類的話還是不要多說，多做自我檢查，還是要從缺點來提，還是要檢查自己的工作，有些同志對政宣組提了些意見，這些意見很好。當然我也有責任。我和姚文元同志常說，按道理應該要多關心文藝界，但恰恰相反。 上海文藝界很重要，這條戰線搞不好，文化大革命就不能取得勝利，奪取了勝利也不能鞏固，一年多我們主要精力花在工人運動上，工人運動不搞好，上海局勢不能穩定，工人運動搞得好，上海局勢就穩定。我來一個月有半個月時間是花在工人運動問題上的，這一點是不動搖的，因為工人不穩定，就不能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鬥部署。如果工人隊伍亂了，你們文藝界哪個單位搞得再好也沒有用。一年多的實踐證明，我們這樣做是對的，你們提了許多意見，對這一點我還是不動搖的，現在可以脫出手來抓抓文藝界，但也不能像55年56年那樣。文藝界的問題要像江青同志講的那樣，要穩、準、狠。穩，就是調查研究，穩不是不前進，不是一潭死水，要多一些調查研究，發動群眾，要充分發動群眾·只要是這樣，就只能亂了敵人，不會亂了我們自己·群眾起來了，檔案裡沒有的，也會發現的（有人光靠查檔案，現在檔案不行的，有的被抽走了。)這樣就會准，不至於擴大打擊面，也不能漏掉壞人；這樣就能搞得狠，狠，就是下狠心·對澈鬥爭手不能軟，要狠！我感到了些過去這些年對這些人不是沒有意見，但手軟了些，不是一拳打下去就解决問題，有時想得多了一些，所以也拖延了時間，現在同志們如果還不下這個狠心·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們才下這個狠心呢？！這次文化大革命像肅反、「四清」那樣馬馬虎虎走過場，不把這個問題解决，就不能組成自己的隊伍，就是只有在對敵鬥爭中才能锻鍊出我們的隊伍 ==========第159页========== 19671159 來，這樣的隊伍才能識破各種各樣敵人。舞校有個弱點·壞人有，但比電影廠少，可以借幾個來嘛（戲校插話，「戲校壞蛋多」。）戲校那裡是不少的，不是有俞振飛、言慧珠嗎？舞校不是沒有事幹嗎？要在鬥爭中提高本領。你們年輕，給你們幾個年老的磨一磨，給你們幾個「黄世仁」·看你們搞得出去嗎？（指舞校)如果不採取穩、準、狠方針，不在鬥爭中锻鍊我們的人，那麼，將來再鑽進來就識別别不了。你們歌劇院可能少我不暸解，可以借幾個來！（歌劇院插話)沙梅是個老叛徒。(人藝插話)既然薑學經你們不暸解，就還給歌劇院來審查。大家都要有點事情幹，目的一個：把散人查出來；第二，鍛鍊自己的隊伍。否則光衝衝砸砸那怎麼行？ 下邊我順便談一談「狂妄」大隊的問題：報上批評不要緊張，小將的熱情是好的。但做法上確實不能解决問題，如果衝一下我也不反對，但光靠這樣不能解决穩、準、狠，有的要衝一下，特别對死水一潭的單位。鬥爭，有些需要衝的鬥爭，但還需要細緻的鬥爭，要穩一些。我們 一年多在揭蓋子方面做了不少工作，發動了群眾，基本上是靠大會、中會，用小會追下去就少了，調查就難了，因為要有人證物證，不能光靠說，那是不能定案的。 現在有些單位，要做具體分析。究竞需要大亂特亂中亂啊，還是小亂？有些單位就全域來說不一定要亂，是否是某個部門要亂一下，不要籠統的提上海文藝界要大亂特亂。是否有的在一個單位中一部分部門：需要大亂。有的單位很大有某些部門歷次政治運動都沒有衝到，（音院談組織部門能不能碰？)對組織部不要怕，我主張你們把問題揭開；不要怕把問題揭開就影響革命委員會，革委會要是領導群眾就亂不了你們，不能壓，如果應骸亂的地方你們要壓就衝到你這裡來！聰明的人不是捂著蓋著，你可以說我們這裡很好，但群眾不容許就是要衝。我們的責任是領導群眾前進，我們自己曾說是好的，或曾領導過的地方現在發現了問題，你要勇於改變自己看法，要有勇氣承認估計錯了。敢說：「不好！」要有這個勇氣，允許自已有個認識過程。如果革命委會裡有壞人不要緊，自己去揭開，結合錯了，有壞人也不要緊，自己揭開嘛！ ==========第160页========== 16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怕什麼，千萬不要自己就怕了，不要以為「三結合」時，我發表了看法結合他的，就怕了，不要怕，要敢字當頭，要敢於革命，不好的就實事求是，查清楚。權力機構本來就是臨時的，混進一雨個懷人也是無法控制的，無法避免的，革委會本來就是逐步完善的。 亂敵人與自己的問題主要在於領導，如果領導是主動地和群眾在一起就不致於亂了自己，亂了自己的情况，主要是自己被動，不和群眾在 一起，也可能群眾受壞人挑動，這沒關係，要看我們的工作，說服教育把群眾引到正確的方向·現在有些單位亂了自己，是沒抓對敵鬥爭，沒抓大方向，包括項目審查等。有些單位對澈鬥爭，抓大批判、批修正主義建黨路線，也可以揭開階級鬥爭蓋子。要和群眾一起研究從何入手。有的派性很大，有的是一派，還參加外單位武鬥，（美影廠雨派，譯影廠一派，但參加到美影廠去武鬥)這内部恐怕有鬼，這是推斷，沒做調查。有些出版社也是這樣，比文藝界也好不到哪裡去，牛鬼蛇神比電影界少不到哪裡去。新文藝出版社和電影廠差不多，中華書局和戲曲界也差不多。戲劇界有幫派，有的是資本主義幫派，有的是封建主義幫派。 要很好地研究一下戰士的思想状况，為什麼有那麼多的逍遙派，那是我們的責任，因為我們沒提出新的任務，鮮明的戰鬥口號。部隊也是這樣，沒有戰鬥目標就要混亂，如果我們提出戰鬥口號，就會有一批積極分子動起來，群眾就跟我們走，現在我們對積極分子的思想工作也沒做好·對中間群眾思想工作差了·對犯過一些錯誤，原來保守過、有的單位沒有做好工作就更差了。有些單位士氣比较好。要研究戰士的情緒，把戰略目標、作戰計畫訂一訂，問題就不會太大了。京劇院現在就比雨個月以前進步一些，是不是？雨個月前你們到我這兒來吵得不得了，很多單位都是有這樣的問題。毛主席講要分清敵我友，敵人是誰？那些人要聯合？這些問題搞清楚了，這樣我們的隊伍就有希笔了。 我們領導的士氣首先要高，有的領導只滿足表面，坐主席臺、拍照、出報，不做踏踏實實的工作就壞了。領導状况不好，群眾的状况就不好。如果領導班子整齊，群眾會跟著走的。在坐的都是領導人。這兩天開會看來，你們的自我批評比較差，不知道你們在本單位自我批評如 ==========第161页========== 1967I161 何？回去不要光責備群眾·怪人家打内戰、逍遙、不搞運動，首先要研究我們領導如何，要敢在群眾面前講自己的缺點，這樣才能動員群眾跟領導前進，特别是領導自己，不要搞派性，你××廠，你們自己開個會，談談心，絕不能自己都是對的，對方都是錯的，你們都是造反派，删才有些語言就是用了對敵的語言，戰友應該坐下來談談心，中央有檔，有政策，那些是共同的利益，小的分歧先放一放。對别的組織即使是保守派我也不贊成打，我不相信領導控制不了·那樣就很難解釋了(指××製片廠)，如果由於群眾氣憤，打一下、兩下是能夠理解的，氣憤是可能的但不能代替政策，否則會留下隱患，引起長期對立，權就掌不牢，有些同志還沒學到這個本領，倒學到一些資產階級政客作風。要經常考慮團結大多數，要學會團結暫時的同盟軍，為了打擊最大的敏人，對有些人可以暫時聯合，聯合了也好。如版司、版聯，從他們雨個組織一出現，長期對立。我就不知道分歧在哪裡！（版指插話：說「共向東」的挑動)「共向東」我是重視這件事的，但我不贊成說他們有多大力量，像你們說的那麼多，要麼沒有，要麼一大片，不要誇大他們的作用。比如那時「支聯站」這也是，那也是。聯動也是這樣，我就不信。「共向東」反映二方面問題，一方面是保守勢力活動，一方面我們工作有缺點·如果老是壓呀壓呀，這樣下去解决了一個問題，還會產生新的問題，頭腦中要冷靜想想，不能魯莽從事，首先要考慮我們的問題，光是「共向東」也不可能有那麼多的本事。吳敦宏那個人我認識，他沒有這樣大的本事，但如果是某種思潮代表，能量就大了，你們把工夫花在「共向東」上，倒不如冷靜的思考一下它的策源地，不能把「共向東」問題做為中心，這樣我們的大方向就不知道那裡去了！現在把矛頭轉向「共向東」就錯了，不要把這個問題作為主要問題，要抓對敵鬥爭。「共向東」不過是支流，也算不上了不起的逆流（版司彙報：「現在連批判「共向東」都不可以。」張：「那不行。」)最近對「共向東」興趣太大了，把走資派放在一邊，對敵鬥爭啊！什麼田漢、夏衍啊·什麼周楊都不管了。我們這一年來受干擾可厲害了，太妨凝大方向了。總是不能抓住主要矛盾，老是武鬥，打，我一律不管，你們打吧， ==========第162页========== 16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打夠了算數，我才不管。這算什麼造反派，你們把主席著作、任務放在 一邊搞武鬥，有什麼比全國人民要求更重要？這裡面沒有走資派和壞人挑動才怪呢！有武鬥的地方一定有壞人、走資派桃動。看著敏人不管，重要任務不管，你們武鬥，要打就打，我公開聲明，打不夠，明年再打，打夠了再說，我不信群眾那麼喜歡武鬥。打到群眾覺悟之後，會把壞頭頭揪出來的。 院校我沒有更多意見了，主席有了指示嘛，複課鬧革命應該依靠誰…（音院插話）複課，包括複業務課。這不是復舊、改良，我們就是一面複，一面批，可能有人一提複課就是復舊（音院插話）還是巴哈好呀，好呀，這是很大的考驗。不能一直不上海，有的人可能真的變了，一複課就欣賞那些洋的東西，但是那也不要緊，不能老是不復課；那些洋的東西不學不行，不批判全盤接受也不行，有人說《白毛女》裡面聲樂去掉就沒有味道了，為什麼呢？因為去了聲樂，《白毛女》的缺點就全暴露了，舞蹈比較差，另外它的配樂也比較好，因為原來的基礎較好。要推陳出新，不推陳就出不了新，我們不要怕，頂多復辟。複了再批，現在有沒有出現這個問題？有個別别的學校有，上課就全是老一套。 最後，領導機構問題。現在状况，重點放在本單位的鬥批改，但文藝界鬥爭往往超過本單位、本系統，如夏衍管過文化局、電影局、幾個協會，各方面他都有份，還不止上海，和全國都有率連。我們的鬥爭需要聯合，配合，除了搞本單位的大批判、大聯合、「三結合」外，我現在傾向於基層單位還可犒革命委員會，這個名字大家比較喜歡嘛，但這些單位上面如果沒有一個機構，就不能交流情况，互相配合；協同作戰。是不是接近專業條件，如音樂、舞蹈就比較接近的，設立一個領導小組。要文化局搞，難以建立的。是不是大家考慮按文博、戲劇…分幾個組，各口領導小組聯合起來商討一下搞鬥爭，如何具體的搞我還沒具體研究過，大家自己考慮，是否必要時開個代表會來商量解决一些問題。 文藝出版方面，人多大家來商量一下，市一級完全靠政宣組來抓是不是合適，根據中央文革文藝組的經驗來講是不適當的。文藝組也解散 ==========第163页========== 1967I163 了，只留些聯絡員，目前還是搞群眾運動，由一個領導機構來搞·訂計畫是不行的，還是保持群眾運動特點較好一些。革委會搞一個决定是有約束性的不如群眾組織建立起聯合機構，這樣更生動活潑些。 我想說的就是這些。關於革命和創作的關係，我就不多談了，重點放在革命，創作現在就是搞也搞不好。革命不搞好，隊伍不弄清楚·就是創作出東西也沒有人演。把革命搞好了，就可以抽出時間來搞些創作演出，大多數單位不要忙作生產創作。下鄉這個總方向是正確的，毫無疑問的。如果對澈鬥爭的情况好的，沒什麼問題的，可以逐漸加強創作，看本單位的條件，不過目前大多數單位不要忙著生產創作。如果我們抓緊在一、二個月内對敵鬥爭做出些成績來是完全可能的，春節前能不能把隊伍搞得好些，把走資派、地富反壞右、文藝黑線重要人物查清 一批，不是全部而是重要的，要分輕重緩急，重要人物要先搞，花時間多些，把這些工作搞好後鬥志就提高了，隊伍問題也要解决·那時再考慮一些創作也是可以的。 「九大」多數意見是在明年上半年開。我估計上半年開不起來。下半年，7月1日也是下半年。有些戲是有底子的，《南海長城》加加工，是不是可以搞啊？交響樂《智取威虎山》我沒看，怎麼樣？明年上半年還是可以的，滬劇團的《沙家浜》沒看過，我有事，只看了一場，說有我那五點指示不知從哪裡來的，外面關於我的事太多，你們不要太相信。明年上半年抓些創作是可能的。别的方面群眾經過文化大革命過去受壓制的力量會得到解放，很多天才就會發現，一些東西，我們沒想像到的現象，都可能出現，對這些問題我們是無法估計的。但目前状况不行，隊伍沒搞好。大家討論討論。 (根據現場紀錄稿整理，未經首長審閱，供討論用) 1967年12月11日28 28江蘇《紅色文藝戰線》第30期，19681.7。 ==========第164页========== 164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版本二 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產階級在上海經營文藝界·是自上海有了就開始的。全國文藝界中心是上海，階殺鬥爭在這裡很尖銳。一方面革命的、馬克思主義的；另一方面，一直統治我們文藝界的，30年代、40年代、50年代、60年代，周揚、夏衍、田漢這一幫人，他們老早就篡奪了·是在南京國民黨的控制之下，這些手把青年引到國民黨那裡去了。有一個時期，中央那根線斷了，他們把漢奸、特務拉進來，也拉些革命青年作樣子。他們矛頭對著魯迅。江青同志也在上海，來找的關係，就不解决關係。這樣一夥人，在上海形成一股很大力量，也把力量帶進解放區。 在解放後·各式各樣的電影廠都包下來了，我當時高興，說電影行業全部國有化了。一些老闆把工作給他做，又把地位給他。電影廠的人都有軍銜的·戴笠曾吩咐：「這些演員穿了我們的軍服，他們進來敬禮，對他們要特别客氣，這樣他們就死心塌地為我們工作了。」戴笠特别注意這些。解放之後·除了去臺灣的，都留下了。周揚等也利用我們這一點。現在他們專我們政了，哪一個單位，你去查好了，都有。中央 一再講，但是這個隊伍始終清理不了，派去的人不是被排擠，就是被溶化。（徐景賢同志插話：溶共政策。） 一些青年被培養成他們的接班人。當然毛主席的政策威力大，每次他們都抵抗，抵抗不了，暫時接受，馬上就反攻。他給你搞各種政策界限，一搞政策界限，搞得你沒法搞。56年肅反，誰領導，陛定一、彭真，這些大領導，他本身就是反革命。四清也是這樣。搞文化大革命，總想可以搞撤底，噢，一轉轉到群眾頭上，還是得這些人。 我們取得了很大成績，但成績還很不夠，鬥爭還相當艱苦，對衝反動路線·造反派是有功勞的，在衝垮的地方，也做出了很大貢獻。但不能說已根本勝利，他們的班底還很全面，不要以為開大會轟轟就行了。有些單位送給我鬥批的人的名字上寫這些人如何壞，寫得很抽象，怎能 ==========第165页========== 1967I165 定案？比如紅旗電影廠，寫的×××加入國民黨，為戴笠布置靈堂，與田漢關係密切，是什麼密切？是一些吃飯還是搞政治活動？所寫的那一個都不具體，將來他可以說，沒有那麼回事。一個班子都沒有動。出版社也是這樣。當然我不是說一個廠、一個出版社所有的人都是壞人，現在的材料都是歷史的材料，現行的不查清不行。小將們就那麼愛打内戰呀？ 我們的隊伍要很注意，是有些壞人混進來。曹荻秋在攻這點，他攻這點時，我們要清理隊伍沒法搞。現在上海大局比較穩定，造反派也經過一年多的鍛鍊，不會一清理隊伍就垮臺，現在可以清理一下。 為什麼我們的大方向一直受到干擾？如果懷人鑽進來，控制了領導班子·照公安六條、十六條辦。敵人想盡辦法鑽到我們内部來，現在不能像去年那樣搞些保守組織，所以要鑽進來，乘造反派清理隊伍就攻擊。也有這樣觀點，造反派不能掌權，造反派只能打天下，不能坐天下。（劉玉武插話：這是「共向東」觀點。)你們只知道「共向東」，很早我就看到清華批駁這些觀點，不能重新換班。 形勢是好的，我們的弱點·階級鬥爭觀念很差，有壞人鑽進了造反派，如果我們都認識了，就加繁幹，現在辯護「我這個隊伍不錯」。這類話不必講。 搞得穩一些，穩是調查研究，不是一池死水。要發動群眾，發動群眾亂不了我們，發動群眾很多材料就有了。靠檔案，很多檔案搞混了，發動群眾搞得準，不會搞錯。要狠，過去我對這些人有意見，但是手還是軟的，不是小打出去就解决問題，有時想得多了一點，現在如果不下這個狠心，什麼時候再下這個狠心？像過去肅反、四清是走過場。應該有我們自己的隊伍，真正查清楚，學好階級鬥爭的本領。你們（指歌劇院)不是沒事幹嗎？不學好階級鬥爭，以後再鑽進來了怎麼辦？如果沒鬥的對象可以撥幾個。要把敵人查出來，同時鍛鍊我們的隊伍。光是衝 一衝就能解决？ 順便提一提「狂妄」，不要緊張，青年這個勁是好的，比如一潭死水的單位要衝一衝，但是專門靠衝是不行的。 ==========第166页========== 16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有些單位，有些要大亂，有些要小亂，不要籠統地提上海文藝是要大亂特亂。一個單位有幾個車間，有些車間、有些部門在歷次運動中都沒碰到。（雷影廠插話：我們那個組織部門就得衝一衝。）你們的革委會去領導群眾·群眾就不會衝你這裡，你不要蓋著，我們的責任是領導群眾。我們曾經說過：「這個地方好！」現在看看不對，就承認錯誤，領導群眾去衝。委員會有壞人，自己把蓋子揭開嘛！要有這個勇氣。曾說過某某是好幹部，現在有問題就把他揭出來，不要怕。 亂敵人，不要亂自己，要看領導，領導和群眾結合在一起，不是脫離群眾，就不會亂了自己，當然群眾也可能受壞人挑撥，受壤人利用·我們要說服群眾。 在春節前，清理隊伍做出成績來，搞得比較乾淨，能否把走資派·地、富、反、壞、右在春節前查清。 我看，「九大」看樣子上半年開不成，多半下半年開。（徐景賢插話：群眾的積極性發動起來了，那很快！)《龍江頌》是否可以搞起來，明年上半年抓抓創作，有些加工加工還是可能。目前這種状况不行，隊伍還沒有搞好。（小插題為原福者加)摘要： 在文藝界資產階級專了我們的政，階級鬥爭在這裡很尖銳，一方面革命的馬克思主義的；另一方面，一直統治我們文藝界的，30年代、40年代、50年代、60年代，周揚、夏衍、田漢這些人，他們老早就篡奪了。是在南京國民黨的控制下，這些手把青年引到國民黨那兒去。有一個時期，中央那根線斷了，他們把特務、漢奸拉進來，也拉些革命青年做樣子·他們矛頭對著魯迅。江青同志也在上海來找（黨）的關係，就不解决關係。這樣一夥人，在上海形成一股很大力量，也把這力量帶進解放區。 在解放後，各式各樣的電影廠都包下來了，我當時高興，說電影行業全都國有化了。那些老闆，把工作給你，又把地位給他，電影廠的人都有軍銜的，戴笠曾吩咐：「這些演員穿了我們的軍服，他們進來·敬禮，對他們要特别客氣·這樣她們就死心塌地地為我們工作了。」戴 ==========第167页========== 1967167 笠特别注意這些，解放之後，除了去臺灣的，都留下了。周揚等也利用我們這兩點。現在他們專了我們的政了。娜一個單位，你去查好了，都有。中央一再講，但是這個隊伍始終清理不了·派去的人不是被排擠，就是被溶化。（徐景賢同志：容共政策)一些青年被培養成他們的接班人。當然毛主席的政策威力大。每次他們都抵抗，抵抗不了，暫時接受，馬上就反攻。他給你搞各種政策界線，一搞政策界線，搞得你沒法搞。五六年肅反，誰領導？陛定一、彭真這些大領導。他本身是反革命，「四清」也是這樣，搞文化大革命，總想可以搞撤底，嘔！一轉轉到群眾頭上，還是保證這些人。 我們取得了很大成績，但成績還很不夠，鬥爭還相當艱苦，對衝反動路線·造反派是有功勞的，在衝垮的地方，也做出了很大貢獻。但不能說已根本勝利，他們的班底還很全面。不要以為開個大會轟轟就行了。有些單位送給我鬥批的人的名字上寫這些人如何壞，寫的很抽象，怎能定案？比如紅旗電影廠，寫的×××加入國民黨，為戴笠佈置靈堂，與田漢關係密切。是什麼密切，是一起吃飯還是犒政治活動？所寫的哪一個人都不具體。將來他可以說，沒有那麼回事，一個班子都沒有動。出版社也是這樣。當然我不是說一個廠、一個出版社所有的人都是壞人，現在的材料都是歷史的材料，現行的不查清不行。 我們的隊伍要很注意，是有些人混進來，曹荻秋正在攻這點。他攻這點時，我們要清理隊伍沒法搞。現在上海大局比較穩定·造反派也經過一年多的鍛鍊，不會一清隊伍就垮臺，現在可以清理一下。為什麼我們的大方向一直受到干擾？如果壞人鑽進來，控制了領導班子，照公安六條辦。敵人想盡辦法鑽進到我們内部來，現在不能像去年那樣槁些保守組織·所以要鑽進來，乘造反派清理隊伍就攻擊。也有這種觀點：造反派不能掌權，造反派只能打天下，不能坐天下，這是「共向東」觀點，你們只知道「共向東」，很早我就看到清華批駁這些觀點，不能重新換班。 搞得穩一些，穩是調查研究，不是一潭死水，要發動群眾，發動群眾·亂不了我們，發動群眾很多材料就有了。靠檔案，很多檔案都搞亂 ==========第168页========== 16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了·發動群眾搞得準，不會搞錯，要狠。過去我對這些人有意見·但是手還是軟的！不是一打去就解决問題，有時想得多了一點，現在如果不立這個狠心，什麼時候再下這個狠心？像過去肅反、四清，走過場。應骸有我們自己的隊伍，真正查清楚，學好階級鬥爭的本領。你們（指歌劇院)不是沒事幹嗎？不學好階級鬥爭，以後再鑽進來了怎麼辦？如果沒鬥的對象，可以撥幾個。一個，要把敵人查出來，同時把我們的隊伍鍛鍊。光是衝一衝就能解决？順便提一提「狂妄」不要緊張，青年這個勁是好的，比如一潭死水的單位，要衝一衝，但是專門靠衝是不行的。我們大會、中會是多一些，小會就少了，光是轟·還是靠人證物證。 有些單位，有些要大亂，有些要小亂，不要籠統地提上海文藝界是要大亂特亂。一個單位有幾個車間，有些車間、有些部門在歷次運動中都沒碰到。（電影廠插話：我們那個組織部門就得衝一衝。)你們的革委會去領導群眾，群眾就不會衝你這裡。你不要捂著，蓋著，我們的責任是領導群眾。我們曾經說過「這個地方好」，現在看看不對，就承認錯誤。領導群眾去衝，委員會有壞人，自己把蓋子揭開嘛！要有這個勇氣。曾說過某某是好幹部，現在有問題就把他揭開來，不要怕。亂敵人，不要亂自己，要看領導，領導和群眾結合在一起，不是脫離群眾，就不會亂了自己，當然群眾也可能受壞人挑撥，受壞人利用，我們要說服群眾。 張春橋在「熱烈歡迎中國人民解放軍毛檡東思想宣傳隊進駐市公安局大會」上的講話（1967.12.19.) 版本一 首先讓我們看看上海的形勢。上海的形勢好不好？上海的形勢是好的·我覺得這是符合實際的·無產陆殺革命派的大聯合是鞏固的，革命的「三結合」也是逐步發展完善的，總起來說，革命群眾、解放軍和 ==========第169页========== 1967169 革命幹部之間的關係是處理比較好的，形勢是向前發展的，比較穩的。然而反復是有的，這是正常現象。局部的武鬥是存在的，沒有什麼了不起·我們相信那裡人民群眾總會用自己的力量來制止武鬥。 形勢是好的，但這不能說上海形勢大好，就不說上海存在一些重大問題，重大缺點。階級鬥爭是複雜的、尖銳的。上海雖然只是一個城市，但在中國一百多年頭，在階級鬥爭中間，在民族鬥爭中間，上海總是一個重要戰場。特别是這幾十年，中國共產黨成立以後·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鬥爭，在這兒總是非常尖銳的。經過一年多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無產階殺革命派的力量在毛主席的領導下，有了很大的發展，把劉、鄧在上海的代理人推翻了·把他們篡奪的黨政财文大權奪回來了。 上海的無產階級革命派奪了權，這是很大的勝利。但階級鬥爭不是結束了，階級鬥爭還在檵續，在某些方面，階級鬥爭還是非常殘酷、非常尖銳的，如看不到這一點，就要犯很大錯誤。不要以為陳、曹甘心失敗了，他們等著復辟，還想把我們打成反革命，還想把我們壓下去，他們還會以各種方式向無產階級革命派進攻。 我們大家都知道，上海不止有本地的地富反壞右，帝國主義、修正主義難道對上海就忘懷了嗎？帝國主義在上海經營了那麼長的時間·哪 一個帝國主義沒在上海待過啊？哪個帝國主義沒在上海培養了一批走狗啊！美帝國主義有，英帝國主義有，日帝國主義有…，蘇聯修正主義難道在上海就沒有特務嗎？王鑒就是蘇修特務。所以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反動派都沒有睡覺，他們都不是逍遙派，卻不知我們有些同志為什麼當起逍遙派來。這兒逍遙派不少啊！打打撲克，平常不上班，領工資來了！早上八點鐘上班，十二點不到就下班，下午也不來，逍遙得很。帝國主義、敵人不是這樣，他們挖空心思來整我們，上海各個角落裡面有那麼一些敵人在活動，個别地區流氓、阿飛非常活曜。有些地區特别女同志、女工人、女學生晚上不敢到外面來，投機倒把現象最近也非常倡狂，這些都是什麼呢？都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對象嘛！是無產階殺專政的對象嘛！出現這些情况沒有什麼奇怪，今天有這樣的事情，明天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第170页========== 7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不要相信羅瑞卿什麼十無、八無、七無的鬼話，階級鬥爭沒有熄滅嘛，問題在於我們無產階級專政機關·我們無產階級專政機關在幹什麼？我們無產階級革命派強大的地方，就是群眾專政·上海無產階級革命派力量越大，那敵人越拼命反抗，但他只能受到鎮壓。群眾專政要和專政機關相結合，專政機關不強大，群眾專政得不到幫助，得不到支持，·就感到不好辦，他沒有規定啊，不好抓人啊！就拿中央文革「六· 六」通令來講，也只是說專政機關可以抓人啊·但專政機關怎麼做的呢？公檢法是怎麼做的呢？當然不能說一年多來公檢法沒有做過好事·大家還是很辛苦嘛·秩序還是大家維持了嘛，紅綠燈還是開了嘛，有些事情還是辦了嘛，你們做了一些好事，但今天會上我不想講這方面的成績。我請同志們想一想，公檢法盡到自己責任沒有，我們究竟盡了多少責任·對全市無產階級革命派，我們支持了多少，幫了多少忙，為他們服務得怎麼樣，好多重大的案子破了多少？我不想說這個數字，好多案子沒有破啊！譬如說，赤衛隊的幾十個壞頭頭，關在那裡差不多一年了，你們究竟審問的怎麼樣啊！ 要拿他們的材料教育全市人民·走資派是怎樣蒙蔽群眾的·這是個很好的階級教育材料嘛！但「赤衛隊」的幾個頭頭還是去年十二月份捉起來的，去年的現在再過幾天就是康平路事件了，這些人捉起來快一年了，這樣久了還沒解決。令人氣憤的是竟還有些人認為這些人沒什麼，可以放掉。又如「聯司」的幾個壞頭頭，又審問的怎麼樣了？負責審問「聯司」的幾個壞頭頭的人，對「聯司」毫無階殺觀點，一點造反派的感情都沒有。裡邊還有一個說陳丕顯這個人可以解放，我聽了非常生氣·這種人不應該讓他做這個工作，他不能代表無產階級的利益，我懷疑說這種話的人是陳、曹一派的，不是我們這一派的。我是舉這麼幾個例子嘛，全市的革命群眾都希笔把「赤衛隊」、「聯司」的幾個壞頭頭的問題早些解決了，但遲遲不得解決。 公檢法這個系統我講了，無產階級司令部是關心這個地方的，資產階級司令部也有黑手，伸得很深。拿上海公安局來講，哪一位局長比較好？李士英是第一任，是個叛徒，後來是楊帆、黄赤波，他們一直是對 ==========第171页========== 1967171 抗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是破壞無產階級專政和無產階級專政機關的，在這十幾年裡，幹盡了壞事，在他們控制的地方，在黑手控制的地方，把矛頭對準無產階級司令部，這個情况，在這個會上我不多說，他們把矛頭實際上是針對毛主席，做了非常多的壞事。 這些人組織上雖然已經垮臺了，但政治上、思想上還沒有垮臺，哪個神秘破案，不依靠群眾，工作拖拖拉拉還存在，但組織上也不能說已經解决了，這些組織裡還有他們的死黨，我們並沒有揪出來。為什麼從一月奪權·公安局的鬥爭大方向老是受干擾，那裡邊沒有黑手哇？和「公聯指」同志們座談，他們舉了很多例子·證明有人在挑動，他們不願意失敗，他們不願意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他們從「左」方面來進攻·想使我們保持舊的機構原封不動。我很懷疑檢察院那個革委會是否真正的革命委員會。因為這個革命委員會不是階級鬥爭蓋子揭透了，造反派得到鍛鍊了，「三結合」條件成熟了，不是這樣犒出來的。希笔檢察院的同志們考慮考慮，我只是懷疑檢察院的同志們還沒有那一股衝勁兒。 我希望在這個大會後，回去討論討論，在最近到底幹些什麼事，我們希望你們能好好地打幾個大仗，打幾個硬仗、漂亮仗，來表示你們公檢法面貌煥然一新了。交通管理這一仗是可以打的了。有些地方，流氓阿飛、投機倒把比較活曜。那我們為什麼不可以依靠那裡的群眾，把這個仗打一打呢？我看你們把這兩件事做好，你們在群眾裡面的威信就會提高。你們要想提高威信，就要打幾個大仗、硬仗、打幾個漂亮仗。 今天·我們每個革命群眾組織負責人都來了，就是對你們的支特，你們要打幾個大仗、硬仗、不大好打的仗·把公檢法撤底改過來，把自己内部的走資派揪出來，肅清劉、鄧、陶、彭、羅、陸、楊的影響。只要你們依靠廣大群眾，聯合起來，就會打好這些仗。應骸預計到會有困難，會有阻力，但有困難、有阻力會把我們锻鍊的更堅強。也只有打了幾個大仗、硬仗、漂亮仗，聯合才能鞏固，「三結合」才能實現。 還有的同志問我·搞流氓、阿飛要做的調查，那算不算黑材料？我們就搞這個材料嘛！如果公安局裡沒有反革命的材料，那還算什麼公安 ==========第172页========== 7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局呢？！問題不在於公安局有沒有反革命的材料，我們說的是走資派把革命群眾打成反革命，而沒有說把反革命打成反革命·反革命你不打怎麼行呢？公安局整反革命的材料不算黑材料·是紅材料，是革命的材料。 有的同志不是走資派，但頭腦裡舊的東西很多，看造反派不順眼·把造反派看成反革命，那我們就要幫助他們把立場轉過來，把階級感情轉過來，如果有人借我刚才的話去整造反派的黑材料·那是不許可的。 版本二 首先讓我們看看上海的形勢·上海的形勢好不好？上海的形勢是好的·我覺得這是符合實際的·無產階級革命派的大聯合是鞏固的，革命的「三結合」也是逐步發展完善的，總起來說，革命群眾、解放軍和革命幹部之間的關係是處理比較好的，形勢是向前發展的，比較穩的。然而反復是有的·這是正常現象，局部的武鬥是存在的，沒有什麼了不起，我們相信那裡人民群眾總會用自己的力量來制止武鬥。 形勢是好的，但這不能說上海形勢大好，就不說上海存在一些重大問題·重大缺點·階級鬥爭是複雜的，尖銳的，上海雖然是一個城市·但在中國一百多年頭，在階級鬥爭中間，在民族鬥爭中間，上海總是一個重要戰場，特别是這幾十年中國共產黨成立以後，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鬥爭，在這兒總是非常尖銳的，經過一年多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無產階級革命派的力量在毛主席的領導下，有了很大的發展，把劉鄧在上海的代理人推翻了，把他們篡奪的黨政财文大權奪回來了·上海的無產階級革命派奪了權，這是很大的勝利，但階級鬥爭不是結束了·階級鬥爭還在檵續，在某些方面階級鬥爭還是非常殘酷，非常尖銳的·如看不到這一點，就要犯很大錯誤。 不要以為陳、曹甘心失敗了。他們等著復辟還想把我們打成反革命，還想把我們壓下去，他們還會以各種方式向無產階級革命派進攻。我們大家都知道，上海不止有本地的地富反壞右，帝國主義、修正主義·難道對上海就忘懷了嗎？帝國主義在上海經營了那麼長的時間，那 ==========第173页========== 19671173 一個帝國主義沒有在上海待過啊？那個帝國主義沒在上海培養了一批走狗啊？美帝國主義有，英帝國主義，日帝國主義有…，蘇聯修正主義難道在上海就沒有特務嗎？王鎰就是蘇修特務·所以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反動派都沒有睡覺，他們都不是逍謠派，都不知我們有些同志為什麼當起逍遙派來，這兒逍遙派不少啊，打打撲克，平常不上班領工資來了，早上八點鐘上班，十二點不到就下班，下午也不來，逍遙得很，帝國主義，敬人不是這樣，他們挖空心思來整我們。 上海各個角落裡面有那麼一些澈人在活動，個别地區流氓阿飛非常活曜，有些地區特别女同志，女工人，女學生，晚上不敢到外面來，投機倒把現象最近也非常倡狂，這些都是什麼呢？都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對象麼！是無產階級專政的對象麼，出現這些情况沒有什麼奇怪，今天有這樣的事情，明天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不要相信羅瑞卿什麼「十無」、「八無」、「七無」的鬼話，階級鬥爭沒有熄滅麼，問題在於我們無產階級專政機關，我們無產階級專政機關在幹什麼？我們無產階殺革命派強大的地方，就是群眾專政，上海無產階級革命派力量越大，那敵人越拼命反抗·但他只能受到鎮壓，群眾專政要和專政機關相結合，專政機關不強大·群眾專政得不到幫助得不到支持，就感到不好辦，他沒有規定啊，不好抓人啊，就拿中央文革六·六通令來講，也只是說專政機關可以抓人啊，但專政機關怎麼做的呢？公檢法是怎麼做的呢？當然不能說一年多來公檢法沒做過好事·大家還是很期苦麼，秩序還是大家維持了麼，紅綠橙還是開了麼，有些事情還是辦了麼，你們做了一些好事，但今天會上我不想講這方面的成績。我請同志們想一想，公檢法盡到自己責任沒有，我們究竟盡了多少責任，對全市無產階級革命派，我們支持了多少·幫了多少忙，為他們服務得怎麼樣，好多重大的案子破了多少，我不想說這個數字，好多案子沒有破啊。譬如說，赤衛隊的幾個壞頭頭·關在那裡差不多一年了，你們究竟審問的怎麼樣啊？ 要拿他們的材料教育全市人民，走資派是怎樣蒙蔽群眾的，這是個很好的階級教育材料嘛，但赤衛隊這幾個頭頭還是去年12月份捉起來 ==========第174页========== 17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的，去年的現在再過幾天就是康平路事件了，這些人捉起來快一年了，這樣久了·還沒有解决·令人氣憤的是竞還有些人，認為這些人沒什麼，可以放掉。又如司的幾個壞頭頭，又審問得怎麼樣了，負責審問聯司的幾個壞頭頭的人，對聯司毫無階衱觀點，一點造反派的感情都沒有·裡邊還有一個人說陳還是這個人，可以解放，我聽了非常生氣·這種人不應骸讓他做這個工作，也不能代表無產階級的利益，我懷疑說這種話的人是陳、曹一派的，不是我們這一派的。我只舉這麼幾個例子嘛，全市的革命群眾都希笔把赤衛隊、聯司的幾個壞頭頭的問題早些解决了，但遲遲不得解决。 公檢法這個系統我講了，無產階級司令部是關心這個地方的，資產階級司令部也有黑手，伸的很深，劉、鄧、彭、羅、陸、楊，他們這一隻手陳、曹等。拿上海公安局來講，那一位局長比較好，×××是第一任，是個叛徒，後來是楊帆、黃赤波。他們是一直對抗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是破壞無產階級專政和無產階級專政機關的，在這十幾年裡，幹盡了壞事，在他們控制的地方，在黑手控制的地方，把矛頭對準無產階級司令部。 這個情况·在這個會上我不多說，他們把矛頭實際上是针對毛主席，做了非常多的壞事。這些人組織上雖然已經垮臺了，但政治上、思想上也不能說已經解决了，這些組織裡還有他們的死黨，我們並沒有揪出來·為什麼從一月奪權，公安局的罔爭大方向老是受干擾，那裡邊沒有黑手哇，和公聯指同志們座談，他們舉了很多例子，證明有人挑動·他們不願意失敗，他們不願意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他們從「左」的方面來進攻·想使我們保持舊的機構原封不動，我很懷疑檢察院那個革委會是否真正的革命委員會。因為這個革命委員會不是階級鬥爭蓋子揭透了，造反派得到锻鍊了，「三結合」條件成熟了，不是這樣犒出來的，希望檢察院的同志們考慮考慮，我只是懷疑檢察院的同志們沒有那 一股衝勁兒。 ==========第175页========== 19671175 張春橋在上海市革委會上的講話紀要（1967.12.21.) 一、兩紅雨專 我們有這樣個想法·將來畢業的人不可能兩紅兩專的，不然階級鬥爭不存在了，現在總有一批人要這樣做（例如：業務課），這樣也沒有什麼了不起。 有些人對革委會各組提了意見：人多了，如何依靠群眾組織了。 二、政宣組的人能否少一些，完全讓群眾去鬧革命。一個組織只要有些 聯絡員，有事情就找大家開開會，好的提倡，壞的批評一下，我們主要管綱領政策。如何統一，只要我們的路線方向正確，沒有問題，其他有些問題也就解决了，革委會人不會太多，專案組還是需要人的。把工作重點放到局一級，步地區一級去起作用。公司一級暫時不要動了，基層單位可以考慮一些改的問題，但大的制度改革，要中央批准。 納入軌道就是指政策策略正確，這並不是說納入軌道就是風平浪靜。 關於體制改革問題，三個月以後再說。 三、報紙問題： 報紙矛頭要始終對準敵人·對造反派要導，現在清理階級隊伍，基本上是敵人在挑動，他們弄了很多假象·搞得陣線不是很清楚，上海亂一下也沒有什麼大了不起的·鐵路局事倩、南京（嘉興)準備成立革委會，上海準備發賀電。南京的工人運動原來是些大學生在負責，四個組織的頭頭都是學生，總理批了，叫他們回學校去，工人運動不要學生插手。 鐵路局不把壞人揪出來，兩派問題是不能解決的。解放以前國民黨反動派帝國主義把鐵路看作鐵飯碗。他們對這很重硯，在其中安插的地、富、反、壞、特務一撮人，加上走資派井岩的死黨。不把這些人挖出來，不行的。只有在對敵鬥爭中清理自己的階級隊 ==========第176页========== 7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伍。聽說最近鐵路有壞蛋，是開除黨籍的一個右派，這些事情引起注意。 四、（爭論名稱、爭論很大，司令部，軍區一一中學紅代會） 紅代會早點開好，中學運動·五紅在文革中表現還是好的，是老造反派。但也有缺點，他們逐漸脫離了基層單位。真正落實問題都落實到軍區去了。中學重點是基層，可能解決問題，整個市里活動不要太多，工作人員要輪班，分三班，輪流到基層去。工作人員不能脫離基層，學生還是要抓教改。 五、報紙文章越來越長了。是否可以短些，大學清理隊伍還沒有運動。 六、文藝界清理隊伍情况： 這些工作主要靠單位自己組織起來，上面主要是掌握動向。做些組織工作，統計、政宣組各組可設些聯絡員·專案還是要有人犒，機構要少一點。文化系統找些文化革命中作出成績，群眾擁護的同志組成什麼組，但是可放些外事機構的人，文化、電影都是如此。（春橋同志同意影協會成立）（有人問藝術學院怎麼辦？散還是收？)藝術學校還是同文藝界一起吧！他們本來情况就熟悉，主要的負責人總要有幾個，要把精力集中起來，定期商量問題，中間可放一些少的辦事機構，把原文化局機構打亂。朱拍毛、劉均一等人還是回本系統去搞好運動。幹部問題（機關）： 有人解放幹部寬了，解放錯了·幹部一個時期總要搞出一個方面的問題，有一個時期提解放幹部，解放錯了，無非再改過來嘛！ 「共向東」也是個思潮，總覺得對他們幫助不夠，幫助夠了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現在還是幫助不夠，階級鬥爭觀念到了後期往往淡漠了。 對機關問題方面有個不成熟的想法，可否開個市級機關會議，是否包括局級·，大家可討論。宣傅、教衛要清理，醫院裡無非是刀開死人的問題，清理階級隊伍一定要搞下去。 小教隊伍難道不要清理一下嗎？ 清理隊伍一是清理造反派隊伍，二是清理敵人的隊伍，把敵人清理 ==========第177页========== 1967177 出去。 上海向中央報告少了。 我們要抓要害部分。上海要有真正的可靠的堡壘，一是美帝或走資派向我們進攻時，我們就可有個堡壘與他們戰鬥，假如帝國主義到了上海，我們也不怕，我們可打個大仗。 張春橋在上海市革委會擴大會議上談上海形勢(1967.12.27.) 上海的運動更加深入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正在檵續取得勝利，毛主席視察六省、市的指示正在一步步的落實，形勢一片大好。當我們看到大好形勢的時候，也要看到問題，整個工作要按主席的指示來辦，要做到主席的每一個指示都要落實。 一、大好形勢下，階級鬥爭並沒有熄滅 我們對形勢的看法、認識不是那麼一致的，不要以為什麼問題沒有了，階級鬥爭並沒有熄滅，我們不向資產階級進攻，資產階級就向我們進攻，如果全市革命造反派、全市人民都能按毛主席的指示去做，向資產階級進攻·我們的革命委員會就會鞏固、加強，各革命組織、各革命委員會都要這樣做，在鬥爭中提高我們的鬥爭藝術、鬥爭水準和覺悟。 一個月以前·階級敵人在向我們進攻，流氓、阿飛的猖獗就是資產階級向我們進攻。現在我們的生產遇到了困難，煤缺少了，一些工廠停工了，還有一些歪風在上升，這樣空氣就燮了，但是整個形勢還是對我們造反派非常有利，這說明階級鬥爭並沒有結束·而且還在檵續發展·我們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 這幾天我們接到了幾件下面革委會向市革委會打的報告，這些文件講，過去市委對工作不夠重硯，但總的來講還是有成績的。而「一月革命」以來就更不行了。看了這些檔真是大吃一驚·這些人為舊市委歌功頌 ==========第178页========== 7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德·還為黃赤波辯護，黄赤波是什麼人呢？他對無產階級司令部保密，對資產階級洩密，還講保密委員會以後要他來工作·這不是在保衛他嗎？ 我們總覺得有一股勢力，與瀏、鄧、陳、曹沒有劃清界限，從極「左」的方面來向我們進攻，一旦時機成熟，就要奪我們的權。 從這裡我們看到了大好形勢下階級鬥爭並沒有熄滅。如果沒有看到大好形勢，把上海看成漆黑一團，那就錯了，但是只看到大好形勢一面，而看不到階級鬥爭的尖銳複雜性，那也是錯的。 二、解放幹部問題就是正確對待幹部 二月份時·我和姚文元同志回上海時，主席就指示要正確對待幹部。根據主席的教導，我們就解放了一批，但並不是要解放的都解放了·阻力很大。現在不少單位要成立革委會，要「三結合」，但有的怕結合錯了，不敢結合，不敢成立革委會，那就錯了。大學運動為何如此吃力？有些小將不想幹了·說明沒有搞好「三結合」帶來的困難，如果有些地方出了一些毛病，也不應骸誇大。革命「三結合」過程中不犯一點錯誤，這是辦不到的，做任何工作都會犯一些錯誤。 怎樣結合才好，我們也不太清楚，我們沒有經驗。在二月份主席講了必須正確對待幹部，六月份更明確地講了除了叛徒、特務、自首孌節分子，反革命以外，都要團結、教育他們。當時就意識到了這一點。已經傅達了主席的這一指示，六月份比二月份有了進步，還存在一些缺點，也沒有什麼了不起，改了就好。這些同志怕我們結合的幹部以後查出問題，是不是就不能搞工作了，今後幾年又查出幾個，就不敢「三結合」。這樣就不對了，我們一方面要謹慎，一方面又要大瞻，雨方面同時進行。 我們要看到好的幹部是絕大多數。譬如有的黨員十年以後改變了·那是十年以後的事情，有些現在的確是好，那我們就要用他，我看不要因為一些枝節問題就不按主席指示辦事，還是要相信和依靠幹部的大多數，不要因為抓壞人就不這樣做了。我們一方面要抓壞人，一方面還要 ==========第179页========== 1967179 檵續解放幹部，搞革命的「三結合」。這麼多間題怎麼辦？還是要從思想教育入手，從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入手。 三、今年一年整個是搞黨的工作 對於建黨路線的批判要圍繞著修改黨章工作去作，要準備搞它一年。最近，思想政治工作抓得弱了一些，批判劉鄧修正主義建黨路線、修改黨章，這是毛主席、黨中央交給我們上海的光榮任務。學智主席建黨思想、批判劉鄧修正主義建黨路線，這個工作要搞下去。現在有的單位修改黨章不搞了，劉鄧修正主義建黨路線也不批了。不要以為中央有了草案就行了，還是要發下來再討論，再修改，不知道要幾次。今年是抓階級鬥爭的一年，明年一年整個是搞黨的工作，因為階級鬥爭根本的就是政權，而政權是由政黨領導的。如果我們的黨是馬列主義的黨，那國家就不會改變顏色，如果是修正主義的黨，那國家就會改變顏色。 主要是結合政治思想教育·還是要大力辦好毛澤東思想學習班，學智班是最好的辦法，而不是用打、砸、搶，不要用打内戰代替學智班，這樣大方向就干擾了。 我的意見要抓四個第一，從思想上來解决幹部的思想教育，來教育我們自己，來教育我們的造反派隊伍，教育我們的新、老斡部。這還是要辦學智班。有的單位現在已經取得了經驗，大家感覺到，沒有一個黨組織，沒有一個黨組或黨委是很難辦的，沒有黨員做骨幹，很多事情解决不了，戰鬥力差。 我們上海工人造反派隊伍很強，沒有個黨·就不可能减少無政府主義，我們要通過學智毛主席論黨的建骰來提高我們的覺悟，認識它裡面有很重要的政策和策略思想。我們有不少同志不注意政策和策略，要知道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各級領導同志務必充分注意，萬萬不可粗心大意。我覺得我們有些同志的政策和策略水準不是在提高，而是在倒退了。我看了一次鬥爭陳、曹的電視鬥爭會·我一看心裡就有點緊張，電視鬥爭陳、曹都卦牌子了，為什麼都掛牌子，而且電視上還打人。武 ==========第180页========== 18o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鬥不好。我回來還傅達了主席的指示，上海的電視鬥爭會比較文明，主席要求我們進一步，那我們現在不行了，不准他講話，還是要讓他講話嘛！講只能暴露他，你不讓他說這反而不好，讓他說了再批判，是我們沒有按照主席的指示去做，鬥爭水準沒有提高。開鬥爭大會人家不看就拉倒，人家都走了說明水準不高。 要搞嚴肅的政治鬥爭，不要搞打、砸、搶。打人的人據我觀察，除了一些參加一月革命的以外，出於階級感情以外，很多人是形「左」實右，為了表現自己。好像打人就與陳、曹劃清界限了，根本不是那回事。要把打、砸、搶這套去掉，我們的運動就健康了，不去掉就要受到干擾。在社會上，群眾脫離我們，保守勢力要抬頭，對革命不利。 四、要把造反派隊伍搞整齊，提高戰鬥力 要抓學習，毛主席的話句句字字要落實，要把水準提高一步，前進一步。要把我們造反派隊伍搞得更整齊，戰鬥力更強。我們搞了一年的文化大革命了，有好多人的問題要害在哪裡沒有很好地研究，抓到了 一點就是拼命敲·要害沒有抓住，花了很多時間，反而沒有搞好。對於兩個階級、雨條道路、雨個司令部的鬥爭沒有搞清楚，主要的搞得少·次要的搞得多。同時我也感到有個危險是你們抛材料太快，不應當馬上都講·把炸彈、原子彈都丢出來了，沒打到要害處，結果走資派都知道了，他們知道你們沒抓住要害，所以都不交待了。調查了幾個月的材料都抛光了，實際上是在向敵人告密，把我們知道的統統抛了。 不要沒有階級鬥爭觀點，階級觀點，保密觀點，要警惕造反派隊伍裡有壞人。譬如市革委會材料組、材料專案組，誰知道了去搞要開槍。臂如說，誰要抓我，我不怕，誰要打開我的檔櫃，我就要開槍，因為這實在太重要了。不能沒有階級鬥爭觀點·現在不是舊市委當權，而是造反派當權了·現在整理材料是整敵人的材料，不能這樣去幹，如果是這樣，壞人就很可能利用，鑽我們的空子。當然，即使發生這樣的情况·也沒有什麼了不起。 ==========第181页========== 1967181 五、分步驟地清理隊伍，打一場人民戰爭 還有一個就是壞頭頭的問題，不能打得太寬，我看標語也不知怎麼槁的，壞頭頭這麼多？我們意見是叛徒控制了這個組織，幹了很多壞事，這就是壞頭頭。但如果是老造反派，負很大責任的，犯了一些錯誤·這還是人民内部矛盾，還是要允許人家改正，允許人家檢討。允許人家犯錯誤，也允許人家改正錯誤，不要一犯錯誤就打倒。我們還是要培養接班人的，你們敢擔保你們不犯錯誤，不犯政治錯誤，才二、三十歲。不要輕易宣佈是壞頭頭，要打倒·還是要擴大教育面，縮小打擊面。我這樣不是潑大家冷水，是使大家清醒一點，鬥爭還刚開始。 現在好多專案組沒有落實，好多沒人抓。譬如，陳丕顯的老婆有沒有人搞啊！你們搞出什麼啊！都是工作問題。這也要怪我們·因為我們沒抓緊嘛！但說明一個問題，要害在這個地方，如果你是一個共產黨員，生孩子不在解放區，而在上海，為什麼不相信解放區的醫生，而相信蔣介石的醫生？就這點就能駁倒他。 對一些人的問題，不要去抓枝節問題。機關隊伍要很好清理，大學階級隊伍是複雜的，要清理，搞出個清理辦法來。中學也要考慮一下，要清理自己隊伍。要清的很多，你們是否可以分分類：（一）先清自己家裡。（二)把當權派清理一下。（三）花半年與一年時間搞其他的。要分分步驟，一步一步地做。大致是分三種人，要害部門先清理，機構很大的，先抓重要的，要打人民戰爭。搞這工作應該對大聯合，「三結合」有所促進。 ==========第182页========== 182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本月 張春橋談修改黨章（1967.12.) 摘要： 1.總綱裡毛澤東思想這部分要與馬列主義串聯起來，把列寧的指導思想也寫進去，說明列寧的與毛澤東思想是統一的。 2.「九大」要強調團結統一的方面，現在是文化大革命，鬥爭方面不會忘記，但團結也要講。七大，我們能消滅蒋介石，與黨的團結統一分不開。黨的歷史也要寫，要用簡單語言寫，兩條路線鬥爭一直貫穿著黨的歷史。民族問題，民主黨派問題，都要放進去，民族問題是個複雜問題，民主黨派的思想基礎還存在；組織上把它搞掉，就會跑到地下去，還不如讓它在地上好，毛主席的話要多寫一點，這樣人家談起來，不會覺得太長。中央出了修正主義地方可以造反，地方出了修正主義，下面可以造反，要寫進去，才有世界意義。「黨是工人階級的最高組織形式」要寫進去。誰反對毛澤東思想全黨共誅之，全黨共討之，這樣一百年一千年以後·誰要反對毛主席我們就有法律依據了。 3第二次文化大革命是否還會以這種形式出現，我估計可能不會，他可能不會公開反對毛澤東思想、反對毛主席。 4.三面紅旗應這樣寫：「鼓足幹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的總路線。」鞏固和發展人民公社。保證國民經濟的特續躍進…。 預備期要的，年龄也要的。 ==========第183页========== 19671183 本年 張春橋對上海體育界的指示（1967) 上海市體革會胡永年同志問張春橋同志，體育界怎麼辦，專業以後要不要。 春橋同志講：我們沒有什麼决定（中央文革），但是也談過。專業隊總 還是要有，但是是否這樣存在，不能像賀龍那樣，在戰爭那樣緊張情况下還帶一個篮球隊和一個劇團，我們專業隊如何與工農兵結合，但總要有些高標準出來，問題是怎樣與工農兵相結合。胡：是否保證重點專案存在，如足、篮、排… 春橋：不但要保持這幾種專案存在，國傺比賽總還是要有，我們可以像 京劇那樣搞樣板，推陳出新，問題是怎樣推陳出新，如何為工農兵服務。我們不要一概否定，我們要按毛主席的教導：「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為工農兵服務，為社會主義建設服務。… 胡：中央是否對體育界有最新指示？ 春橋：你最有發言權·鬥批改不能靠我們，鬥批改要靠你們，請你拿出 一個方案來·我都是沒學問的，最有學問的是毛主席。9 29清華大學井岡山鬥批改戰圍编印，《學習資料》第32期·1967年11月3日。 ==========第184页========== 18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第185页========== 1968 ==========第186页========== ==========第187页========== 1968187 張春橋在上海紅代會擴大會議上的講話摘要(1968.1.12.) 上海總的來說是主席的革命路線佔優勢，是造反派佔優勢的，這是一個基本的估計。至於來自極「左」方面和極右方面的千擾·那隨時都會有的。前一時期揪軍内一小撮很厲害，現在好了一些，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懷疑一切，打倒一切的無政府主義思潮還是有的。現在不是在揪壞人嗎？好像一看到處都有壞人，階級敵人總是利用極「左」和極右思潮向無產階級進攻，他們還是想把我們拉到走資派的道路上去。他們反對黨中央，把中央文革分成幾派，說中央文革誰和誰是一派，看來極「左」實際上是反對無產階殺司令部的極右派。「共向東」這種思潮是比較隱蔽的，他們代表了一些挨過整的、保過一段時間的一些人的思想，我看過了一些材料，參加會議的也不過二百多人，現在好像到處是「共向東」，前一段揪「五·一六」，也到處揪「五·一六」，我們還是要相信幹部的大多數是好的，群眾的大多數是好的，要相信解放軍，這個信念任何時候都不能動搖。主席歷來都是如此…形勢是在變化的。我們為什麼批發保密委員會的文件呢？因為有些機關、學校、單位裡就是有那麼一批保守力量，他們有的是敵我矛盾，有的是挨過整的，有的是智慣勢力，所以我們沒有把寫過信的都當作反革命，有些是認識問題，確實在機關裡有那麼一些人·對舊市委很有感情（徐景賢：就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有些人是得過舊市委好處的。)我有時晚上住在招待所裡，我看看這些招待人員，對我為什麼這樣冷淡呢？過去回來還好嘛！現在為什麼變得這樣？後來查一查，果然是一些壞人。他們飯也不想給我吃，車子也不願意開。但他對陳、曹可是有感情啊！他們對造反派很對立，為什麼？無非就是我反對了陳曹。為什麼說這是階級鬥爭呢？而且是觸及靈魂的文化大革命呢？有些地方階級鬥爭深入了，他們對雨條路線鬥爭的深入，有些人就是看不順眼。有些人，看到你們在這兒開會，他會順眼嗎？就是不順眼。你說是壞人嗎？也不見得。有些還 ==========第188页========== 8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是勞動人民，這是智慣的力量，這些問題不注意的話，一有風吹草動·劉少奇如果要上了台，那他什麼都有，有燒飯的，也有教育部長，也有汽車司機·，什麼人都有，雨個司令部壁壘分明。我們形勢還是看主流·不要為支流所干擾。上海往往被支流所干擾，那樣就要犯錯誤，對主席最新指示裡形勢那一部分，是不能動搖的，如果真有了重要轉折，我們的陣管就要亂·，但我們的工作要作好。看形勢要看主流，少看支流。中串會對形勢的估計是嚴重了些，還在那裡反右傾，青浦火線還在那裡批判《文匯報》1月7日社論。他們對形勢估計是歪了。如果這樣搞大聯合就無法鞏固。經過一年來的較量，階級力量對比發生了根本的變化，革命力量已經佔優勢，不要認為這是66年下半年的那個形勢。老保翻不了天，大局已定。 大專院校按中央決定，要複課鬧革命，搞教育革命。這個任務要交給學生，這是主席的一貫思想。主席一再講：「這個問題我們誰能解决得了？」北大請伯達當校長，主席講：「你能搞得了？去了也要依靠他們。要鬥，那麼多東西靠誰鬥？如何鬥？改，如何改？」現在發下主席論教育一本書，總理提醒我加進了醫學改革問題，開始太厚了，主席講：「要少而精，要砍掉一半。」我們就砍了。教育革命不是一天、 二天，一個月、兩個月，任務相當長。但從哪兒做起？還是從大聯合、「三結合」做起·如果不把「三結合」班子組織起來，就很困難。教育革命的任務沒有解决。馬克思、恩格斯、列寧都有很好的設想，但在實踐中沒有解决。十月革命以後蘇聯做了很多工作，經過實驗，資產階級把無產階級打敗了。無產階級吃了敗仗。文化革命中這個任務還沒有解决。我們的學校是資產階級統治的，還是無產階級統治的？這個誰勝誰負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復旦究竟是什麼人統治的？還有醫學院，音樂院，怎麼辦？還是要靠我們·搞不好，還有大的反復。十八年來，進行了多次的衝擊，但都未能解决，《清宫秘史》，毛主席說的話，仗都打不起來，《評〈海瑞罷官〉》這篇文章，我們的思想一開始還沒有想得這麼多，沒有想到文章發表會使那麼多的人痛，寫文章的時候也沒有想到，如果想到有那麼多的人痛，我的文章不那麼寫。要最近戰勝資產階 ==========第189页========== 1968189 級有政治鬥爭、經濟鬥爭，最主要的還有文化教育思想領域裡的鬥爭。斯大林的後期搞得不大好，也衝擊過幾次，走過極端，犒過全盤否定·我們不能全盤否定。左派犯錯誤，右派就要利用，他們會得寸進尺，如果我們再進攻，他們就不敢了。 對於共青團，從第一次請示主席一直到現在，一直得不到完全否定。主席講：「共青團不要了？不要急於做結論吧！」修改黨章的時候，大家提了很多意見，有的希望用紅衛兵來接替共青團，有的希笔保留共青團。學校裡的呼聲比較一致，是用紅衛兵來代替共青團，但也不完全一致，還在辯論。在大聯合比較鞏固的單位可以整頓紅衛兵，革委會成立的單位，可以整頓共青團，在整頓的時候，可以先起草一個章程。從批判舊的章程開始，再做組織處理。現在紅衛兵占百分之八十，先進作用不那麼突出，如果一下子處理，就會亂起來，你不承認我，我可以搞一個紅衛兵師，你說你是，我說我是，我可以搞一個紅衛兵師，希望你們搞一個章程，現在北京還沒有，中央也不會答覆，共青團要不要還需要辯論。不要怎麼辦？要整頓一下，重點抓幾個支部，取得經驗·然後再鋪開，先批判，組織放到第二步，因為這涉及許多共青團員和紅衛兵戰士的改治生命問題。 張春橋在華東師大同學座談會上的講話摘要(1968.1.15.) 【鄭木细同志彙報清理階級隊伍的情況】 張春橋同志講：解放初期我們採取包下來的政策，凡是沒有到臺灣去的就給飯吃，因此好多國民黨將官在我們這裡，這個間題現在要解决。（有人提到打人的問題）不打不行？打就解决問題？有一種人是打也不講，有的人打了講是假的，目前承認了，過了一段又翻案。要靠政治，靠逼供信不行，逼了他就供，供了我們就信。他講張三、李四…我們就懷疑人了，結果把我們陣線搞亂了。靠政治，靠調查。不然花了 ==========第190页========== 9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很大的力氣，搞不好，實是假的。打死了人，材料又搞不到·敵人也會利用我們的憤恨搞滅口。要說服小將，打的心情可以理解。先搞政治問題，叛徒、特務。當然生活間題嚴重的也搞，這容易。難搞的是叛徒、特務，他們受過訓練，懂得怎樣對付。那天總理、康老、伯達和我們一起解决内蒙古問題時他也來了，人家一講到他的問題，他别話不講，就講「造謠」，很鎮靜。但是他看到康老就怕了。當時，每一個中共黨員到莫斯科去，都要經過康老。他不是中共黨員，他的一舉一動都是蘇聯「格伯烏」的一套。康老點了，他就不鎮靜了。他們有經驗，但是只要他們進行反革命活動，總會暴露。只要解放後還檵續搞，就總有活動·現在不同於解放前·那時沒法查·現在凡是在大陸上的，都可查。我們可以沉著點·不必急。全國各省革委會愈成立早，愈能解决問題。 (有人把檔案燒了怎麼辦？) 他燒不盡，有的燒掉了，有的沒有，有的在其他地方發現了，還有人活著，有活口。 (現在公安機關有問題，我們全校現查有一百多個牛鬼蛇神，而過去保衛科搞，只有七人。) 你們聯合起來好搞，不聯合根本沒辦法，不聯合·搞張三，張三那 一派的就要保他，不好搞。無論如何要聯合。你們要警惕，他們還會破壞我們紅衛兵之間、革命幹部和紅衛兵之間的關係。如果聯合不好，清理階級隊伍搞不好，會保護一些壞人，也會損害一些好人。不聯合，揪壞人是為了打倒别人的組織。聯合揪壞人又能鞏固大聯合。本來是很好的一起幹革命的同志·為什麼硬要相互殘殺？ (魏峰講：本來我認為內戰明明是我們挑起的，怎麼講是壞人搞的？事實是這樣，我們聯合了，他們還在打，不促生產。抓了這批壞人，情况就變了。這些人對常溪萍有感情。) 是啊！過去市委很多檔給市委印刷廠印，馬上就印出來了。現在我簽了字他們講無效，不給印。後來我們到市人委印刷廠，那裡很好，工人講這個要好好的印，一字也不能差，需要乾淨。那裡革命犒好，群眾覺悟高’就能搞好。以前市委印刷廠是很好的，都是各廠好的桃去的· ==========第191页========== 1968191 但沒有搞革命，成了頑固堡壘，直到最近才把蓋子揭開了。現在工人斡勁不一樣了，上一周給主席送信，他們就印得乾乾淨淨。一抓階殺鬥爭，許多問題就清楚了，光從現象看不出問題。 (講我校紅衛兵小將進駐各單位、各機關清理階級隊伍的倩况)有的單位可能革命派的力量單薄，不靠外面力量不行。你們提是支左部隊也可以。形勢發生了變化，66年不能強調壞人造反，因為那時我們最大的目標還沒有倒，他們就是用「工總司」、紅衛兵裡有壞人·以此來壓革命。我們明明知道有些組織裡有壞人，但不能提，當時的主要矛盾是把劉、鄧拉下馬。現在是革命造反派控制了，就不同了。我反復考慮過，再有人要推翻革委會·不可能，除非我們犯了很大的方向性錯誤。 現在形勢變了，澈人搞經濟主義垮了。現在主要危險是階級澈人鑽進我們革命隊伍内部，使我們運動不能向前發展。如大專院校再打下去，什麼時候搞教育革命啊？現在我們看造反派絕大多數是好的，少數鑽進來，混入的是少數，要靠造反派自己把他揪出來，也鍛鍊了我們。混進來的可查出來，人家還可能會派進來，也有現在是好的，將來變壞了，鑽進來的清除了，隊伍也堅強了。階殺鬥爭是很長的，一直到共產主義還要學會鬥爭的方法。敵人越來越少，鬥爭越來越複雜，鬥爭使我們越來越聰明，敵人也越來越狡猾，95%是好的，是對全域講的。不管如何，你們華東師大最後壞人總是少數。有的是以生活問題掩蓋政治問題。 (有人提到教工問題)教代會和紅代會不同。教代會要各校成立了革委會以後再開比較妥。 政策、策略問題，各方面都提了，我們也彙集了。要中央定，不能地方定。過組織生活間題，有問題的暫時不過，中央已劃了界限。 (劉浩德：現在我校是整黨核心小組，我們非黨的也參加了。校革委會是否能批各系合格的黨的核心小組？) 照原來毁想是自上而下地成立·從中央到地方開代表會議。現在實際問題是有的單位走得快，上一級沒成立，沒有人批。你們看怎麼辦？ ==========第192页========== 9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市革委會也沒有核心小組，本來二月份問過毛主席，主席講不一定。因為主席不願搞那麼複雜，現在你們要不要市委？你們黨章上都有這個市委的問題。你們先試一試，你們革委會先批系的黨的核心小組。黨的組織和群眾組織不同，沒有這樣的核心不行，總得有個黨·集中、紀律·有個核心。必要時，要集中得非常緊。紅衛兵就不行·紀律約束不了。沒有黨革命深入不下去。 (同學：前階段黨組織不起作用·為什麼運動也搞得好？) 那時，為了摧毀劉、鄧司令部，黨組織作用那時不能強調，一強調，陳曹正好。那時是主席直接向全國發號召，直接領導全國人民了。如市委聽誰的話？主席的話不聽，主席還問姚文元，你講話誰聽？過去我們在舊市委還有權，後來權就給搞光了，他們的方法是很高明的。 舊市委這個組織不行，現在提整頓、改造，有的就是重新建設一個黨。聯共黨是多次重建，每一次階級鬥爭過後，就搞一次清黨。清黨是從蘇聯來的。主席提整黨，從思想上整，實際上也是清黨。過去是敵人幫助我們清，戰場上投澈逃跑，就開除出去。 十八年來就不是這樣，過去我們講，有一些實在不像黨員，但沒有時間搞他·這次運動就解决了這個問題。有的要有相當大部分改造，有的是重建。解放後就搞社會主義革命，但是真正的是社會主義革命就是這次，幾十年來沒解决的間題，今天解决了。像劉少奇問題，想想多可怕。如果運動前開「九大」，很可能劉少奇當主席，毛主席做名譽主席。那麼危險還不像蘇聯，那就要武装鬥爭解决間題，大武鬥，哪裡還像現在武鬥死了幾個人，不是很多。你們現在雖然被打成反革命，一下子就解放了。按原來的黨章，「九大」早就開了，那劉少奇當了主席，彭德懷很可能當國防部長，鄧小平、羅瑞卿就都上去了。羅瑞卿是假黨員，陸定一早就是叛徒、陳不顯家裡根本不是貧農，不是紅小鬼。 (問：六五年大發展的黨員怎麼辦？) 按每個人具體情况决定，那時發展就是這樣，要麼關門，要麼任務下來，定比例發展一大批，因為毛主席的思想深入，他們不講毛主席也不行，那時發展的黨員大多數還是擁護黨的。 ==========第193页========== 19681193 (問：生活腐化，屢教不改的黨員是否開除？)還種人看來不能當黨員吧！ 中央首先關心的是解决叛徒、特務的問題，現在重點還放在這裡，主席講共產黨員是左、中、右都有，現在不就證明暸嘛！到共產主義還會有左、中、右，先進、落後。 (問：為什麼還有走資派和頑固不化的走資派？他們有何區别？)打擊面不那麼寬，如馬××·那時不是也掛了牌子，是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走資派，要打倒，後來在同志們的幫助下，回過來·這些人本來問題不太嚴重，不是叛徒、特務，我認為主席是非常寬的，主席提的我們這樣做的，我們黨就很純潔了。 (問：檔中講的暮氣沉沉的黨員是否開除黨籍？我校有些黨員沒幹勁，不起作用怎麼辦？) 暮氣沉沉的是有一批人，比如你們到華東警院、西猢療養所去看看，這些人沒有病，愈養愈修，也不是走資派，不是叛徒，我們當時討論的就是這一批人。還沒有像你們考慮的這樣具體。 張春橋在上海交通大學的講話摘要（1968.1.16.) 版本一 鬥爭在發展，誰是堅定的革命左派，鬥爭還在考驗我們，因為左派任何時候都是少數。不要以為自己的組織是革命組織就都是左派，要看到革命組織丙都還是一分為二的。造反派内部有的人變得更堅决更堅強，有的人就不行，甚至當了逍遙派，袖章戴的是紅衛兵袖章·組織是革命組織，丙部成員有的成了中間派，還可能走向反面變成壞人。這一年多來，我們看到一些人，我們過去很喜歡的人·我們當時支持的人，但是現在走向反面。如果不是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用毛澤東思想改造自己，不斷革命，在改造客觀世界的同時改造主觀世界，我們也有可能 ==========第194页========== 9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從造反派變成中間派，少數人可能走向反面。歷史就是這樣發展的，我們黨的整個歷史和中國革命也是這樣。黨第一次代表大會共十二個代表，後來分化了。有的犧牲了，有的叛變了，有的當了特務，有一些堅持到底。敬愛的領袖毛主席和董必武同志就是代表。第一任總書記陳獨秀壞了，第二任瞿秋白是叛徒，第三任名義上是向忠發、實際上是李立 三，都壞了，第四任王明，用不著我多說了，張聞天也用不著多說了。特别是現在當頭頭當骨幹的，我以戰友的身分提出忠告，你們要警惕啊，不要有私心·開頭可能離得不太遠’如果後來越離越遠那就糟了。我們希笔在聯合時不要把派性把個人問題放在前面。要大辦學習班，鬥私批修。商量革委會名單時，不要以為最好的人都當委員，委員一定是最好的人，那也不見得。主席講，難道我們的中央委員都是好的？那麼王明呢？劉少奇呢？我們全黨一千幾百萬黨員，大部分都是好的麼。不要去爭誰當第一把手。如果群眾一定要你當，你就挺身而出，因為現在正在困難的時候，如果有人不願意當，那他也自然不是去爭，爭了也沒有好處·真正的革命派不一定當委員，同樣可以發揮很好的作用，因為這决定於廣大群眾、戰士怎麼樣，戰士能緊緊跟著毛主席，我們的革命事業就能前進。當頭頭如果不學智毛主席著作，就會脫離群眾。千萬不要脫離群眾。30 版本二 張春橋在交通大學的講話摘錄(1968年1月18日) 有些同志常講，我們單位不是派性鬥爭，是路線鬥爭，這是内戰的重要「理論根據」。有沒有路線鬥爭，我們可以看一看，究竞是派性鬥爭，還是路線鬥爭，當然也有路線鬥爭。毛主席為代表的革命路線與劉少奇為代表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一直鬥爭著。文化大革命就是要解决這個間題。革命紅衛兵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一邊，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 0江蘇《全無敵》全國通訊組主辦，《全無敬》，1968年3月16日。 ==========第195页========== 19681195 線。你們雨派哪一派不是認為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為什麼發生分裂呢？最初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分裂革命群眾，蒙蔽一部分，對另一部分鎮壓，劉鄧、陳曹都如此。學生運動是這樣，工人運動也是這樣，經過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後來受蒙蔽的群眾變化了、覺悟了。現在他們仍然要分裂造反派，主要手段是利用我們隊伍中的派性，利用資產階殺、小資產階殺勢力在我們造反派中的影響，資產階級、小資產階极勢力在我們造反派內部的影響，原來不那麼厲害，越搞越厲害。嚴重的時候敵我不分，大方向不管。雨派群眾在鬥，走資派站在那裡看，從路線鬥爭一看，這是雨條路線鬥爭。毛主席革命路線是號召無產階殺革命派聯合起來奪權，而劉鄧反動路線要分裂我們。一派單方面奪權，實際上是分裂我們隊伍。走資派站在一邊，只要我們在大方向問題上稍微一搖擺，不抓大方向，那麼就會被敵人鑽空子。有的人打語錄戰，整别人，我在一個會議上講過，讀語錄就不愛讀自我批評，各自只批評自己不批評别人那一段，因為這樣一讀，派性就不能發作了，就不能再打内戰了。所以說，路線鬥爭還是派性鬥爭是可以看得出來的，我們並不排斥有路線鬥爭，但應骸看主流是什麼？有的同志擔心，開鬥私批修會，保守派會不會抬頭，當然有些人對造反派懷恨在心，但是對廣大群眾來說，只要派性去掉了，我們就聯合起來了。但還有人要破壞我們的，走資派要破壞，保劉鄧陳曹的人要出來破壞，不要認為沒有保守派了，保陳曹、保劉鄧的人還是有的，今天還在活動，他們會不會翹尾巴抓辮子呢？可能有，但不怕。我們打内戰才真正有利於走資派·我們的辮子很長在那裡讓别人抓。我們聯合起來力量就大了，還怕别人抓！ 同志們，要記住鬥爭在不斷發展，我們隊伍中誰是左派，鬥爭還在考驗著我們，左派在任何時候都是少數，不要認為我們都是革命組織我們就都是左派了。就是在一個組織内還是要一分為二的。我們上海組織内有的人很堅决，要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有的就變成逍遙派了，他們還是左派嗎？從外邊看戴著紅衛兵袖章，就是左派，但從内部看就分左、中、右了。有的人走向反面，變成懷人。這一年我們看到過去很喜歡的人，支援過的人，運動發展的結果，有的走向反面。我 ==========第196页========== 9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們要不斷革命，不斷改造自己，要用毛澤東思想改造自己，毫不鬆懈·在改造客觀世界的同時，改造自己的主觀世界，否則我們也會由左派變成中間派的，極少數人也可能走向反面。黨的歷史、中國革命的歷史是這樣，黨的第一次代表大會，有十二名代表，分化了，有的犧牲了，有的成了叛徒特務了·，現在只有毛主席和董必武是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代表。擔任我黨第一任總書記的是陳獨秀，投降了；第二任是瞿秋白，是個叛徒；第三任名義上是向中發，實際上是李立三，立三路線嘛，也壞了；第四任是王明，不用我講了；第五任總書記是張聞天，這個人大家都知道。中國共產黨出了這麼多的壞頭頭，但是革命是向前發展的，是勝利了。群眾是歷史發展的動力嘛！我作為你們的戰友提醒當頭頭的同志，一定要警惕不要離開主席的革命路線，只要有私心，就會越離越遠，就有危險。我希笔你們考慮問題不要把派性和私心放在裡面。在你們商量名單的時候，要用毛殬東思想去衡量。不要認為好的一定要做委員，做委員不一定都是好人。上次主席對我講，我們的中央委員都是好人嗎？王明、劉少奇是好人嗎？好人不一定都是中央委員，我們一千萬黨員大多數都是好的嘛！我們希笔同志們不要去爭第一把手，不要考慮個人得失，如果同志們一定要你當，你就挺身而出，不要推，現在正是困難時期，如果同志們不要你當，你就不要去爭，爭沒有什麼好處。真正的革命派即使不做頭頭，不做委員，照樣可以發輝作用。決定運動的是廣大群眾，是廣大戰士，廣大戰士跟著毛主席，我們的事業就會前進。當頭頭要依靠群眾，不要脫離群眾。 張春橋在復旦大學革命委員會成立大會上的講話摘要(1968.1.25.) 好多地方革命委員會成立也是很慢·這個都是沒法定的。因為我們的毛主席所採取的方針，所採用的路線，就是放手發動群眾，依靠群眾，讓群眾自己解放自己，自己教育自己，這樣一條路線。因為不是這樣一條路線的話，那麼也可以把劉少奇撤掉，撤掉他，你說得那麼難， ==========第197页========== 19681197 一點不難，但是用那種辦法解决不了問題。我們大家都不能受到教育·或者受到的教育不深刻，不是像現在這樣搞它個兩三年，我們每一個人都在裡面·都參加到這個革命裡面來，這裡允許你犯錯誤，允許我犯錯誤，大家都有成績，又都犯有錯誤。但是呢，從政治上把這筆賬算算，那我還是最大的收穫。就是不但把走資派打倒了，而且鍛鍊了群眾，鍛鍊了我們的黨，鍛鍊了我們全國幾億的人民，那我們總能夠在將來如果再出現類似的情况，那時的走資派一旦篡奪了中央和各個地方的黨政財文大權，那個時候，我們就會造反了。現在啊，有些人整天算這次文化大革命能不能犒好，呐！他現在講什麼呢？我參加下一次文化大革命，而這些人啊，我觀察了一下，大部分是對這一場文化大革命不太滿意的人，或者是這一次運動中間犯了錯誤，喝了幾口水，就爬不上來的人，或者是爬上來以後，因為是犯了錯誤嘛，也沒有中他的意，也沒有搞到什麼主任或者委員就不大滿意，那麼希望第二次文化大革命，他要上臺。我看見這種人就覺得生氣，我還是慟這些人啊，不要去打這個算盤，你現在先看這一次文化大革命。在這一次文化大革命裡面，受到教育，受到鍛鍊·真正成為無產階衱的戰士，才有資格談到下一次的文化大革命。難道下一次一定就是你們這一批人要來造我們的反呐，靠不住，可能是我們造你們的反呐·我對這一點說得軟了，但是同志們，對這一次文化大革命的意義，多想一想這些問題很有意義的，想一想這些 事，我們就應該考慮到，我們怎樣把這場文化大革命搞到底。…31 張春橋講話摘要（1968.2.23.) 一年來的經驗告新我們，革命委員會成立以後不要搞大班子，要搞小班子，小的機構。革命委員會的辦公室機構要與原來的機構分開。原來的舊人委要搞鬥批改，但是有的業務還可以讓他們去搞，過早的把機關用起來就會有問題，但也可以從原來的機構裡選一部分人，可以從 1江蘇《全無敬》全國通訊编輯組主辦，《全無敵》，1968年3月16日。 ==========第198页========== 9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群眾組織裡選一部分人，參加革命委員會的工作，人越少越好。總理在接見浙江省的代表時講，浙江省的革委會搞幾十個人吧？現在河北省的革委會搬到石家莊去工作，一百多人就可以指揮全省的作戰了。所以人越少越好。主席在上海對我說：「你們上海的革命委員會搞二十吧。」「當然公務員、打字員不算。」原來的機關搞鬥批改不中斷。革命委員會搞一個小冊子，領導群眾搞革命…。中央現在也是這樣，毛主席、林副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班子也很少。現在看來，首先要把階級隊伍從政治上、思想上、組織上清理一下，然後再來搞精簡。精簡的方針是定了·就是一個步驟問題。革委會在吸收人員時也不要搞成都是 一派的人，不要完全搞派性。我們現在一方面要反對派性，另外我們也要考慮到派性的因素。 現在四川川還在鬧這個問題。這一點請你們注意。但是如果不注意階級敵人，那就危險。鞏××，你要注意，你有點澈我問題不大清楚了。機關兵團的同志也要注意，不要說我的一派最革命。如果我們還是像66年下半年的做法不行了，現在的階級鬥爭形勢變了。66年下半年那時非衝會場不行。因為那時有赤衛隊嘛！我也支持衝。現在保險，有的人再也不會用那套辦法了，他們鑽到我們的隊伍裡面來，孔梅生就不是這樣嗎？如果他們搞成了，就破懷了我們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他們可以用經濟上的破壞，搞無政府主義，使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拖得很久·這就符合資產階級的要求。我們要學會階級鬥爭的分析，階級鬥爭不僅現在有，將來還會有，但是階級鬥爭的形式是在不斷地變化。階級鬥爭在激烈地進行，現在的主要表現形式是打進來，拉出去。他利用造反派的派性·打入造反派内部，或者他們把有些意志不堅定的造反派從生活上打開缺口·用房子、金錢、女人來腐触造反派，把造反派拉下去，如果要查一查這個問題，有許多造反派是過不了關。數量不少，有的手腳不乾淨，要很好地研究這個階殺鬥爭的新動向。去年一年，帝國主義、蒋介石派往上海的特務超過66年，比上年增加。你是當過兵的，怎麼全忘了（指鞏××)？你上了大當了。沒有澈情觀念真可怕。當前又出了「三結合」的新高潮。我意見·已成立革命委具會的單位或要成立革委會的單位，要把毛澤東思想學習班辦 ==========第199页========== 1968199 好。學智班的形式是最好的形式。我們從去年三、四月份以後就辦起來了。同志們刚才不是說緊跟毛主席，緊跟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緊跟毛主席的戰略部署就是勝利，離開毛澤東思想我們就要失敗。鞏××你平時不學智就危險。現在我們還沒有真正掌權，如果掌權以後不學習毛澤東思想，這與陳不顯有什麼兩樣？陳不顯是個不學智的人。我們要革命的人一定要學智。當前我們面臨的好多問題，首先要用毛澤東思想武装我們的頭腦，最好的方式是辦學智班。「三結合」現在看來有些地方很不鞏固·幾個一片紅的地區也很不鞏固，一定會有反復，包括××區。一方面我們要看到形勢大好，另一方面也要準備反復，準備一部分重新分裂。如果我們工作作得不好，就會很快產生分裂的，還要從思想上鞏固已奪取的勝利，這就要辦學智班。上海的形勢，你們看，再過半年還是不平靜的。我是經常翻香港報紙，香港可注意我們了，他們報紙上反映的情况，第一位是廣州，因為廣州離他們近，第二位就是上海，有時上海的情况就突出。有的他們從小報上收集的，有的是不是有人在上海給他們寫信？（徐景賢：有的地方可能有電臺。)階級鬥爭的發展，我們要密切地注意形勢。小將如果再有三年，他們的政治思想水準還會大大提高，那時我們的政權就會鞏固下來。我沒有更多的新的意見，落後的不要繁，後來者居上，機關要把階殺隊伍清理一下。有的人認為階級鬥爭蓋子沒有揭開，階級鬥爭一直有的，矛盾始終存在，階級存在的社會内，就有階級鬥爭。現在如果成立的草率，不一定好，不過將來的革委會還得整頓，都一片紅了，專門為常委、主任辦學智班，領導班子要搞好，要從思想上、政治上提高，同時不斷地充實新的優秀分子補充起來。區也好，主要是這套領導班子，搞好領導班子，整個工作就好辦了。有壞人不要急，看那裡的群眾基礎怎麼樣。 節約問題，中央已有個通知，我們要很好地學智和討論，市革委會要搞出個方案來，從制度上要管得嚴一點，節約不要單純的從經濟上來認識，要從政治上來認識，來看。68年不是要從政治上、思想上、組織上、經濟上奪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全面勝利嗎？要鼓足幹勁，力爭上游。中央的通知就是很重要的方面。節約鬧革命要與建立班子、建立作風聯繫起來，一開始不要搞大的機關。 ==========第200页========== 20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當前反革命經濟主義的殘餘還沒有撤底解決，發現在一月革命以前簽發的錢還雨千多萬元沒有收回。各個組織用錢很隨便，這是和我們黨的作風、人民解放軍的作風相違背的。有些地方隨便動用公款，把企業單位的財產當作個人的、小團體所有制，搞南斯拉夫的一套。反對貪汀浪費與抓機關的革命化聯繫起來，要狠狠地抓住這一點，有些人垮臺就可能在這一條上。 節約鬧革命不要當成是單純的财政工作，這是階級鬥爭，是機關革命化、無產階級革命派革命化的重要保證。有的掌權一年就成了一隻大老虎。主席在49年進城時就告訴我們，但是三反五反時還有那麼多的大老虎，我們現在抓緊一點，教育大家不要成為大老虎，但是一定會有人成為大老虎的，這是階級鬥爭的規律，是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的。 張春橋、徐景賢在上海市革委會擴大會議上的講話摘要（1968.2.26.) 張春橋講話 第二，要貫微執行中央通知，就考慮到會遇到各種阻力，各種抵抗和破壞。走資派是不贊成中央通知的，那些犯有這樣或那樣錯誤的人也不會歡迎的，人民群眾是歡迎的。目前上海的形勢很好，從來沒有這樣好過。在這樣好的形勢之下，有些同志陶醉在勝利當中，忘記了階級鬥爭。把這個重要通知當成了老一套，認為貫徹一下就行了。階級敵人 一定會抗拒和破壞的。在大聯合、「三結合」方面還是有幾個區、幾個縣、部分大學、中學、商店、工廠就是聯合不起來，能講那是群眾不好嗎？敵人是不願意我們一片紅的。特别是那些沒有實現聯合的單位，應當認真考慮一下自己的問題，這個問題不解决，階級敵人掩蓋了，中央通知也衝掉了。敵人到處伸手，到處鑽，想方設法打進來。去年一年那公安局報來的材料·派遣進來的國民黨特務以及勾結和利用各種關係鑽進來的案件比66年增加好多。美國、蘇修、日本特務從未停止過活動， ==========第201页========== 19681201 最近康老在接見江蘇代表時，公佈了一個案件，一個特務從香港潛入上海帶著兩樣東西，一是炸藥，準備破壞；一是帶著「打倒張春橋」的傅單，這份傅單我沒有看到，他講扔到大海裡去了。澈人是不希望我們搞大聯合的，他們是要破壞的，要提高警惕，準備分裂，一定會出現的，不只本地有壞人，外地也派人來。我有一個感：上海歷來是藏龍臥虎之地，過去的軍閥打敗了仗以後，就躲到上海來，往租界地裡一鑽·招兵買馬再幹。現在一些軍閥也這麼幹，李順之就這麼幹的，在上海指揮蘇南的武鬥。浙江的一些壞頭頭也跑到上海來指揮本地的武鬥。因為上海大嘛！又利用了派性。這裡還有北京來的，有些人是搞反革命的。如北京市革委會前秘書長周景芳就是這樣一個人。（徐景賢：她來時我們還歡迎接待她呢。)當然嘍！當時歡迎她也是對的嘛！因為我們不知道嘛！（陳琳瑚插話：我還請她到我家吃過一頓飯呢）這不追查你的責任！周來上海以後，召集一些人，佈置一些人如何反對張、姚。這還是我去北京開會謝副總理告訴我的。謝副總理問我：「周景芳到上海幹什麼？你知道嗎？」我說：「不知道。」謝說：「是去反你喲！」有不少的旅館和學校都藏著一些，一些虎，一些資產階級的龍和虎。還有一些大專畢業生，不去報到，也躲在上海，給一些人出謀劃策。這些人統統趕走。你們各個學校革委會要當心，不要叫人家牽著鼻子走，有人已寫信給我，你們復旦有人攻擊主席、林彪副主席、總理、伯達、康生、江青。流傅著很多政治謠言。你們為什麼不追究，我作為一個普通的共產黨黨員，認為反對中央文革就是反革命，這是寫在第一號通令上的。對這些單位要批評，他們對這樣的大事一點也不敏感。文藝界也有，關於《白毛女》的爭論，你們為什麼不重視？舞蹈學校的小將年龄很小，可以諒解，但你們文藝界為什麼不重視，真是天下少有呵！主席看了戲，他們還贴大字報·說是大毒草。後來主席上了台，握了手，照了相，還講是大毒草，我不相信那是幾個孩子幹的，後面必然有反革命。我說多少次，你們就是不理，你們不是有個「狂妄大隊」嗎？為什麼不在這個問題上狂妄一點呵？階級鬥爭的規律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的。他們當中一些頑固的人，比我們的一些同學敏感得多，中央緊急通知一 ==========第202页========== 202ㄧ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出，他們馬上到銀行取款。豐子愷的老婆就立即去銀行取款。我們一些人卻糊裡糊塗，像财革會的發言一樣，提不出幾個辦法來。敵人還要同我們較量的，他們是腐朽的，必然要失敗。我們要動腦筋，要有正確的策略，這樣出了問題，就不致於驚惶失措。當然，揪壞人，要靠他那一派的群眾自己去揪，其他人可以提供材料，免得叫澈人利用。 今天會上講的，大都是些缺點和錯誤，要是登在報紙上，足足登兩大版，那我們造反派臉上無光啊！敵人準會用來誣嘰我們的。可我們 一些同志的頭腦沒有隨著形勢的變化而變化。比方講打砸搶吧！在66年下半年他叫你承認是革命行動，馬馬虎虎還可以，現在就不行了。再搞就走向反面。如安亭事件火車不通，責任不在「工總司」，在陳曹一方。你說是革命行動，馬馬虎虎，至少不是反革命行動。你們看到中央「二·六」命令吧，誰再攔截火車，就是反革命。要採取堅決鎮壓，不管你們打著什麼旗號，老造反也好，晚造反也好，性質變了嘛，我們一些同志什麼書也不看，報也不看，還是66年殺出來那個勁頭，他自己講起來還得很意呢！這樣要犯大錯誤的。科技大學成那個樣子。（王洪文：文攻武衛去解決了一些問題)上海船廠又燒了房子，把船隻給燒了，要撤底查清，裡面肯定有反革命，不管老造反，什麼造反統統是刑事犯。敵人就是來破壞我們的·請同志們念念不忘階級鬥爭，用階級鬥爭眼光來看待這個問題。在執行中央通知的過程中，一些是屬於人民内部的問題，一些是屬於敵我矛盾的問題，如果造反派頭頭貪汀一萬元這還算什麼老造反呢？他要是算老造反，我就不參加造反派了，那是大貪汀犯嘛·對多數人我們是靠教育，要相信群眾，靠思想教育，靠政治工作，嚴格制度，群眾督促，實行經濟民主。我們的行動要快，因為大家看到敵人的行動是很快的，我們的一些人行動卻不快。 徐景賢講話 中央發了緊急通知·今天我們開了市革委擴大會議·聽了大家的發言，受了一次階級教育。多數單位是艱苦奮鬥節約鬧革命的，這是主流，中百五店就是一面節約鬧革命的旗職，商店流轉量增加32%，而費 ==========第203页========== 1968|203 用卻下降25.4%，徐匯區里弄有個雷鍍廠把多發的獎金主動退回了。 今天討論就是貫徹毛主席思想教育，我有雨個想法，一、這不僅是一場經濟鬥爭，而且是兩個階級、雨條道路、兩條路線的鬥爭，資產階級、日本大阪就是用經濟瓦解腐触工人階級隊伍。毛主席在七届二中全會就指出糖衣炮彈的危險性，大多數革命黨人是艱苦樸素的，少數人是被糖衣炮彈打中了，因而進行了三反、五反。這次文化大革命也教育了我們，階級敵人開始用生產壓革命，他們並不是真正關心生產；在革命即將奪取全面勝利的關鍵時刻，他們又用破壞經濟、生產的辦法來破壞革命。去年一月份，他們大量地使用了這個手段，一年來一直沒有停止過，鬥爭依然存在著，有的同志忘記了這一點，他們現在檵續進行破壞，這是新的階級鬥爭的形式，這是雨個階級、雨條道路的鬥爭。路線鬥爭是非常尖銳的，無產階級是要堅持走社會主義道路的。我們掌權是為無產階級、為人民掌權，如果是為「我」，為「私」，為「小團體」掌權，就是為資產階級掌權，為小團體掌權，就是南斯拉夫。一定要看到鬥爭的長期性、尖銳性、複雜性。我們搞一片紅，走資派、階級敵人他們是要我們一片黑。我們如不注意·就會滑下去。 凡是已成立革委會的要狠抓階級鬥爭，要與貪汀浪費作鬥爭，與無政府主義作鬥爭，與派性作鬥爭。有無政府主義、派性的地方，敵人就散佈各種流言蜚語，攻擊市革委會，對中央進行惡毒的攻擊和污蔑·我們的同志卻聽而不聞。復旦就有相當多這樣的言論，你們曉得就應骸狠狠地打擊。這不是一個單位的問題，應引起極大的注意·這是一場嚴重的政治鬥爭。革委會一定要抓階級鬥爭，一定要在政治上、經濟上對階級敵人進行狠狠的打擊，這是活學活用毛凙東思想的大課堂。 第二、要糾正幾種錯誤思想： 1.有人說緊急通知與我無關。那就不對了，節約鬧革命絕不僅僅是經濟問題，而是當前兩個階級誰戰勝誰的鬥爭的一個焦點。要把社會主義經濟鬥爭牢牢地掌握在我們手裡。 2.有人說，這是老一套。文化大革命以來發了很多指示，節約鬧革命這個「老一套」，現在有著特别的嚴重意義，這是在新的形勢 ==========第204页========== 20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下，階級鬥爭的一種重要表現形式·這是新形勢下的特點，這是鬥爭的歷史給我們的教訓。 3.有人說：「要算政治帳，不要算經濟帳。」把經濟和政治割裂開來，是反唯物主義的二元論，我們要算政治帳，也一定要算經濟帳，而且把經濟悵提到永葆紅色政權革命青春的政治帳來算。 4.有人說：「這是轉移鬥爭大方向。」堅决貫徹執行毛主席要「節約鬧革命」的指示，這是從思想上、政治上、經濟上、組織上奪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全面勝利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正是為了堅特鬥爭大方向。要注意打擊少數，對廣大群眾是思想教育問題，領導要把思想教育工作抓好。 張春橋在上海一次大會上的講話(1968.3.29.) 一、打倒反革命雨面派 我們要看到隨著我們階級鬥爭的深入，隨著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接近全面勝利，階級敵人他們就要採取更隱蔽的辦法來和我們作鬥爭，他們通常採用的方法就是反革命兩手，用這樣的方法來迷惑人，來製造假象，來幹最壞的事情。過去彭羅陸楊、劉鄧陶，他們都幹過這些，這些方面我們過去進行過揭發批判，但是，對於後來這批人，正像中央同志所指示的有一個認識過程，現在不管他們隱蔽得多麼深多麼狡猾，他們的真正面目還是徹底的暴露了，這裡我們想說比如譚震林這個人吧，因為過去講的少·譚震林是在上海工作了相當長的時間的，是叛徒，是 二月逆流的幹將，我在這裡特别應該說清楚，譚震林在二月逆流裡邊是跳出來保陳不顯的，他在那一次中央會議上起來反對毛主席，反對中央文革，進行倡狂的反樸的時候，他特别講我就要保陳丕题，所以同志們要看到上海的最大的走資派陳不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不僅是劉鄧陶、彭羅陸楊的代理人，而且是譚震林在上海的代理人，所以我們要認 ==========第205页========== 1968I205 清當前階級鬥爭的特點，要看到階級敵人要為二月逆流翻案·這是做不到的，誰為二月逆流翻案·那他們就像楊成武、余立金、傅崇碧、王、關、戚一樣·絕沒有好下場。上海的陳丕顯、曹荻秋，他們也總想翻案、檵續玩弄兩面派，那我們就要同他們把鬥爭進行到底。 二、誓死保衛江青同志！誓死保衛中央文革！ 中央同志都講到了江青同志，在這個偉大的鬥爭中間·江青同志作出了卓越的貢獻。我們上海的同志全感到特别光榮·因為江青同志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準備階段，在搞革命的樣板戲的過程裡邊·長時期中間是在上海進行戰鬥的，是和上海的無產階級革命派在一起的，我們感到光榮。林彪同志委託江青同志召開的部隊文藝座談的那個紀要，這個紀要這個座談會也是在上海召開的·而後來江青同志回到北京以後·對上海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特别關心，她不只是在重大的方針問題上原則問題上給了上海市無產階殺革命派、上海市革命委員會很多極為重要非常及時的指示，而且，在許多具體工作上都給了上海無產階級革命派、上海市革命委員會具體的指示和幫助，正因為江青同志在長期的革命鬥爭中間，堅决的，旗幟鮮明的和敵人作鬥爭。所以階級敵人就特别仇恨的·我們上海無產階級革命派和江青同志的深厚的階級感倩和深厚的戰鬥友誼，在我們這個大會上我們要高呼誓死保衛江青同志！誓死保衛中央文革！ 張春橋談清理階衱隊伍（1968.5.28.) 【摘要】 對於國民黨員的問題，要作具體分析，分清哪些是打擊對象、批判對象。有的是集體加入的，所以面不要太廣。 領導同志要堅决維護黨的政策，要掌握好黨的政策，不然的話， ==========第206页========== 20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一1個個跳樓，這是不行的，不能解决問題，你們（華東）師（範）大 (學)一下子搞了這麼多，人家要告你的狀來了。學生要處理好，不要打擊面過廣。這和搞一小撮叛徒·特務。走資派有所區别。要大膽搞教師隊伍，但不要搞人人過關，個個看檔案。 另外，有的人對形勢的估計，就是喜歡聽小道新聞，希笔大家不要聽小道新聞，這股風已經到，以前王、關、戚在時，小道新聞搞得很多，是他們透露出去的。王、關、戚垮臺後，小道新聞斷了很多，但還有人在搞。希望你們不要去搞小道新聞。聽了對自己沒有好處。我們要特别認真地學召主席最新指示，學智中央文件和中央有關重要社論。有什麼事情，一律以中央正式檔為準。32 張春橋在上海機床廠現場會上的講話（1968.7.22.) 【根據紀錄整理，未經審閱】 同志們，上海機床廠這個經驗，也不只是上海機床廠有，不僅只是上海地方有，其他省市也有，只不過是上海機床廠的經驗及時的寫出來了。這個經驗的取得是從57年毛主席硯察這個廠子·那時正是反右·從反右鬥爭中就看出，如果不培養工人階級自己的知識隊伍，那麼，無產階級政權就不能鞏固·無產階級專政就不能鞏固，毛主席作了重要指示，根據我自己的回憶要從工人中間培養技術幹部。我們工人中的技員能成長、發展，這是毛澤東思想的勝利，是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勝利。我們今天能總結出來的經驗是從走資派手裡奪了權。 這個調查報告一出來，雖然很粗糙，但是毛主席很重視，在當天就批了，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毛主席深刻地指出：「大學還是要辦的，我這裡主要說的是理工科大學還要辦，但學制要縮短，教育要革命，要無產階級政治掛帥·走上海機床廠從工人中培養技術人員的道路。要從有 ”河南二七公社豫西分社洛陽礦山機器廠四一六總部主瓣，《文革通訊》，1968年7月10日第 八期共四版。 ==========第207页========== 1968207 實踐經驗的工人農民中間選拔學生，到學校學幾年以後，又回到生產實踐中去。」 資產階殺知識份子的問題是沒有爭論了，但是怎樣培養自己的知識隊伍，是用原來的方法？還是用上海機床廠的經驗。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是反修防修的重要措施，《人民日報》社論，毛主席的最新指示，《人民日報》編者按都出來了。市革委會在這裡開會，來討論這個問題，我還沒有發言權，在這裡開個頭，下面請上機廠革委會負責人發言，主要是介紹一下廠史，及經驗如何總結出來的簡單經過。（廠革委會負責人介紹結束後，春橋同志接著講話) 今天的會開得很及時，開得很好，介紹了經驗，會丙會外都表示了對毛主席最新指示的最熱烈的擁護，我負責把會議的情况，把大家的决心在今天的晚上報告給毛主席、林副主席與中央文革（熟烈歡呼）。毛主席對上海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最關懷的，這一點不需要我再說什麼了。我們上海的每一個微小的成就，都受到了毛主席的重視，這一次上海機床廠的調查報告，是毛主席發現與肯定的。這個報告，毛主席看過了，林副主席看過了，中央的其他負責同志都看了，都稱讚這個報告。這是上海機床廠的光榮，是全市無產階級革命派的光榮。我們要把毛主席概括了的道路堅特下去·永遠謙虚謹慎，沿著這條路走下去，絕不回頭，絕不動搖。落實毛主席最新指示，今天只是開了一個頭。主席的這個最新指示，有著偉大的歷史意義。對主席的最新指示·我們往往要有一個認識過程，有一個逐步理解的過程，一開頭看到這報告，都感到很好，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但是真正的理解，需要在實踐中不斷加深。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解决人類歷史上沒有解決過的問題，是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沒有解决過的問題，比如講培養工程技術人員·馬克思、恩格斯、列寧都有過論述，但是沒有經驗，沒有解决。毛主席根據蘇聯的教訓和中國的經驗給我們指出了道路。工業是這樣，農業又怎麼樣呢？靠誰來槁技術革命呢？過去那條路也不通了，要走我們自己的路，走毛澤東思想的路，上海機床廠就答覆了這個問題。我們應該怎麼 ==========第208页========== 20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培養我們自己的醫生，培養文學家，培養新聞工作者，培養哲學家與文藝工作者，都有一條道路的問題，有哪一個哲學家是從大學裡出來的呀？馬克思是念過大學的，但是他也是因為與工人結合後才寫出了《共產黨宣言》的。我們的哲學系就不出哲學家，文學系就不出文學家，還是實踐出人才。一定要走與工農相結合的道路，不管是搞政治的、生產的，都是這樣。這是培養人才的道路。 上海機床廠的經驗，不只是一個工程技術人員的問題，而且是一個如何按照毛主席指示培養人才的問題，所以毛主席的這個指示，有著偉大的意義·它要影響到我們的一切部門，其實這個問題早就有過結論。「全國學人民解放軍」這個口號是毛主席提出來的，那麽我們解放軍幹部是怎樣培養出來的呢？是在戰爭中學智戰爭，是從戰場上培養出來的。我們的各大軍區、省軍區的司令員都不是從軍事大學裡畢業的。(指廖政國同志)廖司令也不是從軍事大學也培養出來的，是從戰場上培養出來的。教員是蒋介石，他逼我們打仗，在打仗中發展了毛主席的偉大軍事理論。現在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的軍隊能與我們的解放軍比，他們在我們那些沒有進大學的將領面前就要打敗仗。「工業學大慶」這也是毛主席提出來的，可是大慶的領導幹部有很多就是工人、復員退伍軍人、中等技術人員。他們也沒有進過大學。「農業學大寨」。陳永貴是哪裡培養出來的呀？是不是中國人民大學培養的呀？不是的。中國人民大學培養不出陳永貴，陳永貴是在大寨培養的，是中國的農業大學培養的，是黨培養的，是毛主席培養的。又如學智理論、做理論家，陳伯達同志沒有進過大學，江青同志也沒有念過大學，姚文元也沒有進過大學，中央文革小組有不少小學生。這個對比，說明瞭上海機床廠經驗的出現不是偶然的，是毛澤東思想在群眾鬥爭中的發展，成為今天完成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一步解决工業、農業、科學技術、各方面革命·解决現代工業、現代農業、現代國防要走的道路的問題。《人民日報》福者按中指出，人民群眾的偉大創造力量，將不斷創造出為資產階級庸人和右傾保守主義者的預想不到的奇。中國有七億多人口，這是世界第一。我們有優良的革命傅統，有幾十年悠久的科學文化遺產，又有這 ==========第209页========== 1968|209 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了衝擊。毛主席早就說過，中國人民應骸對世界有較大的貢獻。有七億多人口，這七億多人口，主要是工人與貧下中農·他們有了毛澤東思想，有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再掌握了科學技術，我們一定能使中國不僅在政治上、思想上是世界上最強大的社會主義國家，我們的工業、科學，也都應該是世界上第一流的。什麼美國、英國、德國、法國，都應該往後滾。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為我們創造了這個條件。我們已經看到了祖國的遠景，所以要充分認識主席最新指示的偉大意義，這個最新指示，我們要很好地學智和領會。因為它涉及到各個方面，中學、小學怎麼辦？中學、小學有沒有問題呢？我看有。大學今後要從工人、農民中招收學生，高中畢業升大學的路就堵死了。(口號：這個路堵得好。)應該先到勞動人民當中去，現在一個高中生，就算是一個大老爺了，架子大，誰也看不起，所以如果再走過去這條路，這就會破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一定要回到工農中去，否則，學校培養的還是修正主義，祖國還是要變顏色。中學小學的學制要不要進行改革呢？要不要走上海機床廠的道路呢？ 科研系統的人，大多是從大學進去的。現在我有個經驗，哪個地方知識份子成堆，我這不是指一、兩個知識份子，那個地方問題也就最多。科研系統就是這樣，反正吃了飯不管事，因為他們識字，會寫字，寫來寫去搞内戰，這只有知識份子幹得出！放著國防急需的科研專案不管，津津有味地打丙戰，搞武鬥，這種事情，我看，也只有知識份子做得出來！他們不知道飯從哪裡來，衣從哪裡來，你們機床廠要這樣就不行了嗎。你們說對不對？（對！）所以各個方面都要研究。教育革命不只是學校裡的事，光靠學校的人搞教育革命，我說一句不客氣的話，是搞不好的·還是要靠黨，靠工人，靠貧下中農，靠人民解放軍，只有靠無產階級革命派努力，才能搞好，所以教育革命絕不是學校的事，從學校出來以後，就要到工廠，到農村。毛主席號召我們要關心國家大事，教育革命就是國家大事，是政權能否鞏固、資本主義是不是會復辟的國家大事。教育革命靠經濟基礎，很重要，是上層建築，會影響到經濟基礎。今天你們機床廠的同志很高興，不過·昨天你們發生了小小的武 ==========第210页========== 21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鬥，不要表揚多了。 我們要清理階級隊伍，要不然他們包送一個工人到大學去讀書，包送去的是一個特務，你們說怎麼辦？所以問題還是妥善安排的問題。現在各單位對敵鬥爭也不很平衡，有的開始得早，有的搞得比較晚；有的搞得比較深，有的搞得比較淺；有的單位已經解决了各個方面的問題，有些單位還刚删著手解决·所以各級革委會要統一安排各個方面的工作，「精兵簡政」還是要簡，否則就不得了。是誰在反對「精兵簡政」啦，我看除了階級敵人外·就是最不懂得生產的人。那些人脫離生產慣了，不覺得可耽恥·越脫離被越覺得舒服，什麼事情都要很多人去做，我看至少有70%，自己為自己服務。過去，聽說有一部分人不要當幹部·我當時就說這個話不要相信，只要氣候一變，還要爭著當官，成立革委會，不是要爭當委員嗎？這裡至少有一部分人是出於私心，想脫離群眾，而我們今天討論的問題呢？就是討論培養不脫離勞動、不脫離實踐的人。這不是與促進「精兵簡政」有關係的嗎？所以我們的工作不能單打一，不互相聯繁。我們的中心是奪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全面勝利，在各方面都會堅持雨路線鬥爭。 再講一點生產·離開上海有一個多月了，情况不大清楚。今年上海的生產搞成什麼樣子，今天討論一下。現在國内的形勢很好，還沒有成立革委會的還有五個地區，同志們也都很著急，怎麼這樣慢啊？不是我們不努力，我們是作出努力的，這五個地區有他們自己的特點。這五個省、自治區，都是祖國的邊疆。這五個地區都是和平解決的，有的國民黨的架子還沒有動。講了這兩點，同志們會明白了。我們想快、想要快·敵人在搞破壞·所以鬥爭非常激烈。最近中央對廣西的佈告，我們希望上海要好好學智。我感到上海對這份佈告學智不夠認真，認為上海沒有這個間題。據我所知，其他好多省市對中央佈告都經過認真討論，做到家喻戶曉。主席在看到湖南學智中央佈告後的一份報告，主席看了後在報告上批了兩句話：請考慮可否把此件轉發各地，並加上幾句督促話。所以各單位都要檢查一下宣傅情况·因為這不只是對廣西而言的·這兒劃了一個敵我的界限·過去文件上沒有這樣寫過。另外其他一些矛 ==========第211页========== 1968121 盾，檔上也作了闡明，可以幫助處理我們自己的問題，有的單位武鬥還沒有鬥夠，不把國家財產放在眼裡，這樣能允許嗎？殺人放火的有·搞反革命現象也有。這佈告可以幫助我們分清敵我·區别對待，當然也不要照搬。廣西難就難在造反派裡混進了一些反革命，並且控制著造反派，中央四個方面的聯名指示，他們都不執行，那不就是反革命嗎？49年到50年，廣西沒有抓到反革命，現在抓住了，現在也解决了。這樣也好，問題暴露得撤底，過去沒有抓出來前國民黨現在自己跳了出來。有 一個人·過去是××省警備司令，現在在一個工廠裡當門房。所以廣西問題現在也可以解决了。 鐵路形勢也好，除柳州以外都暢通了。 煤炭生產也好，只是還有一部分單位還有些間題。煤炭工作會議即將結束。看來這雨方面還是有保證的。吃飯問題·解放以來國家倉庫的儲備量，從來還沒有像今年這樣多。毛主席提出不吃進口糧，這已經做到了，現在還有些進口，這主要是為了調劑。 毛主席提出的「南糧不北調」，今年也做到了，糧食方面從來沒有像今年這樣好，當然你們也不能浪費。農業由於天氣關係，還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全面勝利的大局已定，現在我們考慮如何把工作搞得更好一些，上海有義務供應全國，應該擔任更大的責任，但也不要層層加碼，根據可能與需要爭取多生產一些。現在的問題還是許多能夠做到的事，我們落後群眾，認為做不到。現在文化大革命形勢越來越接近於全面勝利，但還是很艱巨，還有不平衡，先進單位已解决了，有的單位還沒有動。先進單位不要翹尾巴，要謙虚謹慎，看到工作有成績，也要看到缺點，把工作做得更好。 最後·向同志們報告，毛主席身體非常非常健康，林副主席身體也非常非常健康，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同志們身體也非常健康，精力非常充沛。（熟烈鼓掌，完。) ==========第212页========== 21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張春橋在上海市革委會擴大會議上的講話(1968.8.22.) 今天這個會議主要是落實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討論如何發揮工人階級在一切工作中的領導作用。我們學智了主席的最新指示，並且做了 一些工作。上海「老大難」單位有四百多個，其中學校、工廠，我們都派了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傅隊，從上月開始做了工作，很有成效。我們向主席14日作了報告，16日主席就批示了，今天進一步學智討論主席這最新指示，要採取行動進一步落實。要看到主席在現在提出工人階級的領導是有偉大的歷史意義。為什麼今天又提出要發揮工人階級領導作用呢？我們回顧一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開始的時候，在紅衛兵删殺出來的時候，那時主席不要我們工人·農民進入學校，因為那時工人農民進入學校，有可能被走資派利用，山東的一個走資派鎮壓紅衛兵，武漢的王任重鎮壓紅衛兵，及上海的陳、曹也調動工人鎮壓紅衛兵。我們以工人農民不進學校，保證了文化大革命的順利地發展下去，一月革命我們奪了走資派的權，情况就變化了，上海的主力軍是工人階級，無論鐵路、碼頭、經濟要害部門都是依靠了工人·工人階級掌握了上海無產階級專政的命運，都是工人和小將一起戰鬥的，一年多來我們上海有成績，主席路線能夠較好地貫撤，當然首先是毛主席對上海的關懷，對我們的關懷，遇到困難都是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直接解决的。另一方面上海有了強大的工人階級，這是决定的因素，上海有一百多萬產業工人，這是我們的群眾基礎，我們有了毛澤東思想，有了毛主席的戰略部署，就取得一個又一個的偉大勝利，現在全國只有三個自治區沒成立革委會，19日廣西省關於成立革委會的報告，中央已同意了·新疆自治區的名單已報到中央去了·剩下的西藏自治區可能是最後一個了，也可能雨個一起解决，全國都成立革委會。這樣，中央就有可能騰出手來解决其他問題。另外一種可能，很多的工廠，自己清理階級隊伍取得了很好的成績，階級陣線清楚了，這樣的工廠還是很 ==========第213页========== 19681213 多的，上海工人有條件抽出來，到老大難單位去，去解决問題，全市有 四百多個老大難單位，數位有保守，可能還要多，有些可能還沒有暴露出來，主席在批示報告中勾掉了：「奮戰八、九月，解决老大難，迎接國慶日。」這是毛主席給我們留有餘地，有些單位自己不算是老大難，不要戴這頂帽子。有的單位講：我們沒有搞武鬥·不算老大難，從現實來講，大學要放在第一位的，「五·七」批示中，主席講：「資產階級知識份子統治我們學校的現象再也不能繼續下去了。」這些知識份子成堆的地方，沒有工人，只有燒飯、開汽車、看門房，其他都是知識份子，這中間有的是擁護共產黨要革命的，有的是中間的，有的是一批國民黨特務，這次文化大革命必須要解决這個問題，如果不解決，文化大革命就不算取得全面勝利，他們是資產階級復辟的發源地，在大學單靠小將是解決不了的，小將不容易解決問題，要搞教育革命，他們精力有限，經驗不足，而且身受資產階級思想影響，靠他們是不行的，我們的方針是不變的，但是你們搞得怎麼樣呢？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現在文化大革命已經搞了雨年，還等十年八年嗎？不行呀，工人不會答應，今天大學都來了，如果你們不必要，我們就不派了，但是我們派得好，解放軍有優點，但又有弱點，你們不是把我們解放軍搞得三進三出嗎？所以再加一種力量，把工人階級加進去，現在我們派工人來了，我們要看看資產階級的本事有多大，有的大學針也插不進，水也潑不進，我們非把無產階級之針插進去不可，這個針是無產階級專政·要工人農民貧下中農來專政，這就是群眾的專政，有影響的地方，針插不進·水潑不進，我們就要插，一天不行十天，一年不行十年，什麼時候肅清資產階衱影響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所以根據今天的情沉，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傅隊把資產階級統治的地方去佔領，這樣就能奪取全面的勝利，小分隊以工人為主，加上解放軍。小分隊大、中、小學校都要派，還有科研單位、社會科學、舊黨校、設計單位，總之有知識份子成堆的地方都要派，都要去，第一先進大學，大學大，有名氣，復旦多派些人。有人說搞陰謀，要把大學生搞臭，這是挑撥離間，這是敵人的話。我們人去你們那裡見識見識，當然你們工人也要提高階級覺悟，工人過去只見過資 ==========第214页========== 21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本家，沒有見過大學的教授，不要迷信他們，他們沒有什麼學問，一考弑就考垮了·對資產階級這些老爺，吃的好，穿好的，但是他們幹反對我們的勾當，他們就是反對工農，你們工人、農民就要去，要理直氣肚的去·有主席撐腰，你們去的不多，但是有廣大工人，全市有××××個工廠，把他們包圍起來，有人說我們在搞人海戰術，我們就是要搞人海戰術，我們要搞鬥、批、改，要分清雨類矛盾，分清八類對象。七· 二七清華派了三萬多人去·進展很快，後來留下幾千人在校，我們上海的大聯合較好，十多個單位大聯合，工人進去首先就抓清理階級隊伍·不瞭解情况，怎麼搞鬥批改呢？好人壞人分不清怎麼鬥批改呢？這些問題不解决，上海機床廠的道路是很難走得通的，如果走上海機床廠的道路一定要下决心。進去了不出來，不是指一個人不出來，這裡是指的工人階級的領導作用。像中國人民解放軍作戰一樣，就是要有這個决心。宣傅隊進學校也要訂一些紀律，工作作風，思想作風，如何和那裡的革命同志打成一片，要愛護那裡的同志，尊重那裡的同志，一起工作。要自己钉一些自己遵守的東西，這樣做對工作有利。科研單位一再要求我們去，這說明極大多數人是擁護我們的，這是主流。但要看到這事很複雜、尖銳的，要看到工作可能打勝仗，可能打敗仗。學校中有革命的、不革命的、甚至有反革命，但左中是大多數，這不要動搖，要有信心，不要洩氣，形勢越來越好嗎！這樣做是對革命的紅衛兵的支持，怎麼是整你們呢？要把思想弄清楚。有些人是思想反動，可以弄清楚，但有的是反革命，這要警惕，要堅决鬥爭。如看到《人民日報》上，指出資產階級知識份子輕視工農，這我已經說明，知識份子與工農結合不起來，是通病，知識份子說話就有那麼一股酸味，工人說話乾脆。（徐：經調查瞭解，有個工人出身大學生·他父母去看他，他們穿得樸素，他對人說這是鄰居，這次弄清楚了。另一件事是松江縣一個貧農女兒，進了××學院，她父親為了照顧她，晚上摸鱔魚賣了錢給她零用·結果得了血吸蟲病，死了也不去看他，這樣的人怎麼能作為接班人呢？！這是叛變嗎。十六條中講自己解放自己·是指作為工人階級這個階級自己解放自己。工人階級來了就不要自己解放自己，把工人階級看成階級異己分 ==========第215页========== 1968I215 子，那麼你就是工人階級異己分子。這不能糊塗啊。什麼他路線覺悟高·這是資產階級的覺悟高，無產階級革命派不會對工人階級宣佈為異己分子·現在只有工人階級。不是工人階級就是資產階級。如果你是共產黨員回辟工人階級領導，你就不是共個產黨。共產黨不能和工人脫離開來。當然他們糊塗，說明暸會覺悟。如不這樣·那就成了資產階級俘虜，修了，我們要用階級分析來看問題，對糊塗的人要作耐心的政治思想工作，工作要細。不細解决不了，區别對待。我們要搞文鬥，不搞武鬥。包括很壞的。因為真理在我們一邊，武鬥是解决不了問題的。删才張寶林說了，宣傳傅隊中小小用了一下拳頭·這不好。我們工人要有氣魄。不要讓敵人看我們幹起來了軍訓團可少去些，如發生矛盾，你們可勸勸嗎。 我們整個工作請各局、各系統，再群細討論一下。工人要一邊去 一邊學智，向紅衛兵學智，進去後人夠不夠再說，先出點子。中等學校要各單位作計畫，或多或少，因有的學校多，有的學校少，情祝不同。人的來源，各縣自己解决，因你們有貧下中農，可以工人加貧下中農，大學要動用大薇產業工人去，小學動員退休的老工人，當然退休工人也有少數壞人，大多數是好的，對革命的老工人，他們有些是要革命到底的，有些老工人當校長可能比現在有些知識份子好，他們也喜歡孩子。删才有工廠說要多少給多少，但要安排。 步驟：先進大學、文藝單位，如大的電影廠可能派個強大工人階級隊伍去，有些工人别的都強·就在意識形態上可能有問題。 越劇院派女工去·要注意在女工中越劇迷不少，派去的有的可能學梁山伯、祝英台哩！這要派強大的隊伍，這比大學難。重點單位很好安排，要把這些陣地佔領下來。 廠裡派人後，大批判和清理階級隊伍工作要搞，要搞得撤底，當然一個也不漏特别是暗藏很深的人，還有新的反革命分子出現·我們要不斷進行清理階級隊伍工作。整黨建黨工作也要搞好，也要精簡機構·要便於領導，一元化，它們互相間有聯繁。生產要搞上去，他的作用不用我說。中央總優先供給上海，上海工人要不辜負中央，我們平均每月 ==========第216页========== 21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超額問題不大，但1、2、3月不行。如要超過66年的話，交過底，還差××億。生產搞上去對我們全國和全世界都有好處。各局考慮一下如何超。儀錶、手工超過沒有問題·如努一把力，能上去的話，就努力，但趕不上如冶金、紡織，是否少减一些。市革委向中央寫個報告，中央很高興。特别是棉紡·棉花我們有，倉庫裡放不下，但還有××萬紗錠沒有開·如都開就好了。我們現在有些人當的權·比資產階級還闊氣·××萬紗錠也不在乎啊！離年底還有四個多月努一把力上去，不僅革命，而且生產也要搞好。 毛澤東思想宣傅隊的領導問題·由市革委會直接抓。這是毛主席的戰略部署，其他清理階級隊伍等工作都要搞，但中心在抓意識形態單位，因為主席的注意力也在這裡，在上海工作的同志要謙虚謹慎，因為大家最近情緒很高，主席接二連三批示，對上海工作作了很多支援。要謙虚謹慎，太高興了，頭腦會膨脹，要注意多作實在工作，少說空話，不要吹嘘。我看到一些小報吹起來了，毫不留有餘地。因為事物也是容易走向反面的，一不注意就會如此·要注意階級澈人是絕不會放棄上海這個地方，他們經過文化大革命打了大敗仗，他們反撲，他們會利用我們的驕傲、麻痺，向我們進攻，所以越受到表揚的大的單位越要注意·否則會走向事物反面。3 8(根據講話精神整理，未經本人寄閥)·轉自《二七工人報》、《八二四紅衛兵》開封市 紅代會機關報地址：開封市東大街138號第二十期1968年9月18日。 ==========第217页========== 19681217 本月 張春橋在上海教育革命座談會上的講話(1968.8.) 一、根本的在於内容而不在於形式 大學生包括中學生最難暸解的是農民，知識份子最難的不是到城市，跟工人轉一轉還可以，而是到農村跟農民。帶了一些不切實傺的東西，比如「三忠於」活動，到農村已不能硬要那樣搞忠字化環境·要花錢的，刻一個忠字，畫一個忠字。孔夫子也搞忠字，忠字有政治性的，搞了個忠字，不一定就說明你忠於毛主席，有的反革命也刻得好，他們忠於誰？忠於蒋介石。因此，不在於形式而在於内容，當然同志們熟情是很好的，我要說的是不瞭解農村。 二、不當普通勞動者，搞的還是修正主義 在教育革命方面，陸定一也還不講點馬列主義，講一點毛主席怎麼說的，就不講有社會主義覺悟的普通勞動者，不講勞動者·教育革命報告很多，到處講，就是不講要當普通勞動者，光講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我們的大學還不是這樣講的，搞的還是修正主義，講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一年下去雨個月，在實驗室也結合，種種理由，不講當普通勞動者，光兩句話不能解决馬列主義和修正主義的界限。全國的農村都趕上海郊區的話，至少五年。我國農業現代化可是個大問題，按上海農村，已經很不差了。 ==========第218页========== 218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三、社會分工的消除，要相當長的時間 化工學院的也可以從農村中去招，因為農民中對化肥、化學藥品有 一定的基礎知識，不會招高中生了。 師範大學怎麼辦？誰來當教員？不能把教員說得一錢不值·不能任何工農都能當教員，同一個問題，很短語言講清楚·有的嚕蘇半天講不清。有的人長處别人看很高·但講不出來，從這個意義，每個人都有長處，可作我們老師。我看社會的分工在幾十年内能否消除，把三大差别都消除，我看要相當長。對書本是這樣，不要都否定。（徐景賢：機床廠調查報告原來沒有這麼一句「書還是要讀的」。)不看點書不行，我還看了西洋畫史·就是為了研究《毛主席去安源》，可以吸收的西洋各派是個什麼東西。要搞交響樂，鋼琴伴唱《紅燈記》，不懂鋼琴怎麼行？還要知道一些國外專家的最高水準是什麼？問題是不要拜倒在那裡，跪到那裡，要站在那裡就行了，還得搞。我過去不懂京戲，現在還不懂，弄了許多四舊，天天要聽。紅衛兵破四舊，家裡要把唱片搞掉，我說留著有用，各種戲都要聽，有牛鬼蛇神唱的，要有點知識。江青同志知識多，《海港》哪那句唱腔從哪個戲話來的，她很清楚，不是照樣搬，而是用了一個唱腔的尾巴。唱片不要砸掉，還有用的，要改造，要批判。（徐景賢：為我們所用，還要進行改造，以後學校要解决這個問題。) 四、注意調查研究，總結經驗 五·七公社搞了那麼久，究竟是什麼思想？應給中央寫個報告·方案是主席批的·試了個怎麼樣子，不要那麼全面，拿出一個問題報告 一下。科大工人班串連了一下，總結教育革命經驗，作點調查，說明你們觀點·因為這教育革命，大學今後怎麼辦應提出你們想法。學生來自工農到學校怎麼辦？應該提出你們想法。我想無非是這幾個間題。教育 ==========第219页========== 19681219 革命非奪權不行，領導權不在無產階級手裡不行，前車之撤不可不鑒。不清理階級隊伍不行，要國民黨、叛徒、特務、自首變節分子教我們不行。要找一些在學校裡的已畢業的同學交談一下，把各種不同意見集中 一下，教（育）衛（生)組把各方面意見，從主席最新指示到主席的教育革命的小冊子，主席提出什麼問題，那些問題的論點是什麼，可不答覆，把問題集中一下，總結的有不少題目，從紅衛兵到大學生有不少題目，建議《文滙報》調查一下上海工業培養技術人員的狀况·看全面究竟如何。 整個工業改造要作調查，還有農村其他方面。報社分幾個工作點調查，不要集中在一個地方。還有廣泛宣傅主席思想，幾家報社從現實生活中找些例子，「高貴者最愚蠢！卑賤者最聰明」·用一百個例子為小人物作宣傅，長小人物志氣、無產階級志氣，要大力宣傅，這個迷信不易打破。在座的有大學，在開會時把你校一些例子講一下，集中一些，可以把材料送報社進行宣傅。58年搞教育革命時，主席要幾個機械工業部收集一些什麼出身，什麼革新發明，都是小人物的發明，做了大人物沒什麼發明，這樣才能把工人、農民思想解放。删才一位同志談到下工廠下農村時，就向工農兵學智，思想得到解放，一到學校又拜倒在「權威」腳下，不容易啊！希笔你們總結總結經驗，要調查研究，寫長了走向反面，人家不看，一點兒也不看，搞精煉點倒是可以看的。 中央首長對在京軍事幹部的講話（1968.9.26.) 張春橋同志傅達毛主席重要指示周總理陳伯達康生江青等同志作重要講話 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空前大好的形勢下，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 十八周年的前夕，9月26日晚，我們偉大導師、偉大領袖、偉大統帥、偉大舵手毛主席，接見了正在北京學智的各省軍事幹部。和在北京開會的一些省、區的軍隊領導人。參加接見的有周總理、陳伯達、康生、江青、張春橋、戚本禹、姚文元、楊成武、葉群及三軍首長共二十多人 ==========第220页========== 220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其中有吳法憲、邱會作)。 周總理等中央首長作了重要講話。 張春橋同志講話：同志們·這次有機會跟著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到華北、華東、中南去視察。毛主席在這次視察中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作了很多重要的指示，今天，中央要我給大家講一講，因為當時也沒做記錄，只憑我的記憶。同時，由於水準關係，也可能領會錯了。 第一個問題講一下形勢。對於當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形勢，毛主席的估計是這樣的：對7、8、9這三個月，全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有很大發展，這表現在這幾方面：從地區來看，已經成立了革命委員會的有七個省、（市）·北京、上海、山西、山東、黑龍江、貴州、青海；問題已經基本上解决了的，前一段鬥爭非常尖銳，又經過中央一個省一個省的調到北京來，到這兒開會，討論問題，最後達成了一些協議或做了决定，這樣子有八個省區包括内蒙、河南、四川、湖北、湖南、江西、浙江、甘肅等，加起來是十五個，今年還有三個多月，如果我們經過努力，再一個省一個省地解决，還有可能再解决將近十個單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今年將有二十五個省區的問題基本得到解决，這是可能做到的。 另外·形勢好，毛主席很關心的就是群眾發動的情况，對各個省市都詳細的問了這方面的情况：工人發重動的情况·學生發動的情况、街道居民、農民，毛主席對有一些人的彙報，現在幾乎辯論是在家裡辯論了。一家人分成幾派，過去在一塊是談一些閒話。現在不是，到一塊就爭論文化大革命的問題。姐妹兩個、夫妻雨個爭論得很厲害，兩派，這樣一個現象標誌著，文化大革命確實把群眾發動起來了，而且發動的這樣深入、這樣廣泛·在歷次運動都是沒有達到的。對整個的形勢非常好，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好。這是講文化大革命的形勢。這個問題，在各個省都談了，主席反復地問了各個省、市的情况，都證明主席的這個估計是完全正確的。 第二、想講一些訓練、教育幹部的問題。今天到會的同志，都是到北京來開會，用這樣的方式來進行學智，這個辦法是毛主席提出來的！主席對軍隊的同志，在文化大革命中間做出了很大的成績，是做了充分的估價的。沒有人民解放軍，今天的文化大革命不可能有像刚才講 ==========第221页========== 1968|221 的這樣一個好的形勢。人民解放軍在這一方面有很大功勞。當然，因為沒有經驗，因此有一些同志，在一部分省軍區、一部分軍分區、一部分人武部·在這些單們裡邊有一部分同志犯了錯誤。對這樣一個問題，主席很關心，反復地問各個單位的同志，怎麼樣犯錯誤的？為什麼？總而言之，最重要的一條，毛主席說，長時期在這方面由於軍隊的幹部沒有受到教育，沒有經驗，所以犯錯誤了，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對多數同志是這樣一個問題。就因為沒有幫助他們，沒有進行訓練，教育不夠·所以要進行訓練。訓練的方法是開會像現在這樣的會，實際上就是種學程了·組織訓練班。這樣的會，各個省都可以到北京來開。但是不只是到北京來，因為全國這樣多的省、市，能夠分期分批地到北京來嗎？能夠來嘛！這個時間一等就長了。那麼沒有能夠來以前怎麼辦？在本省，或大軍區或省軍區，也可以開這樣的會，也可以辦這樣的訓練班，這樣把我們部隊的幹部進行普遍的訓練、教育，還有利用這個機會進行學智，就是在北京開了會回到本地以後，因為人的思想還會有反復的，在北京開會思想通了，回到本地遇到了一些事又想不通了。因此，從北京回去以後·還可以找機會辦訓練班和學召，這種用開會、學智的方法對我們的幹部進行一次普遍的教育，這一條是定了的方針。來開會的人，也不能夠只有光犯了錯誤的人，那也不行。犯錯誤的、沒犯錯誤的、表現好的同志都應該學智，在一塊討論、總結經驗。而且毛主席說，不只是軍隊的幹部應骸這樣學智，地方的幹部也應骸採取同樣的辦法。不只是幹部應骸這樣，對紅衛兵、對各個方面的比如工人的造反派，也應該辦一些學智班、訓練班，幫助他們提高。這樣可以使得我們廣大的幹部在文化大革命過程中普逼受到教育。毛主席說，現在我們應該擴大教育面，對幹部用教育的方法解决問題。縮小打擊面，受到打擊或受到處分這個面應該很小。有一些同志他們思想一時不通，還應該給他時間讓他多想一個時候。對那種方法：噴氣式呀，掛牌子呀，這種方法，毛主席和中央從來是不贊成的。在這個過程裡面和這次主席出去視察過程裡邊·主席又反復地講了·不贊成這個方法。我們還是應該按照黨、人民解放軍的一貫傅統，毛主席所規定的團結一一批評一一團結的 ==========第222页========== 22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方法，用這個公式來解决我們内部的這些矛盾。這樣·可以把教育面擴大，使得我們廣大幹部受到教育和提高。這是第二點。 第三，主席在多次談話中間提出了一個上下級關係問題。這是從某些同志被鬥（包括戴高帽子、掛牌子、挨打這些事情），我們删才講過·毛主席和黨中央從來是反對這些辦法的。但是為什麼儘管中央反對，他老是這樣用呢？需要研究一下原因：看起來，一個無非是我們有些同志執行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有的群眾生氣了，憤怒。因為整了他，他要出氣，這是一個原因。但更值得我們考慮的還有一個，就是這些年來，我們的幹部嚴重的脫離了群眾。毛主席說，我們現在有些幹部官作大了，薪金多了，房子住好了，出門坐汽車，歸結到這四點，還可以的了·就是說還允許的了。但還有一點，為什麼架子大了呢？擺架子，遇到事倩不是和群眾商量，喜歡訓人、罵人，不是平等的對待下級，對待群眾。主席還講，我們的連長、指導員嘛，他還經常要碰到戰士，可一當了管長，與戰士的距離就遠了。從一個老百姓來看，當一個連長就是很大的官了，如果一個管長，就是不得了的官了。不但是職位高下，而且架子擺得很大·對群眾不是平等的，非常喜歡訓人。在這個過程中，主席每一次談話幾乎都是挨個問的：你怎麼樣呀？你平常是不是訓人呀？幾乎所有的人都問過。這個問題·主席非常關心、非常重視。這個問題如果不解决，將來我們的幹部還仍然是嚴重脫離群眾，那為什麼現在群眾對幹部那樣的整呀？有其他的原因，但很大的原因是幹部嚴重的脫離群眾。所以等到他一有了機會，你老訓他嘛！一年三百六 十天，他也得不到機會，好幾年也得不到機會，這回可找到了一個機會·就狠狠地整你一次。所以很好地注意解决這個問題，要把人民解放軍好的傅統檵承下來，現在我們上下級的關係，主席說·嚴肅、緊張有餘·團結、活潑不足。這還不是講對立的很嚴重的情况下，是講通常目前有這樣的現象。三八作風的八個字。那我們的現狀就是這樣一個情况：不是很完整地按照八個字培養我們的作風。我就講這些。」4 34河北省保定地區革命造反派批鬥聯絡站，《千鈞棒》编輯部，《千鈞棒》，1967年10月13 日第十六期。 ==========第223页========== 19681223 本年 張春橋在浙江省市革命委員會座談會上的講話(1968) 【摘要，根據記錄整理未經本人審閱】 同志們： 來了幾天，只找了一部分同志交換了意見。今天是和同志們交換一些意見，不是作指示。 (當有的同志提出，保守組織承認了錯誤·能不能聯合時) 保守組織承認了錯誤·基層可以聯合，但不能把尾巴翹得高高的，搞對等聯合，平起平坐。保守組織根本不應該拉隊伍。都可以拉，那還有什麼界限？上海赤衛隊還能拉？！個人改了可以，隊伍不能拉。否則這個革命大聯合就得再分裂再聯合，為什麼要繞那麼大個灣？ (當有的同志談到第一把手問題時) 誰是第一把手的問題，不是看准安在什麼位置上，而是看誰執行毛主席路線，按毛主席思想辦事。名義上是第一把手，盡幹壞事，那有什麼用！劉少奇原來是第幾把手！國家主席。現在不是垮了！你原來是第幾把手？第七億把手。現在當了委員。問題不在什麼位置，要從實際鬥爭、實際工作中去看。我在上海說過，如果我是好意的話，我勸你，不要爭第一把手；如果我是惡意的話，就推你上去，讓你表現無能，很快垮臺。但是如果群眾要我們幹·信任我們，那也不能因為怕垮臺就不幹。有些幹部就是怕犯錯誤、怕挨整就不幹。要勇敢上前線，在鬥爭中改正錯誤，為人民立新功。世界上凡是爭第一把手的都是沒有什麼好下場。比如王明、赫魯曉夫爭第一把手，還不是垮了！ (當有人談到今年二月有股翻案風，把矛頭指向造反派時) 一定有人挑動。現在矛頭還指向群眾，一定有人挑動·我的話百分 ==========第224页========== 22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之百的正確。 (有一些同志彙報了情况·提了一些問題後，張春橋同志作了如下指示) 現在浙江省和杭州市的革命委員會都成立了，在這種情况下，我們的任務還是全面落實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和中央這次批准浙江省革命委員會的批示。我這幾個月在上海工作，就深深地感覺到這一點，如果我們緊緊地跟著毛主席，緊緊地跟著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向前進，我們的工作就比較順利；只要我們稍微放鬆一些，那問題就來了，自己丙部就亂了，澈人就高興了。這個情况可以回溯到去年九月。去年九月上海的形勢很好，革命大聯合高潮，十月國慶日的時候，我和姚文元同志回到上海，看看形勢很好·因此我們雨個也就有點放鬆了，特别是我在大好形勢面前，就沒有具體的抓幾件事，把工作佈置得具體一些，使主席的最新指示能夠得到落實。因此從十月下旬到十一月中旬一個多月樣子，上海的局勢那是不算好，就亂了。右的東西也出來了，刷刚批判了「揪軍的一小撮」啊，江青同志九月五日講話批判了三個東西，批判了極「左」思潮，我們一整極「左」，右的東西就又出來了，「共向東」這樣一個思潮就來了·而且他們已經在那裡開會啊，準備拉隊伍要奪權了。那個奪權就是向造反派奪權了。他就覺得造反派只能打天下·不能夠坐天下，要坐天下還是我們這些人。這是明顯的右的保守思潮。另外極「左」的思潮也來了，另外一種形式出來的。機關裡面就利用姚文元同志給主席的信裡面關於九大的問題的信裡面有一段話，就是機關要精簡·就利用「機關精簡」這個口號要把機關馬上分散下去，那就機關的鬥批改就不管了·統統要下放，就鬧得烏煙瘴氣。有些人就要衝市革命委員會了。你們省革命委員會成立以來還沒有挨衝，就準備大家衝就是了·總要準備衝的。那個時候上海市革命委員會就衝了，革命委員會常委在開會，機關幹部就來衝了，要求接見，唱著「造反有理」歌來了。實際上是右的，形「左」實右。那麼一種亂，這種紊亂，它就弄得聯合的組織又垮了·好多組織聯合了又垮了·又分裂了。有一批保守組織又想出來了。上海的紅衛軍又要出來了，要打旗子。街上出大標語，說它 ==========第225页========== 19681225 要恢復組織。赤衛隊也想出來了，上海赤衛隊多次想出來，但是因為上海造反派沒有分裂，所以有點不敢，總是試探。有次在群眾大會上我還講，我說你這個赤衛隊老搞秘密活動幹什麼，老講恢復，我說你要恢復就恢復，你沒有辦公室給你一個。你願意戴袖章，歡迎，把隊伍拉出來，拉出來咱們再幹，造反派現在閑著沒事，要跟你鬥了，出來好了。我這樣一說，它開了一個會，說張春橋搞陰謀不能出來，它又不敢出來。所以你們不要那麼怕，删才說的，有些同志感到這個事沒辦法·讓它出來嘛，怕什麼？！真理在誰手裡，那要在鬥爭中來檢查，人民群眾會辯明的。所以我對於拉隊伍，我向來是採取這個態度。第一反對·第 二不怕。我們是反對的，但你要拉就拉，你要分裂就分裂嘛，這個有什麼辦法？要武鬥，幹！我是不贊成武鬥的，但是你要武鬥，也可以，有什麼不可以的呵！這樣把問題想開一點，我看可能膽子肚一些。但是我們自己要考慮好政策，不要只想這一面，沒有什麼了不起。我們那個時候就考慮這樣一個形勢，怎麼辦？我們就首先抓了學智，再重新學智主席的最新指示。強調全面落實主席的最新指示，反復地落實不是一次落實，而是要反復地落實。我們這個時期沒有别的口號，就是全面落實主席的最新指示。因為主席在視察中間所談的話，所作的指示，已經把我們面臨的問題都解決了。問題是落實問題，不過片面的落實，不是各取所需，而是原原本本地照主席的指示辦。一次學不通，再學一次。我們革命領導幹部也好，造反派的戰士也好，加果不抓緊學智呀，是非常危險的，我這幾天接觸中間，我就感到有些同志學智很差。如果要是老早就學智主席的指示就不會犯那麼多的錯誤；如果學智了以後照主席的辦哪也不會犯那麼多的錯誤。又不學智，又不照辦，那非犯錯誤不可。有些組織原來完全是保守組織嘛，早就癱瘓了的、垮了的，為什麼又要恢復起來！我覺得沒有道理。但是這個問題，一個我們要看走資派那方面的問題，有人挑動；另外一個方面造反派的工作做得不夠好，支左部隊的工作也有問題，沒有在這些人中間很好地進行教育，所以才有人能夠把隊伍拉起來。人家為什麼能夠拉起來？還不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至少是一個原因·就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所以還是要做深入 ==========第226页========== 22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細緻的思想工作，這個主席老早就講了的，對保守派組織的群眾要做深入細緻的思想工作，這是艱難的，但只能採取這個方针去爭取群眾。因為我們可能過去在政策上考慮得不周到·或者不是很注意這個問題。上海保守派的組織當時是很大的，但是他們現在拉不起來呀，我覺得和上海市革命委員會，在政策上作了若干措施有關係的。比如說吧，楊富珍是個紡織女工，很有名的，是全國人大代表。因為她有這麼高的名望·陳不顯他們就利用她。她删削從國外回來，出國了，回來時什麼事也不知道，就利用她的名笔發了一個聲明支持保守派赤衛隊。她稀哩糊塗地就支持了赤衛隊。她的這個聲明，市委就大量印發，影響非常之大，那是直接打擊了造反派玀！所以這個人物如何處理就成了很重要的政治問題。我們就比較早地解决了這個問題。去年二月，我們就幫助楊富珍站出來，我們要樹一個標兵，就是楊富珍。這樣的一個人，又是勞動模範，又是老工人，但是站錯了隊，如果把她爭取過來，作檢討，站起來揭發批判陳不顯，揭陳不顯如何利用她，這樣就可以使一大批老工人· 一大批赤衛隊員安下心來，就和造反派不那麼對立了。我們就採取了這個措施。造反派就幫助她，我們的思想工作還做得比較細緻，先開小會讓她把自己的錯誤認識清楚了，然後叫她去參加鬥爭陳不顯、曹荻秋的大會，去發言，面對面的鬥爭，這樣造反派就對她諒解囉！在造反派諒解她以後，就讓她參加一些造反派的活動。這個人現在很好。她這樣一個標兵就使那些犯過錯誤的老工人安了心，說我雖然站錯了隊，不會挨整的，你看楊富珍都站出來了嘛！不會整我的，我應該向楊富珍學智，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使得一批勞動模範安了心·犯錯誤的勞動模範很多，市委儘量利用這些人，我們就把這些人也爭取過來了。老工人、老勞動模範就和造反派站到一起了。這樣再有赤衛隊的什麼頭頭想拉隊伍就不容易拉了，因為他沒有那麼大的名笔。如果楊富珍這些人出來拉，那靠不住呀，她還是很有名望的。 當然還有一個造廠派的工作做到得到群眾的信任。所以在政策上也值得考慮。一方面我們不贊成他們拉隊伍，這個如果我們不正確處理的話，一個我們可能是右的，光講聯合，不講是非，那是不行的。你是 ==========第227页========== 1968227 錯就是錯，你保過就是保過，你是犯過錯誤的老造反派就是犯過錯誤的老造反派，你不能現在說你一貫正確，那有這麼回事呀？就是造反派·哪個人敢講一貫正確呀，是不能翻案的。是保守組織就是保守組織，怎麼能翻成革命造反派組織呢，如果那樣的話，咱們這一場文化大革命的歷史就要重寫了。這個不行！造反派就是造反派，保守派就是保守派·但是我們允許他改正錯誤。你隊伍已經垮了，就不應該再拉出來，而且還用原來的名字，你那怎麼樣，你是不是還要打出你那保守派的旗幟呀？而且必須要有自我批評，既然講是非就應該有自我批評。革命領導幹部站出來，都經過自我批評的呀！沒有自我批評，沒有得到群眾的諒解，你就變成造反派啦？！那不行的。特别是對有些頭頭，不過不要噴氣式，不要罰跪，那些不要幹囉！我講的是要擺事實講道理的，說服教育的。但他們必須要有自我批評，沒有自我批評，那聯合起來也解决不了問題。如果我們造反派對他們在政策上有錯誤，我們也自我批評，這樣子才可能解决這個問題。當然各個地方的情況不一樣，力量對比不一樣，有些走資派玩的花頭也不完全一樣，還是要引導他們把矛頭對著走資派，不要對著我們造反派，咱們的共同敵人是劉鄧陶。你現在要誰平反呀？是要軍管會給你平反，還是要造反派給平反？你自己錯了嘛！但是也可能就有那麼一小部分人，你怎麼說服也說服不了他，他就是要斡，那我的想法他要斡就幹吧，你幹你的，我幹我的，讓他再表演一陣。不一定糾纏在那上面，我們緊緊地掌握著大方向，緊緊地跟著毛主席的戰略部署，但是不放鬆對他們的教育，始終堅持對他們的爭取，是不是用這樣辦法可以解决問題？因為這都是最近出現的新問題。據我個人看是和二月逆流翻案有關。因為譚震林在浙江就那麼幾個人呀？靠不住！我看還可能有一些人念念不忘譚震林哩！浙江省的第一任書記就是譚震林嘛？後來他在華東局嘛！華東局還是管浙江呀！二月逆流他是幹將咯！打頭陣的，矛頭對著中央，對著主席，對著中央文革，口口聲聲為老幹部叫好、抱屈。這些人不會甘心自己的失敗的。所以我們的矛頭還是應該對著走資派，不要對著群眾·因為這些群眾現在還是受蒙蔽的，又是什麼老保，還能保個幾代嗎？！這個完全是煽動原來參加過保 ==========第228页========== 22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守組織的群眾·這就證明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嘛！有些群眾他背了個包栿，參加過保守組織，將來寫檔案要寫進去了。我們應該向這些群眾做好工作這些群眾只要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那他就不是保守派了，只要站過來就好了，這個主席說過的，最新指示裡面有的，你可以給他講嘛！主席講了的，站錯隊的，只要站過來就好了·並不是不能回來的，這些主席都講了的嘛！ 革命委員會只能夠逐漸地完善。開頭我也說過上海的情况·上海是很不完善的，我們希望你們的革命委員會能逐步地完善起來，開頭可能不大完善·因為他在隨著階級鬥爭的發展嘛！有一陣保守派想那麼鬧嘛·就是我删才講的赤衛隊那段話，是我去年六月時講的。赤衛隊一鬧，我們就說過那個話·誰要是想搞反奪權就是否定一月革命，我們支援了這些片面奪權，因為都是造反派奪的僅。如果說這些片面奪權都是無效的，那上海就大亂，造反派被人家整，我們只好支持造反派。但是這些造反派的同志啊，你就快點補台嘛！上殺支持你，你聰明一點就快補台。噢！他就覺得，你看，市革命委員會支持我們，那你就攻擊新生的革命委員會，你就否定一月革命·就壓人家，這個就不對了。我們這個時候就回過頭來批評造反派，說你這個不對，多數委員會就接受了這個意見·把大聯合解决了，補台問題解决了。 ==========第229页========== 1969 ==========第230页========== ==========第231页========== 1969231 中央文革碰頭會議接見冶金會議和「八·一五」會議山西代表時的重要指示(1969.2.26.) 【根據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1969年2月26日下午5時36分至8時30分，中央文革碰頭會議同志在人民大會堂東大廳，接見了參加冶金工業抓革命促生產會議和「八·一 五」會議的山西代表。 參加接見的中央、中央文革首長有總理、康生、江青、春橋、富治、永勝、玉成同志。中央、中央文革首長重要指示如下： 請中央文革副組長，上海市革命委員會主任張春橋同志講話。 張春橋同志：刚才總理、江青同志、康老都講了很重要的話，我代表上 海工人說幾句。上海奪權和山西奪權都在一個月份，奪權我們在先，成立省、市革命委員會你們在先，在這方面你們是先進的。前一段時間上海工人對你們很關心，我們上海沒有煤，又沒有鐵，要靠全國支援。上海用你們的煤，用你們的鐵，還有不少工廠要靠和你們搞協作。我們工人階級是一個階級·我們工人階級有共同的利益·沒有什麼根本的利害衝突。上海和山西的工人階級的利益是息息相關的，刚才謝副總理講了，舉了一個首鋼的例子，這種例子在上海很多。你們聽到上海工人生產好，你們高興；你們搞好了，上海工人就很高興。上海缺煤，陽泉送來了煤·上海工人階級就很高興。上海工人要求你們支持，我很坦率的說，在這雨年多時間内·得到你們的支援不多，有時支持一下，大部分時間沒有得到你們支援。上海工人階級是很好的，他們在革命和生產方面是緊跟毛主席的·那裡的革命形勢很好，上海工人階級從來沒有分裂成為雨大派。在一個工廠，一個公司裡有兩大派·就全市範圍講沒有分裂成為雨大派。曾有過多次分裂的危險，但是大家以大局為重，聽毛主席的話，經過整風，經過 ==========第232页========== 232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批評和自我批評，消除了思想上的障凝，把大聯合鞏固下來了，所以上海沒有兩派，沒有什麼「紅聯站」、「紅總站」。上海工人階級只有一個組織，從66年底起就是一個組織。正因為這樣，他們生產搞得好·去年儘管生產有很大困難，但是到年底，工業總產值創造了上海市一百多年來最高紀錄，比最高的66年超過八億人民幣。這是因為他們遵照毛主席的教導：「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他們也懂得馬克思的教導：「工人階級不解放全人類，就不能解放自己。」工人階級要解放全人類，難道太原的工人階級就不解放你們自己？山西的工人階級你們有那麽多的利害衝突解决不了？難道上海的工人與太原的工人有什麼本質區别？那麼多工人解决不了這個問題，我不相信，我看還是毛主席講的：「一個工廠，分成兩派，主要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為了保自己，蒙蔽群眾，挑動群眾鬥群眾。群眾組織裡頭混進了壞人，這是極少數。有些群眾組織受無政府主義的影響，也是一個原因。」我覺得雨派頭頭負有更大的責任，如果要解决這個問題，我希室駐山西的部隊要直接向工人群眾去講話，不能老在頭頭之間做工作。做頭頭的工作我不是不同意，但是只依靠他們，不直接依靠工人群眾，問題就解决不了。有些頭頭是好人，有些頭頭稀裡糊塗，有些頭頭是壞人，他們脫離群眾·脫離群眾就夠嗆啦！實際上他們已經脫離了群眾。只要我們把毛主席的指示、中央文革的指示向廣大群眾說清楚，群眾會拋棄這些頭頭。不要認為自己有本事，是誰給你的權力？是群眾給你的。群眾給了你權力，如果你不按照毛澤東思想辦事，誰擁護你？群眾就會把你拋棄掉。不顧大局的人，最後一定會脫離群眾。在這裡開會的頭頭很多，我希望你們好好考慮一下，脫離群眾夠嗆了，再不改的話，那就一定要垮臺的。現在，山西整個形勢是好的，就是太原，晉中有問題，我們希望太原工人起模範帶頭作用，把晉中的局勢控制起來，不要被少數人控制，這樣才會走在前面，我們希笔山西走在前面，希望不要像删才說的那樣， ==========第233页========== 19691233 叫全國去給你們摘落後帽子。我們希笔，上海派去的宣傅隊不是去摘你們落後的帽子，而是去向山西的工人階級學習。現在先钉 一個協議，比一比，看誰走在前面。（熱烈鼓掌) 總理：你們這裡有兩個從上海來的工人同志，你們要把上海工人階級的 好傳統給他們介貂。 現在請黄永勝同志講話。他是總參謀長。 黄永勝同志：删才總理、康生、江青、春橋、富治同志說了很多話，我 沒有什麼說的了。在坐的我看了下名單，大多數是工人同志，還有幹部·還有軍隊的同志。 删才同志們喊了很多口號，這是同志們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階級感情，是可以理解的。其中有一句口號，永遠忠於毛主席。永遠忠於毛主席光喊口號不行，要拿行動來表現。山西奪權已經兩年了，成立革命委員會也兩年了，比上海先，文化大革命已經三年多了，現在還是這麼個情况，不僅影響山西的生產，對全國的生產也有影響，軍工生產也受到很大的影響。你們現在的狀態，就是沒有好好貫撤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去年八月份毛主席就指出：「建立三結合的革命委員會、大批判、清理階級隊伍、整黨、精簡機構、改革不合理的規章制度，下放科室人員，工廠裡的鬥、批、改，大體經歷這麼幾個階段。」你們大聯合、「三結合」都沒有搞好。山西工人、幹部不要執行嗎？解放軍同志不要執行嗎？ 總理：有人說毛主席視察三大區的指示，不完全適合山西的情况。是不 是有人說過？毛主席的話是真理，怎麼對山西不適用？有沒有說的？（朱互寧：有）你們自己講一下，有些沒聽到，是在小組會上講的。 黄永勝同志：你們怎麼忠於毛主席的？在坐的大多數人是忠於毛主席 的，廣大革命群眾是忠於毛主席。我看有那麼少數人不那麼忠。你們這個會議開得這麼長，半年啦，這個問題還沒有解決。你們把一小撮階級敵人放在一邊不管，互相打内戰，你們把對敏鬥爭 ==========第234页========== 23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忘了。階級敵人混在你們裡邊，破壞革命，破壞生產。林副主席教導我們，要念念不忘階級鬥爭，念念不忘無產階級專政。你們不抓階級鬥爭，不抓生產，你們拖住全國工業的腿，拖住全國××生產的腿·你們工人階級心裡過得去嗎？（接著黄總長嚴肅批評了侯馬××廠，打架，生產上不去，不僅影響了軍工任務，也影響了援外任務。) (冶金會議辦事組、「八·一五」會議山西組辦事組整理5) 35四川瀘州红聯站翻印，1969年4月10日。紅革聯再翻印（油印件），1969年4月19日。 ==========第235页========== 1975 ==========第236页========== ==========第237页========== 19751237 張春橋在第四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關於修改憲法的報告(1975.1.13.) 【1975年1月13日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第四届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報告，1月17日通過】 各位代表！ 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提請大會討論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修改草案》已經發給各位代表。我受中共中央的委託，作一些說明。 二十年前，1954年，第一届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制定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偉大領袖毛澤東主席曾經指出：「一個團體要有一個章程，一個國家也要有一個章程，憲法就是一個總章程，是根本大法。」1954年憲法，是中國第一個社會主義類型的憲法。它用根本大法的形式總結了歷史經驗，鞏固了我國人民的勝利成果，為全國人民規定了一條清楚的明確的前進道路。二十年來的實踐證明，這個憲法是正確的。它的基本原則，今天仍然適用。但是，1954年以來，我國的政治、經濟、文化和國際關係都發生了重大變化。它的部分內容，今天已經不適用了。總結我們的新經驗，鞏固我們的新勝利，反映我國人民堅持無產階衱專政下檵續革命的共同願室，就是我們這次修改憲法的主要任務。 二十年來，我國人民的新勝利，最主要的，就是在毛主席為首的中國共產黨領導下，逐步地鞏固和發展了社會主義制度。經過同國内外敵人的反復較量，特别是經過八年來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粉碎了劉少奇、林彪雨個資產階級司令部，我國各族人民空前團結，無產階級專政空前鞏固。更為重要的是，在這個鬥爭過程中，毛主席根據馬克思列寧主義普遍真理同具體實踐相結合的原則，為我們制定了一條整個社會主義歷史階段的基本路線。毛主席說：「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在社會主義這個歷史階段中，還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存在著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的鬥爭，存在著資本主義 ==========第238页========== 23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復辟的危險性。要認識這種鬥爭的長期性和複雜性。要提高警惕。要進行社會主義教育。要正確理解和處理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問題，正確區别和處理敵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不然的話，我們這樣的社會主義國家，就會走向反面，就會變質，就會出現復辟。我們從現在起，必須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使我們對這個問題，有比較清醒的認識，有一條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路線。」黨的九大、十大都再次肯定了這條基本路線。我們同劉少奇、林彪的鬥爭，集中到一點，就是堅持這條基本路線，還是改變這條基本路線。歷史的和現實的階級鬥爭都證明，這條基本路線是我們黨的生命線，也是我們國家的生命線。只要我們堅持這條基本路線，我們就一定能夠克服一切困難，戰勝國内外敵人，奪取更大的勝利。這就是我們的主要經驗，也是我們這次修改憲法的指導思想。 現在提出的這個修改草案，是1954年憲法的繼承和發展。它是經過全國各族人民反復討論產生的，是領導機關的意見和廣大群眾的意見相結合的產物。序言是新寫的。條文從一百零六條，縮减為三十條。重要的修改，有以下幾點： (一)修改草案從序言開始，記載了我國人民英勇奮鬥的光輝歷 史。「中國共產黨是全中國人民的領導核心」，「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是我國指導思想的理論基礎」，就是我國人民從一百多年來的歷史經驗中得出的結論，現在窝進了修改草案總綱。草案規定：「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是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最高國家權力機關」，又規定：「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主席統率全國武装力量」。由於不設國家主席，草案對1954年憲法關於國家機構的規定，作了相應的修改。這些規定，必將有利於加強黨對國家機構的一元化領導，符合全國人民的願笔。 (二)修改草案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 盟為基礎的無產階級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規定各級人民代表大會以工農兵代表為主體。又規定了無產階級專政的對象和政策。在偉大的革命群眾運動中湧現的政社合一的農村人民公 ==========第239页========== 1975239 社和實行革命「三結合」的地方各級革命委員會，也分别寫進了修改草案。這樣，就明確地規定了我們國家的階級性質，各個階級在我們國家的地位。馬克思、列寧一貫教導我們：「階級鬥爭必然要導致無產階級專政」，「無產階級國家是無產階級壓迫資產階級的機器」。我們的草案，堅持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這一原則立場，同孔老二的什麼「仁政」，同蘇修叛徒集團的什麼「全民國家」之類的渗論劃清了界限。 我們的無產階級專政，一是壓迫國家内部的反動階級、反動派和反抗社會主義改造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分子，鎮壓一切叛國的和反革命的活動，二是防禦國家外部敵人的顛覆活動和可能的侵略。它是我國人民戰勝敵人、保護自己的法寶。我們必須很好地愛護它，不斷地加強它。我們要加強全國各族人民的大團結，加強無產階級專政的柱石人民解放軍和民兵，加強國家機關的建設。要檵續鞏固工人階級和它的可靠同盟軍貧下中農的聯盟，團結其他勞動人民和廣大知職份子，發展包括各愛國民主黨派、各界愛國人士在内的革命統一戰線。只有這樣，才能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實行有效的無產階級專政，保衛社會主義制度，鞏固我們偉大祖國的獨立和安全。 (三)無產階級專政·一方面對敵人實行專政，另一方面在人民内 部實行民主集中制。沒有充分的民主，不可能有高度的集中，而沒有高度的集中就不可能建設社會主義。修改草案規定了國家機關一律實行民主集中制，又規定了公民的各項民主權利，其中特别規定了各兄弟民族和婦女的權利。修改草案還規定了人民群眾有運用大鳴、大放、大辯論、大字報的權利。同時，根據毛主席的建議，草案第二十八條增加了公民有罷工自由的内容。我們相信，經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鍛鍊，廣大革命群眾一定能夠更好地運用這些規定，「造成一個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紀律又有自由，又有統一意 ==========第240页========== 24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志又有個人心情舒暢、生動活潑的政治局面，以利於鞏固中國共產黨對國家的領導·鞏固無產階級專政」。 (四)1954年憲法提出的生產資料所有制方面的社會主義改造任 務，已經基本完成。修改草案充分肯定了我國人民取得的這 一偉大勝利，規定我國現階段主要有兩種所有制，即社會主義全民所有制和社會主義勞動群眾集體所有制。修改草案對於非農業的個體勞動者，對於人民公社社員可以經管少量的自留地和家庭副業，也作了規定。這些規定，把堅持社會主義的原則性同必要的靈活性結合起來·同劉少奇、林彪包產到戶、取消自留地之類的荒謬主張劃清了界限。 修改草案重申了鼓足幹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的總路線，規定了一系列方针政策，以鞏固和發展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 應當指出·在我們國家，仍然存在著生產關係同生產力之間、上層建築同經濟基礎之間，又相適應又相矛盾的情况。我們的社會主義制度，像初升的太陽·還很年輕。它是在鬥爭中誕生的，也只能在鬥爭中成長。就拿國營經濟來說，有些單位，形式上是社會主義所有制，實際的領導權並不掌握在馬克思主義者和廣大工人手裡。許多陣地，無產階級不去佔領，資產階級就去佔領。孔老二死了雨千多年，無產階級的掃帚不到，這類垃圾絕不會自動跑掉。修改草案關於「國家機關和工作人員·必須認真學智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無產階級必須在上層建築其中包括各個文化領域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的專政」·以及國家機關、國家工作人員必須密切聯繁群眾、糾正不正之風等項規定·就是要我們十分注意抓上層建築領域裡的社會主義革命，注意解决生產關係方面的問題。我們一定要把正在開展的批林批孔運動普及、深入、持久地進行下去，用馬克思主義佔領一切陣地。 ==========第241页========== 19751241 (五)根據毛主席關於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的教導·我們將 「中國永遠不做超級大國」寫上了修改草案，表示我們國家今天不稱霸，永遠不稱霸。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我們要永遠同全世界各國人民團結在一起，為在地球上消滅人剝削人的制度，使整個人類都得到解放而共同奮鬥。 各位代表！ 修改憲法的工作，已經進行了將近五年。這次大會將要完成這項工作，公佈新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根本法。這是一件值得我們熱烈慶祝的大事。長期以來，為了爭取和捍衛人民民主和社會主義權利·為了粉碎高崗、饒漱石、彭德懷、劉少奇、林彪妄圖對内復辟資本主義、對外投降賣國的陰謀，為了戰勝國內外反動派，我國人民進行了尖銳複雜的鬥爭，成千成萬的烈士獻出了自己的生命。正是這些鬥爭的勝利，產生了這個社會主義憲法。我們相信，全國各族人民，首先是共產黨員和國家工作人員，一定會認真地執行這個憲法，勇敢地捍衛這個憲法，把無產階級專政下的檵續革命進行到底，保證我們偉大的祖國永遠沿著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指引的道路勝利前進！36 張春橋在全軍各大單位政冶部主任座談會上的講話(1975.3.1.) 【記錄稿，講學習的部分。】 下面我說一點意見。都已經差不多了。我看了簡報，大家討論也差不多了。我還是說一些關於學智的問題。 删才我已經講了，主席對這次學智抓得很緊。語錄中特别選了馬克思的一段話：「無產階級專政的首要條件就是無產階級的軍隊。」我們 36新華社1975年1月19日訊。《人民日報》，1975年1月20第1版。 ==========第242页========== 24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在選這段語錄的時候覺得，除了上面這句話以外，馬克思的這段話本來用不著選入了·就是為了這一句。因為那段話當中，别的意思在其他選入的語錄中已經有了·比如要把生產資料轉為勞動者所有·以消滅現存的壓迫條件等等·别的地方已經說了。「無產階級專政的首要條件就是無產階級的軍隊」這句話，我們特别要選入。因為在討論中同志們說，以前光想到無產階級專政的對像是國内反動派和國外的敵人。當然，這兩條是主要的。主席說，中國資產階級難於造反，就是因為我們強大的軍隊。帝國主義現在不敢動手，也是因為我們有強大的軍隊。所以，把我們軍隊的工作搞好，這仍然是無產階級專政的内容，最重要的條件。這一點，無論如何不要動搖。而過去我們在部隊在任何運動裡面，都是走在前面的。馬克思也說過·過去新的生產方式，許多新事物，都是從軍隊裡面出現的。不管地主階級的武装，或者資產階級的武装，不是講儒法鬥爭史嗎？奴隸社會新興地主階級要建立自己的武装、軍隊，資產階級也是這樣。無產階級革命，我們中國今天有強大的無產階級的武装。因為沒有中國人民解放軍就沒有無產階級專政，就沒有辦法奪取政權。我們對生產資料所有制的改造是在什麼條件下改造的呢？是在建立了無產階級的政權以後。社會主義的生產關係不可能在資本主義社會裡面產生，只能在無產階殺專政條件下才能出現。這同奴隸社會和封建社會裡面不能產生資本主義的生產關係的道理一樣。今天我不講社會發展史·同志們可以翻一翻《國家的起源》一書，從原始社會和奴隸制社會沒得出社會主義社會，而且社會主義社會同樣不能從資本主義社會產生，非要奪取政權，打碎資產階級的國家機器。我們打碎了蒋介石的資產階級國家機器，從沒收官僚資本開始所有制的改造。這裡我為什麼要多說幾句呀？因為就要把無產階級專政的首要條件這個問題講清楚。其實，這個問題，主席曾多次發表過指示。這是第一。第二，我們軍隊的學智·過去走在前面，我們軍隊工作非常重要，現在這次學智，我希笔還走在前面。按學智的條件，比工廠、農村都好。工廠，八個小時，機器開動，工人就要管機器。而我們的時間安排就容易得多。其實，現在也不需要很多很多的時間，不用占訓練和其他工作的時間。我覺得還是 ==========第243页========== 19751243 屁股坐得住坐不住的問題。認真讀書不要搞很多時間。還是主席說的，「我們要保持過去革命戰爭時期的那麼一股勁，那麼一股革命熟情，那麼一種拚命精神，把革命工作做到底」。現在有的人把那股勁用在打撲克和跳舞上了。現在我覺得這股勁要用在多花時間學習。我們主席這樣高齡，《參考資料》兩大本，天天都要讀，文件批得很多。 下面我把主席關於學智問題的幾次指示念給同志們聽。一個是《經驗主義還是馬克思列寧主義》一書中的。主席在59年廬山會議上講的這段話，曾印過多次，不知道同志們記得不記得。主席寫於1958年8月15日·廬山會議時印發了，會議以後各地作了傅達，在批陳整風、批林整風，中都印了。主席要我們重硯學智理論。主席說：「各位同志：建議讀雨本書。一本，哲學小辭典（第三版）。一本。政治經濟學教科書（第 三版)。兩本書都在半年讀完，這裡講《哲學小辭典》一書的第三版。第一、二版，錯誤頗多，第三版，好得多了。照我看來，第三版也還有 一些缺點和錯誤。不要繁，我們讀時可以分析和鑒別。同政治經濟學教科書一樣，基本上是一本好書。為了從理論上批判經驗主義，我們必須讀哲學。理論上我們過去批判了教條主義，但是沒有批判經驗主義。現在，主要危險是經驗主義。」在延安整風當中，主要批教條主義。全國解放以後，也批了教條主義，對經驗主義沒有注意批過。接著，主席說：「在這裡印出了《哲學小辭典》中的一部分，題為《經驗主義，還是馬克思列寧主義》，以期引起大家讀哲學的興趣。」主席把經驗主義的問題提出來了。主席說：「爾後可以接讀全書。至於讀哲學史，可以放在稍後一步。」下面一段話很重要。主席說：「我們現在必須作戰，從三個方面打敗反黨的反馬克思主義的思潮：思想方面，政治方面，經濟方面。思想方面，即理論方面。建議從哲學、經濟學雨門入手，連類而及其他部門。」主席說：「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線正確與否是決定一切的。」思想上正確與錯誤，决定於理論，理論主要是講思想問題。比如·對唯心論和唯物論搞不懂、分不清，林彪一說天才，大家就跟著說天才。主席指示以後，確實讀了一陣，政治經濟學教科書（第三版）·也辦了一些讀書班。我不知道在座的同志當時怎麼樣。後來，克服經驗 ==========第244页========== 24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主義的問題克服得好一點吧，那一陣有些效果，後來林彪也犯經驗主義，因為經驗主義是作為教條主義的助手出現的，林彪搞經驗主義，不學智理論，說是自己有經驗，可以上升為理論。他不但反對學程馬列，也反對學智主席著作，說學智主席著作是「快捷方式」。林彪高舉是假的。59年以後，對主席這段話，他再也不說了。主席當時是作為主要危險提出來的，林彪不傅達學智。據我看，主席的話現在仍然有效。不重視理論學智問題，我這個軍區，就讓政治部搞一個班子，學智以後，寫 一篇文章，在《人民日報》上一登，理論工作就算有成績了，而不是感到，我們在革命工作中，必須學程；不學習就不行。是不是有這個問題？不是非常重視的。這方面，我不想多發揮。主席多次地講，要學習理論的問題。廬山會議以後，70年又學了一陣。「九·一三」以後，又學了。但已經變成了全黨，特别是高級幹部。主席說，首先是中央委員，以及一千以上的高中毅幹部。我最近看了一些材料，很感動人的。群眾中傅達主席的指示比較晚，北京、上海的工人傅達得早一些，我們也傅達得早，他們學智認真，動腦筋，聯繫實際問題學智馬列。我覺得，學智問題，對經驗主義的危險，恐怕還是要警惕。如果不解决這個問題·你說學智了·但沒有用，主要是領導幹部不是抓得很緊。現在·我們要以主席的指示當作綱，聯繫我們部隊存在的這些間題來學程。這些問題擺在面前，要解決。這些問題解决得好，我們的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不但能夠糾正一些錯誤，而且還會有新的前進和進步。如果不好好學智，再往前進，阻力會相當大。 這裡我再讀一段，為了證明，主席說了多次·就是不聽，這是主席在九届一中全會上的講話，也是傅達到支部，向黨外群眾念了的主席的指示·林彪一夥是不會執行的。後來我問了一些同志，他們幾乎把主席的指示忘了。主席說：「我們幾個老同志，在工廠裡頭看了一個時期，希望你們以後有機會，還得下去看，還得去研究各個工廠裡的問題。看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不搞是不行的，我們這個基礎不穩固。據我觀察，不講全體，也不講絕大多數，恐怕是相當大的一個多數的工廠裡頭，領導權不在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不在工人群眾手裡。」修改憲法 ==========第245页========== 19751245 的報告裡面不是說了這句話嗎？這是主席在九届一中全會上講的，不是我的發明。在討論那個報告的時候·提出說那句話的範圍要限制一下·說「一小部隊」。我說，不改。主席說是「相當大的一個多數」，這是主席在69年講的。接著，主席講：「過去領導工廠的，不是沒有好人。有好人，儻委書記、副書記、委員，都有好人，支部書記有好人。但是，他是跟著過去劉少奇那種路線走，無非是搞什麼物質刺激，利潤掛帥，不提倡無產階級政治，搞什麼獎金，等等。」這是主席在69年九届 一中全會上的講話中提出的問題，有一陣又恢復了，主席的話講了，沒有作用，什麼物質刺激、利潤掛帥、獎金，等等，71年、72年都有。不要以為主席說過了，問題就解决了。因為它有它的基礎·到處都有。如果理論上不搞清楚，以為這些都是好的，正如主席所說的，分不清楚，他就跟著劉少奇那條路線走。 我還給同志們念一段，主席講要謹慎小心。主席說：「大家要謹慎小心，…不要心血來潮的時候，就忘乎所以，從馬克思以來，從來不講什麼計較功勞大小。你是共產黨員，是整個人民群眾中比較更覺悟的一部分人，是無產階級裡面比較更覺悟的一部分人。所以，我贊成這樣的口號，叫做「一不伯苦，二不怕死」，而不贊成那樣的口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疲勞」。這個口號同「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是對立的，你看我們過去死了多少人，我們現在存在的這些老同志，是倖存者，偶然存在下來的。…經過戰爭有很大的犧牲，老人存下的就不多了，那叫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多少年我們都是沒有啥薪水的，沒有定八級工資制，就是吃飯有個定量，叫三錢油，五錢鹽，一斤半米就了不起了。…現在進了城。這個進城是好事，不進城，蒋介石霸住這些地方了；進城又是壞事，使得我們這個黨不那麼好了。」主席的這些話，當時林彪是不會去傅播的，但印了中央文件。許多工廠的領導權，不在馬克思主義者手裡，這話主席早就說過了。我看了武漢的一些材料，很感動人，他們說，進城的時候，看到地毯，覺得腳踩上去很可惜。可是後來變了·如果看到房裡沒有地毯就要，說明我們的思想感情發生了變化。我覺得這裡不是有沒有地毯的問題，而是我們在生活 ==========第246页========== 24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上、思想感情上是否脫離了群眾。我還看了一個材料·是一些退休的老同志，回憶革命戰爭時期的生活，深有感慨。他們回憶打土豪時，搞到了一匹布·首先不是想到自己，而是想到我這個連隊那個戰士衣服破了，應該給他做衣服。現在我們的思想感情有了變化。 我念主席的這幾段話的意思，是為了說明·主席的指示不是今天才偶然提出來的，而是多年來主席一直是這樣教導我們的。提出限制資產階級法權問題，是主席1958年在北戴河會議上講的。主席還有很多有關這方面的指示，希笔同志們回去翻一下，我們還準備選福一些主席的語錄，不知道主席同意不同意發。 對馬列主義的主要著作，從理論上真正弄通弄懂，我們是有條件的。絕大多數同志是有實際工作經驗的。對馬列的指示，不是處於對立状態。有的人很難說，對馬列的指示，他都同意，不見得。如果那樣的話，我就違背了主席說的黨員一部分，工人一部分，他們不會接受馬列主義的指示的。我覺得不下决心好好地學，搞一陣子是可以的，甚至於你可以把主席的話都背下來了，但沒有真正理解、懂得。那樣學下去，除了領導幹部學不好，而且也沒有辦法領導下面的學召。下面會給我們提出很多問題。我看到中國人民銀行，他們在學智中鑽的問題比較深，他們研究銀行在無產階殺專政中的作用·他們仔細研究了·在經濟領域中，銀行怎樣發揮無產階殺專政的職能？那些地方沒有限制資產階級法權？銀行是主要的環節。當然，有些問題究竞怎樣辦·以後還要研究。比如對公社的流動資金，他們管起來行不行？他們研究列寧當時是怎樣做的。你不很好學智，對他們提出的問題，你就不懂得呀，對他們提出的正確意見，可能一下子給否定了；或者他們提出的意見是錯誤的，我們支援了。因為，很多問題，理論上不搞清楚，政策上就要發生錯誤；思想上的錯誤就會變成政治上的錯誤，使資本主義大氾濫。我覺得我們有這樣多老同志，有很豐富的經驗，如果我們能夠很好地學智理論，並且能反對現狀作比較系統的調查，這樣就使得我們對主席的指示能夠加深理解。其他問題比較好解決。有些問題在學智中就能夠解决。有些問題，要等到將來逐步解决。當然，像新生的資產階級問題，城鄉資本主 ==========第247页========== 19751247 義勢力增長的問題，也像毒草一樣，你年年除，它年年長，不可能一下子解決問題。 我個人還有個意見。四屆人大提出了一個很宏偉的目標，在本世紀丙，也就是本世紀未，要把我們的國家建設得很強大，走在世界各國的前列，無非就是犒幾千億斤糧食、幾千萬噸鋼。但是，如果我們把理論問題搞不清楚，就會重複斯大林的錯誤。當時他們有幾千萬噸鋼，糧食沒有我們這麼多，他們是衛星上天，斯大林的旗幟落地。我們在毛主席領導下，我們國家，修正主義幾次上臺，都垮了，如高崗、饒漱石、彭德懷、劉少奇、林彪，他們都完蛋了。如果我們學智得好，政策正確，主席的路線被我們充分理解，那麼，我們的國家就非常有希笔。這一點，我們非常有信心。 我就說這一點。其他的具體意見，用不著多說，因為你們已經解決了。不對的，你們可以反駁，我們商量商量。 論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1975.4.1.) 無產階級專政問題，是長期以來馬克思主義同修正主義鬥爭的焦點。列寧說「只有承認階級鬥爭、同時也承認無產階級專政的人，才是馬克思主義者。」毛主席號召全國搞清楚無產階級專政問題，也正是為了使我們在理論和實踐上都搞馬克思主義，不犒修正主義。 我們的國家正處在一個重要的歷史發展時期。經過二十多年的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特别是經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摧毁了劉少奇、林彪雨個資產階級司令部·我們的無產階級專政空前鞏固，社會主義事業欣欣向榮。當前·全國人民鬥志昂揚，下定决心，要在本世紀内把我國建設成為社會主義強國。在這個過程中，以及在整個社會主義歷史階段中，能不能始終堅持無產階級專政是關係我國發展前途的頭等大事。現實的階級鬥爭也要求我們搞清楚無產階級專政問題。毛主席說：「這個問題不搞清楚，就會變修正主義。」少數人搞清楚不行，一定「要使全國知道」。搞好這次學智的現實的和長遠的意見怎樣估計也不會過高。早在 ==========第248页========== 24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1920年，列寧根據領導偉大十月社會主義革命和第一個無產階級專政國家的實踐經驗，尖銳地指出，「無產階級專政是新階級對更強大的敵人·對資產階級進行的最奮勇和最無情的戰爭，資產階級的反抗·因為自己被推翻（哪怕是在一個國家内）而兇猛十倍。它的強大不僅在於國際資本的力量，不僅在於它的各種國際聯繫牢固有力，而且還在於智慣的力量，小生產的力量。因為，可惜現在世界上還有很多很多小生產，而小生產是經常地、每日每時地、自發地和大批地產生著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由於這 一切原因，無產階級專政是必要的」。列寧指出，這個專政是對舊社會的勢力和傅統進行的頑強鬥爭，流血的和不流血的，暴力的和和平的，軍事的和經濟的，教育的和行政的鬥爭，是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列寧反復地強調說，不對資產階級實行長期的全面的專政便不能戰勝資產階級。列寧的這些話，特别是列寧自己加了著重號的那些話，已經為後來的實踐所證實。新的資產階級果然一批又一批地產生出來了。他們的代表人物就是赫魯曉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團。這些人的出身一般都很好，幾乎都是在紅旗下長大的，在組織上加入了共產黨，又經過大學培養，成了所謂紅色專家。但是他們是資本主義舊土壤產生出來的新毒草，他們背叛了自己的階級·篡奪了黨和國家的權力，復辟了資本主義·成了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專改的頭目，做了希特勒想做而沒有做到的事。這個「衛星上天、紅旗落地」的歷史經驗，我們任何時候都不要忘記·在决心建設強大國家的時候特别不能忘記。 應當清醒地看到，中國仍然存在變修的危險。因為不但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念念不忘侵略和顛覆我們，不但老的地主資產階級人還在，心不死，而且新的資產階級分子正像列寧講的那樣每日每時地在產生著。有些同志說：列寧講的是合作化以前的情况。這顯然是不對的。列寧的話並沒有過時。這些同志可以讀一讀毛主席1957年發表的《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内部矛盾的問題》。毛主席在這部著作中·具體地分析了我國包括合作化在内的社會主義改造在所有制方面取得基本勝利以後·仍然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仍然存在著生產關係和生產力之間、上層建築和經濟基礎之間又相適應又相矛盾的情况。毛主席總結 ==========第249页========== 19751249 了列寧以後無產階級專政的新經驗，系統地回答了所有制改變以後出現的各種問題·規定了無產階級專欧的任務和政策，奠定了黨的基本路線和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基礎。十八年來的實踐，特别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實踐，證明瞭毛主席提出的理論、路線和政策是完全正確的。毛主席最近指出：「總而言之，中國屬於社會主義國家。解放前跟資本主義差不多。現在還實行八級工資制，按勞分配，貨幣交換·這些跟舊社會沒有多少差别。所不同的是所有制變更了。」為了加深對毛主席指示的理解，讓我仍看一看我國所有制變更的情况，看一看1973年各種經濟成份在我國工、農、商業中的比重。先說工業。全民所有制工業占全部工業固定資產的97%·工業人數的63%，工業總產值的86%。集體所有制工業占固定資產的3%，人數的36.2%’總產值的14%。此外·還有人數占0.8%的個體手工業。·再說農業。在農業生產資料中，耕地、排灌機械的90%左右，拖拉機、大牲畜的80%左右是集體所有的。全民所有制的比重很小。因此，全國的糧食和各種經濟作物，90%以上是集體經濟生產的。國營農場所占比重很小。此外，還保留著少量的社員自留地和家庭副業。再說商業。國營商業占商品零售總額的92.5%·集體所有制商業占7.3%，個體商販占0.2%。此外，在農村還保留著相當數量的集市貿易。 以上數字可以說明，社會主義的全民所有制和勞動群眾的集體所有制，在我國確實已經取得了偉大勝利。不但全民所有制的優勢有很大的增長，而且在人民公社經濟中，公社、大隊、生產隊三級所有的比重也有 一些孌化。以上海市郊區為例，1974年公社一殺收入占總收入的比重·由上一年的28.1%，上升為30.5%，大隊由15.2%，上升為17.2%，生產隊由 56.7%下降為52.3%，人民公社一大二公的優越性越來越明顯。由於這二十 五年來，我們逐步地消滅了帝國主義所有制、官僚資本主義所有制和封建主義所有制，逐步地改造了民族資本主義所有制和個體勞動者所有制，社會主義的雨種公有制逐步地代替了這五種私有制，可以自豪地說，我國的所有制已經變更·我國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已經基本上掙脫了私有制的鎖鏈，我國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已經逐步地鞏固和發展起來。四屆人大通過 ==========第250页========== 2501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的憲法，已經明確地記載了我們取得的這些偉大勝利。 但是我們必須看到，在所有制方面問題還沒有完全解决。我們常說所有制「基本解决」，也就是說還沒有完全解决，資產階級法權在所有制範圍内，也沒有完全取消。從以上數位就可以看出，在工、農·商業中都還有部分的私有制，社會主義的公有制並不都是全民所有制，而是兩種所有制，全民所有制在作為國民經濟基礎的農業方面還很薄弱。馬克思、列寧所設想的在社會主義社會資產階級法權在所有制範圍内已經不存在了，是指的全部生產資料已經歸整個社會所有。我們顯然還沒有走到這一步。我們在理論上和實踐上都不要忽視無產階級專政在這方面還有很艱難的任務。 我們還必須看到，不論是全民所有制·還是集體所有制，都有一個領導權問題，就是說，不是名義上而是實際上歸哪個階級所有的問題。毛主席1969年4月28日在黨的九屆一中全會上說過：「看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不搞是不行的，我們這個基礎不穩固。據我觀察，不講全體，也不講絕大多數，恐怕是相當大的一個多數的工廠裡頭，領導權不在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不在工人群眾手裡。過去領導工廠的，不是沒有好人。有好人，黨委書記、副書記、委員，都有好人·支部書記有好人。但是，他是跟著過去劉少奇那種路線走，無非是搞什麼物質刺激，利潤接帥，不提倡無產階級政治，搞什麼獎金，等等。「但是，工廠裡確有壞人。」「就是說明革命沒有完」。毛主席的這段話，不僅說明瞭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而且使我們比較清醒地認識到，所有制問題，如同其他問題一樣不能只看它的形式，還要看它的實際内容。人們重視所有制在生產關係中起决定作用，這是完全對的。但是，如果不重視所有制是形式上還是實際上解决了，不重視生產關係的另外雨個方面·即人們的相互關係和分配形式又反作用於所有制，上層建築也反作用於經濟基礎·而且它們在一定條件下起決定作用，則是不對的。政治是經濟的集中表現。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線是否正確，領導權掌握在哪個階級手裡，决定了這些工廠實際上歸哪個階衱所有。同志們可以回想一下，一個官僚資本或者民族資本的企業，怎樣變成社會主義企業的呢？ ==========第251页========== 19751251 還不是我們派了一個軍管代表或者公方代表到那裡，按照黨的路線和政策加以改造？歷史上任何一種所有制的大變更，不論是封建制代替奴隸制，還是資本主義代替封建主義·都是先奪取政權，再運用政權的力量大規模地改變所有制，鞏固和發展新的所有制。社會主義公有制不可能在資產階級專政下產生，更是只能如此。占舊中國工業80%的官僚資本只有在人民解放軍打敗了蔣介石以後·才可能加以改造·歸全民所有。同樣，資本主義的復辟，也必然是先奪取領導權，改變黨的路線和政策。赫魯曉夫、勃列日涅夫不就是這樣改變了蘇聯的所有制嗎？劉少奇、林彪不就是這樣程度不同地改變了我們一批工廠企業的性質嗎？ 還必須看到，我們現在實行的是商品制度。毛主席說：「我國現在實行的是商品制度，工資制度也不平等，有八級工資制，等等。這只能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加以限制。所以，林彪一類如上臺，搞資本主義制度很容易。」毛主席指出的這種情况，短期内還改變不了。以公社、大隊雨級經濟發展較快的上海郊區人民公社為例，就三級所有的固定資產來看，公社占24.2%，大隊只占15.1%，生產隊仍占50.7%。因此，由生產隊為基本核算單位過渡到以大隊為核算單位，再過渡到以公社為核算單位，單就公社本身的經濟條件來說，還需要相當長的時間。就是過渡到以公社為核算單位，也仍然是集體所有制。因此在短時間内，全民所有制和集體所有制這兩種所有制並存的局面不會有根本改變。而只要有這雨種所有制，商品生產，貨幣交換，按勞分配就是不可避免的。由於「這只能在無產階級事政下加以限制」，城鄉資本主義因素的發展·新資產階級分子的出現，也就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不加限制，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就會更快地發展起來。因此，我們絕不能因為我們在所有制改造方面取得了偉大勝利·絕不能因為進行了一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而放鬆警惕。必須看到，我們的經濟基礎還不穩固，資產階級法權在所有制方面還沒有完全取消·在人們的相互關係方面還嚴重存在，在分配方面還占統治地位。在上層建築的各個領域，有些方面實際上仍然被資產階級把特著，資產階級還占著優勢，有些正在改革，改革的成果也並不鞏固，舊思想、舊智慣勢力還頑強地阻礙著社會主義新生事物的生長。 ==========第252页========== 25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隨著城鄉資本主義因素的發展·新資產階級分子一批又一批地產生，無產階級和資產階衱之間的階极鬥爭，各派政治力量之間的階級鬥爭，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在意識形態方面的階級鬥爭還是長期的，曲折的，有時甚至還是很激烈的。就是老一代的地主資產階級都死光了，這種階級鬥爭也絕不會停止·林彪一類人物上臺，資產階級的復辟，仍然可能發生。毛主席在《抗日戰爭勝利後的時局和我們的方针》這篇講話中說道，1936年，黨中央所在地保安附近，有一個土圍子，裡面住著一小股反革命武装·就是死不投降，直到紅軍打進去才解决了間題。這個故事具有普遍意義，它告訴我們，「凡是反動的東西，你不打，他就不倒。這也和掃地一樣·掃帚不到，灰麈照例不會自己跑掉。」現在，資產階級的土圍子還很多·打掉一個還會長出一個，就是將來被消滅得只剩一個了，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掃帚不到，它也不會自己跑掉。列寧說得完全對：「由於這一切原因，無產階級專政是必要的。」 歷史經驗告訴我們，無產階級能不能戰勝資產階級，中國會不會變修正主義，關键在於我們能不能在一切領域、在革命發展的一切階段始終堅持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什麼是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最簡單的概括，就是我們大家正在學智的馬克思1852年給魏德邁信中的那段話。馬克思說：「無論是發現現代社會中有階級存在或發現各階級間的鬥爭，都不是我的功勞。在我以前很久，資產階級的歷史學家就已敘述過階殺鬥爭的歷史發展，資產階級的經濟學家也已對各個階級作過經濟上的分析。我的新貢獻就是證明瞭下列幾點：(1)階級的存在僅僅同生產發展的一定歷史階段相聯繫；(2)階級鬥爭必然要導致無產階級專政；(3)這個專政不過是達到消滅一切階級和進入無階級社會的過渡。」列寧說，馬克思的這一段精彩論述，極其鮮明地表達了馬克思的國家學說同資產階級的國家學說之間的主要的和根本的區别，表達了馬克思國家學說的實質。這裡，應當注意·馬克思把關於無產階殺專政的那句話分了三點，這三點是互相聯繫的，不能割裂的。不能只要其中的 一點，不要其他兩點。因為這句話完整地表達了無產階級專政發生、發展和消亡的全過程，包括了無產階級專政的全部任務和實際内容。在 ==========第253页========== 19751253 《1848年至1850年的法蘭西階級鬥爭》一書中·馬克思更具體地說，這種專政是達到消滅一切階級差别·達到消滅這些差别所由產生的一切生產關係·達到消滅和這些生產關係相適應的一切社會關係，達到改變由這些社會關係產生出來的一切觀念的必然的過渡階段。在這裡，馬克思講的是一切，四個都是一切！不是一部分，不是大部分，也不是絕大部分·而是全部！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要做到這一點，就只有對資產階級全面專政，把無產階級專政下的檵續革命進行到底，直到在地球上消滅這四個一切，使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既不能存在，也不能再產生·絕不能在過渡的路上停下來。我們認為，只有這樣理解，才算領會了馬克思國家學說的實質。請問志們想一想，如果不是這樣理解，如果在理論和實踐上限制、割裂、歪曲馬克思主義，把無產階級專政變成一句空話，把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變成殘缺不全，只在某些領域專政，不在一切領域專政，只在某個階段（比如所有制改造以前）事政，不在一切階段專政，也就是說，不是全部地打掉資產階級的一切土圍子，而是留下一些，讓它再擴大隊伍·那豈不是為資產階級復辟準備條件嗎？那豈不是把無產階級專政變成保護資產階級特别是保護新產生的資產階級的東西了嗎？一切不願吃兩逼苦、受二茬罪的工人、貧農、下中農和其他勞動人民，一切决心為實現共產主義奮鬥終身的共產黨員，一切不願中國孌修的同志們，都要牢記馬克思主義的這條基本原理：必須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專政·絕不能半途而廢。不能否認，我們有些同志組織上加入了共產黨，思想上並沒有入黨。他們的世界觀·還沒有跳出小生產的圈子，還沒有跳出資產階級的圈子。他們對於無產階級在某個階段、某個領域的專政是贊成的，對於無產階級的某些勝利是高興的，因為這可以給他帶來某種利益，而只要這種利益到手，他就覺得可以安管紮寨，經管經管他的安樂窩了。什麼對資產階級全面專政，什麼萬裡長征第一步，對不起，讓别人去幹吧，我已經到站了，該下車了。我們勸這些同志：半路上停下來，危險！資產階級在向你招手，還是跟上大隊檵續前進吧！ 歷史經驗又告訴我們，隨著無產階級專政取得一個又一個的勝利， ==========第254页========== 25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資產階級表面上也會装作承認無產階級專政，而實際上斡的仍然是復辟資產階級專政。赫魯曉夫、勃列日涅夫就是這樣幹的。他們一不改變蘇雒雄埃的名字，二不改變列寧黨的名字，三不改變社會主義共和國的名字，而是用承認這些名字作掩護，把無產階級專政的實際内容改掉，使它變成反蘇維埃的、反列寧黨的、反社會主義共和國的壟斷資產階級專政。他們提出了全民國家、全民黨這樣的公開地背叛馬克思主義的修正主義綱領，但是，當著蘇聯人民起來反抗他們的法西斯專政的時候，他們又打起無產階級專政的旗號來鎮壓群眾。在我們中國，也有類似的情况。劉少奇、林彪不只是宣傅階級鬥爭熄滅論，當他們鎮壓革命的時候也是打著無產階級專政的旗號。林彪不是有四個「念念不忘」嗎？其中之一就是「念念不忘無產階級專政」。他確實念念不忘，只是要加「推翻」雨個字，叫作「念念不忘准翻無產階級專政」，用他們自己的供詞，就是「打著毛主席的旗號打擊毛主席的力量」。他們有時候「順」著無產階級，甚至装得比誰都革命，提一些「左」的口號，製造混亂，進行破壞，經常地則是針锋相對地同無產階級鬥。你要搞社會主義改造嗎？他說要鞏固新民主主義秩序。你要搞合作化、公社化嗎？他說太早了。你說文藝要革命，他說演點鬼戲也無害。你要限制資產階級法權嗎？他說這可是好東西，應當擴大。他們是一批維護舊事物的專家，像 一群蒼蠅，一天圍著馬克思說的那個舊社會的「痕跡」和「弊病」嗡嗡叫。他們特别熱心於利用我們的青少年沒有經驗向孩子們鼓吹什麼物質刺激像臭豆腐，聞聞很臭，吃起來很香。而他們在這些醜事的時候，又總是打著社會主義旗號。有些搞投機倒把、貪汗盗竊的懷蛋，不是說他在搞社會主義協作嗎？有些毒害青少年的教唆犯不是打著關心愛護共產主義接班人的旗號嗎？我們必須研究他們的策略，總結我們的經驗，以便更有效地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專政。 「你們要刮『共產」風嗎？」用提出這種問題的方式製造謠言，是某些人最近使用的一種策略。我們可以明確回答劉少奇、陳伯達刮的那種「共產」風·絕不允許再刮。我們從來認為，我們國家的商品不是多了，而是不夠豐富。只要公社還沒有多少東西可以拿出來同生產大隊、 ==========第255页========== 19751255 生產隊「共產」，全民所有制也拿不出極為豐富的產品來對八億人口實行按需分配，就只能繼續搞商品生產、貨幣交換、按勞分配。對它帶來的危害，我們已經採取了並將檵續採取適當辦法加以限制。無產防級專政是群眾的專政。我們相信，廣大群眾在黨的領導下是有力量、有本領同資產階級進行鬥爭，並且最後地戰勝他們的。舊中國是一個小生產像汪洋大海一樣的國家。對幾億農民進行社會主義教育始終是一個嚴重問題，需要幾代人的努力。但是，這幾億農民中，貧下中農占多數，他們從實踐中知道，只有跟著共產黨，走社會主義道路，才是他們的光明大道。我們儻依靠他們團結中農，一步一步地從互助組、初級社、高极社走到人民公社，我們也一定能夠引導他們檵續前進。 我們倒是請同志們注意，現在刮的是另一種風，叫「資產」風。就是毛主席指出的資產階級生活作風，就是那幾個「一部分」變成資產階級分子的妖風。在這幾個「一部分」中，共產黨員特别是領導斡部中刮的「資產」風，對我們的危害最大。受這種妖風的毒害，有的人滿腦子資產階級思想，爭名丁朝，爭利於市，不以為耽，反以為榮。有的人已經發展到把一切都當作商品，包括他們自己在内。他們加入共產黨·為無產階級辦事，不過是為了抬高自己這個商品的等級·不過是為了向無產階級賣高價。那種名日共產黨員，實際上是新資產階級分子的人·表現了整個資產階級處於腐朽垂死狀態的特點。在歷史上，當奴隸主階級、地主階級、資產階級處於上升時期的時候，他們還為人類作些好事。現在這種新資產階級分子，完全走向他們祖宗的反面，對人類只有破壞作用，完全是一堆「新」垃圾。那種造謠要刮「共產」風的人，其中就有一些是把公共財產占為私有，怕人民再「共」這些「產」的新資產階級分子或者想乘機撈一把的人。這種人比我們許多同志敏感。我們有的同志說學智是軟任務，他們卻本能地感覺到了這次學智對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雨個階級都是硬任務。他們也可能真的刮點「共產」風·或者接過我們的某一個口號，故意地混淆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搞點什麼名堂·這是值得我們注意的。在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領導下，我國億萬群眾組成的無產階級革命大軍正在邁動著前進的步伐。我們有了二十 ==========第256页========== 25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五年無產階級專政的實踐經驗，又有巴黎公社以來的國際經驗，只要我們幾百個中央委員、幾千個高級幹部帶頭，同廣大幹部群眾一起認真讀書學習，調查研究·總結經驗，我們一定能夠實現毛主席的號召，搞清楚無產階級專政問題，保證我們的國家沿著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指引的道路勝利前進。「無產者在這個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鎖鏈。他們獲得的將是整個世界。」這個無限光明的遠景必將檵續鼓舞越來越多的覺悟的工人、勞動人民和他們的先锋隊共產黨人，堅持黨的基本路線，堅持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把無產階級專政下的檵續革命進行到底！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的滅亡，共產主義的勝利，是不可避免的，必然的，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的。3” 中共中央轉發《外交通報》（張春橋向阿爾巴尼亞同志介紹當前「教育革命大辯論」的談話)（概要）(1975.12.20.) 1975年12月20日，中共中央轉發了一份《外交通報》·即張春橋向阿爾巴尼亞人士介紹當前「教育革命大辯論」的談話。張春橋說，「現在爭論的頭一個問題是對文化大革命以前十七年的教育怎樣估計」。這 十七年是「資產階級專了我們的政」，「但是，有人說，這十七年很好，那個時候倒是馬列主義的，相反，文化大革命以來，學校反而不好了，教育品質降低了，在課堂上課少了，大學生不如以前中學生書多。」 3”<論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紅旗》雜誌1975年第4期。 ==========第257页========== 1976 ==========第258页========== ==========第259页========== 1976259 張春橋日記(1976.2.3.) 又是一個一號文件。去年發了一個一號檔。來得快，來得☒，垮得也快。 錯誤路線總是行不通的。可以得意於一時，似乎天下就是他的了，要開始一個什麼新「時代」了。他們總是過高地估計自己的力量。 人民是決定性的因素。 代表人民的利益·為大多數人謀利益，在任何情况下，都站在人民群眾一邊·站在先進分子一邊，就是勝利。反之，必然失敗。正是： 爆竹聲中一歲除，東風送暖入屠蘇。千門萬戶瞳瞳日，總把新桃換舊符。1976年2月3日有感。 張春橋接見於會泳的談話(1976.2.6.) 1976年2月6日晚，張春橋接見於會泳，談話内容如下： 江青同志身體不好，以後文化部所有的事由春橋同志管。凡請示件不要往她那裡送了，樣板戲劇團不需要報批的件，可以送。 我和江青同志一起研究了幾點： 一、看了電視中國京劇團的《夜渡》，感到很粗糙，擔心這樣弄下 去，很快會被人趕下舞臺。唱、做、念、打都很粗糙·唱腔有些地方像《智取威虎山》。像這樣的戲當作就驗演出都不行，影響不好。如果不注意·很危險。要研究每年總有幾台站得住的、品質比較高的作品這才行。 有雨個情况要分開：一般創作，演出的作品不要求全責備·免得數量太少；但對重點抓的劇碼，一定要下功夫，不可忽視品質。幾個樣板戲劇團的東西，要求像樣一些，再拿出來試驗演出。 ==========第260页========== 26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二、關於當前回擊右傾翻案風的鬥爭中學智和開展辯論，要真正 從思想上想點主意，不要鬆下來，一鬆就要出事。柳宗元有雨句話：「敵存滅禍，敵去召過。」有些問題一定要搞清楚，如「以三項指示為綱」，關係到否定我們黨的基本路線，關係到對我們社會主義革命的認識問題，一定要搞清楚。通過對右傾翻案風的回擊，加深對社會主義革命事業的認識，對你們有多方面的意義；一、對各廠、團、校和機關等部門的思想建設有重要意義；二、對創作思想方面也有重要意義，因為這個問題不解决，我們就不能寫出在社會主義革命時期與黨内走資派作艱苦、複雜、曲折鬥爭的作品，很重要，也很需要。現在的革命樣板戲，如《智取威虎山》、《紅燈記》都是直接寫與階級鬥爭鬥爭的，不是社會主義革命時期的；《海港》、《龍江頌》雖然寫的社會主義歷史時期，但是寫與暗藏的敵人鬥的。《春苗》等戲倒是寫了與走資派的鬥爭，但思想深度還是差。所以現在還沒有一部寫在社會主義革命時期與黨丙走資派作鬥爭的有深度的作品。這方面一定要注意。如果我們不好好研究社會主義革命時期的鬥爭特點，黨内走資派的實質和他的特點，就難以寫出這方面有品質的好作品。這樣的作品，不僅對今天的人民有教育意義，對教育後代也有意義。當前我們對走資派還在走所作的鬥爭，就有教育現在和教育後代的意義。 你們要好好研究一下「這次運動的重點，是整黨内那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這句話的精神。過去馬、恩也講過但都沒有像主席提得這樣明確、深刻。當初搞十大政治報告的時候·主席曾叫我引恩格斯的一段話：「無產階級的發展，無論在什麼地方總是在内部鬥爭中實現的，而現在才第一次建立工人政黨的法國當然也不例外。…誰要是像馬克思和我那樣，一生中對冒牌社會主義者的所作的鬥爭比對其他任何人所作的鬥爭都多（因為我們把資產階級只當作一個階級來看待，幾乎從來沒有和資產者個人交锋)，那他對爆發不可避免的鬥爭也就不會 ==========第261页========== 1976261 感到十分煩惱了…」毛主席很清楚提出「運動的重點是整黨内走資派」。所以，現在看這段語錄，體會很深，很有感受。要好好學智。有人反映，文化部有人曾講過「三項指示為綱」的話，現在暸解是在九省文化調查會上張維民同志和侯再林同志講的。不是文化部檔上的話。這個責任不在他們，不是他發明的。不過，將來有機會讓他們（指張和侯)對有關方面表個態，不要專門打電話去說。 關於五個重點電影的會，你們可以開。《四渡赤水》同意由八一電影製片廠搞，不要另搞了。這些以後都不要報江青同志批了。 你們問《三劍客》和《尋牆記》翻不翻譯？同意翻。關於過路片，江青同志看片很吃力，我們討論決定，以後推薦給文元同志看。他認為可以送首長就上送首長。文化部推薦時要說明：買不買下；為什麼買下，如有敵情的和藝術的參考價值；那些買下可以上送，那些買下可以不上送。 江青同志交代，詞曲音樂不搞了，人也不要集中了。唱腔音樂已在練的，可練下去，練好了以後再說。錄影電影要加緊進行。 談到關於遼寧省要求提倡每個大隊都辦放映隊時，春橋同志說：「都這樣搞不行，總要先解決吃飯穿衣問題，後解決看電影問題。文藝的發展要適應經濟基礎的發展，不能阻礙它的發展。我們現在的糧食只能說刚刚夠吃。可能有的省發展快些，這是允許的。但都發展，就成問題了。」 關於調人搞評論，春橋同志表示同意。 (文化部辦公廳提供) 張春橋給兒子的信（1976.4.18.) 親愛的毛弟： 這個月，我過得相當緊張。從南京到天安門廣場，到處鬧。4月5日，我到大會堂，如同親眼看到匈牙利事件一樣。從笔遠鏡裡，看得很清楚。當著鄧小平的面，我罵了他是納吉，他態度惡劣，但沒有話講， ==========第262页========== 26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只能點頭。我有幸看到這個納吉的醜惡未日·出了一點氣。（這一段·别人不知道，你也不要吹出去)現在天下已定，正在擴大勝利。我感到上海現在鎮壓反革命勁頭不足，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你到農場，要提高警惕。階級鬥爭還是很複雜的，敵人不會認輸。寄來的信，都看了。退給你。二炮一封，我留下了。内容我大體知道·近來接到不少類似的信。祝你好。我身體尚好，勿念。 爸爸 4月18日38 張春橋關於「批鄧反右」運動的講話(1976.6.28.) 同志們： 我受中央的委託，向參加學稻班，來自中央各直屬機關、各省、市、自治區領導機關的同志們問好，並與大家講幾句話。 一、暴風雨式的鬥爭 「四·五」反革命事件發生以後，4月7日中央政治局根據××的建議曾作出雨項决議，及時的向全國人民指出鬥爭的大方向，粉碎了以鄧小平為首一小撮黨内走資派所刮起的右傾翻案風，鎮壓了破壞搗亂的反革命份子，頂住逆流煞住歪風，鞏固了社會制度和無產階級專政，在毛主席和黨中央正確領導下，全國億萬工農兵群眾正乘著兩項决議的革命東風·以實際行動在全國掀起反擊右傾翻案風，追查反革命的新高潮。 「四·五」反革命事件，是黨內雨條路線鬥爭的繼續·是隨著社會主義革命檵續深入發展，雨個階級在政權問題上進行你死我活的鬥爭所 38根據紅衛兵傳罩列印，原印者不詳。 ==========第263页========== 19761263 出現的必然結果，它和歷次的階級鬥爭一樣，是以反革命的失敗，革命的勝利而告一個階段的結束。這場暴風雨式的鬥爭，告訴全黨全國人民 一個重要的課題：「階級鬥爭仍然存在，走資派仍然在走，一切革命者切不可書生氣十足，認為天下已經太平了。」 當前黨内必須首先認清鬥爭的新動向，「四·七」發出雨項决議後·許多同志都只是看到眼前那個小圈子，而缺乏一個對全域、對整個形勢的充分估計和認識。不少同志甚至提出：「過了這一陣子骸鬆一口氣」的論調，而想偷懶一下，實際上，這樣的看法是不切實際而且有害無益，因為階級敵人正希笔我們能夠鬆懈下來，也就是「你鬆一口氣·他多喘口氣」。階級鬥爭的經驗告訴我們：「任何一點鬥志鬆懈，都會給革命帶來極大的損失。」過去雲南省委提出一個「把生產領域裡的階級鬥爭認真落實在生產任務中去」的不正確口號，結果不但生產抓不好，任務完不成，相反的由於忽略了抓階級鬥爭，而使階級敵人乘機破壞，資本主義傾向到處氾濫，甚至一發不可收拾，這次雲南省委的負責同志在學智班中深有體會的說：「腦子裡少了一根弦，工作上丢了一個綱，任務完不成，懸崖不勒馬還要喪權。」小靳莊把大抓階級鬥爭貫穿在各項工作上始終不移不誤工誤時，使革命生產更上一層樓，處處都呈現一片社會主義朝氣蓬勃的新景象。這例子各地都有，我不再提，這裡要提的兩項决議公佈後，各級幹部所出現的幾種情况，可以肯定的說·大多數幹部都是好的，對中央的决議是擁護和不折不扣的執行，而且以身作則帶好領導班子裡一班人，在群眾中同群眾一起學智領會决議精神，認真的去貫撤，還帶頭展開大批判，抓好工作搞好生產，由於黨委這一班人有這樣的好班長，因此這地區出現了一個新局面新氣象。 二、領導班子怕字當頭 另一種情况是幹部同志特别是領導班子中的班長，「怕」字當頭，對運動中出現的新生事物不敢放手支援，對社會上所出現局部的亂子，看成為天下大亂束手無策，於階級敬人的破壞不敢採取果斷的行動· ==========第264页========== 26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在整個運動中舉棋不定，顯得軟弱無力，發輝不出黨組織是戰鬥堡壘的作用。這些幹部中的「怕」字歸結起來是怕亂，是世界觀的問題，中國有一句古話「一朝被蛇咬，一世怕見繩」，由於在過去歷次政治運動中，一些幹部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或者受了一些委曲，以後又沒有對自己以往在群眾運動中所受的衝擊有一個正確的認識態度，因此凡運動 一來·就前怕狼後怕虎就怕革命到自己頭上，革走自己的烏紗帽，凡有「怕」字當頭的幹部，在這次「四·五」反革命事件以後，就表現出敵我不分，既沒有大膽出來支持新生事物，也沒有敢對一小撮壞人實行專改，群眾說：「我們的幹部好壞摸不清，是非不分明，墨守成規，把運動搞得冷清清」·對這一部分幹部，要鼓勵他們把「怕」字換成「敢」字，首先必須自己有一個自覺革命的决心好去領會黨在社會主義時期的基本路線，從世界觀上去尋找「怕」字的原因，才能領導運動。要不，便會遲早被時代所拋棄。 三、反右鬥爭進行到底 第三種情况是黨内走資派在那個地區篡奪了領導權，他們就會與那個地區社會上的階級敵人相互勾結，壓制群眾中不同的意見，壓制民主，變無產階級專政改為資產階級專政，大興資本主義之風，使那地區運動受挫折，生產促不上，真正的革命群眾受壓，正氣拾不起頭來，這些地區酷似獨立王國，他們對中央的决議採取陽奉陰違的態度，表面上也開了幾萬甚至十幾萬人擁護中央兩個决議的大會，不落人後的打電報或寫信擁護兩項决議，實際上儘管他們的旗拉得多大，口號喊得夠響，但始終掩蓋不了他們的本質與原形「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是指這些人，從眼前也許他們可以在一段時間中蒙蔽群眾，但從長遠來看，總要露出狐狸尾巴·原因就是他們的本質是反革命的。 鄧小平之所以敢於負隅頑抗，就是因為有這樣大大小小鄧小平式的人物追隨他，有公開露面搖旗呐喊的，也有躲在幕後射喑箭，放毒藥的，不管幕前幕後，他們既要反革命就必然要露出其反革命的面目，現 ==========第265页========== 19761265 在，中央號召全黨全國人民「檵續沿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狠抓階級鬥爭，把批判以鄧小平為主要對象的反右傾翻案的政治鬥爭進行到底，在全國範圍内掀起更大規模追查反革命的高潮，今年搞不透，明年檵續再搞，一年不行，雨年、三年，必要的話五年，十年也要搞下去」，我們可以少吃飯少睡覺，不必怕掉幾斤肉，可以繁緊褲帶，可以損失一些其他東西，但絲毫不能因顧此而失彼，放鬆對政治鬥爭的進行，這是事關黨和國家的前途，事關千百萬人頭落地的大事，有人說這是「權力欲」，這句話我們曾向毛主席彙報，毛主席說：「告訴他們我們的權力是工農兵給的，是占人口百90%以上廣大人民群眾給的，共產黨為這政權的存在而向一切反奪權者實行專政絕不動搖。」毛主席又說「什麼叫做權力欲；無產階級有無產階級的權力欲，既得權一點都不能分給資產階級，資產階級的權力欲是什麼？就是一點也不給無產階級，我們是向他們學來的，而且學得更好」，中國共產黨五十五年的鬥爭歷史，就是為了這政權，為創造這政權我們流血犧牲，為保護這政權我們也隨時準備流血犧牲，直到共產主義革命取得撤底勝利為止。 四、極左思潮正在抬頭 目前必須注意的是在這「反右」運動中有一股左的傾向，極左思潮正在抬頭。「用一種正面的傾向去掩蓋另一個反面傾向」歷來是反革命份子慣用的伎倆，當著革命的形勢在不斷發展，大大不利於他們時·為圖生存他們就必然接過革命口號，你右他更右，你左他更左，干擾鬥爭大方向，混淆視聽，在一些地區最近出現一股不正常的逆流，黨内資產階級份子退居幕後，讓社會上一小撮階級澈人和别有用心的人，以反鄧小平為名大搞打擊一大片，提出「無官不錯，無錯不反」不管大幹部沾著幹字就唯他是問，現在弄成縣委沒有一個可信，地委也沒有一個可信，省委、中央除了毛主席都沒有一個可信，山西省、陝西省那來的這樣中央指示：「大小幹部驅上樓，一個一個下樓過關檢查。」這不變成了劉少奇形左實右的假四清，桃園經驗嗎？一個共產黨員，一個地方的 ==========第266页========== 266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領導機關，遇到這些事不聞不問豈非咄咄怪事？我這樣講並不是說我或者中央一些負責同志老虎屁股摸不得，反不得，同樣的中央任何一個負責同志有錯誤，嚴重的有反黨行為，不但要發動群眾揭發批判，還要把他鬥倒，肅清其流毒，但必須有一個領導，有充份證據，亂轟一通，只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既不能肅清混進黨内的資產階級代理人，也不能通過運動肅清修正主義流毒，達到教育廣大群眾，使廣大群眾分清什麼是是非？什麼是馬列主義？什麼是修正主義？什麼是正確路線？什麼是社會主義？什麼是資本主義？相反會挫傷大多數革命幹部和群眾的積極性·反右傾、清查反革命這是一場社會主義革命，這個關人人要過·但矛頭主要指向一小撮，對大多數幹部要一看二幫，對群眾的思想問題只能是教育，當前出現在社會上的極左思潮和群眾中的無改府主義歪風，這是階級鬥爭的新動向，一方面各級黨組織要努力去扭轉，另一方面絕不能因為有這股逆風的存在而放棄當前主要的大方向。 五、關於「鎮反」的作法 某些省市和縣出現了一些問題，北京鎮壓了一批反革命份子，粉碎了他們的破壞和擾亂，這件事放在一些出現反革命破壞事件的地方，如鄭州、長沙、武漢、南京等地方，用堅决果斷的行動去處理是對的，只是必須注意掌握好政策，不要由於政策的不落實而造成肅反的擴大化·把一些不是澈人的推向敵人一邊去·但做為沒有出現類似北京反革命事件的地方，也是一樣借中央對反革命份子進行鎮壓的指示，亂抓亂揪，不管有意識無意識的都是錯誤的「抓人」·這並不是一件好事，只能說在不得已的情况下進行，對群眾中有不同意見的爭論，甚至出現過火的行動，經常會有，但這與反革命破壞是性質完全不同的事。用無產階級專政工具和方法來解决人民内部中的矛盾，如處理不當，可能導致走向敵我矛盾的問題·這只能是利於敵人而不利於自己。不可否認，有個别地區是黨内走資派篡了那裡的領導權，這一小撮人害怕群眾起來革命·害怕革命的東風吹走他們的「仙山瓊閣」摧倒這批吸血鬼的大樓，因此 ==========第267页========== 1976267 當群眾起來他們就怕了，他們開始時是千方百計阻撓群眾運動，進而施陰風·放暗箭，混淆是非，顛倒黑白，實在日子混不過去就露出猙獰的面目，把鬥爭的矛頭直接指向真正革命者，以致不惜動用專政工具，用專改的辦法來壓制正確，扶植錯誤，但這一抓卻與他們的願望相反，既嚇不倒真正革命者，反而暴露了他們自己。對革命來說早暴露好過遲暴露，目前一些地方控告團有些來北京向中央直接反映情況，有些通過書信或其他方式向中央如實報告那些地區的情况，這些情况中央會逐個處理。華國锋同志、江青同志等中央其他負責同志在接見各省市有關同志、學生代表或首都參加鎮壓「四·五」反革命事件的民兵、人民警察、警衛戰士代表時也已經代表中央一再提出：從中央到地方，從黨内到黨外，從上到下要一個省，一個省，一個地方一個地方，一個一個地解決，「運動要搞下去；混進黨內資產階級異己份子要清除，地方的問題要解决，這是我們的决心，也應該是在座每一個負責同志，同時也是全黨全軍全國人民共同的願笔和决心」。 在此我們也希望，有不自覺執行錯誤路線或政策，有過去因路線覺悟不高，直接或間接執行鄧小平那一套，做錯了事的同志，能夠自覺改正，不要頑固走到錯的方面上越走越遠，只要是願意改正錯誤的同志，黨和人民還是歡迎的，頑固下去，那絕對沒有什麼好結果。 當前幾項重要工作 以下和大家講當前的幾項重要工作： (一)黨的一元化領導是保證反右鬥爭勝利的關鍵；我們的黨是一 個偉大、光榮、正確的黨·是全國各族人民擁護和支持的黨，這樣一個偉大的黨絕不會因為有資產階級份子的存在而有損其偉大；相反地，我們的黨是勇於自我批評，敢於揭露矛盾，無愧於廣大人民群眾的黨，在這問題上各級黨組織必須向群眾反復說明，指出個人的錯誤或者出現在黨内的極少數資產階級份子，絕不能同整個黨混為一談，而用少數人的問題來否定黨在整個社會主義革命中的領導作用。必須時刻牢記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指導我們事業 ==========第268页========== 268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的理論基礎是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任何時候都不能削弱黨的領導，削弱、抵制和破壞黨的領導就是反革命的行為·而做為領導或幹部本身也必須「抓好權、用好權」、要堅特 一元化領導，在黨内做到：「統一計畫，統一指揮，統一政策，統一目標·統一行動。」老、中、青幹部要互相尊重，大事講原則，小事求大同，不計小節、不搞山頭，不搞派性。(二)加強組織建設，思想建設：通過學習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 政的理論，提高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自覺性，以階級鬥爭為綱，在運動中做好調查研究工作和群眾發動工作·檵續做好整黨工作，要把混進黨内的階級異己份子借運動東風揪出來打倒，清除出黨，在這大是大非面前絕不能手軟和施「仁」政，混進黨内的一小撮壞人，不只要揪出來而且要從政治上，思想、經濟與各項領域裡鬥倒鬥臭，但不要急於去處理，事先要請示，在整黨的同時也要做建黨工作，把在運動中湧現出來的先進工農兵群眾，注意去培養提高，條件夠時，應大瞻吸收到黨内·並注意提拔和培養新生的血液到黨的各級領導機關。7月1日是黨的生日，有十數百萬在運動中、在各條戰線湧現出來的先進份子入黨·這是大喜事，正是我們黨興旺的象徵，也是對鄧小平最好的反擊，做好組織建設首先要抓思想建設，離開黨委思想建設這一條路，黨組織就會失去方向，就會胸中無大計，形成漫無頭緒，更甚至使黨組織渙散，群言堂變成一言堂，紀律鬆懈而在運動中寸步難行。(三)開展革命大批判：大批判不能越批越亂·沒有目的沒有方 向·無的放矢，批判是馬列主義的重要武器，這批判必須有骨有肉，說出道理，揭發出錯誤，才能使人們從批判中分清那是對的應該堅持·那是錯誤的應該拋掉，批判不但在理論上要說得透撤，而且要言之有物，要防止為批判而批判，把一場政治鬥爭引向純學術批判的邪道上去，同時也要防止簡單粗暴漫罵式的批判，要記住魯迅的話「謾罵不等於戰 ==========第269页========== 1976269 鬥」。我現在提出幾點意見請大家考慮： 1.今後的批判應骸是深入的揭，重點的批，看準靶子，找好武器，要一個個問題有系統的批，每一擊都要擊中要害，在批判中斡部黨員要帶頭，要做到在革命大批判中領導幹部要堅持同群眾邊學智、邊批判、邊聯繫本單位的實際情况，把自己擺進去，而不是光批鄧不去自覺改造世界觀，不要像廣東黃三洞生產隊貧農說的那種幹部：「革别人的命是打衝锋，革自己的命就打退堂鼓。」結果越批自己的思想越搞不通·這樣搞不好大批判也帶不好群眾，應該做到三個結合： (1)將開展革命大批判和學智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的理論以及自覺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結合起來，這是方向問題，（2)要開展把革命大批判同本單位的階級鬥爭聯合起來，把批鄧反右和清理階級隊伍工作結合起來。(3)要把開展革命大批判和反修防修，限制資產階級法權，批判資本主義傾向，封建主義意識、與各種非無產階級思想結合起來，絕不能一面開展革命大批判，一方面仍讓資本主義傾向氾濫。結果批鄧批完·這單位也斕完。 2.現在大字報很多，批判文章也不少，但品質高的比較少，所見的不是通篇大論，羅列一大堆引自馬列主義的經典著作的語錄，便是三言兩語、言泛語空的文章，不少單位求數量不求品質，一枚實彈總好過一百發空炮，這次開展革命大批判不是秀才打筆墨官司，比誰抄語錄背的馬列著作多，也不是藍球比賽看誰投球得分多，這是階級鬥爭，是 一場革命，要認真的抓，不能夠馬虎敷衍，《人民日報》發表《理論戰線上的新兵》講的那幾句話很好：「春雷激蕩，催我走上戰場」、「虎穴深入為了打老虎」，「武器要精，才能擊中要害」、「不斷革命堅持長期作戰」，這些都說得很好，都能夠說明問題，大家有空也要多看報紙，報上刊登不少工農兵的批判文章很有代表性，他們不見得是一大長 ==========第270页========== 270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篇，只短短一篇，但勝過抱卷數十載的知識份子，這些工農兵的批判文章未必在座同志們都能寫得出，他之所以好就是文章本身語淺言深，而且聯繫到實際，不是空空洞洞·是不是這樣，同志們不妨自己研究研究。 在談到這問題時順便提一下，《人民日報》很需要各地能提供一些有代表性的批判文章和能反映地區工農兵先進事蹟的文章，這點做為在座同志們也應骸為藁的一項工作，共同支援辦好黨報。 (四)落實政策，開展清查反革命：「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 政策執行錯了或出了偏差都會給黨的事業帶來損失，政策執行的好壞重要在黨的領導對政策要不折不扣執行，在許多時候黨的政策往往中央往下貫，中間扣一扣，到地方就走了樣，當然政策執行有偏差，大多數還是由於幹部對政策不很理解，是無意識的，但不管是有意識無意識，造成的結果卻是我們失去了群眾，當然敵人也給溜走了。不少幹部從主觀願整是熱愛黨熱愛毛主席·積極工作·總想執行好政策·但由於學智不夠，平時又獨斷專行慣了·不喜歡多向群眾請教，多向上級彙報，結果在執行過程中走了樣，失去了民心也帶給革命損失，就這樣待不下去，不是停職便是調職，這情况又怪得了誰呢？因此毛主席把政策提到黨的生命這樣的高度上來談，目的就讓同志們務必注意。 在深入批判鄧小平，反擊右傾翻案風的同時：全國正在掀起追查反革命高潮，在這高潮中一個政策是調查研究，凡事重證據是最重要，在處理「四·五」反革命事件時，我們始終站在主動的位置上，靠的就是政策和群眾解釋，開槍是反革命分子所希笔我們這樣做，他們想當烈士來挑動群眾的情緒，我們就不上當，實踐證明這一小撮反革命就是怕群眾，怕批判。這次各地搞大追查·軍隊和公安機關非萬不得已，不是為了保護人民的生命别輕易開槍，絕不能像毛主席 ==========第271页========== 1976271 告訴泰國總理，不要製造烈士，反過來我們自己製造烈士，必要時當然可以，但也要先請示。再說開槍打死的往往是群眾，真正的反革命分子才不會拿胸膛擋子彈。原則上政策要求是「一個不殺，大部不抓」。群細政策界限和要求，中央除了將有關規定檔分發給各級機關外，同時汪東興同志也會代表中央向大家做更具體的解釋，現在需要防止的是「甯左勿右」的左的傾向和「無敵論」的右的錯誤思想，在追查過程中要全民動手，單靠公安部門不行，但只強調群眾專政而不要領導和專門機關的配合是不行的，要「三結合」，重要的是穩、準、狠、要重視調查證據，反對逼供，不搞武鬥。要給出路，講究策略，才能有效的打擊敏人。 這次北京抓的人多了些，開頭還不開槍講政策，以後就差了一些，一個北京抓了四五萬人，每一個單位你鬥一個他揪一個，也搞出幾個人命，冤枉了一些人，還好，一經中央指出就很快的糾正，這點要當作一個教訓。 「在處理人的問題應起慎重的態度」這一點在這次追查反革命運動中各單位要確實做好，只有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才能有效的打擊一小撮階級敵人，只有有效的打擊一小撮階級敵人，才是對廣大人民群眾最大的保護。 (五)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在批鄧反右中，全國條 條戰線呈現出一片社會主義朝氣蓬勃的新景象·數十萬工農兵學員走向社會，走向農村，參加階級鬥爭，進行調查研究，把書本上所學的東西同實踐工作結合起來，一批批大學畢業學員奔赴邊疆、農村、山區、走毛主席指引與工農群眾相結合的道路，「五七幹校」、「七二一工人大學」就像雨後春简在全國各地遍地開花，結果在工業戰線我們也取得很大成績，四川省石油管理局七零零二鑽井隊的工人打成我國第一口六千零十一米超深井，國產自製的三十萬千瓦雙水冷汽輪發電機組勝利投產，一大批工礦企業進入六月份時已提 ==========第272页========== 272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前完成1976年上半年的生產任務，這幾天來更是喜事不斷，各條戰線捷報頻傅。在農業戰線形勢大好，學大寨趕昔陽的社會主義競賽熟潮方興未艾；全國農村有三分之二公社，二分之一大隊普遍有了電，十年全國農村建了大小五萬六千多座水電站，今年春播情况良好，三麥、水稻等糧食夏收豐收在望，一句話：形勢大好，這大好形勢不僅給全國人民帶來精神鼓舞，同時也對鄧小平「三項指示為綱」的修正主義綱領和「四個現代化」提出最有力的反駁，這是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偉大勝利，也是批鄧反右的偉大勝利。 但是在大好形勢下，仍然存在著一些問題，這些問題必須要解决而不能忽視，就是無政府主義的滋長，使得功效不高，開工率不足，造成一年工業專案未能完成任務。無政府主義不是沒有政府，只是他不要的是無產階級改府而要資產階級個人的改府，自己那小圈子的政府，這思潮要引導，要善於把非無產階級的思想[導到無產階級軌道上去·這是各級黨組織的任務，必須開展思想戰線上階級鬥爭，批判各種非無產階級思想才能保證生產·但要注意這裡所存在大量人民内部矛盾思想性質問題·不能把他和前面所講的對敵鬥爭 一樣看待，否則非鬧出大「亂」子不可。 幹部中在我們批判用生產壓制政治的錯誤作法，絕不能因此而放任生產不管，目前鋼鐵、有色金屬、機械工業、汽車製造、建築、化學工業、煤炭工業和完成上半年生產任務還有一段距離，特别是機械工業母床的生產只維持在前年上半年的生產指標上，這些情况都要扭轉過來。 黨中央毛主席、號召全黨全國人民團結起來把革命抓起來，把生產搞上去，相信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指引下，我們的任務一定會達到，我們的目標一定可以實現，祝同志們在學智和工作方面創造更好的成績。 ==========第273页========== 19761273 張春橋手書工作提綱（10月初) 批鄧三株大毒草。對鄧的鬥爭，報告。什麼叫轉彎子？ 鎮反反對毛主席就是現行反革命編書1.著作集，2.專集（論教育革命） 3.發表文章，4.委員會專人經濟。 紀念陵・故居 紀要。 ==========第274页========== 274I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第275页========== 張春橋研究論文Ⅱ275 張春橋研究論文 1.向弘.撤底剝開「四人幫」「一貫正確」的畫皮[J廣西師範大學學報 (哲學社會科學版)，1976，(10). 2.金輝.皇帝夢的破產[J].廣西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1976,(11) 3.毛主席的教育方針豈容篡改一批判張春橋的一個謬論[J]廣西師範 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6，（12). 4.韌真.警惕革命隊伍裡的「蛀蟲」[].北京師範大學學報（社會科學 版)，1976，(Z1). 5.周培源.「四人幫」破壞基礎理論研究用心何在[J].物理，1977， (1). 6.廣西師院政治系大批判組.無產階級專政理論不容篡改一撤底批判張春橋《論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廣西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7，(1). 7.北京師大教育大批判組.搞教育革命是假篡黨奪權是真J北京師範大 學學報（社會科學版)，1977，（1) 8.王洪楚.歪曲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典型一評《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四川川師範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1977，（1). 9.鐘問.「四人幫」是地地道道的假洋鬼子[J]廣西師範大學學報（哲學 社會科學版)，1977，(2). 10.廣西師院中文系大批判組.張春橋是貨真價實的老反革命[J.廣西師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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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王友琴，《文革受難者：關於迫害、監禁與殺戮的尋訪實錄》，開放雜誌社，2004年。 243.Chen Ruoxi.The Execution of Mayor Yin and Other Stories from the Great Proletarian Cultural Revolution.Indiana.2004 244.郭德宏等福，《中華人民共和國專題史稿·十年風雨》·四川人民 出版社，2004年。 245.葉青，《「文革」時期福建群眾組織研究》，當代中國出版社，2004年。 246.馬達，《辦報生涯六十年》，文匯出版社，2004年。 247.劉文忠，《風雨人生路：一個殘疾苦囚新生記》，澳門崇適文化出版拓展有限公司，2004年。 248.馮骥才福，《一百個人的十年》，時代文藝出版社，2004年。 249.丁凯文，《重審林彪罪案》上下冊，香港明鏡出版社·2004年。 250.沈如槐，《清華大學文革紀事：一個紅衛兵領袖的自述》，香港： 時代藝術出版社·2004年。 251.吳德口述，《十年風雨紀事我在北京工作的一些經歷》·當代中國 出版社，2004年。 252.王家平，《文化大革命時期的詩歌研究》，河南大學出版社·2004年。 253.Song,Yongyi,Xin bian Hong wei bing zi liao A New collection of Red Guard publications.Part III,A comprehensive compilation of tabloids inthe provinces,Oakton,VA:Center for Chinese Research Materials,2005. 254.米鶴都，《聚焦紅衛兵》，三聯書店（香港）·2005 255.徐海亮，《東湖風雲錄一武漢文革的群眾記憶》，香港銀河出版社，2005年。 256.陳伯達·《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陽光環球出版香港有限公司· 2005年。 ==========第297页========== 「文革」研究專著1297 257.陳丕顯，《陳丕顯回憶錄：在「一月風暴」的中心》，上海人民出 版社，2005年。 258.周純麟，《周純麟回憶錄》，中共黨史出版社·2005年。 259.王軍勝，《「文革」沉思錄》，自印書，2005年。 260.葉永烈福著，《江青畫傅》，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5年。 261.陳曉農（編纂）：《陳伯達最後口逃回憶》，香港：陽光環球出版香港有限公司，2005年。 262.魯遭安著、王紹光校，《仰天長嘯：一個單監十一年的紅衛兵獄中 籲天錄》，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出版，2005年。 263.馮驥オ・《文革紀事》・中州古籍出版社・2005年。 264.聶元梓，《聶元梓回憶錄》，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5年。 265.陳煥仁，《紅衛兵日記》，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5年。 266.宋永毅主編，《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社，2006年。 267.Guo Jian,Yongyi Song,Yuan Zhou.Historical Dictionary of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Published:Lanham,Md.:Scarecrow Press,2006 268.吳法憲，《艱難歲月一吳法憲回憶錄》，香港北星出版社，2006年。 269.周泉纓：《文化大革命是歷史的試錯一對毛澤東主席公開點名批 判我的回應》·香港：銀河出版社，2006年。 270.舒雲，《林彪事件完整調查》（長篇報告文學），香港明鏡出版社，2006年。 271.盧弘，《軍報内部消息》·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6年。 272.宋柏林，《紅衛兵興衰錄一清華附中老紅衛兵手記》，香港德寶 出版有限公司，2006年。 273.MacFarquhar Roderick and Michael Schoenhals.Mao's Last Revolu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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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朱通華，《較量：1976-1980年的上海灘》，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2009年。 ==========第299页========== 「文革」研究專著I299 292.陳小津，《我的「文革」歲月》，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 293.李德、舒雲編，《林彪日記》明鏡出版社，2009年。 294.麥克法誇爾、沈邁克，《毛澤東最後的革命》，香港星克爾出版有 限公司、臺灣左岸文化出版有限公司·2009年。 295.葉永烈，《「四人幫」興亡》，人民日報出版社，2009年。 296.邱心偉、原育蜀編：《清華文革親歷一史料實錄大事日誌》，香 港，香港五七學社出版公司，2009年。 297.唐金鶴：《倒下的英才》，香港，科華圖書出版公司，2009年。 298.閻長貴、王廣宇，《問史求信集》，紅旗出版社，2009年。 299.司馬清揚、欧陽龍門，《新發現的周恩來》，明鏡出版社，2009年。 300.王貂光，《超凡領袖的失敗：文化大革命在武漢》·王紅續譯，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出版，2009年。 301.吳焱金口述、鐘逸整理，《四十三年笔中猶記》，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09年。 302.張民，《周恩來與「首都工作組」：一個工作組成員的親身經歷》，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 303.何蜀，《為毛主席而戰：文革重慶大武鬥實錄》，香港三聯書店有 限公司・2010年 304.啟之，《内蒙文革實錄：「民族分裂」與「挖肅」運動》，天行健 出版社，2010年。 305.黄正，《軍人永勝一原解放軍總參謀長黄永勝將軍前傅》，新世 紀出版社・2010年。 306.[法國]夏爾·貝特蘭，《中國的文化大革命與工業組織》，中國文化 傅播出版社，2010年。 307.李承弘，《百年尋夢》，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08.楊道遠，《奉獻一我經歷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09.曹承義初稿、鐘逸整理，《悲欣交集話文革》·中國文化傅播出版 社，2010年。 ==========第300页========== 300』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310.武彩霞，《不再沉默一一個文革親歷者的回顧與思考》，中國文 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11.欧陽健，《敢死隊》，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12.鐘雪，《聯動娃娃》，香港聯合出版社，2010年。 313.李冰封，《歷史的軌胁一一個大陸蒙難作家的反思》·秀威出版 (秀威資部)，2010年。 314.散之，《毛澤東時代的人民電影》(1949-1966年)，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0年。 315.張石山，《拷問經典一未來世紀的文革考古索引》，秀威出版 (秀威資部)·2010年。 316.方子奮，《慧園里6號一文革血淚親歷記》，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0年。 317.張景蘭，《行走的歷史一新時期以來「文革」題材小說研究》，秀 威出版（秀威資部)·2010年。 318宋如珊，《從傷痕文學到尋根文學一文革後十年的大陸文學流派》·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0年。 319.沈福祥，《崢嶸歲月：首部工人造反派回憶錄》，時代國際出版有 限公司，2010年。 320.啟之，《内蒙文革實錄一「民族分裂」到「挖肅運動」》，天行 健出版社，2010年。 321.鄭重，《毛澤東與文匯報》，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10年。 322.徐海亮，《武漢「七二○」事件實錄》，，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 2010年。 323.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中國共產黨歷史第2卷（1949-1978)》 (中共黨史出版社，2011年。 324.金大陸，《非常與正常：上海「文革」時期的社會生活》，上海辭書出版社，2011年。 325.邱會作，《邱會作回憶錄》，香港：新世紀出版社，2011年。 326.李作鵬，《李作鴨回憶錄》，香港：北星出版社，2011年。 ==========第301页========== 「文革」研究專著1301 327程光，《邱會作與兒子談文化大革命：心靈的對話》，北星出版社 出版，2011年。 328.許愛晶·《清華蒯大富》·中國文革歷史出版社·2011年。 329.蔡文彬主福，《趙紫陽在四川(1975-1980)》，新世紀出版社· 2011年。 330.楊榮甲，《共和國外交部秘辛一一個外交官在文革的親身經歷》，香港大山文化出版社，2011年。 331.魏繩武，《機關一武漢市委機關文革回憶》，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2.王海峰，《鋼鐵是這樣煉成的一一個老三屆的回憶》，中國文化 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3.肖健卿、李近川主福，《飛鳴鏑一中央文革記者站記者見聞錄》，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4.李木森回憶、何蜀整理注釋，《親歷重慶大武鬥一重慶反到底派 號勤務員自述》，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5.聶樹人，《地質東方紅興亡史一北京「地派」二把手的回憶》，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6.林彪，《林彪文集》，中港傅媒出版社，2011年。 337.米鶴都主編，《回憶與反思：紅衛兵時代風雲人物》，中國書局有 限公司，2011年。 338.高安華，《天邊》，新銳文創（秀威資部），2011年。 339.李玲，《書生辦報？死人辦報？一人民日報社長、總編輯鄧拓傳》，新銳文創（秀威資訊），2011年。 340.子蘊，《跨越文革的人生歲月》，新銳文創（秀威資部），2011年。 341.李冰封，《一位大陛作家的文革記憶一訣别史達林模式及其 他》·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1年。 342.舒雲，《百問九一三》，明镜出版社，2011年。 343.李松福著，《「樣板戲」福年史前篇·1963-1966》，秀威資部科技 股份有限公司，2011年。 ==========第302页========== 302」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344.李松編著，《「樣板戲」編年史後篇·1967-1976》，秀威資部科技 股份有限公司，2012年。 345舒云整理，《林豆豆口述》，明鏡出版社，2012年。 346趙久安，《遺民一文革烙印了我的階殺》，新銳文創（秀威資 部)，2012年。 347.孔令平，《血紀一從平反到改革開放》·新銳文創（秀威資部）· 2012年。 348.孔令平，《血紀一從文革到平反》，新銳文創（秀威資部)， 2012年。 349.孔令平，《血紀一從反右到文革》，新銳文創（秀威資部)， 2012年。 350.劉峻，《臥龍山下》（上下），釀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51.韓三洲，《說實話的日子不多了：書邊人物瑣記》，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2年。 352.翁衍慶，《林彪的忠與逆一九一三事件重探》，新銳文創（秀威 資部)，2012年。 353.李蟠，《麓山學人軼事》，新銳文創（秀威資訊），2012年。 354.散之、何蜀福，《溫都爾汗的幽靈：林彪事件一「九一三」四十 年後的回憶與思考》，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55.周孜仁，《一個紅衛兵小報主編的文革記憶》，新銳文創（秀威資 部)，2012年。 356.李德複，《九死不悔 個黑五類的回憶錄》·秀威出版（秀威 資部)，2012年。 357.任希儒，《獄裡獄外事—走過文革的人生實錄》，新銳文創（秀 威資部)·2012年。 358.自由兄弟，《熟島知青潮（上中下）一海南生產建設兵團的血淚見證》，釀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59.陳尚健，《走出大凉山的女人一一個經歷文革的黑五類女兒之血 淚實錄》·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2。 ==========第303页========== 「文革」研究專著133 360.昌言，《家族記憶一百年家族的文革歷史實錄》·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61.史雲，《張春橋姚文元實傅：自傅、日記、供詞》，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2012年。 362.孔丹，《難得本色任天然》，中港傅媒出版社·2013年。 363.李松編，《「樣板戲」記憶：「文革」親歷》，秀威資訊科技股份 有限公司，2013年。 364.朱正，《反右派鬥爭全史》（上下冊），秀威出版（秀威資部）· 2013年。 365.趙旭，《風雪灰邊溝》·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66.房文齋，《天吟一丁酉引蛇記》，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67.趙旭，《從土改到文革：中國當代100位知識份子的厄難》，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68.張先癡，《格拉古軼事一勞改回憶錄之一》，秀威資部，2013年。369林鵬，《過往雲煙：林鵬先生回億錄》，新銳文創（秀威資部）， 2013年。 370.嚴永西，《多味人生一記我六十年的中國風雨》，秀威出版（秀威 資部)，2013年。 371.潘永修、鄭玉琢，《情書208一文革愛情故事》，秀威出版（秀威 資訊)，2013年。 372.趙旭，《血戀—文革愛情故事》，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73.南懷沙，《「痲色文革」二部曲：文革之火》，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74.南懷沙，《「痲色文革」最終曲：挖山洞的大兵》·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3年。 375.曾國一，《末代貴族浮沉錄一黑五類的苦難、掙扎和抗爭》，秀 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76.散木·《1949年後中國共產黨欧政治謎案19件》·秀威出版（秀威資 部)，2013年。 ==========第304页========== 304』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377.朱正，《歲在丁酉一關於中共反右派鬥爭》，要有光（秀威資 部)，2013年。 378.敔之，《錯亂狂飆的毛時代》·新銳文創（秀威資訊），2013年。 379.周孜仁，《歲月回望錄：紅衛兵小報主編的家族追憶》，要有光 (秀威資部)，2013年。 380吳迪，《揭秘中國電影，讀解文革影片》·新銳文創（秀威資 訊)，2013年。 381.胡金兆，《文人落難記一田漢、孟超、陶君起、張君秋、郭小川的文革遭遇》，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82.啟之，《水木風雨：北京清華大學文革史》，獨立作家（秀威資訊)，2014年。 383.齊家貞，《黑牆裡的倖存者一父女囚徒鎮反文革記事》（上、 下)，新銳文創（秀威信息），2014年。 384.子蘊，《我曾經的名字叫知青》，釀出版（秀威資部），2014年。 385.白承旭，《文革的政治與困境一陳伯達與「造反」的時代》，延 光錫翻譯·新竹：國立交通大學出版社·2014年。 重要的「文革」研究期刊： 1.《中共黨史研究》 2.《炎黄春秋》 3.《當代中國史研究》 4.《黨史樅横》 5.《黨史博覽》 6.《黨史博采》 7.《往事》(2004年9月創刊) 8.《記憶》(2008年9月創刊) ==========第305页========== 後記1305 後記 今天，一段特殊的歷史之所以能夠復現在讀者面前·應該由衷地感謝臺灣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領導與福輯，他們放眼歷史時空，立意文化積累·獨具真知灼見，勇擔人間道義，支特叢書的出版。 任何時代的學術研究總是包含著或隱或顯的當下關懷，但是這種指向不應該成為現實政治需要的工具，以至直接成為政治服務的附庸。中國近現代史學者楊奎松認為：「學術研究依據的是理性和科學，追求的是真實和真理，它是服從於或服務於人類歷史進步的大目標和大理想的·因而也是超越於現實政治和眼前目標的。一方面，歷史本身沒有正面或負面的問題，歷史有的只是史實；另一方面，相對於社會進步而言，歷史研究的重要功能是揭示歷史發展的複雜性，特别是要將那些嚴重阻礙了歷史進步的情况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3楊奎松在這裡談到「要將那些嚴重阻礙了歷史進步的情况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這句話對於揭示「文革」研究的歷史意義來說，不啻為洪鐘之轟鳴。 中共黨史專家蕭冬連認為，中國當代史研究中普遍存在著的難題是，很難尋求到共識。面對如此情形，如果反思中國當代史研究的状况則發現：「一百個人有一百個中國當代史，雨極化的看法俯拾即是。要麼一味地歌功頌德，回避問題，遮蔽真相；要麼一概罵倒，不屑於暸解歷史的複雜性。」無疑，這兩種態度都有問題。他認為：「當代中國史研究第一位的任務是追尋歷史真相，揭示以往由政治宣傅所遮蔽的事實；但追尋真相不等於一切都「反著看」、「倒著看』，最後的判斷只能是依據事實。我想要取得起碼的共識，最好的辦法是對歷史有起碼的同情理解，首先弄清「是什麼」和「為什麼」的問題，著重於發掘歷史本身的邏輯，不作過度解讀，也不急於作簡單的道德價值評判。」4他 3”楊奎松，〈歷史研究是對人的研究〉，《中華讀書報》，2013年7月10日，第13版。0蕭冬連，袁訓會、徐書鳴採訪，《中共歷史上的五次轉軌一共識網專訪蕭冬連》，2013年8 ==========第306页========== 306』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在寫作《國步艱難：中國社會主義路徑的五次選擇》的時候，就是秉特這樣的學術態度。近三年時間裡，蕭冬連先後看了幾千份檔資料，力求每一判斷都立於堅實的材料之上。對於中共黨史研究，只有堅持這樣嚴謹的研究態度和方法，才有獲得信史的可能，也才能擺脫黨史研究說教式、歌德式、傅奇式的刻板印象。 歷史虚無主義的存在有很多原因：有的涉及學風問題，不秉持實事求是的態度；有的理論先行，不強調腳踏實地的調查研究；有的囿於個人情感和利益偏見·跳不出自身侷限看問題；有的則是沒有接觸到歷史真相的基本史料，浮於空乏的印象與道聽塗說。歷史學家薑義華認為：「真正的歷史虛無主義·其實是不懂得自己的歷史，不敢正視自己的歷史。不懂得中國今天的發展都是從歷史發展而來的，我們今天創造歷史，也不可能脫離過去主客觀的各種條件，因為人都生活在歷史聯繫中。我們要知道自己究竟能怎麼樣，這取决於我們能利用多少歷史遺產，取决於我們在多大程度上能夠進行新的創造，這要求我們必須對自己的歷史有深刻的暸解。不懂得尊重歷史，不知道我們真正的歷史，這 才是歷史虚無主義的表现。」1 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諸位先生勇檐道義·相信其令名美譽將隨這些史料傅頌於學界·並獲得有識者的認可。 約翰·西西弗斯2014年3月13日 月12日。共識網：http:/www.21ccom.net/articles/1sjd/1sij/article2013081089531.html 1薑義華，<研究歷史要懷有敬畏之心>，邵思思採訪，2013年11月12日。共識網：htp:/www.21ccom.net/articles/rwcq/article 2013111295155.html ==========第307页========== 國家圆書館出版品預行編目 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約翰西西弗斯編撰.-一版.-臺北市：西西弗斯文化，2015.12 冊；公分.-（文革風雲叢書；5-6） BOD版 ISBN978-986-91545-3-6(上冊：平装).- ISBN978-986-91545-4-3(下冊：平装) 1.張春橋2.傅記3.文化大革命4.史料 782.887 104016731 文革風雲叢書06PC0484 毛澤東的理論家：張春橋與「文革」（下) 編 撰/約翰·西西弗斯叢書策劃/約翰·西西弗斯、李佳責任編輯/杜國雜圖文排版/周政緯封面設計/楊廣榕 出版發行/西西弗斯文化出版總經銷/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231新北市新店區寶橋路235巷6弄6號4F 電話：+886-2-2917-8022傅真：+886-2-2915-6275 2015年12月B0D一版 定價：410元版權所有翻印必究 Copyright2015 by Sisyphus Publishing Printed in Taiwan All Rights Reserved ==========第308页========== ==========第309页========== IsBN978-986-91545-4-3 建分類史地傳配/人物 無產階级寡政問题，是長期以來馬克思主義同修正主義鬥爭的焦點·列寧說「只有承認階級鬥爭、同時也承認無產階级鼻政的人·才是馬克思主義者。」毛主席號召全國搞清楚無產階级鼻政問题· 張春橋論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1975.4.1.·摘錄) 完整原始史料編撰與整理·本雪分為上下兩冊，詳細收錄文革的理論家一張春橘的現場講話四十餘萬字，時間跨度為1966~1976年，內容包括張春橋在文化大革命期間的座談會講話、大會發言、政論文章、内部指示等·通過一手史料全面深入展示了張春橋推行繼额革命的理論與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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